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沖完澡,身上的水珠都還沒有完全擦乾,濕漉漉的鑽進去,把思慕抱住。舒蝤梟裻
思慕身上的浴巾被他蹭了兩蹭就掉了,他貼過來時,她光潔暖和的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上的濕氣未干,冰涼得很,思慕一下子被沁個透心涼,打了個激靈。
掙扎著推開他:「你睡過去啊,別抱著我,你身上冰得很。」
言墨白放開她,用浴巾快速的在身上擦了兩下,又抱住她繼續蹭,「老婆,我準備好了,快來吧——」
思慕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什麼準備好了?你準備幹什麼啊?」
裝!
害羞是吧?
言墨白也不在意,按著她的腦袋一頓親,粗喘裡斷斷續續的說:「你讓我、快點、洗澡、睡覺,不、就是、給我······麼?」
思慕這才回味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腳踢了他幾下,憤憤的掐他腰上的肉:「你個大色狼,整天就想著那檔子事兒!」
言墨白火上來了,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呢,手上輕揉慢捻,遊走在她身上的各處,惹得她嬌吟連連,渾身癱軟,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言墨白把各自身上的浴巾都扯掉,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剛剛沐浴過的身體,肌膚柔滑,手感非常好,言墨白便更加愛不釋手了,心肝寶貝的疼著。
「言、墨、白——」思慕連呼吸都困難了,只覺得此刻天旋地轉,而她的心跳,都被他控制著,隨著他手上的節奏,或快,或慢。
「嗯?」言墨白低喃的在她的耳邊應了一聲,聲音十分性感魅惑。他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由他這一聲兒引起的顫粟。
「呵——」言墨白含著她的耳墜,低笑:「寶貝兒,快點——」
前面幾次嘗過甜頭的人,慢慢的似乎上了癮。每次他情動得無法忍受之時,就會拉著思慕去幫他解決。
思慕好幾次都煩躁了,他還沒好,於是抱怨說:「言墨白,你怎麼還沒好啊?手酸死了!」
言墨白當時額頭冒著細汗,低頭親了親她,勾唇笑得隱忍:「寶貝,這說明爺驍勇善戰啊!」
有前面的幾次經歷,思慕自然是一點兒也不想配合他的。
可是除了用手,言墨白從來沒有再要求她其他的。
記得第一次在秋意門口,思慕用了嘴,那次把她吃到想吐。於是言墨白就再也沒有讓她這麼幫他,哪怕他再難受,要麼自己用手,要麼去沖冷水澡。
言墨白再次捉住她的手,思慕突然轉身,笑得無比猥瑣的說:「言墨白,要不我讓姚瑤在網上給你買個充氣娃娃吧!想上就上。姿勢也隨你,你把她折成什麼型兒都成,只要你想得到,你就能做得了。而且時間完全由你控制。」
言墨白眼底的寒光越來越銳利,驀地鉗住思慕的下巴,臉上明顯的有些薄怒了,看著思慕的眼睛說:「別逼我掐死你!」
思慕嘿嘿的乾笑幾聲,連忙認錯。
「好啦,別生氣別生氣,我是開玩笑的啊!」抱著言墨白的脖子撒嬌。
言墨白冷哼了一聲,扒開她的手臂,一個翻身下了床,長腿一邁,在思慕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見言墨白已經進了浴室了。接著就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思慕一咧嘴,捶床無聲的大笑。
哈哈——言墨白居然忍不住了,要衝冷水澡來滅火!
等言墨白再次走出浴室時,也不知道是剛剛受了冬日冷水的澆灌,還是怎麼的,看著竟然週身都散發著冷氣,寒冷得不易靠近。
思慕立刻斂去笑意,把自己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偷偷的看他。
言墨白的身材那是相當的好,沐浴過後帶著水珠,更加讓人遐想。
思慕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這一瞬間,她都有點鬱悶自己為毛在這個時候懷孕了!要是她沒懷孕的話,一定會撲上去跟他大戰三百回合,就算他戰鬥力強,持久經戰,她耗盡體力暈死過去就甘心了!
把被子拉下來一點,露出個腦袋,思慕朝言墨白吹了吹口哨,非常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口哨,猛然就被言墨白給黑著臉瞪了過來,把她嚇得又整個的縮到被子裡面去。
在被子裡面憋氣了一會兒,就聽見隔著被子傳來他關門的聲音,隔著被子,竟覺得有些恍惚。
思慕探出頭來,掃了一眼房裡,他果然走出去了。
想了想,畢竟是她的不配合在先。男人在老婆懷孕期間,是最容易出軌的。於是她披著薄毯下了床,打算去看看言墨白在哪裡。
剛剛出了方面,就看見隔壁書房的門敞開著,燈也亮著。
思慕看著書房門口,低頭反思著。
是不是自己不夠體貼,竟讓自己的老公大晚上的寧願跑到書房來,也不願意回房間裡床上睡覺。
面色有些沉靜,躡手躡腳的向書房那邊去,想偷偷看一下言墨白到底在幹什麼。
悄悄的躲在門一邊,探了個小腦袋往裡面瞧了瞧,思慕瞬間覺得心酸。
冬夜寒涼,言墨白居然沖完冷水早,著圍著浴巾就坐在書房裡對著電腦辦公。
她是有多不盡責啊,才讓自己的老公受這樣的委屈。要是他受涼感冒了,怎麼辦?
思慕走了進去,腳步輕輕,盡量不打擾到他的,漸漸向他靠近。
其實言墨白在思慕剛剛開臥室房門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聽見動靜了。他剛剛被她撩撥的火起,冷水澡雖然能稍微壓制住一些火氣,卻不能完全平復他體內的狂躁。
他來書房也只是想靜一靜,又怎麼真的看得進文件?
電腦上的內容,他盯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反而腦子裡全都是他曼妙的身體和她幽幽的體香。
真的煩躁!
剛剛準備起身回房,抱著即便只能摸幾下過乾癮也好的心情時,卻聽見隔壁臥室房門開被打開的聲音。
言墨白立即坐下,雙目認真的凝視著電腦屏幕,其實所有的注意裡都集中在門外。
但餘光看到門邊探出的小腦袋時,言墨白悄悄的勾著唇,心裡樂了。
看吧,還是得來哄他!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好像真的是全神貫注,彷彿外界的一切聲音,他都聽不到。外界的一切都干擾不到他,包括思慕的靠近。
思慕看著他認真拚命的工作時,心疼的鼻子眼睛都酸了,更覺得自己這個妻子當得多失敗。
她把身上披著的薄毯拿下來給言墨白披上,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睡?也不穿衣服,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冬天的夜晚很冷的。」
言墨白做出好像是剛剛發現她一樣的,抬眉睇了她一眼,有把視線轉回到電腦上,聲音跟這冬夜一眼寒涼:「很多事情等著處理,你去睡吧,不用管我。」說著就把她給自己披上的薄毯拿下來遞給她。
思慕不接,嘟著嘴,十分委屈的看著言墨白,嗓音裡有些澀澀的。
「老公······回去睡覺吧······」
言墨白整個心都被她這一聲老公給喊酥了。面上卻不見任何神色,依舊面無表情的冷漠樣兒。
思慕撒嬌起來言墨白是一點兒招架能力都沒有的。
只見她整個人的靠到言墨白身上,原本她披著薄毯,裡面也只是圍在一條浴巾而已,現在薄毯給了言墨白,她身上只有一條粉色的浴巾。浴巾圍得比較下,鬆鬆垮垮的掛在她身上,她胸前的飽滿露出了一般。她整個人靠到他身上的時候,就在他身上蹭。綿軟的身體在他堅實的身體上摩挲著,磨出無數的火花。
言墨白暗自握緊了拳頭,心裡爆了句粗口。
媽的,又撩撥他,又不給滿足的,這是想鬧哪樣兒?哪裡有光給聞香不給吃肉的?
於是,他此刻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狠勁兒,「傅思慕!你要懂得這樣做的後果!」
思慕怎麼能不知道?
既然出來找他,就是要把他拴在身邊,不讓他有機會去找別的女人的。
於是他也豁出去了,一個迴旋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手圈住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還有些顫抖,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老公,你不回去睡覺的話,那我就在這裡陪你。」
彷彿是最調皮倔強的話,可是言墨白卻覺得無比的可愛,把他心裡的那一隻困獸都給勾醒了。
言墨白剛準備說話,思慕又抱著他,身子往他懷裡鑽了鑽,腦袋貼著他的胸膛,似乎要鑽到他的心裡去。她悶悶的有委屈無比的聲音說:「老公,我冷——」
言墨白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用薄毯把兩個人裹住,抱緊她,手在她的腰際捏了一把,看她她驚叫著差點跳起來,才滿意的說:「不乖乖在房間裡睡覺,你跑出來幹嘛?衣服也不穿,還好意思說冷。」
「誰讓你不睡覺跑出來的?而且,起碼我出來的時候披著薄毯的,你呢?你只圍了條浴巾。」思慕撅著嘴反駁。
言墨白勾著唇挑眉看她,說:「我出來你也跟著出來,你的意思是說,沒有我抱著你,你睡不著?」
思慕漲紅著臉,嗆了他一句:「我是怕你慾求不滿,出去找女人!」
「呵——」言墨白揉著她的臉輕笑:「你這麼不相信你男人?」
「你那個永遠餵不飽的胃口,難保在我得不到滿足,會去外面找女人。」
「既然知道我胃口大,你還不滿足我,還要把我往外推?」
思慕憤憤的瞪他,這個禽獸啊禽獸。
不過在言墨白英俊的眉目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含笑的看著她,她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你每次都那麼持久,我手酸死啦!」
言墨白被子裡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他的聲音暗啞性感的說:「那我們一起來好了。」
於是捉住她的手,就往那裡去了。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他在她細嫩柔滑的手中興奮的顫了顫,然後逐漸威武雄壯起來。
言墨白一直帶動著她的手動著,她只需握緊,一切都交給他。
當他混濁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的時候,她瞬間覺得自己跟隨他一頭升上了雲端。
次日,兩人抱著在晨光中醒過來的時候,顧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言墨白拿著電話,看到來電人時,心凜了凜。聲音清晰而簡練,不似剛從夢中醒來一般,清清冷冷的:「說!」
「人我已經給綁過來了,你等會兒帶你媳婦兒過來吧,在半山那邊別墅。」顧傾的聲音有些疲憊。
晨光裡,言墨白挑起了俊朗的眉。
沒想到顧傾這辦事兒效率還真不錯。昨天才交待的事兒,連夜就去美國把人給擄了過來。
「你不是說三個月後才能結束治療的麼?你現在把人擄過來,誤工費和生活費你承擔?」言墨白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如著冬日的清晨朝陽。
顧傾那邊卻已經炸毛,氣得跳腳:「言墨白!你丫還缺那一點兒錢?」
他還不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早一點兒把人給擄過來了事。可是這小白他就是一白眼狼,居然還不願意多付一些錢。雖然說人家這樣的國際級人才,待遇非凡,可是言墨白缺錢麼?這丫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還好意思埋怨他擄得太早了!
氣得冒煙的顧傾恨不的吐了口血,心想你愛付不付,大不了老子把人繼續送回去,看你到時候找我跪著哭都沒用!
言墨白聽出那麼氣哼哼的聲音,笑著安慰幾句,才把電話掛掉。
拍了拍懷裡的人:「起床去吃早餐了。然後帶你去給美國那邊的人看看。」
言墨白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仍然迷糊在睡夢中的思慕瞬間清醒。興奮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叫:「已經來了?」
不是說三個月才能治療麼?現在就過來,言墨白還讓她去給做檢查,是不是提前治療了麼?
想到這裡,思慕彷彿又覺得希望就在眼前,一切的擔心憂慮因為那些國際專家的到來,都成了浮雲。
她高興的從床上爬起來,抱著言墨白親了一口,然後歡快的到浴室裡洗漱,然後穿衣服。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得前所未有的迅速。
反倒是言墨白故意拖拖拉拉的,刷牙洗臉折騰了半天,慢悠悠的刮鬍子。穿衣服的時候,第一次挑剔這套衣服跟今天的天氣或者他此刻的心情很不搭。
直到思慕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怒了後,他才作罷。
兩人去秋意吃了早餐,然後開車去了顧傾說的那個半山別墅。
那裡是顧傾的私人別墅,屬於比較隱秘的辦公地點了,別看四周都很安靜,其實全都佈置了高科技監控,必要的時候,還有人在外圍持槍把守。
因為這裡地點比較偏僻,所以周圍沒有什麼人,不過和時候像他們這樣的人活動。
剛剛到那裡的時候,思慕心裡就開始有點緊張了。
這裡座別墅建在半山,周圍的風景十分漂亮。此時是冬季,滿山的葉子卻還是青青翠綠的,一點兒冬季的蕭條感都沒有。
思慕環顧了一下四周,問身邊的言墨白:「你確定是在這裡?」
按照言墨白開車的速度,都開了兩三個小時,即便的照顧著她的身體,卻也還是比一般都開車要快上幾分的。而且言墨白的車子性能非常好,一點兒也不顛簸。所以開得快一些,思慕也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要不是跟著言墨白來,而是跟一個陌生人來這裡的話,她都要懷疑自己被騙到山裡賣了呢。
言墨白挑眉看了思慕一眼,笑說:「怎麼?還怕我把你賣了啊?」
思慕癟癟嘴,本來啊,這荒山野嶺的,人稀鳥多,來這種地方的干的都不是什麼見得人的事兒。
車子又開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看見前面修建了一幢別墅。
等言墨白把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思慕緊拉著安全帶,就是不想下車。
「走吧,顧傾在裡面等著呢!」言墨白率先下了車。
思慕有些腿軟了,最先的興奮和喜悅現在已經慢慢消失,她有些不敢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