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
正在雨希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道熟悉的柔音傳了過來,雨希驚訝的轉頭望去,卻發現景天一身灰色的名貴西裝,正優雅的倚在車旁,朝雨希打招呼。
看到景天溫雅俊美的臉龐,雨希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急忙朝他走去。
"小希,我們是不是很有緣份,在哪裡都可以遇到。"
"是啊,如果不是碰巧,我會認為,秦先生你在故意跟著我。"
"呵呵……"
聽到雨希的玩笑話,景天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眸底有一絲什麼閃過,但是並無惡意。
上了車,景天和雨希進了一間咖啡廳,這兒的咖啡昂貴但卻美味,聽說整個台北,只有這裡的師父能衝出如此美味的咖啡。
輕柔的鋼琴洋溢出來的時候,服務生笑意盈盈的輕聲打著招呼,將他們領到了一座假山旁的桌子前。
"先生,小姐,坐這裡可以嗎?"
"好。"
雨希覺得坐在假山、瀑布旁非常的舒服,可以聞到濕而新鮮的空氣,也可以隔絕旁邊的聲音,非常的好,於是兩人便一起坐了下來。
"小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
景天一邊點著東西,一邊和雨希說話,他知道雨希四天前就回來了,但他卻奇怪,雨希竟然一直沒有回厲家。
"四天前,見到顧雅和小豆豆,你見過她們的,所以一起玩了幾天。"14948190
景天點頭,紳士的為雨希布甜點,隨後兩人便隨便的聊著,景天好幾次啟唇,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又沒有說出來。
雨希好幾天沒有出門,而且肚子也餓,吃得很認真,自然也沒有注意景天的神情。
一起走出咖啡廳的時候,雨希便和景天告別,她想要去看一下爸爸,這麼久沒有和他們聯繫,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樣。
雖然是政aa府的高官,但雨希知道,爸爸也許很辛苦吧。
"小希,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
雨希抬頭有些驚訝的望著景天,正在考慮同意還是拒絕的時候,身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對不起,秦先生,我太太的事情,應該由我來處理,不麻煩你了。"
轉頭間,便覺得腰間一緊,一道熟悉的男士香氣襲來時,雨希便對上了厲勝爵冷戾且憤怒的雙眸。
像在宣示自己的麼有物似的,他將雨希緊緊的摟在懷裡。
囂張的微微抬眸,冷視景天,景天在見到他的時候,自然也是一怔,原本以為他不會管小希,想不到他又出現了。
上次的敵意還沒有消除,這次又增加了幾分。
"厲先生,你似乎和情人正打得火熱,我和小希不過是好朋友,幫她也是理所當然,希望你不要誤會。"
"還有……"
在厲勝爵想要反擊的時候,景天突然間又似笑非笑的加了一句。
"你現在應該忙著奪回厲氏,然後寵愛影后,當然……如果你奪不回來,也可以使一些下作的手段,比如把自己的弟弟親手殺了,這樣就沒有人和你爭了。"——
說完,
也不顧厲勝爵鐵青的臉色,景天深深的看了雨希一眼,毅然轉身冷冷離去。
雨希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望著離開的景天,突然間覺得,他剛才的那句話,似乎是話裡有話。
厲勝爵拳頭緊握,怒得很,不過,心底更多的是驚訝,這個秦景天,究竟是什麼來頭。
當初厲景豪死的時候,很多傳言說是自己殺了他,奪走了厲氏,但這個消、息、封、鎖已久,一直沒有什麼人知道。
想不到,他竟然知道。
而且還當著凌雨希的面說出來,該死的——
雨希有些驚懼的望著厲勝爵,這個男人……他殺過人?難道……難道……他大哥的死,和他有關?
疑問一出來的時候,再看勝爵,便越是覺得他像是個兇手。
急忙往後退了幾步,轉身拔腿就跑。
厲勝爵冷哼了一聲,跨開雙腿,疾步追上,伸手一把揪住雨希的長髮。
"想跑?想和秦景天繼續雙宿雙飛?你做夢——"
不顧雨希的疼痛,厲勝爵拖著雨希的長髮,逕直往車子奔去,雨希痛得直咬唇,沒有辦法只得跟著他的步伐,一起鑽進了車子裡。
"痛啊……痛啊……"
雨希提起高跟鞋就朝厲勝爵踢去,這一次,倒是沒有踢准,踢到了他的腿上,厲勝爵根本感覺不到痛意,一把將雨希推倒,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昂身坐定。
"開車,回厲家。"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放我下車……"
雨希一聽要回厲家,頓時急了,撲到窗前,就要開車,可是車子已經啟動,哪裡還輪到她掙扎,厲勝爵冷冷的望著不斷鬧騰的雨希,拳頭緊緊相握——
該死的女人。
竟然回了台北,都不回厲家。
而且還讓他發現和秦景天在一起,那就是說,這四天,凌雨希一直和秦景天在一起,那他們兩個是不是都已經翻滾過了?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怕她沒有錢回泰國,特地留了三百萬,早知道,讓她餓死、凍死……
也總比紅杏出牆的好。
"厲勝爵,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我們不是已經一刀兩斷了嗎?"
既然選擇和沈玉瑩一起回來,也見到她的真心,幹嘛還要纏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的。
"哼,誰跟你一刀兩斷,我和你?我們有過感情嗎?凌雨希,既然嫁給了我,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否則你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
一路爭吵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厲家,厲勝爵下車後,打開車門,冷睨著雨希,雨希不想下去,也不行。
回到厲家後,
還好客廳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人,只有傭人在忙活,見到雨希回來,一起過來道謝,謝謝少奶奶送的禮物。
雨希隱忍著心底的怒意,笑著和他們一一打了招呼,急忙上樓回自己的臥室。
打不過就不打了,吵不過就不吵了,難道還躲不過嗎?
推開客廳的大門,急忙轉身就要關門,誰知道,關起來的一剎那,一隻純手工的意大利皮鞋插、了進來。
輕輕一信,雨希和門一起往後撲去,摔倒在地。
"砰……"
反腿一勾,關了客廳的門,雨希慌忙爬了起來,朝陽台奔去,厲勝爵也不追,只是悠閒的冷望著她,一步一步的慢慢追上去。
獵者,
明知道獵物沒有辦法逃跑,於是便故意讓她嚇破了膽,再一點一點的吃掉她。
"厲勝爵,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出去?"
厲勝爵邪俊的臉龐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煩燥的將西裝扔了出去,皮帶握在手上的時候,雨希只覺得一陣陣的頭痛,這個男人,bt的,又bt了。
"上一次,沒有打你,就當我放縱你了是嗎?"
"厲勝爵,你瘋了嗎?你憑什麼打我。"
望著一點一點朝自己靠近的厲勝爵,雨希驚覺陽台上竟然沒有地方可以躲了,急忙掠進比人還高的綠叢中,轉頭間,卻見厲勝爵猛的撲了過來,狠狠的一鞭抽出,雨希尖叫著仰後躲過,可她面前的綠樹卻嘎然倒地。
腳下是一片的新鮮落葉。
還有片片殷紅如血的花瓣。
"凌雨希,這四天你一直和秦景天在一起,而且住在酒店是不是?"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幾鞭子可以解決的,想到雨希可能承受在秦景天的身下時,厲勝爵的胸腔內便冉冉不斷的升起怒火,該死的。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雨希想要說不是,可是他一定會繼續問,到時候顧雅和小豆子就爆露了,萬一他查到自己開設計公司,會更麻煩的。
於是,
雨希只得模糊應對,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倒是讓厲勝爵,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於是衝上去,揪住雨希的胳膊,將她狠狠一提,撲倒在大床上,隨即一鞭子狠狠的下去。
"啪……"
"啊……"
皮鞭重重的抽在了雨希的俏臀上,一股**的劇痛襲來時,雨希雙手猛的撐起,蹙眉痛苦的尖叫了起來。
好疼啊。
好像臀上被打裂了一樣。
緊攥著被子,雨希整個人痛得爬都爬不起來,厲勝爵望著痛得直顫抖的雨希,俯身吼道。
"自己把衣服脫了,張開雙腿,既然沒有和秦景天上床,就讓我檢查,否則我現在就打爛你的那裡……"
痛得直墜淚的雨希,心間委屈不堪,想要反抗,可螞蟻能踩死大象嗎?
見床上的雨希不動,咬唇哭泣,厲勝爵更加的煩燥,扯掉領帶,扔到一邊,作勢又要抽下去。
"不脫現在就抽死你,打到你沒有辦法再和男人上床為止。"
"呼~~~"
鞭風呼嘯而過時,雨希急忙抬手一、擋,接著哭著喊道。
"我脫——"
鞭子毫不意外的抽在了雨希的手臂上,一條鮮紅的印子頓時呈現,這一鞭,只用了剛才的三分力氣,就已經傷成這樣,那她臀上的鞭痕一定火辣辣的痛吧。
雨希喊完,便不顧自己身體上的疼痛,負氣又絕望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就是要看嗎?
你愛看,脫給你看就是了,反正你看了無數遍,再多看一次,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侮辱,也不是一回兩回,不在乎再多一回。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雨希臀上那條開始往溢血的紅痕頓時顯露了出來,痛得她連腿都站不穩,整個嬌弱雪白的身體都隱隱顫抖——
厲勝爵直視著她臀上的傷痕,心底卻是觸動了一下。
那麼飽滿動人的俏臀,一條紅印橫在上面,確實很礙眼。
"自己坐在床上,難道要我教嗎?"
冷凝著雨希美麗的臉蛋,窗外的風竄進來的時候,她那柔順的長髮也隨意飄逸了起來,整個人美得似畫中走下來的人兒。
雨希冷得抖了抖,恨恨的望著厲勝爵,最後沒有辦法,只得咬牙忍痛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背後床單。
轉頭閉眸,含羞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啊……"
男人沒有一絲溫柔,粗糙的長指狠狠探入,痛得雨希躬起了身子,而厲勝爵卻不管其它,一邊控制著身體火熱的反應,一邊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如果她真的秦景天有歡愛過,就一定留下了證據。
"厲勝爵,你還是人嗎?"
望著在自己身體裡用力折磨的殘忍男子,雨希顫聲問著,委屈的淚水溢出,他的指很粗,有些粗糙,疼痛過後,帶來的卻是另一種莫名的感覺。
厲勝爵沒有說話,只是冷盯著雨希的眼睛,手中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快了起來。
"凌雨希,這樣……你也可以到最高點,要不要試一試。"
"你不是要檢查嗎?檢查完了,請你放手。"
說完,厲勝爵卻出乎意料的狠狠用了幾下力後,真的把手抽了出來,然後用紙巾擦拭自己的長指,接著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雨希淚眼汪汪,整個人不舒服到了極點。
這世上,還有比受了傷後,又撩撥那種感覺,所表現出來的種種痛苦感嗎?
"少爺……"
傭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厲勝爵把早就準備好的紙巾用信封包好,打開門遞給了傭人。
"把這個拿給麗絲,她會知道怎麼做。"
"砰……"
重重的關上臥室的門,厲勝爵轉身。
"凌雨希,如果檢驗出來你的身體裡留了別的男人的東西,我一定會縫了你那裡。"
說完,厲勝爵冷冷的邪笑著,褪去自己的西裝,雨希一見,便開始驚恐的往後退,他不是懷疑自己和別的男人有關係嗎?
怎麼還有興趣!
"既然懷疑我和別人在一起,就不要碰我,會髒了你的身體。"
"呵呵……"
厲勝爵的褲子往地毯上一脫,迷人的強健肌膚頓時閃耀著光芒,整個人看起來,似希臘的神像一般,俊美不凡。
"我從來不和破鞋上床,可是……你卻是一個例外,也許,上著上著,就習慣了,就不在乎了,過來——"
抓起雨希的長腿往自己的身邊一拖,雨希受傷的臀部頓時摩擦在被子上,痛得雨希差點死了去。
可一波痛還沒有結束,另一波痛又襲進了身體裡……
*********
小魚端著藥和水走進來的時候,便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住了。
少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少奶奶全身赤果著趴在大床中央,手臂上和臀部是一條鮮血的血印——
少奶奶的背上似乎還隱隱的有一種什麼液體,整個人似失去了生氣的娃娃,被折磨得連呼吸都愈發的輕微。
小魚身子一抖,差點沒有把盤子跌落了下去,急忙將東西放下,關好門,衝到雨希的身旁。
"少奶奶,你怎麼樣?"
"少奶奶,你怎麼受了這麼多的傷,為什麼突然間變成這樣,究竟是怎麼了?"
埋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雨希,聽到小魚的哭腔,這才覺得,自己又一次活過來了,緩緩的轉頭,無力的望著小魚。
小魚臉色煞白,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景,也不知道少奶奶是怎樣承受過來的。
"小魚……幫我洗洗身體,然後上藥,好嗎?"
"好……少奶奶……"
小魚抹著眼淚,爬上床,扶著雨希下了床,這種時候,早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澀,進了浴室,雨希扶著,小魚一點一點清洗雨希的身體。
整個動作顫抖而又震驚。
少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少奶奶——
"小魚,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否則,你就沒有辦法留在厲家了,知道嗎?"
洗完身體,趴在床上,小魚在小心的給雨希上藥時,雨希輕聲交待,這件事情傳出去,厲勝爵不會放過她的。
"我知道的,少奶奶。"
小魚點頭,小心翼翼的為雨希少好藥,為用紗布貼好,這才幫雨希穿好了衣服,原本穿短袖的衣服,因為有傷,所以改成了半長的蝴蝶袖。
"少奶奶,你和少爺吵架了嗎?"
小魚輕輕問了一句,雨希卻苦苦搖頭,並沒有回答,說得再多,也沒有益處……——
十分鐘後,
小魚扶著雨希下了樓,既然回來了,總要和家人打招呼的,李、雪、梅和厲老爺正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是剛剛從外面回來。
見到雨希回來,厲老爺滿意的點了點頭。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雨希,你怎麼沒有和勝爵一起回來啊?"
眸底閃地一絲笑意,早就聽說勝爵不喜歡雨希,這樣看來,也是不假,只有老爺一個人滿意呢。
雨希低頭,笑了笑。
"媽,勝爵有事情,所以就先回來了,因為我訂了一些禮物,送給大家,但是有的沒有送過來,所以才晚了一天的。"
"恩……"
厲老爺接下了話頭,自始至終,他對雨希還是非常滿意的。
"這樣做非常好,男人有自己的事,總不能為了女人而耽誤,你很懂事,雨希,這是你媽,也是勝爵的親生媽媽留下的,說是留給自己的兒媳婦,你戴上。"
一隻精緻的盒子出現在厲老爺的掌中,李、雪、梅看到這只盒子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她知道這盒子裡的是什麼。
是一隻祖傳的和田玉鐲。
最為名貴的是,這只鐲子通體剔透,上面鑲了四十五顆小鑽,非常的名貴。
雖說是厲家祖傳,但是拿到現在戴在手上,也非常的時尚。
這只鐲子,李、雪、梅也曾經跟厲老爺提過,想要這只鐲子,因為這是歷代厲家長媳的信物。
可是厲老爺卻沒有應承,想不到這時候,卻送給了雨希。
"謝謝爸爸。"
雨希上前,乖巧的接過,然後打開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李、雪、梅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轉頭看新聞。
心裡卻十分的不是滋味。
要是子謙早早的掌握厲氏,自己就不會這樣委屈,這厲家,就是自己說了算。
……
正在這時候,客廳大門口傳來腳步聲,眾人轉頭望去,卻看到厲子謙和厲勝爵兩兄弟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10ihq。
只不過,
兩個人的眸底都閃爍著無數的刀光劍影。
"爸、小媽。"
"爸、媽。"
兩人同時出聲,隨後厲子謙走到雨希的身旁,望著雨希脖子上什麼也沒有,子謙笑著打趣道。希小優裝呼。
"嫂子,我關你的首飾呢,怎麼不戴啊,難道嫂子覺得我的禮物不漂亮?"
"哪裡,因為太貴重,反而不捨得戴出來。"
雨希歉意一笑,也知道自己這樣做確實有些不禮貌,於是輕聲說著,抬頭對上子謙的笑容時,子謙接著說道。
"嫂子,首飾呢,就像是新生的嬰兒,一定要小心的呵護,如果你把它藏起來不戴,它也會失去光芒的哦。"
"真的?"
雨希對首飾研究得不多,倒也頭一回從一個男人嘴裡聽到這種言論,瞪大清澈的眸子,望向厲子謙,卻見厲子謙笑著點頭,雨希伸手輕撫自己光潔的脖子,正好腕上的玉鐲露了出來——
厲勝爵看到她手中的鐲子,眸底一沉,沒有說話。
"老爺、夫人,可以用晚餐了。"
"好,走吧。"
李、雪、梅扶著厲老爺,眾人一起起身,朝廚廳走去,雨希自然也只能跟隨大勢,可是那裡有傷,坐著可痛啊。
"福叔,把我和少奶奶的晚飯,送到樓上去。"
厲勝爵突然間握住雨希的手,對福叔沉聲吩咐著,然後又轉身溫柔的對雨希道。
"不舒服就到房間裡吃吧,我陪你。"
厲老爺原本有些嚴厲的射向這邊,聽到厲勝爵的話,這才滿意起來,見厲勝爵和雨希準備上樓,於是對他們說道。
"勝爵,你和雨希,得加緊要一個孩子,厲家的長孫,也該是時候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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