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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0車震要不要? 文 / 良辰一夜

    看著她的表情,言墨白頗為無奈的輕歎了口氣,伸手在她的頭頂毫不憐惜的揉了兩下,睨著她說:「你什麼?我看你這腦袋越來越沒用了,裡面裝的什麼?豆腐渣嗎?智商無限趨於負數。舒嬲鴀溜」

    言墨白面無表情的狠狠打擊她。

    思慕一臉悲愴的痛楚,被他打擊得嘴角都抽筋了。

    「······」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由著他的手在她的頭頂蹂躪,力道大,她正好感受這份真實的疼痛。

    言墨白看著這丫頭一直低著頭,怎麼弄她都不肯看自己一眼,於是板著臉,冷著聲音說:「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頓了幾秒鐘,他又問:「你很介意在那個房間裡面發生的事兒?」

    思慕咬著唇的牙齒都顫了一顫,面對他強追不捨的追問,她臉上的表情恢復平靜,聲音冷冷的,「對,很介意。」

    說完又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矯情!

    介意?

    她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說介意呢,該介意的是他!

    心裡一陣刺痛,胸口悶悶的呼吸都困難起來。似乎肺裡的氧氣都被擠了出去,只能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才不至於缺氧而死。

    言墨白拉住她的手,就往電梯門走去。

    「喂——還要去哪兒?」思慕被他拖著,高跟鞋底很硬,不好走路,如今被這樣粗暴的拖著走,她就憤怒的想罵人。

    「我們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言墨白邊按著電梯邊說。

    「不去!」思慕回答的乾脆堅定。

    「······」她的抗議一向都是無用的,電梯門一開,言墨白拉著她就閃了進去。

    思慕掰著他大力拽著她的手,痛得差點哭出來:「你能不能輕點兒啊,每次下手都那麼重。」每次被他抓過的地方,第二天一準會有個很明顯的印痕,青紫色的。

    言墨白斜眼看了看她的手腕,已經有些發紅了。他哼了哼,瞪著她:「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會拽你嗎?」

    話是這樣說,心裡還是有些自責自己的沒輕沒重,想著下次一定要把握好力道了。

    「你非要這樣霸道嗎?」思慕揉著發紅的手腕,不知道是因為真的手疼,還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她的眼睛也紅紅的。

    言墨白嗤笑,直接無視她的抱怨聲,倒是覺得她現在的這個表情很可愛,眼睛紅紅的,紅唇微微嘟著,十分可愛。

    睨著她的臉,滿眼帶笑的揚眉,一臉的傲嬌:「這樣叫霸道了?你還沒見過更霸道的。」

    思慕無語。

    這樣都不叫霸道,那叫什麼?他要是真霸道起來,那得要嚇死多少人啊?

    思慕沒有接話,扭臉看著電梯跳動的數字,一路到了一樓停車場。

    「要去哪裡?」思慕對這裡仍舊心存恐懼,當他們出了電梯,往停車場的放心走去時,思慕心裡就害怕。

    言墨白一路都摟著她的腰走,無比登對又親密至極,讓擦身而過的員工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言墨白勾著唇角,笑得有些邪肆。

    思慕走到車邊,準備開副駕座進去,就被言墨白伸手攔住。開了後座的車門,把她塞進去。

    思慕心裡很是疑惑,不過也沒問。被他塞進車裡,然後乖乖的做好,等著看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言墨白繞過去另外一邊,也鑽進了後座。

    「不是要開車?」

    「誰說要開車?」

    「······」思慕無語的看著他坐定,一臉的緊張。

    車裡車外都非常安靜,兩人這麼近的坐著,曖昧的氣息充盈著整個車廂。言墨白身上好聞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就襲上思慕的鼻端,這味道像毒藥一樣的,聞得她一陣迷亂。

    言墨白看了眼身邊的人漸漸酡紅的小臉,頓時就得好笑。

    她依然這麼青澀,還沒點火就自燃了。

    「啊——」伸手圈住她的腰一提,就把她整個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

    思慕被他突然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個姿勢,就跟結婚那天回家的路上時,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天車子前排有小九在,而今天,小小的車廂,甚至大到整個停車場,只有他們兩個人。

    掃了一眼車子周圍,一片安靜,連個聲響都沒有。又驚又懼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要鬧哪樣。說話都有些結巴的問:「你、你要干、幹嘛?」

    言墨白朗眉一挑,手扶在她的腰間摩挲,低聲輕笑:「你猜!」

    曖昧的氣息裡,他性感好聽的低笑聲就是一道強勁的催化劑,車子裡因他這笑聲氣溫陡然上升。

    思慕感覺他的手,越來越燙,自己的身體在發熱,發軟,越發的不受控制的輕顫。

    沒有外人在,自然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想幹嘛就幹嘛。更何況言墨白從來就不在乎有沒有外人,端看他樂不樂意而已。

    於是撩開她的衣擺,大手鑽了進去,握著了一邊的柔軟,輕攏慢捻抹復挑,極盡把玩,愛不釋手。眼睛直直的盯著思慕,把她羞澀、迷亂、情動的一切表情都收納在眼裡。

    低頭湊到她紅潤誘人的唇邊,靠的很近,卻在貼住的一厘米之外停住。他溫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熏得她整個人的飄了起來。

    思慕緊閉的眼睛,不敢再看這張放大的俊臉。

    默默的把滿嘴的牙都咬碎了,才壓制住想要主動把唇貼上去的衝動。

    心裡暗罵他太無恥了!

    這種要吻不吻完全把她當猴耍的行為,真的有夠無恥的!

    一邊承受著他在身上點火,一邊在心裡放狠話,言墨白你丫有本事就這麼耗著,別親下來!但凡以後有機會接吻,不把你丫舌頭啃掉老娘兒子就跟你姓!

    言墨白臉往後退了一點,看清她緊閉著眼,臉上的表情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兒,很滿意的笑了:「能跟我說說你在1818房間發生的事兒嗎?」

    儘管他開口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溫和如初冬的陽光,可是這句話對思慕來說,如同一道晴天霹靂。

    剛剛還被他撩撥的沉醉不知歸路,熱血沸騰,下一刻他這話就如一盆冷水潑在她身上。

    思慕的身體慢慢的冷了下來,斂去之前迷醉的神色,緊閉的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清明一片,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波瀾。

    「你想知道?」她語氣淡淡的。

    言墨白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做作,心裡揣測著她現在心裡所想。

    思慕心裡一涼,他終究是介意的吧?

    此刻她應該高興他的介意,還是難過於他的冷漠不做聲呢?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緊握,然後鬆開,反手撐在前座的靠椅上,準備起身。

    反手撐在後面,不好著力,動作有些艱難。如果是撐著他的身體起來的話,很容易就起身了。

    可是,她不要碰他。

    寧願自己艱難的爬起來,也不想靠著他的支撐才爬起來。

    就像之前他說的一樣,凡事有他撐腰,可是現在他用這種冷漠的眼神探究的看著她時,她覺得無地自容,卑微如塵。

    這樣的她,他怎麼還會為她擋風遮雨?

    好不容易抬起身子,就被他大手粗暴的拉了回去。

    「乖乖給我坐著,老實交待!」

    他的臉突然就黑沉下來,語氣也不復之前的溫和,像是極力壓制怒火一般,有些咬牙切齒的喝斥她。

    思慕被他這一聲低吼,吼得眼睛都紅了,低著頭被他大力的按在胸前,心裡難過的不行。

    實在是搞不懂言墨白的心思。

    一會兒用那種冷冷的嫌棄的眼神看著她,一會兒要把她狠狠的按在腿上,他懷裡。

    這個男人,真的喜怒無常又莫名其妙。

    對於那一晚,思慕僅存的記憶也不多。那個人的臉她都沒看清楚,深深刻在她心裡抹不去的,只有那個人享受又滿足的喘息聲和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一**兇猛的撞擊。

    僅此而已!

    老是交代?難道要把這些告訴言墨白嗎?告訴他,他的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身下輾轉承歡,她老婆讓別的男人滿足的喟歎?

    盯著他點著怒火的眼眸,她確實不敢這樣說。

    那麼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言墨白看著思慕咬著唇不語,心裡的弦繃得更緊了。

    原本是想兩個人把這個攤開了說,把她心裡的恐懼除去。可是此刻她卻什麼也不說,彷彿多提一個字都能讓她害怕到死的樣子,讓言墨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那一夜,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個意外。

    言墨白那天也不在正常狀態,被人下了迷藥,藥性那麼強,他努力壓制,不料她卻主動撲到他懷裡來。言墨白大概也能猜出當時她醉得把他當作了別人,可是那一刻他推不開她,後來回到房間,他更克制不住自己狠狠的要了她。

    也許是藥性使然,才讓他那麼瘋狂。可是當藥性過後,他沖了涼,整個人都清醒後,他依然想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瘋狂的要她。

    那也是言墨白的第一次,第一次與女人歡愛,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那麼瘋狂,第一次自己的心脫離掌控······

    想得到她,真的不擇手段。

    那麼現在已經得到手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卻更加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她身與心一同都屬於他。

    霸道的強取豪奪能夠得到她的身體,可是心呢?

    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總要面對。那一夜,她如果沒法坦然面對的話,心永遠沒法向他敞開。

    言墨白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對著他,他深深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非常的認真,就像之前問她「你很介意」一樣的語氣,說:「如果,我告訴你,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會怎樣?」

    會恨我嗎?

    思慕的臉一瞬間就僵掉了,眼裡最初是驚愕與不可置信,後來漸漸變得複雜,迷濛······眼眶蓄滿了淚水,睫毛輕輕一顫,淚水就大顆大顆的滾落。

    言墨白多麼冷硬的心啊,面對幾十個精英殺手都面不改色的,此時看見她大滴的淚水,心一下被燒灼過一樣,很疼。

    「為什麼哭?」言墨白捏著她下巴的手鬆開,沿著她美好的脖頸繞到她的後腦,大掌捧著她的後頸讓她的頭微微的揚起,然後他一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在她的唇上刷了幾下,就移到她的臉頰。

    她淚水那麼多,像兩道蜿蜒在她的臉頰上的小河。言墨白冰涼的唇瓣貼在她的唇邊的一道淚痕,截住那洶湧而下的淚水,輕輕的吻,唇順流而上,一直到她的眼眸······

    那麼溫柔的對待,視如珍寶。

    思慕的長長的睫毛如同停在芳香春花的蝴蝶的羽翼,輕輕的顫動。

    他越是這樣溫柔,思慕就越是眼淚止不住。

    言墨白唇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移到她高挺的鼻尖張嘴就是一咬。

    「啊——」思慕痛呼出聲,手推著他的臉,烏黑的眼裡還含著淚,就帶著怒意瞪著他。

    言墨白看著她滿臉未干的淚,和她生氣的瞪著自己的眼,勾起了唇角。

    「你看你,哭得像個小花貓,難看死了!」言墨白終於看不慣她臉上的淚,伸手幫她擦,卻還是在數落。「是覺得那個人是我,所以很難過?不能接受?」

    在思慕之前,言墨白從來沒有跟女人有過交集。他的性格一向是這樣冷冷的,女生不太敢接近,後來縱然有不怕死主動貼上來的,他都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了。

    最煩的是女人的眼淚。

    可是這一刻,看著自己女人哭,他也煩,但是與以前的心境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從來不知道怎麼對一個女人溫柔,即便看著她哭得那麼傷心,他給她擦淚的手卻還是很用力。

    思慕的臉被他的大手胡亂的抹著,心裡也混哄哄的。

    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言墨白?

    思慕呆呆的坐在言墨白的大腿上,腦子裡回想著他的話。

    居然是他?

    「怎麼可能是你?」思慕呆呆的問。

    被他上了,還被迫跟他結婚,還是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思慕有種被玩弄在他股掌中的感覺。

    言墨白在他臉上胡亂抹著淚的手一頓,「怎麼不能是我?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只要一句話,瞬間就能點燃他暴怒的脾氣。

    「你那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醉成那樣,見到我就撲過來?」

    想到這個,言墨白心裡非常不爽。

    還問為什麼是他?如果那個人不是他換做任何人的話,她是不是也會那樣撲上去?

    言墨白臉上烏雲密佈,幫他擦淚的手握成拳。她要真敢說「隨便撲的,趕巧撲上你而已」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把她掐死。

    為什麼喝那麼多酒,為什麼醉成那樣?

    當時是覺得天塌地陷,非醉死不可的原因,現在卻覺得非常的可笑。

    她要告訴言墨白,那天是因為自己看見男友和別的女人出入酒店嗎?那與言墨白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甚至自己現在都覺得那片記憶很遙遠、很陌生。

    那些當時覺得是致命的傷,就像是被捏得青紫的印跡,當時疼得死去活來,一段時間過後,連疤都不沒留下。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推開我?」思慕聽到他的問話,紅著臉反問。

    這話說得好像他是個無辜的小紅帽,而自己想匹餓狼一樣撲上去一樣的。即便真的是自己主動撲上去,他一個大男人,也可以推開啊?

    「我為什麼要推開?」言墨白邪佞的挑眉,頗有些玩世不恭的反問。

    思慕無語。

    事實證明,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送到嘴巴的肉,誰能拒絕?推開了才有鬼吧,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許柳下惠能坐懷不亂的原因是因為他有心無力呢?

    思慕狠狠的瞪他,「你是不是對每個主動送上面的女人都這麼來者不拒?」

    思慕忽然這麼問,言墨白嘴角就挑得更高。

    「怎麼?你吃醋啊?」

    忽然發現兩個人鬥嘴,竟然這麼有趣。若是以前,就算是拿火箭炮轟他,他都不會幹這種無聊白癡傻到家的事兒的。

    思慕紅著臉別過頭去,不看他。卻仍僵直著脖子嘴硬的跟死鴨子一樣的啞著聲音喊:「我才不吃醋!」掙扎著就要起身,離他遠遠的。

    可是她一動,言墨白就大力把她固定住。

    「別動!」然後頭低下來,埋進她的肩窩裡吸氣,這幽幽的體香十分的好聞,把他體內的困獸都給召喚活了。

    手再次伸進她的衣服裡,尋著那處柔軟繼續揉。細嫩柔滑的觸感充滿著手心,飽滿一團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把玩著。

    似乎言墨白非常鍾愛她的一對柔軟。睡覺的時候,不管是從前面還是後面抱著她,手都會無一例外的放在她胸前,把玩著她的一對小白兔。

    思慕被他這一番的撩撥弄得嬌喘連連,伏在他懷裡直哼哼。

    言墨白早已不是初試牛刀的那個菜鳥,經過這麼幾個日夜的打磨,他對思慕的身體早已瞭如指掌,哪裡是她的敏感點,怎麼樣能讓她情動,他把握得非常好。

    所以僅僅這麼幾下,就能讓思慕化作春水。

    他的手漸漸的往下,從她平坦的小腹處,探進她的褲子裡,在一處不輕不重很有技巧的捻著。

    思慕被他突然的轉移陣地猛然從迷離中驚醒,臉上染著粉紅的顏色,非常誘人,眉眼含春的瞪他:「你幹什麼?這裡是在外面,還是大白天的,萬一有人······」

    真的羞死了,被他幾下撩撥就找不到北了。

    是要搞車震麼?

    一想到就讓人血脈賁張,可是又擔心如果有人來停車看見的話怎麼辦?思慕感覺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可是還是努力的讓理智說話,克制住他的進一步動作。

    言墨白輕笑,伏在她耳邊吹氣:「乖,別怕!,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也看不見!」

    車窗玻璃的特殊材料做成的,有防彈功能,而且從外面看不懂聽不到到裡面的一切,裡面卻能清晰的看到聽到外面的所有。

    「那也不要!」

    「你敢說不要?」言墨白一向沒什麼耐心,哄了兩句,思慕不乖乖的聽話,他就準備來硬的,只要他聲音一冷,這丫頭一准就不敢不從。

    可是這次他失算了,思慕完全不買賬,伸手拽著他探進褲子裡面的手,就往外拉。但是他的力道那麼大,只要他不心甘情願的伸手出來,她就算用盡吃奶的力,也扯不動他半分。

    見他紋絲不動,一副「我就是不出來不出來你拿我怎麼辦?」的神情,睨著思慕,不時的手指還肆虐的勾開她的小褲褲,直接探進裡面去。

    這時,遠處一道車燈打了進來,有一輛車開了進來,剛好停在他們車位的旁邊。而從車子裡下來的是好幾個年輕人。一下車就盯著他們的車吹口哨。

    「靠!這車真他媽的牛!你們見過這款車沒?所有保時捷裡,最貴最牛叉的一輛!居然會在a市、在我的面前出現,真他媽的太有緣分了。」為首的一個少年圍著車子轉了一圈,然後嘖嘖的感歎。

    「車子停在這裡,車主肯定就在酒店裡。這麼牛叉的車,肯定裝了防盜系統,我們碰一下,肯定會有報警信號發出。不如我們碰一碰,把車主招來,讓他把車借咱們玩玩?」旁邊走出來一個少年也對著車子流口水,就提出一個自覺非常英明的主意。

    外面人的對話,思慕都聽在耳朵裡,心裡怕得不行。

    思慕羞得快要哭出來了,扭著腰,不讓他得逞。

    可是這傻姑娘,她不知道,這樣一扭一扭的,不但更方便他的手指的進攻,還磨得他更上火。

    言墨白眼裡漸漸的燃起火來,手上寸寸的沒入,低頭含住她的耳墜,語氣惡狠狠的:「小妖精,我看你是故意的——」

    車子裡的聲音,外面完全聽不到,幾個少年還在圍著車轉。言墨白直接無視他們,眼裡只有懷裡把他手指都給吞沒的小女人。

    思慕何其無辜的眨眼,眼淚都快出來了,而他的手指卻更猖狂的攻入,攪著她一池春水漣漪片片。

    「我們回去再來,好不好?」思慕軟言細語的求他。

    車震什麼的固然很刺激,當外面有一幫人圍觀的話,是不是太刺激過頭了?

    言墨白把頭深深的埋進她的胸前,大口的喘息,不理會她的哀求,張口就咬住她一邊的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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