宮漠傾握住她的手,輕口道了句:「晌午了,我們也該回去用飯了。舒殘顎副」
不待她反應,就直接拉人飛院出牆。
姬辛允不安地回頭,望著那棵樹,看著他的眼,試探著:「你看到了什麼嗎?」
像這種東西,除非高級除妖師,一般人就算再怎麼有能耐也是無法看到的,可是,他剛才卻在她之前發覺了異樣,那麼…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我看到什麼了?」他邊施用輕功邊閒暇地撇過眼,這一瞥,那雙眼又變得深沉了。
怎麼話到一半就停下了?她不解地望著他。順著目光往下,一張臉激動爆紅。
原來,剛才那場扭扯,胸前那衣服散亂了大片,而此時,雪白幼嫩的肌膚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裡,那妖孽卻一瞬不動地猛盯著那裡。
於是,一團火上湧,想也沒想就一腳踹過去,宮漠傾輕巧側身,單手握住,懊惱地搖頭,很是為難:「小允子,你這樣不行啊,每次都是你先引誘我,可每次欲迎還拒的還得是你。」
姬辛允聽了差些吐血,我…欲迎還拒?虧得他說得出口。
宮漠傾,你真的不要臉到天下無敵了!
如果再繼續糾纏這話題,她還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暴走,於是轉口接著剛才的話題:「宮漠傾,你到底看見了些什麼?」
「沒有。」
沒有?鬼信啊。「那你突然盯著那棵大樹幹什麼?」
他一笑,湊過臉:「你想知道?」
嗯,一點頭。
「哦…」他拖長了尾音,偏過頭去,「不告訴你。」
呱呱呱…
姬辛允頓覺頭頂一片鴉叫。
嘴角抽了抽,大爺,你還可以再幼稚一點。
「宮漠傾,東院那個女的是誰啊?」
「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派人看守著那裡嗎,怎麼會不知道。」騙鬼呢,然後她促狹地笑了,「該不會是你相好吧,瞧那女子水靈的,說,你當初是把人家給怎麼著了?」
宮漠傾滿頭黑線:「那東西幾百年前就一直被守在那裡,你認為我會有這麼老的一個相好?」
突然,他腳步一頓,回過頭去:「小允子,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妹,我吃個毛…唔…唔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堵住了。
又是一陣啃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退出舌:「小允子說話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就不客氣了。」
「令堂的,你…唔…唔…」宮漠傾,你個混蛋,無賴!
他啃咬著她紅艷的下唇,不懷好意地笑著:「小允子邀請人的方式還真特別,我不介意多來幾次。」
姬辛允咬碎一口銀牙,正要出口解氣,他又有所預備地低下頭,嚇得她連忙制止了,只能極端腹咒著。
話都不讓人說,你天理何在啊!
宮漠傾,你給老娘等著,只要我一恢復,一定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不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我就跟白狼一個族!
額?幸好妖嬈不在…
宮漠傾滿意地看著她乖乖閉上嘴,一手摟住她的腰,輕點腳尖:「走吧。」
兩道人影迅速消失在空中。
一陣風過,吹動了樹葉,傳來沙沙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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