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辛允怒發地掙脫著,大掌嚴密未動半毫:「令堂的,你放開!」
又是粗話,他進一步皺起眉:「不是你要撲到的嗎,我難得大方一次順你個心意。舒殘顎副」
「你妹,給我放開!」她還在極力掙脫著。
宮漠傾一聽那話,眉頭更深了。
姬辛允扭動著身子,只顧了手上束縛,根本沒看見身下人那逐漸暗紅的雙目。
「唔…」身下傳來一聲粗喘。
耳尖的某女終於驚醒,停止了動作,一眼望下去,正好對上那竄著紅色小火花的雙眼。這才慢慢察覺到小腹處抵著的火熱堅硬物,一張臉刷的通紅,舌頭都打了結:「你…你無恥!」
宮漠傾不怒反笑,只手撐起頭:「你都這麼積極了,我還不能表現一下?」
說完,抵在她小腹那灼熱跳動了幾下。
嚇得姬辛允連忙起身。可是…這也得他同意才行啊。
他悠閒地半仰著,長臂向前一伸。
實力懸殊多了不止一百倍的情況下,某人又苦逼地被一把拉了回去,就在身子剛要貼上時,宮漠傾反轉了個身。
天旋地轉,等她再度回神,那張妖孽臉就無限放大在她面前。
「你…」她氣絕。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老娘要個毛啊!她氣得一腳上踢,結果被他長腿一橫壓住。
雙手齊齊支撐在她兩側,那姿勢,像極了霸王硬上弓。
她咬牙切齒:「宮漠傾,我警告你,最好給我放開。」
袖中手指動了動,準備著掐訣。
但這話在他耳力顯然構不成半毫的威脅,他低低一笑,那叫一個顛倒眾生,挑釁地回掃了一句:「如果我說不呢?」
姬辛允手指一曲就要掐訣,宮漠傾先她一步,狀似不經意地握住她的手指,移到嘴邊細細親吻著。
濕熱的舌尖接觸,引得她一陣莫名心慌。
「小允子,你去東院作什麼?」他目光流轉著,泛起柔和異樣的光芒,聲音磁性有力,帶著蠱惑人心的美,讓人不經迷失。
姬辛允心神一蕩,看著他那深邃的眼湖,慢慢迷離了。
朱唇輕吐:「尋寶。」
「誰告訴你東院有寶的?」他輕柔地捋開她散亂的耳發。
「白…白影人。」
白影人?「是這裡的人?」
「我不知道。」
他眼神一沉,而後問道:「小允子是哪裡來的?」
他還記得當時救下她,那裹在身上的衣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而零碎成片,但還是不難辨出一些異地裝飾。這幾天,他一直通知聞景探查著,可是三日過去了,都還沒什麼結果。難道真如預示的那一句?可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在她身上探不出一絲氣脈?
「是…唔…是…是…」她神色一動,慢慢掙扎著,表情也略顯痛苦起來,像是在極力抵制抗爭。
宮漠傾眼神一動。反攝術?
呵呵…看來,是他小瞧了。然後伸出手輕輕在她眉心處點了下。
渙散的焦距逐漸攏合,她眨了幾道眼,暗自疑惑,剛才是怎麼了,好像突然間迷失了神智一樣,大腦一片空白,隱約感覺她好像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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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裡一人一狼竊竊私語著。
白狼:聽說了麼,允大下週一要考試了。
小允子輕輕瞥了一眼:那又怎麼樣?
白狼抱著頭,萬分擔憂著:嗚嗚…允大要是考試的話,我們就要先謝幕一段時間了,嗚嗚…本來後面我的戲份就少,要是再斷更幾次,我就沒戲了。嗚嗚…腫麼辦?我捨不得和親們分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