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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6吃吃吃,吃到你求饒 文 / 良辰一夜

    他輕如羽毛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把她全身的血液都呼喚得歡快的流竄起來。舒蝤梟裻

    思慕腳指頭的縮緊,呼吸都停住了,只為感受他輕輕的吻。

    那麼輕,可是他的呼出的氣息卻熱得燙人。

    思慕埋在枕頭下的臉紅得燒了起來,悶悶的聲音傳來,帶著顫抖:「言墨白······」

    「嗯,寶貝——」他輕快的回應,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因身下的她而興奮得想跳舞。所以此刻的言墨白話語溫柔得能溺死一頭大象。

    思慕其實也不知道叫他做什麼,可是在這樣全身燥熱難捱的時刻,身體渴望著他,就是想叫他。

    言墨白吻到她的腰間的時候,輕啃了一口,引得思慕叫了出來,即便的隔著枕頭,言墨白也能聽出來,是極為快樂的聲音。

    抬頭看了看把頭埋在枕頭下的人,言墨白停了的動作,手伸過去,一扯,把枕頭給扯掉了。露出思慕粉紅的一張臉,嬌媚妖嬈,含羞帶怯。

    言墨白輕笑:「為什麼要把頭藏到枕頭底下?是不好意思麼?乖,別躲著,我就是要你看著我,怎、麼、愛、你!」

    最後四個字更是清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思慕媚得能滴出水的眼睛看著他,閃著能勾魂攝魄的光。

    言墨白哪裡能受得住她這樣的目光?

    俯下身去,咬住她的唇:「你這小妖精,今晚爺就看你怎麼給爺刺激的!如果不夠刺激——你說過的,咱們開車上廣場去搞車震!」

    思慕被他咬得哼哼的叫,抱著她的腰直往他懷裡鑽。

    她是身體如蛇般纏了上來,胸前的綿軟貼在他胸膛磨著,剛剛沐浴後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端,真的是撩撥他的心弦,久久不能平靜啊!

    這一晚上,言墨白是真的知道,什麼才叫做**、刺激、**迭起、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這一個晚上過後,思慕才知道,言墨白就是一匹徹頭徹尾的狼!一夜n次且永遠餵不飽的大色狼!

    一夜春情蕩漾,直到晨光破曉,言墨白才放開身邊的人。瞟了一眼被自己撕爛丟落在床下的情趣內衣,言墨白勾了勾嘴角,一臉饜足的攬著早已昏睡過去的人,心想這情趣內衣,真是夠情趣的!下次爺讓人多弄一點來,每天晚上一套,每晚新花樣,真是太好玩太刺激了!

    刺激了一夜的人,通宵達旦都不覺得累,反而很有精神的起來跑步鍛煉,覺得全身有用不完的勁兒。

    許久沒有鍛煉的身體,昨晚的酣暢淋漓的來了一場,流了一身的汗,現在只覺得無比的舒暢。

    晨光裡,跑了五萬米回來,朝陽才剛剛升起。

    言墨白批著朝陽回到房間,沖了個澡,全身清爽的跺到床邊,看著熟睡的人,一臉憨態可愛,忍不住伸手在她鼻子上擰了一把,看著熟睡的人皺著眉頭,這才輕笑著放開。

    思慕睡夢中夢見自己被人追著跑,一個壞蛋撲了過來,扯住她要割她的鼻子,她害怕得不行,遠遠的看到言墨白就站在不遠處,任她怎麼呼喊,他就是不理她。

    思慕急得大哭。

    「言墨白······你快來救我······」

    言墨白剛要轉身去書房,就聽見床上睡著的人囈語,他轉回身,果然看見她沉睡著的臉都皺成一團,急切有害怕的表情。

    傾身抱住她,溫柔的哄:「怎麼了?乖,快醒醒——」這樣溫柔細雨的聲音,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罕見。

    言墨白剛抱住思慕,幾乎是一瞬間,思慕就伸手圈住了的脖子,快、準、狠!

    言墨白被她驚人的力道勒得有些吃不消,用力搖她醒過來。

    思慕睜開眼睛,思想仍停留在夢中,看見眼前的人,她還是緊緊的抱住,嘴裡喃喃著:「言墨白,我害怕啊——」

    這種被她需要,在她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呼喚的感覺,讓言墨白心裡又軟又甜。抱著得懷裡的人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忍不住逗她:「你叫我什麼?」

    「言墨白——」眼睛睜開了一會兒又閉上的人,頭腦還是迷迷糊糊的,此刻脫口而出的話更像是低語呢喃,柔柔軟軟的,撩人極了,直撓得言墨白的心酥酥的。

    「我是你的誰?」傲嬌的人有些不滿意她給的答案。

    「我老公——」糯糯的尾音拖得很長,像撒嬌的孩子般。言墨白哪裡受得了這樣乖巧的她?抱著她的懷裡心肝寶貝的親。

    早晨的陽光帶著些許暖意灑了進來,整個房間都明亮得溫馨起來。

    早晨起床時分,這一個房間裡,肉麻的兩個人緊緊相擁,一個睜著眼,笑的得臉上抹了蜜一樣的。一個閉著眼,靜靜的笑著如夢。

    歲月靜好!

    儘管多年以後,他們仍然在一起,他們甜蜜肉麻的時刻比此刻更甚。可是,這一刻,卻是永遠都烙在了他們心間,成為永遠難為的幸福。

    一直到中午,思慕才起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空的了。

    拖著鞋子出了房門,旁邊的書房門剛好打開。言墨白是聽見主臥室的響動才出來的,此刻探出個腦袋,剛好看見思慕拖著拖鞋一臉惺忪的,頭髮亂亂的,卻很嫵媚。

    勾著嘴角靠著門邊,「丫頭,爺餓了——」

    思慕被他折騰了一夜,全身都酸痛死了。瞪著那邊得意的人:「你做飯!」

    說完就後悔了,言墨白上次做飯,差點把廚房都給毀了,炒的菜簡直不能看,更別說吃了。

    言墨白挑了挑眉:「我剛剛打電話到秋意,讓那邊送吃的過來,估計等一會兒就到了。」靠近她,伸手順了順她凌亂的發,聲音低沉性感:「爺是那裡餓了——」

    思慕本來還沉醉在他難得的溫柔裡,突然聽到他這樣一句話,抬腳就踹他小腿肚。用力過猛,把拖鞋都給飛出去了。

    「你這餵不飽的大色狼!」聲音惡狠狠的,臉卻紅粉粉的。

    言墨白被她踹得一點兒也不疼,跟撓癢一樣的,正想抱著她修理一通,門鈴就響了,應該是飯送來了。

    言墨白特意囑咐那邊煲了一鍋濃湯送了過來。想著昨晚把她折騰得夠嗆,今天需要補一補,恢復快一些,晚上還能再戰。自己也要多喝一些,增強戰鬥力。於是坐在桌前端著湯喝得有滋有味的,不時還抬眼看向對面坐著的人,催她多喝一點。

    思慕也確實是也是餓了,運動一晚上的結果就是體力消耗量大,肚子餓得快。

    湯確實很好喝,秋意大酒店的大廚的手藝真是沒得說的。思慕連喝了兩碗,可是對面坐著的某人還一個勁兒的給他盛,然後哄著她再多喝一點。思慕狐疑的瞪著他,受寵若驚是有的,這個人平時冷漠如冰,今天卻異常的體貼熱情,真得很讓人沒法適應!

    吃了飯,思慕把床上的被單換了下來,全拿去洗了。言墨白又回到書房繼續辦公。

    不一會兒,言墨白就穿戴整齊,拿著車鑰匙在玄關換鞋,朝在陽台曬被單的思慕揚聲說:「我出去一會兒,你乖乖在家。」

    思慕探了頭過來,看見他低頭換鞋的側臉,繃緊的下巴弧線,神色不明。

    思慕想問他有什麼事兒,可是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這些事兒不是她能問的,即便有什麼事兒,她也幫不上忙。

    想了一會兒,問:「你晚飯回來吃嗎?我等會兒出去買菜。家裡的冰箱空了,多買些回來存著。你想吃什麼菜?等會兒買回來給你做。」

    不知道為什麼,思慕覺得他所遇到的事兒肯定不簡單,且不容易解決的麻煩。很少見到他臉繃得這麼緊的。

    言墨白聞言抬眼看向陽台探出來的腦袋,溫和一笑:「晚飯有應酬,就不回來吃了。你等會兒乖乖呆在家,別出去了。需要什麼東西,打電話讓小九派人給你送來。」

    思慕心一沉,最怕自己的猜測成了真。手抓緊玻璃門,緊咬著唇,鼻頭有些發酸,許久才啞著聲音開口:「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言墨白走過去,捏了捏思慕的臉頰,輕笑:「盡量早一點回來。你乖乖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

    思慕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只覺得擔心。

    想到結婚的時候,他身上的傷,那麼嚴重,差點命都沒了。平時身邊的手下都跟著一大幫,且個個都是身手了得的人,可以想像,他所說的工作是有多危險。

    以前沒和他結婚,或者是剛結婚沒什麼感情,就算他有個三長兩短,思慕也不會怎麼樣。現在只要一想到他要出去,可能會有危險,她的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沒法安定。

    思慕抓緊他的衣襟,踮起腳尖,把唇湊到他的唇邊,印上一吻,說:「早去早回。」

    千語萬言化作一句「早去早回」。

    其實很想說要平安歸來,可是他有心要隱瞞,不讓她擔心,她便裝作一無所知吧。

    只求你平安歸來!

    言墨白出去後,思慕把家裡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個遍,地板擦得珵亮,廁所刷了三次。甚至把不穿的衣服也拿出來洗個遍。一直從下午一點鐘折騰到晚上九點鐘,累得動不了。可是還是不願意讓自己閒著。希望忙碌一點,時間就可以過得快一點。

    思慕癱在衛生間裡,水龍頭的水一直嘩啦嘩啦的流,她都不想去關。

    腦子裡一片空白。

    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月亮和繁星,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言墨白還沒回來······

    家裡有洗衣機,把大件的衣服都用洗衣機洗了,內衣褲什麼的全拿一個盆手洗。

    言墨白有一個衣櫥專門放著他的內褲,有滿滿一箱,估計有一百多條,全是新的、沒開封的。

    思慕跟他結婚以後,每次洗衣服,都沒看見言墨白的內褲,敢情他這是穿一條丟條啊?

    其實新的才髒呢,這個白癡!

    思慕把一大箱的內褲全拆封,丟盡洗衣機裡,要洗三次才洗完。洗完後,才想到不知道曬到哪裡。浴室全丟在桶裡面。

    中午的時候,喝了好幾婉湯,飯菜沒怎麼吃,現在肚子餓了,卻一點都不想去做。

    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打濕,乾脆開了熱水,沖個澡睡覺算了。

    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來的時候,腦子裡想到白天言墨白走之前說的哪句話「你乖乖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臉紅了,可是心卻沉沉的。

    沖洗好了,用寬大浴巾裹著,一邊用手擦頭髮,一邊走到臥室裡把筆記本打開。

    現在才知道,沒有言墨白在身邊,連飯都不想吃了。曾幾何時她變成這樣了?

    下午的時候,小九派人送來了兩大袋食物,有水果,蔬菜,雞鴨魚肉,樣樣都有。把冰箱塞得滿滿的,思慕卻不想動手做。披頭散髮的坐在床上,抱著筆記本跟上網。登了qq,看見尤優在線,思慕點開對話框,敲了幾個字。

    思慕:你在酒店?

    尤優:嗯哪!你要來?

    思慕:······不是!

    尤優:那你問個毛線啊?

    思慕:······

    猶豫了一會兒,再次敲了一行字過去。

    思慕:今天酒店有沒有什麼事兒?

    尤優:?能有什麼事?跟以前一樣啊?對了,你昨天怎麼了?我們一起從包間出來的,怎麼後來沒看見你,你去哪裡了?

    思慕:哦,被葉巖拉去了!

    尤優:什麼?他是不是非禮你了?

    想到言墨白黑著一張臉把思慕拉走,尤優自然而然的往這方面想。

    思慕:······呃,沒有······

    尤優:沒有才怪!晚上回去被言墨白修理慘了吧?

    思慕沒有回答,只發了一個挖鼻孔的表情過去。

    尤優在住在1817,跟言墨白那個房間只相隔一堵牆,敞開門就能聽到那邊的動靜。言墨白如果在那裡辦公的話,出入很多人,尤優一般喜歡敞開房門讓空氣流通,這樣的話,不可能不知道旁邊的動靜的。

    難道,言墨白不在酒店?

    這樣想著,思慕更擔心。

    不在酒店,那他去哪裡了?

    會不會像那次一樣,受傷?

    心裡亂哄哄的,抱著筆記本也不想玩,點開平時喜歡看的小說或者電視劇,又興趣缺缺的關掉。就連平時看得笑到尿崩的綜藝節目都不想看了。

    關了電腦放在一邊,仰頭倒在床上:「啊啊啊啊——言墨白,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麼話音剛落,就聽見樓下有響動。思慕彈了起來,鞋子都沒穿就衝了出去。

    正在上樓的人一臉笑意的看著衝出來的人,眼睛掃了一下她的身上,眸光更加幽暗。

    「剛剛是誰在呼喚我回來啊?」

    思慕赤著腳撲過去抱著言墨白的脖子,撞進言墨白懷裡的時候,中心不穩,差點把兩個人一起裝下樓。

    言墨白騰空抱住她,親了一口:「怎麼不穿鞋?地上那麼涼——」

    何止不穿鞋,連衣服也沒穿,只裹了一條浴巾,上身冰涼涼的。大概是剛剛沐過浴,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體的幽香,把言墨白擾得心馳蕩漾。言墨白手上緊了緊,讓她更貼近自己。

    思慕被言墨白像抱小孩一樣的抱起來,抵上他結識的胸膛,聞著屬於他的男性體香,才真實的感覺到是他回來了。

    從未有過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此刻他平安歸來,思慕懸著的一顆心才安然落地。

    摟著他的脖子,第一次在言墨白的面前撒嬌:「我肚子餓了,餓瘋了——」

    言墨白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讓人送了食物來麼?怎麼不弄來吃?」

    「你不在家吃,我一個人不想弄。」

    她微嘟的紅唇,粉粉的、潤潤的,言墨白咬了一口,笑得邪惡無比:「那你是想讓爺餵你?」

    這樣說著,眼睛瞟向她的胸前,擠壓著的兩處綿軟更顯的澎湃,就在他的胸前,他一低頭就能采頡。

    眼底的深潭更加幽深:「可是爺也餓了,那裡餓!你先餵飽爺再說!」說著低頭在她洶湧處咬了一口,思慕嗷嗷直叫,聲音卻是那麼歡愉。

    「先吃飯先吃飯!」思慕抗議,可是言墨白哪裡肯?一把拉下她身上裹著的浴巾,進了臥室就把她往床上丟,床很軟很寬大,可是思慕還是被摔得氣暈八素的,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他傾身壓了過來。

    「你都洗白白的等著爺了,等怎麼可能再讓你久等呢?」熱吻就逼了過來。

    思慕欲哭無淚。

    他說得太對了!自己不僅洗白白,甚至還把自己裝盤裡送到他嘴邊,熱情的招呼這「爺吃我吧吃我吧!」,他只要一掀蓋兒,就能入口了。

    折騰了兩回,思慕實在是受不住了,推開他吼:「我快餓死了!言墨白,你還讓不讓人吃飯?」

    言墨白得了兩次,也勉強能墊肚子了,於是很大方爽快的放人。

    思慕批著浴袍下床,走路腿軟,差點沒摔在地上。床上的人卻在笑?

    回頭瞪他:「你今晚別想睡床!」

    言墨白挑眉,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示意自己已經睡在床上,且今晚也一定會睡在床上。

    思慕氣得咬牙,憋了很久,才說:「那我今晚不睡床上!」

    真是沒出息!

    思慕丟下這一句話,捂著臉忍著身上的不舒服奔下了樓。

    在廚房了轉了一圈,還是決定下面吃。

    剛準備打蛋,就被一雙大手從後面攬住,緊緊貼在一個寬闊的、溫暖的胸膛裡,甚至還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思慕起初被嚇了一跳,可是被熟悉的氣息包圍,不用想也知道是言墨白,回頭瞪她:「嚇我一跳!你不是在外面吃飽了麼?你下來幹嘛?」

    言墨白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在她的發上蹭了蹭,「聞著香味,肚子又餓了!」

    嬌小的身體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像是鑲嵌在他身體裡的一樣。思慕被他抱得身體都酥了,壓根沒法繼續煮麵。手上拿著的蛋都快要握不住,要掉地上了。

    「你先去飯廳坐著,面馬上就好!」再不趕他出去,估計面都要煮糊了。

    「不!就在這裡看著你煮。學會了,我下次也能煮。」

    思慕心裡瞬間就暖暖的,幸福的感覺滿滿的快要溢出來。

    幸福得想流淚!卻怪沸騰的水面生氣水霧,迷得她眼睛都發酸。

    言墨白把頭埋在她的見外,呼吸著她身體的幽香,聲音低低的:「我出去一天,你都在家幹嘛啦?」

    思慕被他蹭得有些癢,反應有些慢,許久才知道他問什麼。可是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舉動,就有些臉紅。

    自己擔心他的半死,把家裡裡裡外外的給弄了個乾淨,甚至——還把他的內褲全洗了!

    思慕有些心虛的問:「言墨白,我為什麼每次洗衣服都找不到你的內褲?」

    「丟了!」回答的理所當然毫不含糊。

    「你只穿那個牌子的內褲嗎?」思慕拆包裝的時候,清一色的都是一個品牌。似乎還是她沒見過的牌子。

    「嗯!」言墨白低低應了一聲,戲謔的在她的白淨的脖子上輕咬一口,笑著問:「怎麼突然對我的內褲感興趣?」

    思慕心裡叫苦,才沒興趣跟他開玩笑!

    言墨白的內褲全都被她洗了,而且全丟在桶裡,還沒曬乾呢!今晚不穿還勉強能行,他不可能放空檔一天吧?

    家裡沒有烘乾機!

    思慕苦著一張臉,乖乖的閉嘴。

    面煮好了,思慕只吃了一點點,多數都是言墨白吃光了。

    回房的時候,思慕坐在床上看著言墨白進浴室,言墨白回頭正對上她的眼,一本正經的問:「要不你再來洗一次?」

    思慕立刻鑽進被子裡面。

    言墨白看著整個把自己蓋進被子裡的人,心想等一會兒爺還要吃!吃吃吃!吃到你求饒!

    剛剛進去浴室,就傳來他的聲音:「這些都是我的內褲?你怎麼全拿來洗了?」

    思慕躲在被子裡裝死,我才不告訴你我今天有多勤快,勤快到你明天連內褲都沒有穿啦啦啦!

    沖了個澡渾身濕漉漉的出來,言墨白走到衣櫥邊,一打開,自己放內褲的櫃子空無一物。

    「我的內褲呢?全洗了?」

    思慕躲在被子裡,恨不得在床墊上刨個洞好逃跑。

    要是言墨白知道他明天沒有內褲穿了,他會不會吧她給殺了?

    ------題外話------

    謝謝親愛的們的鑽石和花還有月票,真的流淚滿面了,真高興,收到那麼多——今天不能萬更,等一會兒良辰要去做頭髮,明天回家啦,估計得相親,所以要收拾整齊一點兒——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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