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方幫助下,軒轅重整旗鼓,勢力是突飛猛進,已然可以與蚩尤一決雌雄了,不過蚩尤麾下有幾十個大巫的幫助,這卻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大巫的實力,在洪荒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如今准聖也是稀少無比,而聖人輕易不能出手,否則擾亂了天數,這樣的情況下,幾十個大巫的戰力,足以難道軒轅了,即使闡教眾仙加上一些散修大能,面對幾十個大巫,也是十分頭疼。
在這關頭,軒轅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了青虛身上,然而青虛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當下考慮了一番,歎息一聲道:「眼下也只有設法困住那些大巫了,待大局平定,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了。」
聽到青虛這麼說,廣成子心下也是一歎,皺眉詢問:「大師兄,大巫實力非凡,而如今更是有幾十個之多,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困住他們,又談何容易啊!當今之世能夠困住大巫的陣法也不多,而能夠一次困住這麼多大巫的陣法更是稀少的很,無一不是先天之陣,這急切間可如何是好?」
「廣成師弟顧慮的也是正理,如今洪荒之中,陣法首推四大先天之陣,通天師叔的誅仙劍陣,師傅的太極乾坤陣,巫族的十二都天神煞陣與大師伯的兩儀微塵陣,即使妖皇帝俊的混元河洛陣,比之這四大陣也要遜色一籌不止,想要困住這麼多大巫,也只能以這四大陣中的一陣了,誅仙劍陣乃是通天師叔的鎮教之寶,且煞氣無邊,輕易不可開啟,否則萬一牽引了天地殺劫,可是不妙,十二都天神煞陣自然不必考慮,如今也只有太極乾坤陣與兩儀微塵陣了。」青虛仔細分析道,讓一干聽著的眾仙點頭認同。
「大師兄說的不錯,師弟這就回崑崙一趟,求師傅賜下太極乾坤陣,要助軒轅證人皇之威,揚吾闡教之威名。」廣成子一聽到青虛的辦法,頓時茅塞頓開,心中大喜,迫不及待的就要動身回崑崙山,求見原始天尊,討要太極乾坤陣的法門。
「師弟且慢!」見廣成子性急,青虛卻是連忙拉住了他,看到後者一副不解的神情,無奈的搖頭歎息了一下:「師弟卻是把事情考慮的太過簡單了,太極乾坤陣乃是師傅的鎮教大陣,何等玄妙,即使告訴你佈置之法,陣法之秘,沒有幾百年以上的參悟,你也休想領悟皮毛,這還是你資質過人,悟性高的前提,現在時間緊迫,根本沒有工夫讓你參悟大陣了。」
知道青虛說的在理,廣成子一腔熱情也是煙消雲散,此刻沮喪無比,沒有什麼比有了巨大的希望,頃刻間消失還要讓人鬱悶了。
「現在也只有去趟離恨天,兜率宮中,玄都仙境,求見大師伯了,大師伯門下弟子玄都師兄,修為精湛,更為可貴的是他得到了大師伯的真傳,聽說大師兄對玄都師兄極為看重,也傳授給了他太清混元一氣神符,這正是用來鎮壓兩儀微塵陣的先天靈寶,如此看來,玄都師兄也應該會兩儀微塵陣,或許不及大師兄的驚人造詣,但是困住幾十個大巫,在我們這些人的幫助下,還是極有可能的。」青虛也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當下只有準備試試。
與一眾師弟,同道們招呼了一聲,青虛當即上了天界。
如今的三清已經將洞天仙府搬到了三十三天之上,如今他準備卻尋太上與玄都,自然必須經過三十三天,如今天界也是荒蕪的很,當初帝俊、太一建立的天庭,經過大戰波及,如今已經是廢墟處處,一片敗落的慘景,昊天雖然有雄心壯志,但是他修為強差人意,人緣也沒有多少,即使借助了道祖鴻鈞的威名,願意效命於他的也沒有多少,且妖族見昊天成為第二代的天帝,心中不忿,也是與他麻煩,讓昊天苦不堪言,要不是看在道祖面子上,或許現在的他已經神形俱滅了十幾次了。
南天門是天庭的門戶,也是上三十三天的必經之路,乃是天庭的重中之重,昊天的勢力幾乎十分之三都守護在這裡,只要一有風吹草動,立刻有仙將出面,這次青虛上天,卻也沒有刻意隱藏形跡,乃是光明正大的飛騰而上,自然瞞不過那些守護的仙將。
當青虛到了南天門前,一聲大喝:「來仙止步,報上名來!」竄出了幾個仙將率領著幾百仙兵,團團圍住了青虛,兵器在手,威勢凌凌,自由一股威嚴氣度,神人風範。
「好大的噱頭,這昊天正事不做,表面文章到也是做的像模像樣的,這幾個仙將也不錯,竟然都是大羅金仙初期的強者,仙兵也是玄仙,太乙真仙之流,放眼現在的洪荒,也是一股不錯的實力了,可惜在貧道面前擺譜,簡直不知死活。」青虛豈會把區區一個昊天放在眼中,如今的他不提本尊,單單是分身,也是聖人之下一等一的高手了,昊天的地位看似很高,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侍奉鴻鈞的童子,說的好聽,勉強也能算是鴻鈞弟子,但是實際上地位低下。
「貧道進入天界莫非還要通報不成,以前的帝俊也沒有搞這一套啊!你們速速退去。」青虛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呵斥道,讓一干仙將仙兵臉色發青,一帶頭大哥樣子的仙將,冷哼道:「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以前是妖皇帝俊,如今的天帝可是道祖門下,昊天大天尊,大天尊有旨意,上天界必須通名,附和條件的才能進入,閒雜人等不可進入。」
「閒雜人等不可進入?那要是貧道不通名也要進入呢?」青虛莞爾一笑,冷笑道,眉宇間已經多了些煞氣了,可惜這些仙兵仙將們卻是沒有發現。
「你要硬闖?這是冒犯大天尊的威嚴,你可考慮清楚了。」
「頭!與他費話什麼,這樣的散仙不知道天高地厚,擒下了他,直接送上斬仙台上一刀就是。」一個仙將卻是不耐煩的大喝道,地位比之之前開口的仙將要低不少。
這個仙將的話一出口,頓時得到了眾仙兵仙將的支持,當下那個仙將的「頭」也不多說什麼了,可惜他們還沒有出手,青虛已經揮手一下定住了他們,讓他們動彈不得,這一手讓他們嚇的魂不附體,他們也算看出來了青虛與他們之間的差距,以往自以為大羅金仙已經是很厲害的強者了,但是這一刻,在青虛的手下與螻蟻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只要一揮手即可滅殺的存在而已。
「螻蟻一般的存在,也敢狗仗人勢的憑昊天的名頭欺壓貧道,這次貧道看在昊天的面子上,也不殺了你們,只把你們吊在這南天門上好好清醒清醒,以後招子放亮一點,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下次遇上了脾氣不好的,白白的送了命,你們的天帝也出不了頭。」說話間,青虛已經把這些仙兵仙將全部吊在了南天門上,隨即施施然的進入了南天門,往三十三天而去,臨走的時候,看了下遠處一隱蔽之處。
待青虛離開,他之前看的隱蔽之處,卻是浮現出了一人影,原來有人隱藏在此,他看一身龍袍,丰神俊朗,不是昊天是何人,此刻昊天臉色發白,又氣又驚,更多的還是恐懼,他已經是大羅金仙中期巔峰的高手了,這次更是借助先天靈寶昊天鏡的能力隱藏了形跡,想不到隔了這麼遠還是被青虛一眼看穿了,這樣的修為,這樣的實力,是他不能比擬的,昊天可以肯定,要是青虛想要擊殺他,估計用不了三招兩式,本來還準備報仇雪恨,可是見識到了青虛的實力,心底也沒有了一點一滴的膽氣了。
眼珠翻了翻,昊天想到了一個主意,當下走出了隱蔽之處,向著南天門而去,那麼吊在上面的仙兵仙將們一看到是昊天,頓時大喜,急忙哭訴青虛闖入南天門,還把他們全部吊在了南天門的事情,不想昊天表面上聞言也不改變,仍然是平淡如水,在他們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昊天出手了,他出手毫無徵兆,昊天鏡放射出道道金光,照耀在眾仙兵仙將身上,將他們全部化為了飛灰。
其實昊天這也是無奈之舉,這些仙兵仙將不殺了,自己要不為他們出頭,實在是說不過去,會喪失了人心,令屬下心寒,而要幫他們出頭,就要對付可怕的青虛,到時候情況更糟,如今殺了,嫁禍給作亂的妖族,雖然會喪失一點威嚴,但是如今天庭還不健全,也解釋的過去,大不了以後尋找個機會對付了妖族,「報仇」就是,那些屬下們也不會責怪自己,反而稱讚自己的聖明。
青虛雖然離去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一道神識,他也是發現了昊天,準備看看昊天怎麼應付這件事情,要是昊天不識趣,他也要先下手為強,反正自己名義上還是天庭大帝之一,哪怕光明正大的架空了昊天,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見識到了昊天的做為,當下安心了,不過卻也感覺到昊天的狠辣,果然不愧是梟雄本性,可惜,這是洪荒世界上,梟雄不是根本,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昊天的實力不強,也注定了他沒有什麼前途。
不理會天庭發生了什麼事情,青虛上了三十三天,來到了離恨天兜率宮,玄都仙境中,早有玄都法師等待已久,見了青虛,玄都也是上前施了一禮,口中說道:「老師算到師弟要來,此為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可用之佈置兩儀微塵陣,這陣圖由老師親自煉製,威力無比,配合混元一氣太清神符,能夠發揮巔峰兩儀微塵陣,即使聖人進入,沒有一時三刻也是破不了此陣的,師弟可仗之破了蚩尤,助軒轅證道人皇。」
青虛知道太上修為高深莫測,比之自己的本尊也不差,甚至還要強一籌,當下也不多言,接過了玄都遞過來的兩寶,一禮而回。
回到了有熊部落,青虛與眾仙商量了一下,當下第二天,由軒轅與蚩尤下了戰書,兩軍開戰。
對戰中,青虛與眾仙出手,吸引住了幾十位大巫,隨即引大巫們到了早先埋伏好的陣圖中,啟動兩儀微塵陣,封印困住大巫們,隨即由青虛一人留下控制混元一氣太清神符,鎮壓住大巫們,其他眾仙全部回去幫助軒轅。
在眾仙的幫助下,蚩尤大敗,九陰大陣也被九陽大陣克制,九黎族的猛士,在軒轅控制的猛獸衝擊下,陣腳大亂,被有熊族人一通廝殺,潰敗四遁,蚩尤逃避不及,被懼留孫用捆仙繩拿下了獻給軒轅。
軒轅在廣成子的建議下,用軒轅劍斬殺了蚩尤,分為五份鎮壓在天地無極,為了防止蚩尤復活。
解決了蚩尤,軒轅一統人族,成為了人皇,他稱人族為炎黃族,自己成為黃帝,位居炎帝神農之下,在黃帝軒轅的治理下,人族大興,氣運大增。
不久之後,軒轅功德圓滿,成為了金仙,飛昇火雲洞中,人族也開始進入了五帝時代。
顓頊、帝嚳、大堯、大舜、大禹!
顓頊為軒轅黃帝之孫,昌意之子,生於若水,乃是其母女樞因感「瑤光」而生。
顓頊接任人皇后,號高陽氏,上位後顓頊曾命重任南正之官,掌管祭祀天神;命黎任火正之官,掌管民事。
顓頊又進行了一次重要的宗教改革。被黃帝征服的九黎族,到顓頊時,仍信奉巫教,雜拜鬼神。顓頊禁絕巫教,強令他們順從黃帝族的教化,促進了族與族之間的融合。
顓頊在位七十八年,傳位於帝嚳。
帝嚳,姓姬,乃是是軒轅黃帝的曾孫,顓頊之侄,帝嚳十五歲時,因輔佐顓頊帝有功,被封於高辛。三十歲時,代顓頊為帝,都於亳。因他興起於高辛,被百姓尊稱為之為高辛氏。
帝嚳即帝位後,「聰以知遠,明以察微。順天之義,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修身而大下服」。帝嚳在位之時,天下大治,百姓安居樂業。
帝嚳在位七十年,帝嚳去世以後,其子摯繼承其帝位,可是帝摯卻沒什麼突出的政績,各部族領也就親放勳而疏遠摯。帝摯九年,摯親率官員到唐將帝位禪於放勳,放勳即帝位,帝號堯。
堯,本名放勳,在放勳十五歲時被封為唐侯,他在唐地與百姓同甘共苦,展農業,妥善處理各類政務,把唐地治理得井井有條,不僅受到百姓的擁戴,而且得到不少部族領的讚許。
堯繼位之初天文曆法還很不完善,百姓經常耽誤農時,因此堯就祖織專門人員總結前人的經驗,令羲、和兩族掌天文,根據日月星辰運行等天象和自然物候來推定時日,測定了四季,又以月亮一週期為一月,太陽一週期為一年,一年定為三百六十六天。這是有記載的是洪荒人族最早的曆法,奠定了農曆的基礎,堯當政後生活依然非常儉樸,住茅草屋,喝野菜湯,穿用葛籐織就的粗布衣。時刻注意傾聽百姓們的意見,實乃一代明君。
堯年老後,為找到繼任的賢,到處尋訪,四岳薦舜,謂舜至孝,對迫害他的父親、繼母仍孝順無二心,與鄰里相處和睦。堯以二女妻舜觀其內,使九男與處觀其外,以考察舜的品行。又"納於百揆,賓於四門",試驗他的才能,最後叫他"入於大麓",讓烈風驟雨和虎狼蟲蛇考驗他的勇氣,舜逐一通過了考驗,堯放心地把國君之位讓給舜,卻割捨了不肖之子丹朱,成為歷代賢君之美談。
舜執政以後,傳說有一系列的重大政治行動,一派勵精圖治的氣象。他重新修訂曆法,又舉行祭祀上帝、祭祀天地四時,祭祀山川群神的大典;還把諸侯的信圭收集起來,再擇定吉日,召見各地諸侯君長,舉行隆重的典禮,重新頒信圭。他即位的當年,就到各地巡守,祭祀名山,召見諸侯,考察民情;還規定以後五年巡守一次,考察諸侯的改績,明定賞罰,可見舜注意與地方的聯繫,加強了對地方的統治。
傳說中舜的治國方略還有一項是「像以典刑,流宥五刑」,在器物上畫出五種刑罰的形狀,起警戒作用;用流放的辦法代替肉刑,以示寬大。但又設鞭刑、撲刑、贖刑,特別是對不肯悔改的罪犯要嚴加懲治,使得壞人受到懲處,天下人心悅誠服。
帝堯時,中原洪水為災,百姓愁苦不堪。鯀受命治理水患,用了九年時間,洪水未平。舜巡視天下,現鯀用堵截的辦法治水,一點成績也沒有,最後在羽山將其處死。接著命鯀的兒子禹繼任治水之事。禹接受任務以後,立即與益和後稷一起,召集百姓前來協助。他視察河道,並檢討鯀失敗的原因,決定改革治水方法,變堵截為疏導,親自翻山越嶺,淌河過川,拿著工具,從西向東,一路測度地形的高低,樹立標桿,規划水道。他帶領治水的民工,走遍各地,根據標桿,逢山開山,遇窪築堤,以疏通水道,引洪水入海。禹為了治水,費盡腦筋,不怕勞苦,從來不敢休息。他與塗山氏女名女嬌新婚不久,就離開妻子,重又踏上治水的道路。後來,他路過家門口,聽到妻子生產,兒子呱呱墜地的聲音,都咬著牙沒有進家門。第三次經過的時候,他的兒子啟正抱在母親懷裡,他已經懂得叫爸爸,揮動小手,和禹打招呼,禹只是向妻兒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看到他們了,還是沒有停下來。禹三過家門不入,正是他勞心勞力治水的最好證明。
禹亦關心百姓的疾苦。有一次,看見一個人窮得把孩子賣了,禹就把孩子贖了回來。見有的百姓沒有吃的,他就讓後稷把僅有的糧食分給百姓。禹穿著破爛的衣服,吃粗劣的食物,住簡陋的席篷,每天親自手持耒鍤,帶頭干最苦最髒的活。幾年下來,他的腿上和胳膊上的汗毛都脫光了,手掌和腳掌結了厚厚的老繭,軀體乾枯,臉龐黧黑。經過十三年的努力,他們開闢了無數的山,疏浚了無數的河,修築了無數的堤壩,使天下的河川都流向大海,終於治水成功,根治了水患。剛退去洪水的土地過於潮濕,禹讓益給民眾種籽,教他們種水稻。
在治水的過程中,禹走遍天下,對各地的地形、習俗、物產,都瞭如指掌。禹重新將天下規劃為九個州,並制定了各州的貢物品種。禹還規定:天子帝畿以外五百里的地區叫甸服,再外五百里叫侯服,再外五百里叫綏服,再外五百里叫要服,最外五百里叫荒服綏三服,進納不同的物品或負擔不同的勞務。要服,不納物服役,只要求接受管教、遵守法制政令。荒服,則根據其習俗進行管理,不強制推行中朝政教。
由於禹治水成功,帝舜在隆重的祭祀儀式上,將一塊黑色的玉圭賜給禹,以表彰他的功績,並向天地萬民宣告成功和天下大治。
帝舜在位三十三年時,把天子位禪讓給禹。十七年以後,舜在南巡中逝世。三年治喪結束,禹避居陽城,將帝位讓給舜的兒子商均。但天下的諸侯都離開商均去朝見禹。往諸侯的擁戴下,禹正式即天子位,以安邑為都城,國號夏。分封丹朱於唐,分封商均於虞。改定歷日,以建寅之月為正月。又收取天下的銅,鑄成了九鼎,作為天下共主的象徵。
而洪荒人族在經歷過三皇教導萬民後,又迎來了顓頊、帝嚳禹五帝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