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掀開,紅布落下,空中懸垂著三根繩子,一頭接頂,另一頭緊實著繫著三顆碗大的珠子,最前面的是紅色,後面兩顆皆為黑色。舒殘顎副
視線下移,她猛地怔住。
——
「主人。」
無水一路返回,正好和宮漠傾打了個照面。
他點點頭,望了院內一眼:「沒什麼異常吧?」
「一切安好,請主人方向。」無水恭敬俯首。
宮漠傾率先邁出步子:「走吧,去裡面看看。」
「是。」
一直嚴密把守的守衛一見主人到來,紛紛上前跪首:「恭迎谷主回宮。」
宮漠傾稍微罷了罷手。
守衛長上前正要按照常例詳細稟告近日情況,無水巧好踏步進了院子,嚇得他立馬失了聲。
難道他今天撞邪了?
剛才幻覺看到無水大人溫和地跟他說話,現在又看到一直進去就沒出來的大人,居然又從院外走進來了。
宮漠傾雙手插懷等著他下文,瞇起一雙眼不經意地飄向屋子。
無水看那守衛長一瞪一愣地盯著自己,不悅地皺起眉頭,原本就不溫和的臉上更是寒霜遍佈。
出口的話比平日多了十倍的冰冷:「主人問你話,你看我做什麼?」
守衛長回神,連忙躬身,如實稟告著:「是剛才見了大人進屋,又一直沒出來,可現在又在這裡見了大人,所以屬下……」
他話還沒說完,無水立即厲聲呵斥:「瞎了你們的狗眼,難道本大人剛才出來的是魂!」
他一把跪下去,哆嗦著:「屬下該死,是屬下沒說清楚,第一次大人的確是進去又出來的,可是第二次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了,可屬下在這裡卻是又見到了大人。」
無水一愣。
宮漠傾笑著,摸了摸妖嬈的柔長的白毛,回過頭:「無水,你這是失職了麼?」
此時他也是大概猜出了些什麼,怒聲罵了句蠢貨,一溜煙衝進屋子。
「嗚嗚。」白狼愜意地享受著主人的撫摸,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宮漠傾低下頭,在它耳邊說道:「我們也去瞧瞧吧,你和小允子的貓貓算我一個。」
它耳朵動了動:「嗷嗚嗷嗚。」好呀好呀!
「走吧。」
無水一進屋仔細地打量了周圍,又勘察了各個地方,卻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難道是那守衛長眼花了?還是說,真的有人潛入,而那個人卻又是武功已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以至於他也難以發現?
一想到這裡,立馬繃緊神經,警惕起來。
「怎麼樣?」宮漠傾隨後一步進屋。白狼耳朵動了動,像是尋找什麼,也在屋子裡轉悠起來。
無水慚愧地低下頭:「屬下疏忽職守,自願受罰。」
「受罰先不提,還是先看看失了什麼東西沒有吧。」
宮漠傾邊說著邊走向裡屋。
姬辛允緊閉著眼,大氣也不敢出,聽著那一步步臨近的腳步聲,一顆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上。
白狼隨著主人的腳步,撲閃撲閃過去。
最後一行人將目光都集中在那塊懸掛正空的大紅布上。妖嬈圍繞著轉了轉,到處嗅著,花瓣唇上狼須也跟著動了動。
無水疑惑了,主人一直以來讓他們嚴格看守著這裡,也只是吩咐裡面東西貴重,不容許出半絲差錯,但事實上他卻是連裡面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於是不安地請示著:「主人,這…」
宮漠傾一笑,伸手掀開——
(親們,今天到此為止,明天見了——還有就是,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都是可以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