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先讓爺爽一爽
言墨白看著顧傾一臉喜色,以為這個這個藥很容易解,配製解藥讓自己老婆恢復記憶跟玩兒似的簡單,便湊在顧傾身邊嘻嘻的傻笑。舒榒駑襻
言墨白現在這個模樣,別說是外人眼中那個冷峻淡漠的三少,甚至連兄弟們眼中的老三都不是,完全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只差沒有流口水了。
顧傾做在電腦千,偏過頭來斜了他一眼,哂然而笑:「小白,你在這傻兮兮的幹嘛呢?」
言墨白也不跟顧傾計較,湊在他身後頂著電腦上的一大堆兒分析數據,興奮的問:「二哥,解藥什麼時候能配出來?」
其實他恨不得顧傾立馬就把解藥變出來給他,然後他拿回去給自家媳婦兒吃了,晚上恢復記憶了,兩人就抱在一起聽她講述那段曾經被他們都遺忘的初遇。
「嘖,你當我是濟公呢,身上摸一把就給你搓個能治百病的仙丹妙藥。」顧傾樂樂的睨著言墨白,然後指著電腦屏幕跟:「你看,這幾組數據都沒有辦法核對,就是說我這資料庫裡沒有關於這種藥物成分的記錄,所以沒有辦法確定它們的功效,這樣就不能完全解析這種藥,解藥也不能配製出來……」
顧傾解說了一大通,發現言墨白眼中茫然一片,他有些頭痛的捏了捏額角,歎氣:「嗨!說你也不懂。行了,別來問了,一邊兒玩去吧!」
言墨白有些哀怨的看向顧傾,心說你這不是玩兒我麼?這不能配製出解藥,你一臉樂顛顛的表情幹嘛?
「那現在怎麼辦?」言墨白叉著腰看著顧傾問。
「能怎麼辦?我這個資料庫是最完整的,這裡面都沒有記錄,那別人還能有啊?」顧傾揚著眉說。
「嘁!別人沒有?那這藥是怎麼研製出來的?」言墨白看顧傾得意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拿話噎他。
「那誰讓你叫雷傲和任品去把斯克斯的藥物研製中心的大樓給毀了?要是沒有毀的話,咱們還能入侵他們的電腦裡,偷取這部分的資料。」顧傾也拿話堵回去。
言墨白抓了抓頭髮,煩躁的在顧傾身後轉了幾個圈,說:「我哪裡知道你怎麼沒用啊?」
本來當時讓雷傲和任品去毀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那麼多,只想著把這些混蛋通通滅個乾淨,誰想顧傾居然搞不定啊?
顧傾拉長了臉,冷哼了一聲:「你有用你倒是自己來啊?」
「二哥二哥,我錯了!」言墨白一看顧傾這臉色,馬上湊過去賠罪道歉,然後想了想,說:「清晨也是學醫的,她們全家都是學醫的,說不定她能幫上點忙。」
而且當時她們四個人裡面,只有清晨沒有失憶,她事先已經察覺到那個藥有問題了,說不定她對那藥裡面的成分有所瞭解呢?
顧傾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言墨白,詢問道:「這件事兒裡面受傷害最大的就是清晨,現在她好不容易從陰影裡走出來了,我們再將她拉進去,會不會……」
會會不厚道這個不重要,主要是家裡的老婆會不會跟他們翻臉啊?
墨白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兒,面色有些訕訕的,嘴張了張,便不再說話了。
思慕對好姐妹就跟他們兄弟間的情誼一樣的,護短得很。之前楚棋跟顧傾彆扭,思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知道了,這次要是再將清晨捲進來,讓她再次陷入過去的痛苦中的話,思慕估計要跟他拚命。
而且現在清晨好不容易跟小莊走到一起去,今天白天的時候,看小莊那殺氣騰騰到近乎變態的程度,要是清晨再因為過去而跟小莊之間生出什麼事端的話,言墨白都覺得自己無顏面對自己的手下了。
他想要這個解藥,無非也就是想讓思慕恢復記憶,想知道他們的初遇是怎麼樣的。可是歸根結底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結婚生子,並且會永遠幸福下去。
所以就算是記不得來第一次是怎麼遇見的,只要把握好現在和未來,此後白首不相離,那便是最大的幸事。
作為一個老大,真不能太過自私。
言墨白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別墅周圍都種著花草樹木,月朗星稀的夜晚,夜色撩人,夜風徐徐帶著細微的涼意。
言墨白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仰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都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言墨白卻不覺得,都是那些崇洋媚外的人糊弄出來的瞎話而已。可是在這一方天地裡,就是在這個月亮下,他和思慕的那一個晚上,到底是怎麼樣的?
他雖然說不想讓清晨捲進來,況且她也還不一定就能幫得上顧傾,可是心裡還是時時想著這件事的。
所以言墨白抬頭望天時,縱然星辰璀璨,月光迷人,他卻無心欣賞。
……
女人們都在客廳裡討論的非常興奮,恨不得半夜就跑出去玩兒,反正這繁華的市區裡,晚上才是最熱鬧好玩的。
「尤優,你之前真的在拉斯維加斯麼?」姚瑤問尤優。
她們之前有來過拉斯維加斯,去賭場也是因為要找尤優,卻沒有想到會遭遇那樣的事兒。
尤優也聽說了她們幾年前來過這邊,還有那次遭遇,她對此非常自責。如果她們不是來拉斯維加斯找她的話,肯定不會去賭場,更加不會遇到alan那樣的變態,清晨也不會受到那樣的傷害……
可是人生哪裡又那麼多的如果和早知道?
尤優臉上有些蒼白,牽強的笑了笑,說:「是在拉斯維加斯,不過很少去賭場。就是沒有錢用的時候才會去,去一次贏一點兒就回來了,不敢在那種地方呆久。」
賭場什麼樣兒的人都有,她一個女孩子,不敢贏太多錢,要是不小心被人盯上的話,她指定跑不掉。
第一年過去的時候,懷孕兩個月,還沒有顯,就多去了幾次,贏了幾十萬,之後就一直呆著租的房子裡,請了一個保姆。
當時她才十八歲,懷著寶寶的時候,體質也不怎麼好,去醫院作檢查,醫生都建議她不要這個孩子,可是她堅持生了下來。
她決定生下來,醫生也沒有辦法,只能吩咐她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做檢查,要時刻觀察胎體和母體的狀況。
所以這樣一來,花銷自然就大了。她剛剩下尤魚不到三個月,錢就用玩了。就又去要去賭場了。
幸好是有一技之長,不然,她都不知道靠什麼來生下尤魚這孩子,她甚至連自己也養不活。
後來,才認識了一些朋友,就合夥開了一家酒吧,還有酒店,經濟穩定下來,便也不用她再靠賭博來養孩子了。
尤優談及當年的事情,恍如隔世,真是佩服那些年的自己,什麼都不怕,一個人也怎麼闖過來了。
再次遇到樓亦琛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怨恨過,可是知道他竟然什麼也不記得了,而自己卻還是對他念念不忘,再一次的犯賤貼了上去。
幸好現在一切都安好,能幸福的生活下去。
思慕聽到尤優這般說,心裡也難受得很。
當初尤優瞞著她們退學,出國,大概那時候她們幾個也是不放心尤優,才會四個人去了拉斯維加斯找她。茫茫人海,連一點兒音訊都沒有,找她如同大海撈針。
「尤優,你說有沒有可能你在這邊的這幾年,也跟樓亦琛擦肩而過,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思慕一手支著下巴,眼睛看向尤優,盡量說一些歡樂一點兒的話題,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姻緣線牽著的兩個人,冥冥之中總會在某一個不可能的地方不期而遇,只是大概你自己都不注意罷了。
或者他在等著紅綠燈的豪車上,你匆匆的穿過馬路……
或者他被一大幫的人簇擁著進出高級場所,你剛好跟著還有路過……
或者他在馬路的這一邊,你在馬路的另一邊……
就像思慕和言墨白那樣,她被綁架,他被追殺,她逃命跳車,他成了她的肉墊……命運就在那一刻讓有緣的兩個人生命交匯。可是命運又像個頑皮的孩子,看不得你一帆風順,就是故意捉弄,看著你們繞了一個大圈兒,才讓你們再次結合。
「哈,你以為哪對兒情人都像你跟言墨白似的,浪漫的開始,狗血的失憶,坑爹的重逢……你們倆的愛情能寫成一本書,還是加厚版的。」尤優看著思慕哈哈大笑。
「嘁!你家樓老大不也失憶麼?這個更加狗血吧?不過,話說當年你不是說樓老大被抓坐牢,死在監獄了麼?怎麼現在復活了,還失憶了?」思慕很好奇當年尤優和樓老大發生了什麼事兒。尤優一直將這事兒瞞得死死的,半句都不肯告訴她們,就算是現在,也是不肯說。
尤優聽到思慕問起這個,也只是抿最淺笑,並不接話回答。
思慕對她這個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不說就不說吧,反正現在是幸福的就好。
過了一會兒,尤優看向她們四個,說:「你們都失憶了,有想過要找回記憶麼?」
尤優問這話時,一直注意著清晨,因為她們四個裡面只有清晨沒有失去記憶。只是清晨的臉上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我們倒是無所謂,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兒。不過能記起來倒也不是壞事,說不定那時候我存了一筆巨額存款在瑞士銀行,要是現在能記起來就可以去取了呢!」姚瑤笑呵呵的說著。
楚棋的想法跟姚瑤差不多,便也點頭附和。不過她看向思慕,揶揄道:「慕慕大概是比較想找回記憶的,畢竟那裡面有你和你家小白的第一次呢!」
思慕臉微微一紅,「呸!什麼第一次啊?我的第一次才不是那個時候呢!」
當時大概也只有十九,要是那時候跟僅是第一次見的言墨白髮生了關係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她太不自愛了?
心裡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兒,因為她的第一次是跟言墨白在秋意酒店,那時候是第一次見,還是她主動撲了上去的。呵,果然是不自愛啊!幸好後來要嫁的人是他,從頭到尾都只給了言墨白。
可是為什麼楚棋這樣說的時候,自己心裡怎麼燥得慌呢?莫名其妙的心慌、心跳加速,可真是奇怪啊!
「哦?那你的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楚棋好奇的瞪大眼睛看向思慕,笑吟吟的問。
思慕酒後亂性撲上言墨白繼而**這事兒,她只告訴了尤優一個人,其他三個都不知道的。
「當然是結婚的時候,新婚之夜啊!」思慕紅著臉撒了個慌。
「哈,虧你還敢這麼瞎扯。新婚之夜人家言墨白是被你一腳給踹進醫院,人都快沒了吧?還怎麼能你第一次?」楚棋抱著手臂看著思慕笑著說,清晨和姚瑤也點頭跟著笑。
他們倆的新婚夜,新郎被新娘給弄傷了,進了醫院,一個電話讓顧傾過去搶救,這個事兒楚棋最是清楚,因為當時她就是被顧傾五花大綁的弄在床上,顧傾接了個電話出去,居然也不給她鬆綁,就那樣讓她綁了一個晚上。等第二天他回來時,她整個人恨不得都僵掉了。
思慕臉更紅了,不過想到那一次,思慕竟也噴笑出聲。
當時不過是將言墨白想成了那個奪了她初夜的人,才會那樣對他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真是就是那個人,卻又讓她恨不起來,只能感歎命運的捉弄,慶幸是他。
尤優看到思慕紅著臉害羞的樣子,便大笑著將思慕和言墨白的事兒一併講了,聽得其他幾個人一愣一愣的。
楚棋雖然笑著,底下頭時,卻也跟著紅了臉。酒後亂性?她不也是一樣麼?
「慕慕,你跟言墨白的相遇,真是狗血啊!」姚瑤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
清晨淺笑的看著思慕,問:「慕慕,你呢?你想不想找回記憶?」看著思慕紅透了的臉,便又加了一句,「要聽真話,實話實說,別怕她們笑話。」
「應該是想的吧!」思慕垂著頭說。
言墨白也失去了那段兒記憶,她也失去了,可是那裡面明明就有他們倆共同的回憶啊?她不想丟棄任何一個她和言墨白的時光。如果不能兩個人都記起的話,有一個人能清楚的記得,那也是好的。
她的記憶要是能恢復了,到時候她講訴給言墨白聽就好了。她一定會講得活靈活現、繪聲繪色,猶如電視一般都在眼前播放,然後成為兩個人共同的記憶。
清晨便點頭,眼裡一片笑意,說:「那你就讓言墨白去找那個藥來,拿來我研究一下,或許能配製出解藥。」
當年她恰巧看了有關那方面知識的書,所以對聞著那個味道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起了防備之心,藥藏在了嘴裡,讓後趁那些人不被的時候偷偷吐掉。不過唾液被她保持了下來,然後回國了,她就偷偷的提取了那唾液,進行研究。只是唾液保存得有些久了,提取的物質和分析出來的數據恐怕沒有那麼準確。
最好能弄那個藥給她再做一次分析,這樣才能確保配製出來的解藥有效。
當年沒有配藥將她們的記憶找回來的原因,一個是因為她們除了那點兒記憶丟失了外,身體都完好的,沒有被侵犯過;二就是如果她們記起來被綁架的那一段兒的話,肯定會驚慌恐懼。
所以就不打算讓她們記得了,所有一切痛苦就讓她來受好了。
可是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自己也已經坦然的面對過去了,如果她們想找回記憶的話,她也能幫忙的。
「真的?」思慕驚喜的叫出聲來。
要是清晨真的能配製出解藥的話,那自己就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了。特別是跟言墨白在一起的那一天一夜。現在只要這麼想一想,都會覺得心跳狂亂。
「沒有十成的把握,但是我會盡力的。」雖然自己研究過那個藥物成分,可是她後來也根據那些成分陪著了一副,做了試驗卻並沒有那個洗掉記憶的效果。大概真的是缺失一種重要的成分吧。
「嗯,我和言墨白說一說,這藥能不能拿到還不一定呢。」思慕也不想給清晨太大的壓力,要是實在配不出來,對她的生活也沒有什麼影響。
各自回了房間,思慕洗了澡就跳到床上去,鑽進了言墨白的懷裡蹭啊蹭的。
「老公,告訴你一個事兒。」思慕貼著言墨白的身子,伸手捧著他的臉,臉上帶著笑意的說。
今晚寶寶跟著吳媽睡,言墨白見思慕這麼主動的貼了上來,壓根沒有問她這麼興奮的原因,翻身就她壓在身下,低頭隔著她的睡衣就張口咬在她的胸前。
「喂,有事兒要跟你說,你先別鬧!」思慕被他弄得有些癢,捧著他臉的手一個勁兒的將他的腦袋往外推,她被壓在床上退無可退。
「有事兒也等會兒再說,先讓爺爽一爽!」說著不顧她的反抗就用力的吃了起來。
思慕難受的哼了一聲,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顫了,連忙說:「是清晨,她說能幫我找回記憶……」
言墨白愣了一愣,似乎是沒有聽清楚一樣的,將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抬了起來,定定的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你剛剛說什麼?」
「清晨說要是能找到當年那個藥的話,她應該能配製出解藥,到時候我就能找回丟失的那些記憶了。」思慕被他撩撥了一下,眼睛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清亮無比,勝過那高高懸掛著的明月。
言墨白伏在她身上,低頭看著她,聽她喘著粗氣說完,愣了一會兒,突然興奮的低吼了一聲,手掐著她的腰一個反轉,兩人就調換了一個位置,她在上,他在下。
「老婆,真的太好了。等你恢復了記憶,你要是想賴賬都不行了。安利說了,當年是你主動撲倒我的哈哈哈哈!」言墨白興奮的說完,挺著腰頂她,將身上的她訂得跳了一跳。
「啊呸呸呸!」思慕臉紅了起來,羞憤的居高臨下的瞪他,忍不住潑冷水:「別高興得太早!時隔那麼多年了,那個藥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呢。況且alan上次被你們搞得那麼狼狽的逃走,這次肯定會遠遠的躲起來,你們想找到他,估計沒有那麼容易。」
關於斯克斯家族的事兒,言墨白半句也沒有跟思慕透露過,甚至alan接近清晨的真實目的都沒有跟她們說,事實太殘酷血腥了,不忍心讓她知道得太多。
而思慕一直以為那個藥只有alan有,她還不知道alan今天已經被小莊碎屍萬段了。
言墨白在思慕的身在,笑得跟一隻狐狸一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直到看得思慕全身都燥熱,他才伸手捏著她的臀,將她往身上按,說:「你今晚好好表現,我明天就給你變出那個藥出來。」
思慕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愛慾深淵,掙扎不得,只能淺吟承受。
言墨白讓她好好表現,其實並不是由著她主動,而是讓她配合著,這樣歡愛的質量很高,兩個人都能一起攀登最高峰,領略最美妙的滋味。
第二天,言墨白等思慕吃了早餐後,便直接讓她去找清晨,讓清晨去顧傾的小工作室裡,藥物分析已經進行大半了,只需要清晨過去幫顧傾將那幾種不明成分識別就好了。
既然清晨之前已經研究過,現在這個對她來說肯定不難。
清晨也驚訝於言墨白的速度,不過等進了顧傾的工作室看到電腦裡的分析數據,才知道言墨白早就開始弄這事兒了。
關於藥物的分析數據清晨也記不清楚,不過她可以跟家裡的電腦連線,將那些資料共享過來。
顧傾看到清晨出現的時候,也不報什麼希望,不是說看低清晨,而是他覺得自己的能力肯定在她之上,清晨不過還是個在校研究生,怎麼可能比他懂得多?
其實清晨確實沒有他懂得多,只是她在藥理方面的研究比較有天賦,而且她那段時間專門研究那個,肯定是比顧傾知道得多一些。
等顧傾看到清晨將藥物成分全都分析出來的時候,他不禁有些吃驚,也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