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爺聽了楚潤的話頓時拍案站了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會的楚潤竟然還能這麼囂張,他不就是一個春女宮的使者嗎?就是他的宮主在自己面前也要禮讓三分,這小子也太狂了,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啊。」
隨著孫少爺拍桌子的同時周圍衝出十幾個黑衣人把楚潤圍在了中間,楚潤感覺了一下,這十幾個黑衣人可不是白天跟著孫少爺的那幾個人可以相比了,一個個看起來身體內能量澎湃的樣子,而且全部是蒙著面。
楚潤微微一愣,這裡可是春女宮,既然這孫少爺敢守著春女宮主做這種事情,那就說明對方一定是經過允許的,轉頭再看看春女宮主這會似乎跟沒事人一樣的看著他,這讓楚潤的心裡越發不解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春女宮主讓他發現了一件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
因為他發現面前的春女宮主跟他兩天前兩人在一起接吻的時候竟然有著一些很細微的變化,最重要的是楚潤透過她們的面相可以看出這個春女宮主絕對不是c子了,而且雖然看起來年輕單純,但身上所透出的那種成熟的誘惑卻不是她的表面年紀應該具有的,這種細微的變化一般人是絕對看不出來的,但身懷歡樂仙典的楚潤對女人有著得天獨厚的感覺,那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相比的,所以他能夠百分百的肯定,眼前的這個春女宮主跟兩天前見到的那個決對不是一個人。
這個發現讓楚潤心裡狂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來不及細想了,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擺平眼前的孫少爺,但用武力明顯不可能了,如果那樣一來很可能把春女宮主惹惱,到時候以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而且他現在隱隱感覺這些黑衣人應該是春女宮主同意的,甚至是她幫著安排的。
所以在微微思量了一下之後淡然笑了起來:「呵呵,孫少爺,果然好手段啊,沒想到還來個暗藏伏兵,不過這沒關係,你現在就讓他們殺了我吧,我是決對不會還手的,到時候我死你陪著,我也不會太寂寞啊。」
「葉風,你到了現在還不向孫少爺認錯,還把我這個宮主放在眼裡嗎?」春女宮主終於發話了,不過眼中卻泛起一絲異彩,似乎楚潤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氣度讓她有些敬佩。
「宮主,我是想認錯啊,但我怎麼想覺得自己也沒錯,我一心為春女宮發展出力,可是宮主卻一點也不能為我遮風擋雨,實在讓葉風心寒啊?」楚潤抬頭看了一眼春女宮主,語氣中似乎有些淒涼。
「小子,你以為死就那麼簡單嗎?我雖然不能殺你,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孫少爺聽了楚潤的話鼻子都快氣歪了,語帶威脅的說道。
「哦,生不如死,這個辦法似乎非常不錯,不過聽孫少爺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我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你解毒啊,如果我幫你解了毒,你翻臉讓人把我殺了,那我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還是讓你在半月之後和我一起享受生不如死的感覺吧,我相信那種感覺你還記得吧,哈哈……。」楚潤一陣大笑,他斷定這孫少爺是決對不敢跟他玩的,自己在他眼中就是瓦片,而他是瓷器,他想碰也不敢碰啊。
果然在孫少爺聽了楚潤的話以後一陣氣結:「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必需要想一會,現在我口渴了,想坐下喝點茶,你還不給我倒一杯。」楚潤不緊不慢的說著坐在了桌子旁邊。
「什麼,你讓我給你倒茶,小子你別太過分了。」孫少爺實在覺得快受不了了,他現在恨不得把楚潤給掐死。
「別激動嘛,孫少爺,倒茶這麼小的事情,你都受不了,那我怎麼相信你的誠意呢?」楚潤可不管那一套,現在他是他至關緊要的時候,他如果有一點畏懼整個局勢就會失控,只有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才能把這些人給鎮住。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啊,敢對孫少爺這麼囂張,我弄死你。」楚潤話音剛落,一個蒙面的傢伙就已經閃身到了楚潤的面前,然後手中鋼刀一揮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以前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傻*的數量不是特別多,現在見到你真讓我完全改變想法了,你這麼架著怎麼能殺死我呢,砍啊,只要你一刀砍下來,我和你們那個孫少爺都得死,來,別客氣,快點砍。你mb的快點。」楚潤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那傢伙面前對著他的臉上就是**掌,然後著急的催促著說。
「你……別以為我不敢?」那個蒙面的傢伙沒想到楚潤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一臉期待,這可讓他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樣了。
「我次奧你嗎,我就以為你不敢,在我面前裝b真是不知死活。」楚潤說著抬起一腳把那傢伙踹倒在了地上。
「啊……小子,我殺了你。」那傢伙緊緊的捂著襠部,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痛苦,剛剛楚潤的一腳已經明顯傷到了他的男根,這會褲子都被血給整濕了,這讓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揮著鋼刀就衝了上來。
而楚潤連看他都沒看,直接端著茶杯繼續喝著,不過就在那個蒙面的傢伙快衝到楚潤身邊的時候,旁邊黑影一閃,接著一道血光飄起,那蒙面人的腦袋已經被斬了下來,而動手的正是另外的一名黑衣人。
「孫少爺,別暱瑪的死撐了,快點給我倒茶吧,不然我心情如果惡劣到極點可是有自殺傾向的。」楚潤看了一眼倒地的屍體,轉頭對著孫少爺說道。
「好,我給我倒,不過小子,你最好能快點想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覆,不然受牽連的可不是你一個了,而是你們整個春女宮。」經過一番折騰孫少爺已經看透楚潤是個亡命之徒了,而對於這種人他是萬萬耗不起的,只能走上前來給楚潤倒了杯茶,說話的語氣也少了很多底氣。
「嗯,茶不錯,孫少爺其實這辦法也不是沒有,其實我上次在酒店忘了告訴你了,我這解藥很貴的,你以後每次治療都必需拿錢來買解藥,只要你能給我足夠的錢,我一定會抓緊時間研製解藥的,現在這個解藥只是暫時性的,只要我專心研究就會研究出永久性的解藥來,你看怎麼樣啊?」楚潤輕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他必需好好的撈上一把。
「什麼,你還要錢?你現在不是有很多錢嗎?」孫少爺聽的一陣鬱悶,現在他已經老實了,他身上的毒並不是沒有找高人幫他研究,但那麼多人就是沒有辦法,所以現在只能依靠楚潤。
「唉……孫少爺,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是多麼現實啊,沒錢怎麼能行呢,雖然我也小有積蓄,但跟我所需要的科研經費差太多了,所以還請你多幫幫我啊。」楚潤輕歎一聲,哭起窮來。
「那……你要多少?」孫少爺雖然心中萬分不甘,但還是不得不屈服於眼前的形勢。
「這……我相信以孫少爺的實力給你要太少了也沒什麼意義,就先拿個二十億m金給我吧,這做為初期的研究費用或許夠了。」楚潤搬著手指算了半天終於說出了數目。
「什麼,二十億m金還是初期費用?你不覺得自己是要的太多了嗎?」孫少爺緊緊的握著拳頭,本來剛剛壓下點的怒氣再次攀升起來。
「好吧,那我就不研究了,你以後每次給我五千萬m金拿解藥好了,反正這臨時的解藥只能管半個月,我也不在乎。」楚潤一臉無奈的點頭說著。
「好……我答應你,你需要多長時間研究出長期解藥啊?」孫少爺聽了楚潤的話一咬牙終於答應下來。
「這可不太好說呢,不過半年應該差不多了,但你在這一段時間最好不要讓人打擾到我,並且派一些人保護我的安全為我服務一下,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專心的研製解藥。」楚潤想了一下道。
「半年,這麼長時間,我最多給你三個月,你到時候如果研究不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孫少爺肺都憐惜氣炸了,半年的時間還要為楚潤提供人力物力,這也太憋屈了。
「行了,別放屁了,你如果敢對我不客氣,早你mb的動手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這半年之內你每半個月必需向我要一次解藥,第一次藥費五千萬m金,這事你可別忘了。」楚潤看著孫少爺一臉憤怒的樣子,很快張口罵了出來,他現在就是要把這丫的氣焰徹底打壓下去,只有這樣對方才能完全滿足他的條件。
「你……好,我答應你,你到時候需要什麼人給我說一下,這是我名牌,失陪了。」孫少爺實在是氣到了極點,說完之後扔上一張名片帶人就要走。
「別急嘛,留下兩個人跟在我身邊保護我,順便把這裡收拾乾淨了。」楚潤低頭一邊抿著茶,一邊說道,同時心裡確定這些人並不是春女宮的人了。
「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裡吧,記住誰要是敢讓葉先生出一點差錯,我就要你們全家人不得好死。」孫少爺隨手點了兩個人,然後終於帶著其他人走了。
「葉先生,你有什麼吩咐嗎?」兩人來到楚潤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把這裡打掃一下,然後這十萬塊你們拿去換套行頭,最好是做成職業一點的樣子,不然我以後出入什麼重大場合會覺得丟臉的。」楚潤隨手拿出十萬塊遞到了一個人面前。
「是,我們馬上去辦,葉先生。」兩人微微一愣,接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們可是沒有想到楚潤會對他們這麼大方,出手就是十萬,而且跟玩一樣。
「好了,快點幹活吧,我要的是效率。」楚潤一邊說著一邊端茶喝發起來,他現在根本不在乎這點錢了,有了剛剛孫少爺給他留下的銀行卡,一下子多了十億m金,這種感覺太爽了。
兩人很快就把地上的屍體給弄走了,並且開始處理起地面來,一直到不大一會就處理的乾乾淨淨了,動作相當專業。
等兩人出去之後,楚潤才轉頭看向春女宮主:「宮主大人,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哼……你想讓我說什麼?」春女宮主這一會一直在觀察著楚潤,她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她竟然一點也看不透,他在孫少爺面前囂張萬分,卻能夠把事情處理的如此結局,這並不是只有智慧就能夠辦到的,還需要過人的膽氣。
「宮主大人,你怎麼還生氣了呢,你難道對剛剛置我生死於不顧的做法不應該道個歉嗎?」楚潤這會可不怕春女宮主了,有了孫少爺的事情,現在的春女宮主已經不能動他了,很可能還要配合他。
「道歉?你給本宮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竟然還要我向你道歉,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春女宮主俏臉上一片怒色。
「呵呵,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宮主怎麼能從那麼單方面的看問題呢,我到覺得今天的事情未必是個壞事,最少給我們春女宮爭得了一些本錢,難道不是嗎?」楚瀾一淡笑一聲,悠然說道,而且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到了春女宮主桌子上的小手上面。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葉風,你別太過分,孫少爺不敢殺你,不代表我拿你就沒有辦法。」春女宮主很快縮回了小手,然後一臉羞憤的看著楚潤說道。
「呵呵,我當然知道你拿我有辦法了,不過宮主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你覺得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楚潤根本不在乎春女宮主的威脅,他是故意試探一下,經過剛剛的小動作,他已經確定眼前的春女宮主跟兩天前的春女宮主不是一個人了。
「你……想說什麼?」春女宮主眼中情緒複雜萬分,她實在不知道楚潤為什麼這麼大膽。
「唉……如果我把春女宮有兩位宮主的事情對外面說一下,你說大家會怎麼想呢?」楚潤輕歎了一下,然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春女宮主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春女宮主聽了楚潤的話明顯身體一震,不過隨即裝做一臉不解的看著楚潤說道。
「呵呵,別演了,你覺得我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能這麼說嗎?」楚潤搖搖頭直接拆穿了春女宮主的偽裝。
「好啊,既然你有證據,就說一下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編出什麼樣的故事。」春女宮主也不是傻蛋,臉不變色的看了楚潤一眼道。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是兩天前的宮主,怎麼會忘了我給你的吻呢,又怎麼會突然由一個c子之身的女生,變成一個生育過的**呢,你說這算不算證據啊?嘿嘿……。」楚潤看著春女宮主無所謂的樣子直接壞笑著拋出了個重磅炸彈。
「什麼,你是說你跟薇兒……。」春女宮主聽了楚潤的話頓時眼睛瞪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潤說著,不過說到一半就收住了口。
「你猜對了,薇兒的唇特別甜,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樣呢。」楚潤可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挑向了春女宮主的下巴。
「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對薇兒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你到底想幹什麼。」春女宮主一下打開了楚潤的手,然後臉色通紅的說道。
「呵呵,宮主大人何必這麼動怒呢,所謂**女愛人之常情,何況你怎麼就知道薇兒對我沒有感覺呢,現在你還是說說你的身份吧。」楚潤手被打開並沒有生氣,他那麼做只不過是想刺激春女宮主更加生氣好讓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春女宮幹什麼?」春女宮主並沒有回答楚潤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起了楚潤的身份。
「我要幹什麼?我自己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一個好人,一個為了正義和民族利益而做事的好人,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以後一定會知道,現在說說你的身份吧宮主大人,你和那個薇兒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楚潤並沒有否認什麼,而是眼神真誠的看著春女宮主說道,他現在不確定這春女宮到底屬於什麼陣營。
「我是薇兒的母親,我也只能說這麼多?」春女宮主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
「那春女宮的那些使者都是你的徒弟了,而薇兒只不過是在你有事的時候代替你來掌管這裡的一切的,其實她根本不是什麼宮主,對不對啊?」楚潤想了一下問道。
「是又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有的話你可以下去了。」春女宮主秀眉皺了一下,她覺得楚潤似乎知道春女宮的很多事情,而她必需好好想一想要怎麼就會這種事情。
「不急不急,我想問一宮主大人,你老公呢?他為什麼不在春女宮啊?」楚潤一臉壞笑的說道,並且在說的時候把眼光盯在了春女宮主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