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他奮力澆灌過的人,此刻滿面桃紅,滋潤得不得了,嬌羞的摟著言墨白的脖子,躲進他的懷裡,連頭也不敢抬。舒豦穬劇一個勁兒的用她的小腦袋拱著他的胸口,拱得他的心癢癢的、酥酥的。
言墨白完全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害羞,只享受她害羞的樣子也這麼的可愛。
於是抱著她的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滿足又得意:「今天你的表現還勉強可以,債務償還算你雙倍。下次再接再厲!」
思慕猛的抬頭,一雙噴著怒火的美目對上他邪肆帶笑的眼,咬牙切齒:「呸!你還想下次呢?我要求賠償醫藥費!你把我的腰都給折斷了。」餘光瞟見遠處筆直站成一排白楊的十幾個人,又紅著臉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張嘴就咬在他的胸前紅豆上。
「嘶——」言墨白倒吸一口冷氣,輕哼了一句「小妖精」,倒是沒有發怒,朗眉挑起,輕笑:「賠償醫藥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把我給你的東西統統還給我。」
「我什麼時候拿你的東西?」
「就剛剛啊!全都交待進去了——」他癟了癟嘴,模樣有點無辜。
居然在賣萌?
思慕被他這表情給震了一下,回過神來想著他對自己的誣陷,握著拳頭對他吼:「剛剛你給我什麼了啊?老娘什麼也沒得到——」
言墨白被她吼得不但不惱,居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若有似無的在她身上施力揉捏。
呃?
思慕大腦終於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是什麼!
憋紅著臉,把滿口的白牙都被咬碎了,狠狠的在心裡罵他:言墨白,你這個超級無敵世界第一大禽獸!
言墨白低頭看著懷裡的一張紅透的臉,笑得非常欠揍:「想起來了?要是你能全數還給我,那我就考慮給你賠償醫藥費。」
思慕緊緊捏著拳頭,混蛋啊混蛋!他剛剛打的不是一槍一發子彈的手槍,而是打鳥的沙槍啊,一槍發射,鐵砂無數。
就算把她解剖了,也找不出來。
真是太無恥太流氓了!
思慕自認為不是什麼名媛閨秀,不斯文不矜持,甚至跟楚棋她們混久了,還有些小流氓的痞氣。
可是現在面對言墨白,卻發現自己完全不夠看。
這人還是初見時那個冷面寡言斯文淡漠的言墨白麼?
他明明那麼油嘴滑舌還衣冠禽獸!
見她氣鼓鼓的不說話了,言墨白抱著她邁著大步走向了電梯。
而一直在旁邊圍觀猶如兵馬俑的一干爺們兒被言墨白無視了,可是他們是有眼睛有耳朵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啊!
老大居然當著他們那麼多人的面**?
當然,老大調戲的是他自己的老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大怎麼會說這麼下流的話啊?這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冷面boss嗎?
一幫人呆在那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覺得自己的腦子也死掉了!
總之,此刻言墨白在他們心裡的形象,完全顛覆了!
一個個看著老大漸漸遠去的身影,身心都歡脫得不得了:好有愛!感覺自己不會再寂寞,我們再也不相信基情了!我們也要找女人!
······
言墨白抱著思慕進了電梯,她一路上都在扯著衣服,生怕走光。
「放心吧,我幫你遮得很好,沒有漏光。」言墨白睨著她,心說我也不會讓別人看你啊!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他也很吃虧的好不好?
思慕瞪著他,手依舊扯著衣服下擺。慶幸衣服夠長夠大,不然她裡面什麼都沒穿,要是緊身的衣服,早就暴露無遺了。
掙扎著要下來,言墨白倒也沒有堅持,手一鬆,她人就掉了下來,幸好他的一隻手還攬著她的腰,不然真要摔在地上。
思慕在車上全身都被他扒光,連鞋子襪子都不放過。現在她光著腳猜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寒意刺骨。凍得她抖了抖,腳板都蜷縮起來。
言墨白看在眼裡,伸手一撈,把她帶到自己身前,沒有抱起她,而是抬了她的光潔的腳丫,讓她踩在他的鞋面上。
思慕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當他伸手扯她腿的時候,她以為這廝又要使壞了,不料他只是怕她冷,讓她踩在他腳背上······
言墨白對穿著打扮也很挑剔,全身上下都是國際名牌中的名牌,連腳上的皮鞋,都是國際大師專門制定的。
而此時,他拉著她的腳,踩在上面······
思慕覺得腳板心都疼啊!
這麼昂貴的一雙鞋······
當思慕雙腳分別踩上他的腳背上時,小心翼翼的不敢下重力,人重心不穩,總是要往後倒,於是伸手抱住他的腰以保持平衡。
剛剛兩人那麼抵死纏綿過,她身上幽幽的香氣混合著歡愛後殘留的氣息,擾得他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她綿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纖細的手臂圈在他的腰間,還有她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衣襟敞開的胸膛出,更是讓他的心跳都亂了好幾拍。
要不是憐惜她身體實在扛不住,他真的想再狠狠的要她一次。
努力的壓制住體內奔流亂竄的血液,言墨白粗重的呼了幾口氣。可是懷裡的女人,她真是妖精啊,他這邊強忍著,她卻在他懷裡扭動。雖然只是若有似無的扭了幾下,卻讓他差點破功。
幸好「叮」的一聲兒,電梯門開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
到了18樓,言墨白躬身一撈,把她抱著走到了1818號房。
思慕掙扎著不想進去:「喂,換一個房間不行麼?那個女人在裡面,我不想進去······」
言墨白無視她的抗議,直接踢開了1818房門,進去後,反腳勾住門關上。
房間裡早就已經被清理過,不留一點兒痕跡,如果不是思慕親眼看過,她真的不相信這裡之前綁著個人。
這個房間跟隔壁1817尤優他們的房間一樣,又有些不同。
思慕第一次進來這個房間,就是喝醉**的那一晚。當時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直到離開都不知道房間裡什麼構造。
第二次進來,也就是剛剛進來見唐婉,當時心裡被恐懼佔據,一進門又被一大幫人圍著,加上對被綁著的唐婉的好奇和害怕,哪裡還有心思欣賞房間啊?
現在進來,才認真的打量了一圈。裝修跟隔壁差不多,可是裡面的擺設卻不一樣。
這個房間不像隔壁那個房間豪華得像宮殿,簡潔的擺設,不失高雅貴氣,而且還多了很多高科技的設備。
思慕抬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嘴唇張了張,卻什麼也沒問。
一直知道他很神秘,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不是不好奇,卻沒有勇氣問。
言墨白抱她進了房間,然後丟她上床,自顧自的進了浴室幫她放水。
他的動作粗魯,思慕被他摔得頭暈目眩的齜牙喊疼,再次緩過來的時候,言墨白已經放好水從浴室裡出來了。
「水給你放好了,你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然後再去爸媽那邊。」說著撈她過來,三兩下就把她扒得精光,拎著她就走進浴室。
思慕紅著臉抗議無效,只好乖乖的任他擺佈。
被他放進去溫水裡的時候,舒服的歎了口氣,卻見他站在浴缸邊,不打算走。
「你是要一起來洗麼?」思慕躺在浴缸裡,也不打算裝矜持了,直截了當的問他。
這傢伙隨時隨地的吃她豆腐,怎麼抗議都沒用,於是現在都習慣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見他站在一邊不動,她自己倒是覺得有些不正常了,犯賤心理啊!
言墨白本來沒打算跟她一起泡澡,想著在一邊沖洗一下就行了。之前在車子裡是真的放縱的玩了一次,也知道她受不住,不敢再碰她,就怕擦槍走火。
可是這丫頭,竟然主動相邀?
他勉為其難,恭敬不如從命的······快速脫掉衣服,跨進了浴缸裡。
浴缸很大,估計就是專門為情侶洗鴛鴦浴設計的。他們兩個人泡在裡面,剛剛好。
熱意席捲全身,酸疼的身體被這分溫熱包裹著,非常的舒服,似乎能驅除疲勞和酸脹。
言墨白起初還是很規矩的,慢慢的就開始壓抑不住了,抱著思慕又開始動手動腳,把她全身摸個遍,也把自己折騰得疼痛難當,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又讓思慕幫忙解決。
兩人都弄得氣喘吁吁的癱在浴缸邊上,言墨白的手輕輕的仍然在思慕的身上遊走,一路摩挲到了她鎖骨附近停了下來,指腹在一個不太明顯的印痕處輕輕的撫著。
思慕非常怕癢,對於他總是有事沒事摸她身上這一行為由抗議到被迫接受,慢慢習慣。可是他現在一反常態的動作輕盈得跟蜻蜓點水一樣的在他鎖骨處撫,思慕全身癢癢的都起了雞皮疙瘩,抖著身子的躲開他的手。
「喂——不帶這麼欺負人的!知道我怕癢,還每次都這麼捉弄我!」儘管知道抗議無效,可思慕還是忍不住抱怨他,打不過,不敢罵,瞪他兩眼總還可以吧?
「你,那時疼麼?」言墨白無視她的躲避,一把拉她到自己懷裡固定住,手又撫上她的鎖骨那處印痕,暗啞低沉著聲音問。
思慕一愣,感受到他的手停留的地方,頓時想到那處牙印的來源,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抬頭睨著言墨白泛著柔光的臉,雖然他難得一次會有這樣的表情,思慕也對他這個表情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完全的沉醉了,可是依然憤憤的想咬他一口。
居然還敢問他疼不疼?
居然是這麼一副神情疼惜的表情問她「當時疼麼?」?!
思慕都被這廝的話氣笑了。
揚起臉對上他黑的發亮的眼眸,笑得燦爛又嫵媚。手圈著他的脖子拉近距離,頭埋近他的肩窩處蹭了蹭,突然張嘴就是一咬,咬在他的脖子上,言墨白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反而手輕輕的拍在她的腦袋上,那個力度,簡直像是鼓勵思慕再用力一點兒。
直到嘴裡都能嘗到血腥味兒了,思慕才放開。
看著他脖子那個深深的帶著血絲的牙印,思慕這才回神。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衝動,居然敢以牙還牙,咬了言墨白!
言墨白臉上、眼底都找不出一絲憤怒的氣息,平靜得簡直不像認識的他。
思慕有些心虛的低聲說:「誰讓你那會兒咬我來著!」
「那現在就算是扯平了!」言墨白甚至還笑?
言墨白把她重新抱在懷裡揉著,心想: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以後要是你走丟了,我還能找到你!慶幸,你一直在身邊,沒有遠離!那麼我心甘情願讓你咬一口,你儘管用力,咬得越狠,我越歡喜!
越歡喜······
真是變態的心理啊!
於是歡喜得手上也更加帶勁兒了,終究又擦槍走火了一次。
一個澡泡了近一個多小時,幸好不斷有熱水注入,不然兩人非受寒感冒不可。
那天留著酒店的衣服被酒店的服務員拿到言墨白的房間裡放著,就掛著衣櫥裡。思慕翻了兩下就找到了,換上衣服,然後化了個淡妝,就準備回家了。
她的衣服都是清純款的,穿著像個大學生,可愛又純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經歷過歡愛,還是因為化了妝淡妝的關係,臉上顯得十分的嬌俏,把言墨白都看得癡迷了。
要不是答應了要回那邊吃飯,他真想把她壓在床上,讓她幾天下不了床。
兩人坐了電梯到一樓,言墨白攬著她走到前台,哪裡的前台小姐看著他們走過來,立刻起身微笑著問好:「言少,你要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言墨白點了點頭,拿著前台小姐遞過來的包裝袋擁著思慕離開了。
思慕很好奇他拿的東西,不是回娘家吃飯麼?莫非他還有其他的事兒沒法和她一起回去?
上了車,言墨白把包裝袋塞到旁邊人懷裡,「給你爸媽準備的禮物,你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們去商場那邊再去挑幾樣。」
言墨白也拿不準岳父岳母的喜歡,只憑著自己的感覺給他們準備禮物。
思慕非常詫異,抱著懷裡的東西,心裡甜絲絲的。
邊拆邊問:「你買的什麼啊?其實我爸媽都不是挑剔的人,作為他們的女婿,你送什麼他們都很高興,主要是這份心意到了就很好了!」
說著已經拿出了一條披肩:「哇,你們前台小姐的眼光真的不錯啊!我媽想這款披肩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斷貨。估計她看到一定會高興壞了的。」
剛剛就看見他在前天拿的,應該是前台小姐幫忙準備的,所以思慕拿著絲巾看的時候,誇了句那位小姐的眼光。其實不管禮物是不是言墨白自己準備的,她都已經很高興,起碼他有這份心,能想到給他們準備禮物。
言墨白聽到她的話皺了皺眉,也不辯解說這其實是自己早就叫人預定了,只是讓前台幫忙包裝而已。
思慕又掏出一瓶酒,皺著臉看著他:「你怎麼買酒啊?爸爸最近身體不好,要禁酒的。」
言墨白開著車盯著前方,說:「這是藥酒,喝了對他身體恢復有幫助的。」
這瓶酒才是最貴的,一點兒就要幾萬,這麼一小瓶,要上千萬的價格才能買到,這也是托雷傲在國際拍賣行裡高價拍回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思慕放心了,把東西一一裝好,然後抱著袋子看著窗外後退的景物,心裡很甜絲絲的。
嫁的男人,他肯為你父母花心思,說明他對你父母的尊重,對你看重。有什麼理由不甜蜜呢?
兩人開車到了傅家的時候,蘇姍已經開始在廚房裡忙活。
之前接到女兒電話說要回來吃飯,她就高興的讓王媽去買菜,她親自下廚,給女兒女婿做幾道拿手菜。
當思慕抱著禮物進門的時候,滿屋子都飄著香氣。
「媽媽,你是不是煮了我最愛的水煮魚片?我都聞到香了——」思慕把東西放在沙發上,就歡快的跑進廚房。
廚房裡的人回頭看著女兒像只蝴蝶一樣的撲了過來時,她很是高興。可是還是忍不住數落她:「你都已經嫁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像什麼樣兒?」
思慕吐了吐舌頭,撲過去抱著蘇姍,頭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撒嬌:「媽媽,我在您面前永遠都是個孩子。」
蘇姍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寵溺的笑:「你啊,一點兒大人的樣都沒有,要是你去參加些什麼貴婦的聚會,估計淪落為別人的笑柄。」
思慕嘟嘴:「我又不去參加那個。再說了,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管人家怎麼說呢?」
結婚後的這段時間,她被言墨白管得死死的,足不出戶,更別提什麼貴婦間的聚會了。不過那樣的場合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一群女人炫富、做作、裝!她一點兒也不喜歡。
蘇姍瞪了女兒一眼,然後看了看客廳,見言墨白和丈夫傅明宇坐在沙發上相談甚歡,她自然也就高興了三分。
湊到女兒身邊,悄聲問:「慕慕,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看著女兒表情呆呆的看自己,蘇姍歎了口氣:「現在就我跟你爸兩人在家,王媽過幾天也要回老家了,到時候家裡是夠冷清的。這人一上了歲數,就害怕寂寞,太冷清了不好,你快點生個孩子,趁我和你爸還年輕,幫你們帶帶。你公公是不可能給你們帶孩子的,所以早點生一個,我們給你帶。」
思慕更是無語。
她倒真想快點生個孩子啊,越快越好,可是那也得懷得上才行啊!
蘇姍看著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以為她是害羞了,所以繼續開導她:「別害羞,夫妻間的這些事兒很正常。你晚上主動一點兒······」
蘇姍很認真的給女兒傳授知識,思慕聽得一頭黑線。沒想到表面看起來那麼溫柔賢淑的媽媽,竟然內心這麼強大。她甚至很邪惡的能想像得到,爸媽的閨房之樂肯定花樣百出。
思慕跟蘇姍在廚房裡咬耳朵說悄悄話,客廳裡,言墨白陪著岳父大人在下棋。
「墨白啊,你們結婚前,我跟慕慕她媽媽都沒來得及跟你見一面,你們就結婚了。」傅明宇走了一步棋,看著言墨白說:「說實話,我很捨不得她這麼早就出嫁。」
傅明宇一直把女兒捧在手心裡寵著,當然是捨不得她這麼早出嫁的,甚至希望女兒一直在身邊才好。可是看到言墨白,傅明宇又高興自己的女兒能嫁給這樣的一個卓爾不凡的男人,有一個好的歸宿。
言墨白垂著頭靜靜的聽著。
「慕慕的脾氣像她媽媽,懂事聽話,偶爾會有一點兒調皮,希望你能遷就一下她。」
傅明宇這樣光明正大的把事情擺出來檯面上說,很直接的就是要言墨白能多寵自己的女兒一點兒。
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女兒,他不願意讓她結婚以後受到任何委屈。
「爸爸,您放心,我會對她好的。」
言墨白抬頭看著自己一臉嚴肅的岳父大人,很認真的做出承諾。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傅明宇欣慰的笑,然後頓了頓又說:「今天早上,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慕慕嫁給你,是因為要取得你們yt國際的資金援助。」
言墨白突然心口一跳,面上卻平靜無波的看向傅明宇。
是誰打電話告訴他的?
之前就聽說傅明宇身體不好,剛剛才重病出院在家休養,最受不得刺激。本來這事兒就是瞞著他的,到底是誰打電話告訴他呢?
------題外話------
明天就能解放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