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台下的人對月白信心十足的時候,台上的兩人卻再次戰到了一起,只見那宮本正一手中竹劍翻飛,道道黃影中透出森白劍氣,直接向著月白捲了過去,似乎要一劍把月白斃於劍下一樣。
而月白並沒有急於還擊,而是在對方的劍氣快要接近自己的時候,猛然揮出一劍,擋在了胸口,正好迎上了宮本正一攻來的一劍,但是就在他擋住對方劍勢的時候,宮本正一卻忽然用沒有握劍的左手上揚抓向了月白的腦袋。
月白也不著急,似乎算準他會這樣,左掌猛然抬起地放在額頭處,在對方的左手接近的時候,掌勢一吐將對方的攻擊給拍了回去。
『砰』一聲悶響發出,宮本正一和月白兩人一觸即開,宮本正一倒回去四米左右,而月白,也倒退了一米左右的距離,另人驚訝的是宮本正一正不斷的甩著左手,看來月白剛剛的一掌打的他真的很疼。
宮本正一內心有些震驚,震右籐,這個回合看似大家差不了多少,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奔跑助速,挾勢而發,加上藏於竹劍中的劍氣,一般人根本接不下來,而月白則是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接了自己的雷霆攻勢,誰強誰弱,心裡自然清楚,不過很快他臉上的驚訝就變成了一種興奮,那是一種對戰鬥的渴望,一種挑戰自己極限的決心。
只見宮本正一手中竹劍一揮,眼中精光閃動,身上的武士袍也是無風而動,手中竹劍連續揮動,道道劍氣竟然透劍而出,嘴裡更是大喊:「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斷水劍道的威力。」
喊完之後,宮本正一的攻勢已經再次展開了,只見他眼睛微微一瞇,箭步移出,竹劍如風揮出,一道銀白色的寒光閃電般的直取月白的咽喉,人還沒有到的時候,寒光就已經到了月白的面前,森寒的殺氣已破開了似乎破開了風速一般。
月白淡然一笑,腳步一滑一側,後退了幾步閃過對方襲來的一劍,但沒有出手,而是觀察著宮本正一的攻勢,宮本正一的竹劍這會已隨著月白的移動變招,無聲無息的筆直刺出,月白再退,又是閃過一招。
宮本正一微微一愣,沒想到月白就這樣簡單的躲過自己的攻勢,於是不等自己招式變老,竹劍再次變招,揮舞之間突然突然射出數道劍氣,快速無比的向月白當頭灑了下來,如同一片銀網一樣,來勢異常兇猛。
月白這次並沒有繼續躲閃,而是右手伸直,手中竹劍瞬間已經滑在手上,向上一頂,『嚓』的一聲,接著竹劍中爆出一片劍光,與宮本正一劍氣組成的銀網在空中相遇,一陣陣爆響在空氣中傳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滿天銀光消失不見了,而月白的竹劍爆出來的劍氣卻越來越亮。
宮本正一後退幾步,他不明白為什麼,在月白此時的防守下,竟然找不到再攻擊的間隙,只能一退再退,眼睛滑過月白手上的竹劍,不由自主的說:「要西,好快的劍。」
月白冷冷一笑:「你的失敗也會很快的到來。」說完眼神忽然變得敏銳,在宮本正一呆愣之時,身體直接飄了過去,竹劍無聲無息的擊向宮本正一的胸膛,宮本正一倉促之間,用劍一擋,卻不想這是月白的虛招,竹劍竟然轉了個彎,一片如風劍氣,射到了宮本正一的手腕上;宮本正一隻覺手腕被月白被擊中,一時間疼痛萬分,似乎劃破了他身體內所有的肌肉組織一樣。
這時候的月白眼睛猛然一瞪,一道寒光自他的眼中身出,然後就見他身體快速上前,閃電般揮出一劍,一片銀光劍氣閃過,接著身體猛然射回,收劍而立,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只是眼神依然淡淡的看著宮本正一:「你的斷水劍道看來並不怎麼樣。」
月白的話落下之後,只見宮本正一猛然發出一聲痛呼,接著就見他胸前衣衫裂開,胸口上赫然出現三四寸的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衣服滲了出來,但似乎並不足以致命,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宮本正一的雙膝上也同樣破開了兩道血痕,宮本正一不可置信的看著月白,嘴裡噴出一道鮮血,看來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又似乎在強迫自己站立,但最終還是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月白的面前。
「八嘎,你滴卑鄙滴乾活,竟然傷我雙腿。」跪倒之**本正一咬著牙在嘴裡吐出幾個字來,雙眼也是充滿恨意的盯著月白。
「放心吧,我並沒有破壞你們的規矩,你不足以致殘也不足以致死,只不過是以後不能練武罷了。」月白不屑的看著他冷聲說道。
台下的觀眾們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這酷酷的黑衣青年竟然贏的這麼帥,正好讓宮本正一跪在他的面前,這對於剛剛還狂妄到極點的他來說,無疑也諷刺到了極點,而且剛剛動手之時月白那快到極點的速度和身上爆出的森冷殺機,更是讓人忍不住為他喝彩。
而不遠處角落的白影也是輕輕的點點頭,月白贏的非常不錯,而且贏的也非常到位,不只是戰勝了對手,而且還用劍氣把對方筋脈震成了永久性的暗傷,讓這宮本正一成了再也不能揮劍的廢人。
很快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家不斷的喊著:「好,打的好。」
在人們不斷的鼓掌和叫好聲中,台後四國的舉辦方終於派人上來了,把那一臉痛苦的宮本正一抬了下去,同時有人記錄了月白的名字,並且廣播裡也響起了主持人羅斯特無奈的聲音:「現在宣佈大會第二十九位入圍三十強的選手,他的名字叫月白。」
人們又是一陣叫好,而月白看了一眼台下的觀眾,冰封的臉上終於勾起一抹微笑,但卻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向著台下走去。
人們呆呆的看著月白離開的身影,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台上再次走上一位外國選手,這個外國選手大家都認識,他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突爾斯,長的大約有一米九多的個頭,每次上台上身都不穿任何衣服,似乎是為了專門向人們顯示他的肌肉一般。
而且這個傢伙有著非常讓人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名選手敗在了他的手下,而且每個被他打敗的人都是被他的拳頭直接擊飛。
此時突爾斯站在台上,一塊塊肌肉如同鐵塊一樣在夕陽下發著油亮的光芒,興奮的看著台下的觀眾們,不斷揮舞著那比常人小腿還要粗的胳膊:「終於又輪到我了,華夏的懦夫們,現在是你們最後一個名額了,不知道有誰敢上來被我打飛出去呢,哈哈……。」
台下的觀眾看著他囂張的臉一個個都是異常氣憤,這個突爾斯可以說是他們最討厭的選手之一,每次上台都整的跟m國總統一樣,說話也非常的惡毒,而且大賽規定不允許把對手致殘,可是這個傢伙卻每次把對手都打飛好遠,並且多處骨折,然後再找盡各種理由說可以醫好,為了這件事情觀眾們沒少抗議,可是舉辦方卻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再解釋被打敗的選手已經確定沒有危險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大家更糾結的是,這傢伙雖然出場次數並不多,但卻每次都能用那殘忍的手段取勝,真是讓人痛恨而又無奈,所以幾乎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手,甚至也沒有人知道知道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突爾斯看著沒有人上台,好像更加興奮起來:「哈哈……我早就說不會有人敢和我交手的,這場比賽根本就是多餘,應該直接讓我入圍,你們說是不是啊,華夏的懦夫們。」
「哈哈……叫囂狂徒擾清夢,螻蟻侵我失本性,看我至尊天際來,殺的爾等莫敢動。」就在突爾斯得意的時候,一陣清朗的男聲自天際傳來,語氣中帶著無比的森冷殺意,和傲視天下的霸氣。
人們隨著聲音轉目看去,只見一道白影自會場一角飄來直奔台上,一身白衣在夕陽下瀟灑至極,但當他落到舞台之上,人們看他的時候卻都是一呆,來人竟然是用白紗蒙面,根本看不清模樣。
台上的突爾斯看著面前落下的身影也有些愣了,想想剛剛對方剛剛在那半空中所展的身形,臉上揚起一陣驚訝了,不過隨即他就反應了過來,緊緊的盯著蒙面人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三十強的烈陽,趁此入圍之際特地取爾一身力量當做賀禮。」白衣蒙面人說的很輕鬆,似乎要做的是一件他認為非常簡單的事情。
「烈陽,哼……別以為你展了幾手輕功就是天下無敵了,小子,今天既然你敢來,我就讓你知道一下我突爾斯的厲害,看看誰取誰的力量。」突爾斯怒聲叫道,似乎面前的蒙面人說取走他的力量,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你可以動手了,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等到五分鐘過後,你這一輩子將再也不能用力,記住了。」白衣蒙面人根本不理突爾斯的憤怒,眼神不屑的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