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我要養肯定是養我自己媳婦兒生的。舒榒駑襻」顧傾毫不猶豫的拒絕,直接無視言墨白黑沉沉的臉。
言墨白冷哼了一聲,扭頭看著躺在台上的思慕,一臉的緋紅,嘟著誘人的紅唇,眼睛半張半合,迷濛的看著他,不時還發出魅惑十足的嚶嚀聲。
真的不能直接上麼?
為什麼不能直接上?
為什麼要人工注射啊?
我直接上也能很精準的注射到特定的部位啊——
「你的意思是,只有給她注射了精子,才能緩解她現在的痛苦?」思慕這個樣子無疑是非常痛苦的,言墨白看著都心疼得很。
不能身體力行幫她解除藥性,言墨白表示很遺憾,但是能讓她好起來,墨白也不會計較這一次,只要她沒事兒,以後身體力行的機會還會少麼?日日夜夜都行!
顧傾笑瞇瞇的看著言墨白點頭,說:「嗯,所以,你現在去取精吧!」
「我,怎麼取?」言墨白驚得退了一步。
「你的手啊!」顧傾朝言墨白眨眨眼。
一邊的清晨正好資料整理好了,聽到言墨白和顧傾的對話,差點沒笑噴。
「你幫思慕解除了藥性後,她基本就沒有什麼事兒了,不用住院。所以,你是帶她回家呢,還是去秋意?」清晨看著言墨白淡淡的笑著問。
言墨白有些搞不懂清晨這話是什麼意思,一臉茫然的看向身邊的顧傾,卻見他笑得快直不起腰了。
「該死的!」言墨白抬腳踹向顧傾,罵了一句,躬身將思慕抱起來,就往門口走去。
「喂!小白,開個玩笑而已啊!你慢一點兒,別猴急啊!」顧傾閃身躲開了言墨白的一腳,只是衣角被擦了一下,顧傾便誇張的大叫起來。
言墨白抱著思慕已經走到門口了,突然停住,回頭看向清晨,臉上的歉意十足。
剛剛他跟顧傾說的話,大概清晨也已經聽到了,知道他已經找回了那段記憶。
之前他已經跟小莊說過,大概小莊沒有跟清晨說過吧?只是,言墨白看到她,覺得十分的抱歉。
「清晨,對不起!」言墨白抱著思慕的手緊了緊,眼睛看向清晨,說:「那天我頭部受傷,大概是刺激了腦神經,我現在已經記起了當年的事兒……思慕被我帶著之後,有求我去救你們,但是,我沒有去。」
清晨難受得像是被千萬隻蟲蟻啃咬著心頭一般,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努力的微微笑著,催促言墨白,說:「你趕緊抓緊時間去給思慕解毒吧,那些事兒都過去了,我已經從陰影裡走出來,更何況,這也不能怪你,所以,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言墨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晨,然後抱著思慕大步就往門口走去。
檢查室裡就只剩下顧傾和清晨。
顧傾剛剛還因為糊弄了言墨白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是剛剛聽到清晨和言墨白的對話,他便漸漸的收住了笑聲。
此時言墨白帶著人走了,顧傾便看著清晨說:「當年的言墨白可不像這樣這個樣子,或者說,現在除了對他媳婦兒特別一點兒,對其他不相干的人,還是一樣的冷血無情的。所以,他當初才沒有答應思慕幫忙去救你們。」
清晨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她閉了閉眼睛,再次抬頭看向顧傾時候,眼底恢復了平靜。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也說了不能怪他。實際上,我也沒有怪他。放心吧,這件事兒,我不會跟思慕說的。」清晨淡淡的說完,拿了手上的資料,就轉身往外去了。
門口有值得她用一輩子去珍愛的人,她何必糾結於過去,抓著那些曾經的傷痛不放呢?珍惜現在,把握將來,才是最重要的。
顧傾看著清晨清瘦的背影,心裡對她多了幾分讚賞。
在知道了這件事後,她居然能表現得那麼平靜,看事情又是這麼的理智,像是絲毫都沒有責怪言墨白,試問,換做任何人,誰能做到這樣?
或許,她也不想再責怪誰,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要是她因此而記恨言墨白的話,那作為她的好姐妹的思慕,應對如何自處?
言墨白明明已經恢復了記憶,卻一直隱瞞著,大概就是怕思慕知道,怕她會因為姐妹情誼,而跟他鬧吧!
……
言墨白抱著人出去的時候,門口的幾個人都圍了上來,「檢查結果怎麼樣?人沒有事兒吧?」楚棋一個衝過來發問。
思慕還是跟送進去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好半分,不需要言墨白說,他們自己就能看到,思慕現在的狀況還是不好。
楚棋和姚瑤的神色都變得緊張起來。
「只要將她身上的藥性解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言墨白丟下一句話,算是讓她們幾個安心,便抱著人大步的走了。
「他抱著思慕去哪裡?思慕現在狀況還是跟送進來的時候是一樣的啊,難道不住院麼?打針吃藥也是必要的吧,不然怎麼能好得了啊?看著她全身紅得發燙,是不是發高燒啊?」姚瑤看到言墨白抱著人已經在電梯口,一副準備下樓離開的樣子,並不是去開藥打針,她連忙抓住身邊的楚棋問。
「問問清晨就知道了!」那邊清晨已經拿著一沓資料從檢查室裡出來了,楚棋看見了,立刻就拉著姚瑤大步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言墨白怎麼帶著人走了?」楚棋拉著清晨問。
「人已經沒事兒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去看思慕。」清晨在兩位好姐妹的肩頭上拍了一下,朝她們倆眨了眨眼睛。
「怎麼可能已經沒事兒了?明明就還沒有好啊!剛剛言墨白將人抱出來的時候,思慕還是不清醒的,而且臉上還是很紅。」姚瑤著急萬分。
「言墨白就是帶她去給他做治療啊!放心吧,言墨白難不成還會害她不成?」清晨忍住笑,認真的說道。
她當然不能告訴姐妹們,思慕現在中的是催情的藥,就是要通過和男人那啥,才能解除藥性。更加不會告訴她們,言墨白是有多迫不及待的要幫思慕解毒。
言墨白大概會去秋意酒店吧,因為那裡距離醫院比較近一些,按照言墨白那猴急的模樣,加上她愛妻如命,一定不捨得讓思慕久等,讓他自己久等。
不過,顯然清晨還是不瞭解言墨白。
言墨白遠遠比清晨想像中的要猴急,還要愛妻如命。
他抱著思慕一路乘坐著電梯下了樓,要不是因為電梯裡面還有人,他估計在電梯裡就已經忍不住了。
偏偏思慕還要故意的誘惑他,撩撥他,讓他原本就隱忍的防線差一點就要崩潰了。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忍耐和自持,在思慕面前,永遠是不堪一擊。
到了車子停泊的地方,言墨白大步的走去過,就見厲火從車窗探出個腦袋。
「老大,怎麼回事兒?現在是要去哪兒?」厲火剛剛在車上笑了半天,然後又給艾利打了個電話聊了一會兒,想著上去也幫不上忙,就索性在下來打電話逗逗秘書辦的那個小妞兒。沒有想到老大那麼快就抱著人下來了,而且臉上的神色十分的難看,讓厲火看著心肝都顫了顫。
「你下車!」言墨白將思慕塞到後座,凌厲的眸光掃了一眼駕駛座上的人,冰冷的吐出三個字。
難道剛剛自己笑話老大,被他聽到了?不可能啊,他是他確定老大走遠了,聽不到的情況下,才笑的,而且一直都沒有笑出聲啊!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厲火心裡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看著言墨白,不敢動一下。
「你快點下車!到一邊守著別讓人過來。」言墨白看到厲火沒有動,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厲火從後視鏡裡看到躺著的思慕,才恍然大悟般,立刻夾著屁股逃也似的下了車。
可是在跑到距離車子十米遠的時候,臉上又露出了怨念的表情來。
老大為什麼每次都喜歡玩車震?還讓他在一邊站崗!還讓不讓人活了?!
要是知道總歸是要玩車震的,還不如在回來的路上就停下來玩呢!這不是折騰人麼?
厲火挺拔的站在那裡,一顆玻璃心卻摔得細碎一地。
言墨白將車門關上,車窗玻璃也關上,便傾身下去覆在思慕的身上。
思慕中了藥,從藥性發作到現在,已經三個多小時了。之前因為不確定該怎麼解除藥性,所以一直隱忍著,可是看著思慕那麼難受,言墨白卻不敢耽誤一秒鐘了。
大手直接將她泳褲扯開,三兩下就把自己剝得精光,捧著她的腰,直接就攻佔到底。
他現在不是在享受這份激情的樂趣,而是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讓她快點解除藥性,脫離痛苦。
這個藥在思慕的體內潛伏了那麼多年了,現在才被誘發出來,自然是沒有幾年前的反應那麼強烈的,想要解除也容易。
思慕早就是動情難耐了,言墨白這麼直接的攻佔,被思慕縮緊身子,沒一會兒就釋放了。
兩人在密閉的車廂裡,大口大口的喘氣,空氣中散發著**的氣息。
思慕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將她抱在懷裡的言墨白,她眼神迷離,聲音嘶啞,說:「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說完,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出來。
思慕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車上,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只記得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裡如此的真實,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夢裡有言墨白……
言墨白將思慕緊緊的揉進懷裡,眼眸深沉,抿著唇不說話。
思慕在言墨白的懷裡,默默的流著眼淚,大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哭著喊:「言墨白,你是混蛋!大混蛋!」
言墨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點著頭說:「對,我是混蛋!慕慕,我對不起你!」
思慕愣了一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將兩人的距離分開一些,看著他的臉,問:「你……你,你是不是記起以前的事兒了?」
她以為言墨白並沒有記起那段往事兒,她剛剛那個夢,她猜想大約就是當年發生的事兒了吧!
她罵言墨白,不過是心裡難受,想發洩出來,既然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她也不想再說出來。
可是言墨白居然已經想起來了?他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為什麼不早告訴她?
兩人在車廂裡沉默了一會兒,各自都在想著該如何開口。
思慕只是略微的想一想,就能猜到言墨白之所以會瞞著她的原因。
「上次頭部撞傷,就記起來了……」最後,還是言墨白先打破了沉靜,啞著聲音說:「當初你求我去救清晨,可是我沒有答應……我還將你丟在車裡,讓你差點被那些人……」
言墨白有些說不下去了,喉頭似乎像被一股濃重的煙嗆住了一般,燒灼難受。
思慕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淚簌簌而下。
她也知道當時的言墨白有多冷血無情,他會那樣做,完全是正常的,她也能理解。可是只要想到因為他的冷漠,沒有出手去救人,讓清晨受到那樣大的傷害,她就覺得對不起清晨。
上次思慕還問過他,是不是已經記起了所有的事兒,當時言墨白的神色有些緊張,大概就是心虛吧!擔心她知道了要怨他恨他。
「我已經跟清晨和小莊都道過歉了,要是你恨我的話,也隨便你處置。」言墨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涼。
思慕涼涼的笑了一下,臉上還掛著兩行淚,「我有什麼資格恨你?……我更加沒有資格處置你。」
言墨白心頭猛然轟的一下,抬頭看向思慕時,就聽到她繼續說:「你這樣的人,原本就是冷酷無情的,能出手救我,已經算是一件稀罕事兒了,怎麼還能奢望你去救人?只是,當年如果救了清晨的話,她也不會被alan那樣糟蹋了。我覺得對不起她——」
「那,我後來將你丟在車上的事兒呢?你不恨我麼?」言墨白緊張得手心都是汗。
當初自己真是混蛋,居然會推開她,還將她丟在車上……
要是他當時沒有去而復返的話,如今的他們,會是怎樣?
「恨!恨死你了!」思慕咬牙切齒的說著,突然就往言墨白的下巴咬去,直到嘴裡嘗到了血腥味兒,才放開他。
「這就是你將我一個人丟在車上的懲罰,害得我差點被那些人拖出去。」思慕邊說,邊伸手輕輕的在被她咬過的地方撫著。
剛剛咬得那麼狠,可是在看到那個牙痕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我後來不是回去了麼……」言墨白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你要是不回去的話,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了!」思慕又重重的捏了一記他的臉。
要是當時被那些人侵犯的話,大概她這輩子都不想活了。所以,清晨經歷了那樣的事兒,她非常心疼清晨,也欽佩她的堅強。
言墨白心裡鬆了一口氣,聽她這語氣,是不打算追究他了吧?!
「寶寶和爸爸呢?」思慕往言墨白的懷裡縮了縮,問他。
他還沒有退出來,兩人仍然保持著那曖昧的姿勢,她一動,就牽動了他。
言墨白低吼了一聲,大手按住她的腰,咬著她的耳垂,說:「他們現在還在山莊,今晚就會回來。」
「那你先送我回家換套衣服,我們等會兒回娘家吧!都有挺久沒有回去了。」思慕被言墨白按住,紅著臉,一動也不敢動。
「好!」言墨白在她耳邊吐氣,轉而又邪佞的低笑著說:「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把這事兒解決了。剛剛被你三兩下就逼得棄械投降了,我不甘心!一定要把你狠狠的收拾一頓,找回我的雄風!這幾個小時裡,我比你還難受……」
思慕軟著手捶向他的胸膛,手卻被他捉住,引她的手去環住他的脖子。
「你乖一點兒,我就能快一些放過你,不然的話……他們幾個估計等會兒就會下來了,並且他們的車子就停在旁邊……」言墨白痞氣十足的哼哼著。
思慕轟的一下,臉上被燒得通紅,跟煮熟的蝦子一個顏色。
剛想罵他一句,就被他熱烈的進攻弄得腦中白光閃閃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哼哼啊啊的嚶嚀起來。
厲火在十米開外都能感覺到車子在有節奏的震動。
他默默的退了幾步,將腦袋偏向一邊,在心裡朝自己的老大豎起了大拇指。這戰鬥力也太強了吧?!
「厲火,你怎麼還在這兒?」他們幾個剛剛走出醫院的大門,遠遠的就看見厲火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姚瑤便詫異的問。
清晨不是說了言墨白要帶思慕去治療麼?那厲火不是要跟著一起去麼,不然誰開車啊?
視線越過厲火,又看到遠處停著的那輛車正是言墨白的。
「咦?言墨白沒有開車去麼?怎麼車子還在這裡?」姚瑤再一次詫異的問。
厲火狂汗,臉上掛著僵僵的笑。
姚瑤疑惑的看了一眼遠處停著的車,又看了一眼厲火,覺得氣氛十分的詭異。
「我們等會兒再走吧!」清晨拉著姚瑤就往一邊去。
醫院門口的右側有一個小花園,那裡有一個涼亭,清晨正好拉著姚瑤過去那邊坐。
清晨邊拉著姚瑤邊忍不住想笑,這言墨白可真大膽啊,居然在醫院門口玩車震。
楚棋瞟了一眼那詭異的車子,便有些了然了,跟著清晨和姚瑤一起到涼亭這邊來。
小九、小莊和顧傾陪著厲火站在那裡。
「顧少,你早說了這病能這樣治,在路上就能解決了,何必還要趕回來呢?這不是耽誤事兒麼?」厲火有些不滿的朝顧傾抱怨道。
主要是在醫院門口給玩車震的人站崗放哨,真的很丟臉啊!
雖然他已經距離那車子有十多米遠了,可是總擔心別人會將他和那車聯繫在一起。剛剛路過的一對兒年輕的情侶,看了那車後,似乎還對他頭來異樣的目光,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呵——站崗放哨這種事兒,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還不習慣麼?」顧傾說得輕鬆。
小莊、小九和厲火三個人瞬間就想吐血了。
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
看來老大的「英雄事跡」已經不是秘密了。
等車上的兩人結束後,言墨白用衣服幫思慕蓋住她**的身體,他快速的套上衣服後,翻到前面的駕駛座上,降下了前面的車窗玻璃,探出個腦袋朝厲火揚聲說:「你坐他們的車!」
說完也不等厲火作何反應,車子一個漂亮的掉頭,轉眼就已經飛射了出去了。
厲火有些哀怨的看著身邊的小莊和小九,知道他們兩個都要帶著女人去約會的,便認命的說:「算了,我打的吧!」
「好兄弟!」小九和小莊拍了拍厲火的肩頭,便朝不遠處的涼亭方向打了個手勢,讓她們走了。
一個個陸續上了車後,厲火一個人無盡淒涼的在路邊站了半天,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回秋意。
言墨白送思慕回到家,用衣服裹著她,將她抱進了家裡。
因為這裡是高檔的別墅區,所以有獨立的車庫,而且還能避開外人,就算思慕身上光條條的只裹著一件外套,也沒有人能看見。
幸好家裡的人都在山莊還沒有回來,要不然言墨白這樣將思慕抱著回來,讓老爺子他們看到,卻也是很有失體統的事兒。
「我放熱水,你先泡個澡吧!」言墨白將思慕放在大床上,傾身在思慕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柔聲說道。
「不泡澡了,就簡單的沖洗一下吧!」思慕連忙爬起來說。
泡澡的話至少要半個小時以上,思慕不想耽誤時間。
回娘家也只是回去拿點兒東西而已,吃了晚飯就會回來的。今晚老爺子和兒子都回來了,要是他們到家沒有看到她和言墨白的話,估計老爺子要擔心了。
「好吧!那我抱你進去。」言墨白說著,伸手就將她抱了起來,大步往浴室裡走去。
思慕之前全身都發熱,冒了許多了汗,現在就算是汗漬干了,身上也還是黏黏的,一點兒也不舒服。
言墨白擔心思慕,也是急得滿身是汗。後來兩人在車裡又經歷了那樣熱烈的歡愛,身上更是黏黏的不好受。
兩人在花灑下,仔細的沖了個澡。
思慕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十足,活力充沛。
言墨白穿得一身周正,楚楚臨風,模樣帥呆了。
兩人手拉手的出門,隨身帶了傅明宇最愛喝的茶葉。這茶葉是特意從產茶地精挑細選的極品,珍貴又好喝。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兩個人連午飯都還沒有吃。
之前一直在忙著,沒有心思顧及到自己的胃,現在所以事情都解決了,鬆了一口氣之後,卻發現肚子餓了。
「要不我們先去吃點兒東西再過去?」言墨白偏頭詢問思慕的意見,前面就有一家港式茶餐廳。
「還是不要去了吧!我們回去,媽媽肯定會做一大桌好吃的,你現在把肚子填飽了,到時候吃得太少的話,媽媽會不高興的。而且現在都是下午時間了,回到家一兩個小時就能吃飯了!」思慕瞟了一眼那茶餐廳,癟了癟嘴說道。
「就只有早上吃了點兒粥,中午都還沒有吃飯呢,你能熬得住?」言墨白睨了思慕一眼,就想將車子往那邊開去。
「家裡肯定有吃的,回家吃吧!我討厭這家的東西。」思慕哼哼了一聲。
言墨白無奈,只好聽她的。
他也知道岳母大人肯定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在外面的東西怎麼樣都沒有家裡自己做的乾淨美味,他也挺久都沒有吃到岳母大人親手做的菜了,想念那個味道。
可是這上門就找吃的,他這個女婿,是不是有些不靠譜啊?
思慕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突然想到之前在水庫時候的事兒,便冷著聲音問言墨白:「之前你在水面磨蹭什麼呢?人家都出來了,就只有你一個人還沒有出現,我還以為你被水怪拖走了呢!」
「水怪沒有,美人魚倒是有!」言墨白低笑的回了一句。
想著她穿著粉絲碎花泳衣時,全身濕漉漉滑溜溜的,真像極了一條美人魚。
「美人魚把你勾走了對吧?」思慕又哼了一聲,眼睛依然閉著。
「對啊,死纏著我不撒手,真是頭痛啊!」言墨白臉上的笑意更深。
「你!」思慕突然睜開眼睛,怒瞪著言墨白。
要不是為了他能安全駕駛,她一定會撲上去咬他一口。
這死不正經的!
「我能在水裡閉氣二十多分鐘,你還擔心我會淹死啊?」言墨白得意的挑起狹長的眉來,就算的開著車,都還有抽出一個空檔來睨她一眼。
思慕氣得吐血。
要不是因為擔心言墨白,她才不會下水呢,現在倒是她瞎添亂了。
要早說他能在水裡閉氣那麼久,她才不管他死活呢!
「對了,我們之前抓的那個魚……你打個電話讓老五他們留一些幫忙帶回來,可別讓這幫死孩子給吃完了。」言墨白突然想到他下水抓的那些魚,便立刻讓思慕打電話給任品。
那魚可是他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捉回來的,特別是他抓的那三條,都肥美得很。只是最後捉的那一條似乎沒有甩到船上去,他急著去找她了。
幸好小可和艾利兩個人還拚命護住了幾條,說要留給思慕的,不然全都要被任品他們幾個拿去煮了。
現在都已經下午時間了,要是等著言墨白想起來才打電話去的話,那魚連骨頭都不剩了。
「讓青蒙晚上一併帶回來。」言墨白朝著電話那方揚聲道,末了還不忘補一句:「記得帶活的回來。」
他們抓上來的時候,一條條都是活蹦亂跳的,活力十足,只要有東西養著,魚就不會死。而且務必要將魚活著帶回來。
那魚活的煮湯才鮮美,味道才好,死了的話,營養價值也不高了。
晚上青蒙開車送老爺子他們回來,正好將魚一起帶回來。
「這折騰了大半天了,不帶臭魚回來都不錯了,還帶活得回來呢!」思慕笑著掛斷電話,朝言墨白癟了癟嘴,說道。
從那麼遠的地方帶魚回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不管,反正我只要活魚。要是我們抓的那些被他們弄死了,那他們就負責去給我抓活的回來。」言墨白霸道酷拽的樣子,非常欠揍。
對於言墨白這麼霸道不講理,思慕早已見慣不怪,習慣了。只是哼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之前思慕就打了電話回來了,所以他們回到傅家的時候,傅明宇和蘇姍都在家,王媽也去買菜回來了,且都是買了思慕和言墨白喜歡吃的菜。
思慕看著廚房的琉璃台上堆放著的菜,有些無語的看向自己的老媽,說:「媽媽,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把我和言墨白當成豬了養了,每次我們回來吃飯,你都要準備那麼多菜。你再這樣,我們倆兒都不敢回來了,吃多了要長胖啊!」
「能吃是福!你們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蘇姍笑吟吟的切著菜,心裡盤算著什麼菜搭配什麼菜。
思慕嘴角抽了抽,不打算接話。
「前天兒你不是說去什麼農家樂玩兒了麼?就回來了?」蘇姍一般將幾個紅辣椒切絲,一邊問。
前天思慕打了電話跟他們說了這事兒,叫他們一起去,只是蘇姍想著要坐那麼久的車,便不想去了,況且還是yt國際公司組織的春遊活動,那麼多人,怪吵的。
這一兩年,傅明宇的身體雖然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是不適應太過吵雜的環境,要是平時人少的時候,倒是能去那樣的地方玩一玩,聽說那裡的空氣好,風景也好。
「嗯,早上回來的。」思慕只能瞎扯,她當然不敢告訴自己的媽媽,是因為她突然暈倒被迫要送去醫院,才提早回來的,那樣不把兩個老的嚇到才怪!
「那你們怎麼不把小譽譽帶過來?我也有幾天沒見到我的寶貝小外孫了。」蘇姍一想到自己那可愛的小外孫言譽小朋友,臉上就鍍上了一層溫柔慈愛的光環。
「呃,他回來就累得睡著了,帶過來也麻煩。你要是想他了,我明天再把他帶過來給你帶兩天。」思慕又小心翼翼的撒了謊。
所謂說一個謊言,之後要用一百的謊言來圓。
思慕之前將事情隱瞞了,現在蘇姍問的每一句話,她都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騙過自己的老媽。
思慕心裡其實緊張得很,就怕被老媽看出來她在說謊。
別看蘇姍表面柔柔弱弱的,其實她骨子裡精明得很,思慕在她眼皮底下半點兒也不敢放肆。
現在撒個謊都心裡害怕得要死。
「你和王媽弄菜吧,我上樓找個東西。」思慕丟下洗了一半的菜,隨便的沖洗了一下手,就跑出廚房了。
再多呆一會兒,不知道老媽還會問些什麼事兒。
秉承著說多錯多的原則,思慕還是逃開好了。
「這孩子,手都沒有擦乾就跑!都當媽了,還沒有見半點兒當媽的樣子,冒冒失失的,不夠穩重。」蘇姍看到思慕那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身影,不由得歎了口氣。
王媽在一邊幫忙洗菜,聽了蘇姍的話,便笑著說:「小姐是個有福的人,公公對她好,又沒有婆媳關係,姑爺也疼她寵著她……最難得的就是還能保持著一份單純的性格。」
「唉!她也就是能遇到墨白這樣的人,家庭也好得沒話說。要是像其他的豪門,整天都是鬥來鬥去的,估計她是沒有這麼快活的。」蘇姍心裡無限的慰藉。
女兒能有一個好歸宿,這比什麼都好。
電視劇看多了,那些豪門爭鬥的,看著都讓她發怵。
自小就在豪門長大,之後嫁的也是富賈之家,可是她一直都被家裡人保護得很好,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那樣的豪門爭鬥。
小時候在家裡,她是最小的一個,哥哥姐姐都讓著她,爸爸媽媽也疼愛她,將她捧在手心裡疼著。嫁給傅明宇後,也是被他護得嚴嚴實實的,半點兒委屈都沒有讓她受。
她這一生,何其幸運,有這樣的父母兄弟姐妹和這樣的丈夫,真是沒有什麼可求的了!
……
思慕跑出了廚房,看到言墨白和老爸在客廳裡下棋,思慕便湊過去觀戰。
她將半個身子伏在言墨白的肩頭,一邊看還一邊在指點,惹得傅明宇不滿的直抱怨,想要將她轟走。
思慕嘟著嘴,連言墨白一起拉著上樓了,只留下傅明宇一個人在客廳的瞪著那一盤死棋直磨牙。
「你拉我上來幹嘛?好不容易有機會陪爸爸下一回棋,你倒好,還在一邊故意攪局!」言墨白被思慕拉上了樓,進了她的房間。
思慕出嫁之後,這個房間每天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原本想著她隨時都能回來住一兩個晚上。
可是她每次回來,都是只吃個飯就回去了,很少過夜。
作為父母,他們當然是有些失望難過的,不過離得近,思慕經常都會回來看他們,所以也不會覺得特別想念。
「爸爸下棋最耍賴了,也只有你能跟他玩兒。」思慕朝言墨白笑道。
其實她的心裡是欣喜的,言墨白能這樣對待她的父親,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哦?原來下棋耍賴這個是還能遺傳的呀?難怪你下棋也賴皮得很,經常悔棋耍賴。」言墨白捏了捏思慕的鼻子,嘴角蕩漾了寵溺的笑。
「你才耍賴!」思慕有些羞惱的甩開言墨白的手,瞪了他一眼,就往自己的書桌走去。
思慕房間裡的佈置大多都是粉紅色,跟無數少女一樣,大概都有一個夢幻的公主夢。
他們結婚的時候,言墨白來接新娘的時候,進了這個房間,滿眼的粉色,讓他瞬間頭都痛了,而現在,卻只覺得無比的順眼,無比的溫暖……
思慕在書桌上翻找著什麼,翻箱倒櫃的找了個遍,嘴裡嘟噥著:「我記得明明有收好放在這個櫃子裡的,奇怪!怎麼不見了?」
「你找什麼?」言墨白在思慕的床上半躺著,看到思慕將書桌的抽屜翻得亂七八糟的,不免出聲問道。
「一條項鏈!呃,上面掛著一顆子彈頭的……」思慕索性坐在地上,仰著臉看向床上半躺著的言墨白,問:「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那條項鏈是怎麼來的,就將它丟在這個櫃子裡面。可是今天突然就想起來了,那條子彈項鏈好像就是我去了拉斯維加斯回來就戴著了,好奇怪啊!」
如果說那夢境是真實的話,那思慕現在是基本已經恢復了當時的記憶了。可是她只記得那項鏈是從拉斯維加斯回來的時候就帶著了,卻並不知道是誰給她的,或者這條項鏈有什麼意義。
「子彈項鏈?」言墨白蹙著眉,眼底有些詫異。
「對啊!那顆子彈似乎是純金打造的。對了,那個是你送給我的麼?可是我記不起來你那天有送過我東西……」思慕偏著頭沉思著,努力回想著那個夢。
言墨白默不作聲,心裡卻疑惑萬分。
他已經恢復了記憶,確實他沒有送過思慕什麼純金打造的子彈項鏈,他也沒有這樣的一條項鏈。
那她這項鏈是從哪裡來的?
「項鏈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言墨白淡淡的問。
呃?
難道不是言墨白送的麼?
思慕詫異的抬頭看向言墨白,見他臉上的神色平靜淡然的,知道他不是在故意捉弄她。
她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那條項鏈還有那顆子彈頭,良久才皺著沒搖頭,說:「我不記得了……」
確實不記得了!
那條項鏈因為她不記得在哪裡得到的,覺得來路不明,便被她一直扔在抽屜裡,她甚至還想過要把它扔出去的,不過想到那是純金打造的,要是哪天落魄了,還能換幾個錢。
所以她一直保存著,也可以說一直被她丟棄在一邊,要不是今天突然想起來,她都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條項鏈了。
言墨白從床上一躍而起,來到了思慕身邊,說:「那我們找出來看看。像這麼神秘的東西,說不定是什麼寶藏的鑰匙呢!」
「哈——沒想到你也會說這樣的冷笑話。」思慕搓了搓手臂,說:「我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等會兒問問媽,她打掃衛生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過。」
言墨白的心裡沉了幾分,眼眸更加幽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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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通宵碼字啊,我太佩服我自己的了!這樣的作者難道不值得你們表個白,支持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