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許可怡多麼不想讓這些外國傢伙來,他們還是很快到了彩南分堂,而許可怡也不得不帶著眾人迎接,當看到來的這一幫人時,楚潤真的很想笑,一共十二個人,中間三個小個子,兩邊全是大塊頭,而且一點也不整齊,膚色更是黑白黃全有,他真不知道這些為怎麼搞成這種隊形。
不只是如此,穿的衣服也是各種各樣,有穿西裝的,有穿運動裝的,還tmd的有穿武士服的,就像一支雜牌部隊,如果說這些人有什麼共同特點,那就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全跟死了父親當了家一樣不可一世。
「你們好,我代表彩南分堂全體人員歡迎你們。」許可怡很禮貌的走出人群上前說道。
「許小姐,一年多不見,你依然如此風華絕代,天仙可人,謝謝你的歡迎。」一個白人邁步走到許可怡面前一臉紳士風度的說道。
「史克朗先生,你過獎了,大家都進去吧,我們為你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希望你們能夠喜歡。」許可怡看著史克朗想上前抱她,一閃身讓開了。
「呃……好,大家快進去。」史克朗臉上一陣尷尬,似乎這種擁抱禮沒成功讓他有些不甘心。
不一會一群人就上了三樓的大餐廳,大大的桌子上大家圍坐在一起,很快就有服務員上了酒菜,由於提前訂好的時間,所以很快就上的差不多了。
楚潤為了不讓史克朗坐在許可怡旁邊,提前就坐了過去,而李詩詩似乎提前也得到了暗示,坐到了另一邊,史克朗看著楚潤一陣不悅的說:「這位先生,我們可以換下位子嗎?」
「呵呵,對不起屎克郎,我坐在這裡挺好的,你就坐我旁邊吧。」楚潤連先生兩字都省了,只怪這丫的名字起的太順口了,讓他怎麼也無法把他和先生聯繫到一起。
「你們華夏人都這麼沒有禮貌嗎?難道不知道我是客人?」史克朗似乎非常的不高興。
「哦,我想你理解錯了,屎克郎,我們非常歡迎你,所以才坐在你旁邊,就是想和你好好的親近一下啊。」楚潤淡然一笑根本沒動身的意思。
「哼……。」史克朗從鼻子裡發出了聲輕哼,無奈的坐在了楚潤旁邊,不過眼珠子轉來轉去似乎在想著什麼鬼主意。
等大家都坐好之後,有服務員為大家倒上了酒,而來的這些中一個r國人舉起杯子對著許可怡一笑:「可怡小姐,你給我們介紹一下吧,大家以後可能要常常接觸了,總得有個稱呼吧。」
「呵呵,好啊,不過我們人太多了,就讓大家自己做下介紹吧,這樣也比較方便。」許可怡微微點點頭說道。
「要西,這個辦法太好了,我先做下自我介紹吧,我叫呂生大郎,是這次我們四國代表團的組長,希望以後大家多多關照,我先敬大家一杯。」那個傢伙舉著杯子沖在坐的人笑了一下,然後舉杯乾了。
「撲……。」楚潤剛剛喝了一口紅酒,聽完那傢伙的介紹,一下沒憋住對著旁邊的史克朗噴了出去,直接噴了史克朗一臉。
「你幹什麼?」史克朗頓時急了,猛然站起來對著楚潤叫道。
「對不起,屎先生,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驢生先生的名字太好聽了。」楚潤一邊說著一邊趕緊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面巾紙為史克朗擦臉,不過這一下可好,把紅酒全抹進了對方的眼睛裡。
「你讓開,我自己來。」史克朗不知道楚潤到底是什麼身份,也沒敢過分發火,只是打開他的手擦了起來。
而這會桌子上的一群人全笑了,特別是彩南堂的眾人,他們都是華夏人,當然能夠明白楚潤為什麼發笑,沒經提醒還好,這一提醒都反應過來,一個個花枝亂顫。
「要西,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啊,謝謝你對我名字的誇獎,不勝榮幸。」呂生大郎看著楚潤一臉開心的說。
「不用各氣,我叫葉風,我是發自肺腑覺得你名字有趣驢生先生,只是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你們的祖先是不是吃草長大的啊。」楚潤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葉先生,這可是我們祖先一段光榮的歷史,當時由於太艱苦,為了生存沒有辦法啊。」呂生大郎似乎非常驕傲的說。
「唉……你不用難過驢生先生,這是你們家庭的光榮。」楚潤真無語了,沒想到這事也能蒙對,都說r國人姓氏的來歷和祖上的歷史有關,沒想到還真有這事,不會他們都是咋種吧。
很快兩人客氣一下坐下了,而坐在驢生大郎旁邊的另一個r國人站了起來,也舉著杯子衝著大家一笑:「大家好,我是純艾史碧次郎,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撲。」楚潤剛剛坐下喝了些酒,再次噴了出來,不過這次他特別注意了一下,沒再噴到史克朗的臉上,而是噴到了他的衣服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史克朗緊緊的抓著拳頭,眼看就要爆發了。
「實在對不起屎先生,我真不是有意的,下次一定注意,實在是r國這些先生的名字一個比一個有趣多了。」楚潤一臉尷尬的看著史克朗說道,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r國傢伙不是驢生就是純sb的搞的他實在忍不住。
「哼,你如果再往我身上噴酒別怪我不客氣了。」史克朗還想說什麼,但當看到許可怡看著他掩嘴輕笑時,終於沒了火氣。
接下來最後一名r國人站了起來:「大家好,我是規順一男,請大家多多關照。」
楚潤這次到是沒喝酒,不過卻放聲大笑起來:「哇哈哈。」
周圍的人看著楚潤都是一陣不解:「葉風你到底在幹什麼。」許可怡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龜孫啊,這些r國先生真是會起名字,怎麼都這麼怪啊。」楚潤強忍著笑意解釋著說。
「咯咯……嚴肅點。」許可怡也忍不住了,不過笑了兩下就克制住了,小臉憋的通紅。
再往下所來的外國傢伙們都一一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差點沒把楚潤給笑壞了,什麼金艾日,李免騰,最搞笑的是一個m國傢伙起了一個史泰香的名字,不只是楚潤笑了,在場的彩南堂的人沒一個不樂半天的。
當然彩南堂的人也紛紛介紹了自己,r國的一眾女人也介紹了自己,看著一個個美女起身,只把這些外國勢力的傢伙們看的眼放紅光,呼吸急促。
介紹完之後大家就開始喝起酒來,推杯換盞之間整的不亦樂乎,特別是這些外國傢伙一個比一個積極,端著杯子專門找女人們喝,找的借口也不一而足。
而史克朗本來好幾次想找許可怡喝一杯,但每每舉杯總是被楚潤給擋下來,氣的這傢伙鼻子都快歪了:「葉先生,看來你很喜歡喝酒啊。」
「呵呵,一般般啦,屎先生,我看你可能不怎麼能喝,如果喝不下去就別勉強了,快點去睡覺吧,反正酒量並不代表一個男人的能力。」楚潤看著史克朗不勝其煩的樣子,挑畔的說道。
「哈哈,我不能喝,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葉先生,今天我們就比試一下喝酒怎麼樣啊。」史克朗聽了楚潤的話一陣大笑,雖然他和楚潤認識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這個男生他卻恨到了極點,不只是把他的臉和衣服都弄髒了,而且還破壞了他接近許可怡的機會。
「哦,既然屎克郎你這麼有興趣,我也不客氣了,你說怎麼喝啊。」楚潤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當然比誰喝的多了。」史克朗理所當然的說。
「這樣啊,我這個人不喜歡這麼喝,既然是比一下,最好是有點綵頭才好,不然喝著有什麼意思啊。」楚潤撓撓頭語氣裡充滿了為難。
「你是說賭一下是吧,好啊,你說賭什麼吧。」史克朗聽完楚潤的話,心裡更加開心了,他正愁找不到機會整楚潤一下,這下可以了。
楚潤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後淡然的說道:「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賭錢,今天晚上我們可勁喝,最後誰喝趴下了,明天給對方一百萬,你說怎麼樣啊。」
「哈哈,好啊,不過我覺得錢太沒意義了,這樣吧,既然是為了開心,我再加一條,就是誰先趴下,對方有權騎在他身上讓他當五分鐘的馬,你說怎麼樣啊?」史克朗一陣大笑,好像真的是在開玩笑一樣。
「這不太好吧,你是客人,我怎麼好意思呢。」楚潤搖搖頭道。
「沒關係,葉先生,我來給大家說,讓他們給我們做見證人,你千萬不用客氣,我們這是玩笑願賭服輸,不牽涉客人和主人的關係。」史克朗看著楚潤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頓時拍著胸脯保證道,似乎他已經贏了一樣。
「你千萬不要這樣,史克郎。」楚潤一聽趕緊擺手,但他越是這樣史克朗越來勁了,完全不顧楚潤的阻攔已經長身站起來了。
「大家停一下,我現在給大家說一件事情,今天由於我和葉先生一見如故,所以打算打個小賭,我們比賽喝酒輸的一方被當馬騎五分鐘,並且明天給勝利者一百萬m金做為賭資,大家給我們做證,誰也不許反悔啊。」史克郎說完轉頭看看一臉慌張的楚潤,笑了起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