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對方明顯有些不適應了,可能是裝逼習慣了,沒人敢這麼說話吧,又過了半晌才氣憤的說:「往前走十米旁邊檯子上就是暴雨令,拿著等死吧。」
楚潤聽著對方終於不那麼裝b了,大笑起來:「哈哈,拿你母親啊,又不能賣錢,你大爺掛了啊,丫自己拿著當靈牌吧。」說完直接掛斷了,掛完電話楚潤直接向著學校走去,至於說的那什麼幾米的什麼檯子則是連看也沒看。
進了校園之後,楚潤走了一會就在一個轉彎處折了回來,他相信剛剛的一番動作,對方一定會去取回暴雨令,自己必需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來要自己的性命,至於那個檯子他早就知道,是在他們學校前不遠處樹下的一個石桌,旁邊還有幾張石凳,是學校專門供路人休息之用的。
之所以會選擇這時候回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楚潤覺得自己那麼說了,對方一定會跟蹤自己,但校園的環境對方不會太熟悉,最多就是看到自己轉彎,這時候剛剛好。
躲在校門口的一個角落裡,楚潤盯著不遠處的石台,果然在不久後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人,在學校門口的超市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在發現沒有人之後,才向著石台走去。
走到石台旁邊拿起上面的一個小牌子看了看,似乎臉上非常氣憤,楚潤趁這個機會給夏雯夢發了條短訊,告訴她自己有事可能晚一會回家,然後看著那個拿著令牌的西裝男向遠方走去,他也趕緊閃出了校門遠遠的跟了上去。
跟了不久,那個西裝男就上了一輛路邊停放的車子,這下楚潤可急了,趕緊叫了一輛的士,然後隨手扔了一百塊錢給司機,讓他勿必跟上前面的車子。
司機是位威猛大漢,一看到百元大鈔,直接油門一踩:「兄弟你放心,我『暴力王』車技可不是吹出來的,別看咱這是普桑,在這市裡你就是讓我追法拉利也沒問題,而且哥告訴你吧,很多小道我都熟,不管走到哪,我都能走捷徑追上去,比如說……。」
楚潤看著他似乎要講評書,微微一呆,然後又在口袋裡拿出一百塊遞給了他,語氣真誠的說:「大哥,你啥也不用說了,你能跟上他不讓他發現最好,就算是闖紅燈罰款我也掏。」
司機一聽更來精神了:「哈哈,沒問題,老弟,你看著哥如何給你來個極品飛車9啊,哥這車技可……。」
楚潤呆呆的看著他,弱弱的說了一句:「大哥,我是說你啥也別說了,真的別說了……。」
司機一陣尷尬:「呵呵,好的好的,其實我這個人就是愛說話,從小我媽……。」
楚潤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不過這司機的車技還真不是吹的,在緊密的車流中,如同利箭一般,更牛逼的是一點不耽誤說話,這也讓楚潤只好忍受了,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呢,而且以後沒準還會求著他呢。
車子一直開了二十幾分鐘,其間這位司機『暴力王』,成功的跟住了目標車子,而且就技術角度來說楚潤也覺得非常成功,有幾次還鑽胡同故意繞了一下,相信對方一定看不出來了。
看著不遠處的目標車子停在了一家r式餐館前,接著剛剛的西裝男從車上走了上來,直接步入了餐館,這會『暴力王』也自動的停下了車,不過卻停在了餐館三十米遠的一個角落裡,正好讓楚潤可以看到那面的情況,但又不會被人注意。
楚潤看著西裝男進了餐館,心裡隱隱明白了什麼,低聲罵了一句:「tmd又是這小r國的傢伙,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暴力王看著楚潤:「呵呵,咋啦兄弟,聽你意思挺恨這些傢伙啊。」
楚潤轉頭看看暴力王,這位同志這一路上嘴都沒閒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而且說話還隱隱帶著點s市方言口音,讓楚潤聽的那個累啊:「呵呵,那可不,簡直恨到極點啊,不過謝謝你老哥,你這車技真不蓋的,挑選的地點也這麼正好。」
暴力王爽朗一笑:「哈哈,兄弟,看你把老哥說的跟高人一樣?」
楚潤聞言微微點頭:「呵呵,難道不是嗎?其實我都看出來了。」
暴力王一愣:「你看出什麼來了啊,兄弟。」
楚潤輕輕搖搖頭:「唉……其實到了現在老哥何必還客氣呢,雖然我知道自己一向運氣很好,但我決對不相信我可以那麼巧的遇到一個車技這麼好的人,而且做為一個『的哥』哪有像老哥這麼有特點的啊,不但太陽穴精壯有力,還能在談笑之間車流中橫飛。
最大的特點就是老哥你雖然看似貪財,但接到錢的時候卻隨手丟在前面,這根本不是『的哥』會做的,還有一點就是你在看到目標下車的時候眼中……。」
暴力王被楚潤一番話說的頓時拍了拍腦袋:「打住,好了老弟,你說的夠詳細了,沒想到我覺得已經很自然了還是被老弟你看出來了,罷了罷了啊。」
楚潤其實從一上車就開始注意這個司機了,因為事情太湊巧了,西裝男上車的地方並不是什麼特別繁華的地段,怎麼可能自己剛一著急就有的士趕過來,而且車技也太好了,而後一系列的情況更讓他確定這個表面看起來豪爽不羈的大漢其實根本就是故意找上自己的。
也因為如此楚潤用一路對他的面相進行了觀察,此人眉間一股紫色正氣,而且國字臉,大虎眼,有這種面相的人多為『虎將』,不是軍界精英,就是某種勢力中的硬手,另楚潤感覺到驚喜的是,從這人面相上他能感覺到一種親切之意,這說明他是來幫自己的,所以這會他也並不害怕:「老哥,那你就給我說說你為什麼幫我吧。」
暴力王長歎一聲:「小兄弟慧眼如炬,我想瞞你也瞞不了啊,不如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點,然後一邊喝一邊聊如何?」
楚潤一聽,為難的看了看剛剛西裝男下車的地方:「老哥,那個人……。」
暴力王得意一笑;「放心吧兄弟,情況自有人關注,就看你敢不恨跟老哥一起喝酒了。」
楚潤有了面相上的觀察,當然不害怕暴力王對自己有什麼不軌之心了,再聽說有人幫忙觀察西裝男,心裡更是一陣高興,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個暴力王背後一定有一股勢力,所以爽快的拍拍胸脯:「我擦,老哥這話說的,今天我們兄弟就痛飲他三百杯,到時候你別喝不下去了就好。」
暴力王聽完楚潤的話微微一愣,接著大笑起來:「哈哈,好,我暴力王好長時間沒遇到敢跟我拼酒的人了,今天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我還就不信你能喝的過我。」
楚潤豪爽勁也上來了:「走,我們單獨要個包間,誰醉了誰請客,怎麼樣。」
暴力王沒想到楚潤竟然能出此豪言,立刻打著車一踩油門:「就這麼定了。」
兩人很快就到了一家酒店,雖然不是什麼星級,但也挺氣派豪華的,而且離學校似乎不是特別遠,這或許是暴力王考慮楚潤酒醉回家的問題吧,所以楚潤也沒客氣,直接跟著暴力王兩人進了酒店。
進門之後,暴力王似乎很熟悉,直接叫來一個漂亮的服務小姐,讓她為兩人找了個中等包間,坐定之後又讓服務小姐介紹了一些時令菜,最後和楚潤一商量直接要了十打啤酒,就開始坐著等了起來。
楚潤看著服務員出了門,轉頭看看暴力王:「好啦,老哥,這下你說說你到底為什麼幫我吧,我這憋在心裡真不舒服啊。」
暴力王哈哈一笑:「好啦兄弟,我也不和你打馬虎眼了,你知道給你送令牌的是什麼人嗎?知道暴雨令代表著什麼嗎?」
楚潤搖搖頭:「反正我知道應該是r國人想對付我,但到底這暴雨令是什麼東西,真不知道,怎麼啦很牛逼嗎?」
暴力王看著楚潤茫然的樣子,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兄弟,不是老哥多問,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罪r國人的嗎?為什麼他們會動用暴雨令來殺你啊。」
楚潤聽完暴力王的話,思慮了片刻,終於決定把實話告訴他,既然對方是來幫自己的,以誠相待是最基本的,想到這裡之後,隨即把自己怎麼在學校裡和r國流學生比試力量,到後來怎麼在空手道館殺人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對於飛刀一事做了修改,只說自己用的普通飛刀,最後撥走了。
楚潤現在不想暴露自己的全部實力,這一段時間惹上的麻煩越來越多,他必需為自己保留幾張底牌,而現在能夠做為這種底牌的是一他的易術,二就是他的飛刀,所以這兩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暴力王聽楚潤講完,忍不住一陣敬佩:「沒想到兄弟竟然如此勇猛,自己一個人就幹了這麼多事,這讓老哥想吹牛逼都吹不起來了,好,啦既然這樣我也就給你說說我的來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