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面無表情,思慕面色一變。舒蝤梟裻
葉巖?
怎麼會是葉巖?
他怎麼有能力和言墨白對抗?
言墨白是做軍火走私的,既是混黑道了,葉巖如果有能力給言墨白做小動作的話,那必然也是混黑道的。
以前的葉巖不說乾淨如白紙,起碼在她的認知裡,從來不與黑道上的人往來。
是葉巖一直隱瞞了她,還是他之後跟那個叫余馨的女孩子在一起後才跟那些人又交往的呢?
他既然有這樣的本事,給言墨白使絆子,能讓言墨白都頭疼犯難。
要不要幹掉他?
思慕腦海裡一直盤旋著著句話。
那個曾經對她呵護備至,說要愛他一生一世卻最終背叛她的男孩,她的老公現在正思考著要不要幹掉他······
思慕咬著唇,閉了閉眼。
言墨白睨著她的那一眼,她當然看到了。甚至還看到言墨白眼眸裡的冷漠和探究,還有站在遠處的觀察······
是再觀察她再聽到這句話時是什麼反應麼?
她該什麼反應?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反應,但是她確定自己現在臉色蒼白,非常難看。
「傅思慕,你來告訴我,我該不該幹掉他?」言墨白單手隨意搭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這一聲聲雖然很輕,輕到很難聽到,可是思慕竟覺得重如千斤錘,沉重而狠絕的敲打在她的心房。
他這樣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是不相信她麼?
還是覺得她還難忘舊情,會藕斷絲連麼?
這一下,思慕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狠狠的閉了閉眼後,再次睜開,眼裡已經一片平靜淡然、清明。
「你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我沒有資格干涉。」思慕捧著書的手,指尖冰涼。
「誰說你沒資格?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事兒你有權干預。」言墨白敲在桌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就算是你合法妻子,也不會干預你的公事,你自己拿主意。」說完,思慕站起身,「我去隔壁找尤優玩。你處理完事情來接我一起回去。」
原本以為他們之間已經相親相愛,親密無間。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
只不過是一個前男友出現,他就這樣待她,信任呢?夫妻間最重要的信任呢?
思慕剛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後那個聲音冷冷的說:「我允許你離開了麼?」
思慕站定,頭也不回:「那請問言少,我能去找我朋友玩麼?」
言墨白臉色驀地一黑,眸光驟冷。
請問?還言少?
言墨白呼吸都能噴出火,怒極反笑:「你就因為一個葉巖,跟我這麼生疏見外?」
思慕有些氣惱的轉身,對上眼墨白燃燒著怒火的眼:「你不是也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對我猜疑和冷漠?言墨白,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才能給我完全的信任?我說了,我跟葉巖已經分手了,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順的。你懂嗎?你有必要一提到他就用這種猜疑的眼神看我嗎?」
不相干的人?
言墨白的心裡瞬間由陰雨轉晴。
深吸一口氣,目光飄向一邊已經有些呆掉的厲火,盡量平靜的對他說:「我和言墨白有些事兒要談,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只要十分鐘時間,行嗎?」
厲火哪裡敢說一個不字?一直在旁邊觀戰,冷汗直冒的人,早就想趁亂逃走,奈何這兩人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只顧著吵架。他是真的不想聽自家老大的家庭大口角啊!
現在終於有人注意到他的多餘,並且這麼和顏悅色的讓他離開,他真的是感激不盡,哪裡有再敢停留的理由?
於是厲火點了點頭,完全都沒徵求自己老大的意見就直接走了。
言墨白年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見到他走的時候,又把他叫住了:「去問顧傾拿點藥過來。你就告訴他是我要來給我老婆吃的,他就知道了。」
「你等一下!」思慕叫住厲火,回頭問言墨白:「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樣?」
不會是避孕藥吧?
他們每一次歡愛時,言墨白都沒有採取避孕措施。那時候思慕還奇怪,不是說過兩年再要孩子麼?為什麼沒有採取避孕措施,還要釋放在她體內?原來是一直給她服用避孕藥。
他當時給她吃的時候,還說是維生素片。
思慕可真是傻。他一說她的身子弱,需要進補,她就給什麼吃什麼。
難怪在一起那麼多次了,還沒懷孕。
她的聲音冷淡至極,言墨白聽了微微皺眉。
「維生素片。」
頓了一下,回答她。
思慕笑了,走近言墨白,身子俯在桌子上,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暴露在言墨白的眼前,雪白的脫兔就皺眉明目張膽的撞進他的眼球,挑釁他忍耐的極限。
「你、以、後、別、再、想、讓、我、吃!」思慕盯著言墨白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反抗言墨白,而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再挑釁言墨白。
言墨白當然不能忍。霍然站起身,伸出雙手把鉗住她的腋下,用力一提,她的整個人就被拉上了桌子。
寬大的桌面冰冷,跟思慕胸前的一片肌膚貼在一起,冷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言墨白,你幹什麼?放開我······」思慕反應過來後,整個人已經被言墨白牢牢的固定住,在他和桌子中間。他用他的身體把她抵得緊緊的。思慕掙扎著推開他,而他就像捆仙繩一樣,越掙扎,他就抵的越緊。
「我幹什麼?當然是干我最想幹的——你!」他勾住唇角邪魅的笑,眼底的怒火已經換成慾火。
言墨白的怒氣來得快,去的也快。早在思慕氣得轉身給他辟里啪啦甩了那麼一長串話時,他的怒氣已經慢慢的消退。而當她俯在他的面前,把洶湧的美好送到他眼前時,他早已忍不住全身火熱。
「言墨白,你這個混蛋!」思慕怒得口不擇言。而言墨白卻一點兒都不介意,沒有怒,只有笑得更加的邪肆。
「混蛋?我今天不做些混蛋的事兒,還真就對不起你這個封號!」言墨白都不記得被眼前這個小女人安下這個稱號了。不過,他有時候確實挺混蛋的。必然說現在,混蛋了,就有肉吃,他不介意更混蛋一點兒。
說著,就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吮了幾下她的唇瓣,然後撬開她的緊閉的牙齒,擄住她的舌,就是通猛吸。吸吮得她舌都麻木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笑得很欠揍:「怎麼樣?我這樣算混蛋嗎?」
「混蛋!大混蛋——」思慕被他吸得舌頭發麻,直起舌頭,口吃不清的罵他。誰知話音未落,他的手肆無忌憚的四處捏,力道不算大,卻很有技巧的讓她尖叫出聲。
「啊——」思慕差點就要被他弄瘋了,本來瞪他的眼,氣勢卻漸漸弱了下來,眼神也有些迷離了。
言墨白的另一隻手更加放肆,輕攏慢捻,用盡一切技巧撩撥,等她呼吸都紊亂了,他卻低笑著在他耳邊吹氣:「要不要更混蛋一點兒?」
思慕哪裡還有力氣罵他?
而此時笑得志得意滿的人,就更加放肆的撩開她的衣服,為、所、欲、為!
門外的厲火在外地轉了三十個圈,一直等了一個小時,也不敢敲門進去。
裡面的沒出來,借他十個膽兒,他也不敢闖進去。
一個小時後,估摸著,大嫂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了。於是他轉身準備下樓,不能在這幹這種偷聽牆角的猥瑣之事。可是剛走到電梯口,他又轉了回來,走到門邊直直的站著當門神。
老大正和嫂子在「談事」,如果兄弟們不小心闖進去的話,打擾了老大的「性致」,老大肯定要發飆的。為了兄弟們的安全,他還是犧牲小我吧!
於是1818房門口,厲火眼觀鼻鼻觀心,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當起了門神!
有人在外邊把手,沒有人進去打擾,言墨白當然玩得很盡興!
辦公桌、沙發、地板、衛生間、床上······那個角落都玩個遍,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思慕被他弄暈過去又被他弄醒,最後是哭著求饒,說盡一切他愛聽的,並且許了許多承諾,才讓言墨白罷休。
「言墨白,你好狠!」思慕被放在寬大的浴缸裡泡著,閉著眼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抱著她還在蹂躪她胸前綿軟的人撕爛丟去餵狗。
而言墨白卻笑著曖昧的在她的綿軟處畫圈圈:「寶貝,你覺不覺得你的這裡越來越豐滿了?」
「······」哪裡豐滿了哪裡?她一點兒也不想豐滿,又不是奶牛?
「不過我喜歡」手始終沒離開過她的前面,甚至變著法兒的揉弄。
「言墨白你這個拿開手!」
「為什麼?我在給你按摩!乖一點兒」
「我、才、不、需、要!」思慕咬牙切齒了、
「可是我喜歡!」
「······」
「詞窮了?」言墨白得意的哼哼,「所以以後別罵我,別試圖反抗,乖乖的享受就好!」
「你還要不要更無恥一些?」
「能!」說著把她就往自己身前帶,非常順利的再次填滿她。
一直到最後,思慕都沒有從言墨白哪裡知道她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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