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抓著毛巾的手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胸膛處擦,言墨白一把抓住:「你是想挖我的心麼?能不能換個地兒擦?胸口這裡都快被你擦破皮了。舒萋鴀鴀」
看著思慕臉蛋紅紅,眼皮粉粉,嘴唇潤潤的,言墨白喉結聳動。
思慕被他突然抓住手,嚇得差點兒叫了起來。
原本就有些尷尬彆扭,不敢放開手腳的幫他擦,提心吊膽的在他的胸口處慢慢的磨,一寸一寸的擴大範圍。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她,突然被他抓住手,他的話也讓她臉紅得恨不得鑽到洞了去。
言墨白邪妄的盯著她的眼,手抓住她的往自己的身上引,從胸膛處慢慢往下,他低沉暗啞的聲音無比的性感,像是有種魅惑人的魔力:「往下,全身都要擦個遍,一定要擦乾淨,不然······」
思慕此時完全呆了,意識不受自己控制,完全由他主導自己,引著自己的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手來到他腹部的時候,思慕被他握著的手一頓,剛好撞上他的傷口。言墨白「嘶」的倒吸一口冷氣,臉立刻沉了下來。
思慕喏喏的賠不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墨白沒有言語,只捏著她手的力道緊了緊,「快點擦!」
她小小的柔荑在他的手中微微的發顫,像小動物被囚困在牢籠裡一樣,無助又害怕的瑟瑟發抖。
思慕咬著唇欲哭無淚。
這是怎麼了?
之前不是上趕著的想撲倒他麼?現在他這麼主動的獻身讓自己調戲,反倒退宿了?
耳邊傳來他沉聲的命令,思慕眼一閉,怕個屁啊!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避開他的傷處,沿著他的腰身輕輕的擦拭。溫熱的毛巾軟軟的貼著他的皮膚,腰上部位又是極敏感的,她的力道很輕,就像羽毛刷過,這樣的觸碰最是癢。他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壓抑住不爆發。
隨之她越來越往下,他的呼吸逐漸粗了起來。
思慕也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濕熱的呼吸重重的噴灑在她的頭頂,砸得她頭皮發麻,引得她每一根神經隨之顫慄。
咬咬牙,不能半途而廢,差不多就要擦遍全身了。
最關鍵的部位,她留到最後。
言墨白額頭的青筋突突的冒出,擠出細密的汗。浴室裡白霧繚繞,一片濕熱,他的汗融入這濕熱的空氣中,不易擦覺。泛白的手指握成拳,暴露出他此刻極力隱忍的痛苦。
什麼叫自作自受?
大概就是言墨白這樣的!
原本想這捉弄一下她,讓他幫自己擦身也只是惡作劇而已。可是當她這麼親密的貼近自己時,繚繞在鼻息的幽幽體香揮之不去,牽著他的魂沉淪其中,他才知道,受苦的是自己。偏偏她現在正來事兒,不能滿足自己。
真是活該啊!
言墨白仰面閉著眼,感受著她的手給他帶來的「折磨」。
思慕擦兩下又將毛巾浸到熱水中,然後擰乾了繼續擦。
終於,他全身上下都擦了個遍,就隻身下某一處了。
思慕把毛巾丟熱水裡面,擰了一次又一次,還是沒有擰乾繼續行動。
起初言墨白以為她在做什麼準備工作,可是餘光瞟了她幾次,終於發現她是在緊張。
呵呵,你也會不敢啊?不是很牛氣的敢在新婚夜誘惑他的麼?
言墨白哼了一聲,說:「你趕緊的,擦個身一個小時還沒搞定!」看著她這種怕怕的、羞澀得發抖的樣子,言墨白既然不顧自身的難受,總想著捉弄她。即便到時候趁機過過乾癮也行。
思慕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抓著毛巾起身靠近他。
閉著眼睛,慢慢的逼近,手上試探著往那處去。
浴室裡很安靜,靜得能清晰的聽見他壓抑的粗喘聲兒,和她頻率很快的心跳聲兒。
思慕著想速戰速決,於是動作難免有些慌亂,好幾次都觸碰到他那處。
言墨白終於忍不住,狠狠的按著她的手:「幫我——」
呼吸粗獷,氣息紊亂,完全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那個自己。他需要解放,他尋求有人能給她解脫。
於是,他捏緊著思慕的手,開口叫她,幫他——
思慕被他捏得很疼,手心還停留在那裡,覆蓋住那團。
她瞬間僵化掉。
他愈發不悅的聲音帶著隱忍的催促,「快、點!」
思慕閉了閉眼,手機械的套住,燙熱充滿整個手心。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手伸進她衣服裡尋了一處捏,力道漸漸加重。
「再、快、點!」咬牙切齒的想要更狠的暢快淋漓。
思慕手上的動作因為他的怒吼聲兒不敢鬆懈,於是更加賣力。可是他捏著她的力道卻那麼大,差點把她都捏碎了。
思慕差點痛呼出聲,手指猛的圈緊,只聽見頭頂傳來痛呼聲兒「啊嗷——」思慕嚇得想退開。言墨白察覺到她的意向,立刻大手按住她,聲音急切:「別放!······寶貝,繼續——」
他猛烈的顫抖過後,癱軟在思慕的肩頭爽得直喘粗氣。
他的人那麼重,思慕現在累得不行,差點不堪重負的摔在地上。幸好言墨白反應快,在她要倒地時大手一撈,把她穩穩的撈進懷裡。
言墨白非常愜意的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後披著浴袍出去了。
思慕盯著手上的黏黏的白色液體,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他能自己動手啊,而且動作乾脆利索,哪裡像是個病患的樣子?他一說自己傷口痛,讓她幫忙,她就屁顛屁顛的跟著來了,完全沒想過這丫就是一大灰狼,只不過是想吃一下她的豆腐罷了。
思慕又重新洗了一次澡才面色不悅的走到臥室。
本來是想分開睡的,可是現在天冷,沒有多餘的被子,睡沙發的話明天不著涼感冒才怪。
言墨白躺靠在床上,衣襟微敞開,露出結識性感的胸膛。他若無其事的抱著本書在看,見思慕出來了,抬眼睨了她一眼,「快睡!」
然後他合上手中的書,把它當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思慕低著頭,慢慢的挪過去,到了床邊掀起一個被角鑽了進去。床非常大,她側臥著,距離他盡量的遠。
言墨白臉上立刻寒若冰霜,語氣也凜冽如玄冰:「過來!」
思慕實在是受不了他一副命令人的語氣,偏偏還不能反抗。只能聽話的挪向裡面。
她細細的挪,像個小蟲子一樣的動著,那個樣子笨笨的,又可愛又可笑。
言墨白伸手過來一扯,把她整個人往他懷裡一拉,思慕立刻撲進他男性的氣息裡,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我發現你其實有些矯情,一會兒膽兒肥得恨不得把我扒光活吞了,一會兒又害怕得躲在遠遠的瑟瑟發抖,你說你到底想幹嘛?」言墨白禁錮著懷裡的人,大手捏著她的臉頰,指控著她的行為。
思慕皺著臉,小聲兒的抗議:「我哪裡矯情?我明明很純情——」
言墨白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拍,語氣有些寵溺的好笑出聲:「你這叫純情?好,你說純情少女能穿那樣的衣服去撩男人嗎?」
他的手拍完還停留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幾下,思慕驚得淚流滿面。剛剛他那一拍都讓她的大姨媽瞬間一湧而出差點測漏,他還不知足的還要捏幾下······側臥的的身子僵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立刻被他大力氣的箍住,低低的吼喝她:「別亂動!不然······」
思慕便不敢動了,乖乖的任他抱著,聲音小心翼翼的:「我那個······太多了,會漏·······」
言墨白愣了白天,終於明白她說的什麼。於是推開她:「去換最大號的,多用幾個!」
思慕捏緊被角嘴角一抽,難道要用尿不濕嗎?
她不動,言墨白就用腳踢了踢她,自以為力道很輕的只能算是碰了碰,誰想卻把思慕踹下床。
幸好她反應快,沒有真的摔下去,在跌落之際翻身下了床。
看看,這是什麼人?
太沒良心,沒人性了!
還踹她!
這一晚,思慕用了三個超大的衛生巾,即便量再多,也不用擔心測漏後漏。
這晚上的言墨白很愜意的摟著她睡,直到晨光破曉,都沒有換過姿勢。思慕卻閉著眼睛到天亮,卻沒有睡著。身子被他這樣緊緊的禁錮著,很不舒服。雖然他的懷抱很溫暖,可是長時間一個姿勢,她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全身都僵硬。
天亮後,思慕本想起床,可是抱著她的男人卻一直不撒手。
思慕不敢推醒他,只小心翼翼的掰開他的手。
這個傢伙,力道大得驚人,費了她好大的力氣,卻只掰得動一個小指頭。
「你不睡覺,在幹什麼?」頭頂上方傳來他暗啞的聲音,帶著未睡醒的慵懶。像只剛剛甦醒的豹子。
思慕立刻收回手,「我起床去做早餐······」
一個晚上都睡不著,與其呆在這裡讓他繼續吃豆腐,還不如早一點兒起床,等他起床後,再補覺。
「啊——」話音未落,思慕就驚叫出聲。
言墨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她睡衣裡,摸到她的胸口就是大力的一捏。
「看來你是睡不著?那不如我們做點兒別的。」他幽幽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題外話------
orz——良辰今早起晚啦,只有三千,看看晚上能不能補一章。天氣變冷,大家注意保暖。審核什麼的好抓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