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潤聽了許可怡的話,知道她心裡的顧忌,隨即淡然一笑:「可怡,其實你不必擔心,她們都很好相處的,以後你就知道了,這樣吧,我先去找你師父,如果把事情定下來,我們就一起去阿爾山,在那裡我就開始讓你認識你的姐妹好不好啊?」
「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許可怡點了點頭,兩人隨後開始穿起了衣服,又溫馨了一會楚潤終於起身出門找春女宮主去了。
楚潤見到春女宮主的時候,她正在頂樓修剪花草呢,看到楚潤進門一陣臉上泛起一絲複雜的表情:「葉使者,你有什麼事嗎?」
「凌兒,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心裡實在想念啊,不知道你想我了沒。」楚潤細微一觀察就知道是那**宮主凌兒,心裡一陣暗爽,看來上次調戲她之後,她這一段日子是不會讓她的女兒來了。
「你胡說什麼,誰會想你啊?」春女宮主臉上一紅,明顯有些言不由衷,自從上次被楚潤調戲之後,她總是難以忘記,特別是楚潤說的什麼前世有緣的事情,讓她越來越迷茫。
「凌兒,這裡又沒有別人,你何必這麼不好意思呢,你不知道我這一段時間總是做夢,夢到我們兩人前世的事情,那種愛情真是可歌可泣啊,我甚至從來沒有想到兩個人相愛可以愛到那種地步。」楚潤一點也不害怕,現在這頂樓沒人,春女宮主根本不敢把他怎麼樣,而且看她有些羞澀的樣子也絕對不是對自己一點感覺沒有。
「你夢到什麼了?」春女宮主聽的一陣好奇,她這幾天也總是做夢,不過夢到的卻全是和楚潤胡搞,每次在夢中醒來總是雙腿間蜜水滲出,讓她羞不可抑,現在聽到楚潤也做夢了,真的很想聽一下。
「我夢到,你上一輩子竟然是我的初戀情人,我是一個世家的公子,你是我對面豆腐坊老闆的女兒,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還經常讓我去你家吃你的豆腐呢,後來我們長大了,卻因為家庭的阻攔使我們不能在一起,你為了使我能夠不再有所牽掛,竟然在一個大雨磅薄的夜晚闖到我的屋子裡,然後把衣服給脫光了,正我驚訝的時候,你一式觀音坐蓮,讓我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於是那一認,我們把從小一起研究的姿勢全部用了一遍,你還讓我抬著你的腿在後面插來插去呢,其實我當時很怕你初經人事受不了我的巨大武器,但沒想到你卻完全不顧這些,真可謂搖啊搖搖啊搖,搖到行高朝啊,這些你還記得嗎?凌兒。」楚潤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春女宮主越來越羞澀的表情,心裡暗暗笑了起來,說完之後更是一把拉住了春女宮主的手。
「你……胡說,哪有你說的那種讓人承受不了的武器,啊……。」春女宮主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本身卻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十幾年的寡居生活和楚潤能量的吸引,哪裡經得起這麼大膽的**,一時間說出了心裡話,但說完之後就知道自己太直接了,嬌呼一聲紅著臉低下了頭。
「凌兒,決對你,你以前可能沒有經歷過,但以後我一定會帶你進入一個你想向不到的情感禁區,在那裡你一定會知道什麼是難以承受的武器,什麼欲仙欲死的歡樂。」楚潤看著春女宮主那清純的氣質中透出的極限誘惑,不禁暗自感歎,都說成淑女人有味道,這話看來真是有道理啊,特別是這春女宮主保持著十幾歲青澀少女的外貌,卻在骨子裡透出**風采,這樣的女人更是足以迷倒眾生了,真想現在就能夠一親芳澤。
只是楚潤心裡還有一個不解之處,那就是面前這個春女宮主和她的女兒怎麼會這麼一樣,就連胸前的尺寸還有身高都一般無二,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易容術呢,如果把她們一起扒光了放在面前會是什麼樣的一番情景呢,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在春女宮主的小手上摸了起來。
「葉風,你別這樣,我是宮主,你快放開。」春女宮主被楚潤摸的心裡泛起一陣酥麻,輕輕掙扎著想要逃開。
「凌兒,難道你到現在還想逃避我們之間的感情嗎?難道你現在還沒有記起我們前世的約定嗎?上一輩子為了你我放棄了世家公子的身份,跟你一起浪跡天涯,我們用一輩子的時間研究了那麼多的姿勢,難道你不想試一下了嗎?」楚潤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手,一邊胡說著一邊把春女宮主拉進了懷裡。
「啊,你幹什麼?葉風,我不記得上輩子的事情了。」春女宮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會變得這麼軟弱,她完全可以把楚潤推開,但心裡卻有些捨不得一樣,而且他的愛撫真的讓人好迷醉,似乎有一陣陣強烈的電流襲進心裡一樣,讓她的整個芳心都跟著顫抖。
「凌兒,你真的不記得了,那你摸一下這裡,看看能不能想起來啊。」楚潤也覺得身體裡的歡樂仙典能量好像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看來兩人的功法還真是充滿了吸引力。
「啊,你……怎麼會這樣。」春女宮主被楚潤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了那早已經發生反應的巨大武器上面,忍不住櫻口裡泛起一陣嬌呼,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楚潤說什麼不能承受的武器了,但更另她吃驚的是她在夢中夢到的楚潤的武器就是這樣,那種抵死纏綿的*夢,這會好像在現實中要發生一樣,讓她的心裡泛起一絲難以抑制的渴望。
「你……是不是記起來了,凌兒,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忘記它的,你喜歡嗎?」楚潤感覺到春女宮主的動情,而且忽然之間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影響著他體內的能量一樣,讓他的**也跟著強烈起來。
「我……不知道,你快點放開我葉風,不然我們會犯錯的。」春女宮主輕輕的掙扎著,但小手卻始終沒有離工楚潤的重要部位,身子也覺得越來越軟。
「凌兒,你不要再逃避了,既然上天安排讓我們今生再次相遇,為什麼我們不好好把握呢,所謂一字謂之緣,只有珍惜我們的才能不後悔你說對嗎?」楚潤緊緊的抱春女宮主抱在了懷裡,然後一雙大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聳揉捏起來。
「啊,你這個小冤家到底想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有女兒的人,我們不適合的。」春女宮主覺得自己真的要承受不住了,那一陣陣強烈的**撞擊著她的芳心,如同洪水一般讓她無力抵擋。
「凌兒,我不在乎,我愛你,我要的就是你,你知道嗎?你難道沒感覺到我們之間的感覺跟別人完全不一樣嗎?只要一碰到你,我就難以自持,這就是愛,你何必在乎那世俗的眼光呢。」楚潤哪裡會管那麼多啊,他現在已經有心把春女宮主推倒了,只有這樣他才能進一步掌控春女宮,同時這樣的絕世美人如果放過對於他來說真會遺憾終生。
「你……為什麼總是欺負我。」春女宮主本來紛亂的芳心加上楚潤的甜言蜜語攻擊,頓時化開了,一雙雪白玉臂抬起緊緊的纏住了楚潤的脖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輕浮放縱,以前那麼多追她的人,她從來沒有動心過,但為什麼一遇到楚潤就會完全放棄自己的原則。
但她覺得自己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身體內的**已經被挑起到了無法停止的地步,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她和楚潤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兩人體內的能量吸引所致。
歡樂仙典乃窮天地陰陽之造化更加歡樂大仙一生仙力所成的男人無上寶典,而春女宮主的九天奼女功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不世奇功,這兩種功法所產生的能量一為陰一為陽,遇到一起只有相互溶合。
本來九天奼女功的能量是不能和歡樂仙典相比的,但關鍵在於春女宮主修練多年,功力之深厚已經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再加上楚潤本身中有奇毒,歡樂仙典的能量更是被壓制了絕大部分,這才使兩人能量變得旗鼓相當了。
而在兩種能量的催動下,兩人身體會變得異常敏感而且容易動情,就如同中了*藥一般,但不同的是他們卻不會失去意識。
所以很快楚潤就已經和春女宮主糾纏在一起了,吻著那櫻桃般的小嘴,楚潤只覺得又香又甜,簡直是膩到了極點,不斷的用大舌在她的嘴裡侵略著,吸吮著那芳香的當液,而春女宮主這會則更是迷醉在了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之中,甚至讓她一直堅信一生只會愛丈夫一個人的決心變得脆弱起來。
雖然丈夫死去多年,但在以前對於兩人在一起的感覺她還是能夠記起來的,可現在她卻忽然覺得和楚潤在一起的感覺遠遠要比和丈夫在一起的感覺要歡樂太多了,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她有些自責,但那種強烈的禁忌刺激卻很快把那種自責的感覺衝擊的不堪一擊了。
越吻越動情,越吻兩個人越不可收拾,就像是乾柴遇到烈火一般,兩人不斷的在對方的身體上愛撫著,而就在這時楚潤身體內的歡樂仙典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猛然爆出一種強大的能量,讓春女宮主頃刻之間覺得自己彷彿遇到了生命裡的主宰。
而楚潤也感覺到了這種能量的爆發,隱隱一條信息進入腦海,歡樂仙典統御群歡,所遇功法皆需俯首。
什麼情況,楚潤在收到這條信息之後忽然覺得自己在春女宮主面前變得威猛起來,好似君臨天下一樣,而面前高貴而不容褻瀆的春女宮主就是他要寵幸的女人一樣。
「葉風,我……不行了。」春女宮主看著楚潤忍不住期期艾艾的說了一句。
「哦,fukc,凌兒,你真是太誘惑了。」楚潤看著那紅艷欲滴的嘴唇,覺得真是太刺激了,用力按下春女宮主的俏首壓到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上面,然後讓武器侵入到了她的小嘴裡面。
春女宮主沒有反抗,雖然她非常的辛苦,但卻配合著動作起來,一時間一種無法抵擋的刺激讓兩人有些迷醉起來。
楚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春女宮主徹底臣服,一個高貴到極點的**,一個不能侵略的女神,這會竟然成了發洩的對象,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榮譽。
春女宮主跪在楚潤的面前為他服務著,但就在這時,兩個身影卻闖上了頂樓,接著一聲嬌呼傳出:「啊,師父……你們。」
楚潤和春女宮主轉頭看去,發現上來的竟然是許可怡和許可嬌,兩女瞪大著眼睛看著兩人的動作,好像都驚呆了,她們完全沒有想到平日裡嚴謹而高高在上的師父這會竟然會對楚潤做出這樣羞人的動作。
楚潤和春女宮主也呆住了,但接下來一種強烈的刺激楚潤卻再也忍不住在春女宮主的小嘴裡釋放了自己,春女宮主沒有動,直到好一會楚潤終於釋放完畢,她的俏首上面卻弄的全是岩漿了,而且還吞下去了好多。
「凌兒。」楚潤發現這種情況之後,趕緊用力把春女宮主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你們……怎麼不敲門啊?」楚潤轉頭看著許可怡和許可嬌,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竟然欺負我師父?」兩女這會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們通過剛剛看到的事情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師父好像是自願的,但這會也只有這麼說了。
特別是許可怡,她沒想到楚潤剛剛跟她歡愛過就跑上來跟她的師父亂來,而且還把師父欺負成那樣,心裡有些幽怨,但也有些期待著什麼一樣。
「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先去那邊坐一下吧,我和你師父有話要說。」楚潤臉上一紅,雖然這事情非常的有成就感,但守著人家的徒弟做出那種事情確實有些不太有理,這會只能讓她們閃到一邊,好讓自己和春女宮主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
兩女聽了楚潤的話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知道了楚潤的意思,跑到頂樓的一頭去了,楚潤轉頭看著懷裡的春女宮主:「凌兒,對不起,我剛剛實在是控制不住了,你沒事吧。」
「你……這個混蛋,以後還讓我怎麼見人啊,我擰死你。」春女宮主這會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強勢,像個戀愛中的小女生被男朋友戲弄了一樣,用力的在楚潤的腰上擰了一下。
「哎呀,凌兒,別擰了,其實你不用太在意,據說我們男人的東西是很美容很有營養的,你剛剛喝了那麼多,一定會變得更漂亮的,嘿嘿……。」楚潤一裂嘴,趕緊用旁邊桌子上的面巾紙給春女宮主擦起俏臉來。
「你……還說,下次我再也不給你那樣了,啊……不是,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春女宮主嬌羞的瞪了楚潤一眼說著,但說到半路忽然覺得自己說錯了,急忙糾正起來。
「呵呵,凌兒解釋就是掩飾,我明白你的心意,這次沒有讓你另一張嘴吃到東西,我也很遺憾,不過下次我一定會提前找好時間的。」楚潤壞壞的笑了一下,他說的是心裡話,因為他也沒想到就在一切要水道渠成的時候會被許可怡兩女打亂,這下可好只享受了一下春女宮主的口技,卻沒有真正的與之歡愛,實在有些美中不足,不過還好的是他發現經歷剛才的事情之後,春女宮主對他的態度已經完全變了,以後想推倒她只是機會的問題了。
「你……壞死了,我頭髮上的怎麼弄啊?」春女宮主芳心一陣顫動,她的感覺和楚潤基本是相同的,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在內心裡已經把楚潤當成了她未來的男人,只想找機會真的和他歡愛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但她知道自己剛剛的經歷決對是從來沒有在任何男人身上體會到的,就連原來的丈夫也從來沒有讓她用小嘴服務過。
「這……我想我們還是去一下洗手間吧,一起洗個澡可能就好了。」楚潤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的說道。
「你……不可以,我徒弟還在這裡呢,你快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後在這裡等我,我去洗一下馬上回來。」春女宮主哪裡會不知道楚潤的心思,但她這會卻萬萬不能這麼做,不然以後在徒弟面前的尊嚴就真的一點也沒有了,畢竟人之**是誰都有的,但如果毫不顧忌就不同了。
「呃……好吧,不過凌兒你最好換件衣服,你胸前的扣子都掉了。」楚潤想了一下也只能答應下來,不過卻不放心的叮囑道。
「啊……都是你這個小冤家,氣死我了。」春女宮主低頭一看才發現胸前*光已經外露,趕緊用手掩上匆匆的向著不遠處的浴室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