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注視著言墨白的表情,凜冽寒冷,寒氣逼人。舒煺挍鴀郠這森森的冷氣迫得她呼吸都不順暢起來,心和肝都顫顫的抖了一下。
他這是生氣了?
言墨白冷著臉從床上翻身下來,思慕不自覺的就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
言墨白的表情那麼冷那麼嚇人,誰知道他會不會一個不小心過來把她脖子給擰了?
可是言墨白走到她身邊,連瞥一眼的都,直接越過她,走到外間客廳,開冰箱找吃的。
思慕估計他是餓了,於是心裡有生出幾分愧疚。
她跟在身後,解釋著:「那個車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左邊衝出來一輛車,他違反交通規則啊,我是躲他才撞上防護欄去的。你那個車,修理費多少錢?我賠······」
這句話前面部分的時候,思慕說得理直氣壯的,可是後面一句,聲音就微不可聞了,氣勢明顯就低了下來。
修理費······光想想那輛限量版的頂級豪車,她就想死的心都有。
那必須是很貴的,估計超出她所能支付的價格。
可是把車撞成那樣,是她的過錯,她賠償也是理所應當的。
於是思慕咬咬牙,豁出去的說要賠償。
人窮志不窮!
該賠的絕對不會逃避責任。
言墨白翻遍冰箱,找不到什麼吃的,他的回身,捏住思慕的臉,俊朗的眉目挑起,嘴邊勾起邪肆的笑:「賠?光那個車子的前車燈就是你們『凌宇』最鼎盛時期一年的利潤。現在的『凌宇』的狀況你比我懂,你說你拿什麼賠啊?」
思慕不服氣的瞪她,「我嫁過來的時候,你老爸說要讓『凌宇』發展起來的,他總不會說話不算話吧?那修理費就用凌宇一年的利潤來抵好了!」
她被言墨白捏著臉頰,臉蛋兒本來就有些變形,現在睜大的眼睛瞪他的時候,整張臉就顯得特別的猙獰。
言墨白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覺得這姑娘真是天真得可愛啊!錢我多的是,我要你那一年的利潤幹嘛?
於是言墨白大手改捏為捧,她柔柔的臉頰貼合在他的掌心,弧度美好而柔軟,他愛不釋手。
拇指按壓在她濕潤的唇上,嘴湊到她耳邊吹氣:「我不介意你用別的方式償還。我現在餓了!」
他話裡的弦外之音思慕當然知道。那意思就是沒錢還就肉償!
自己的幸福都搭上了,
原本她的這場婚姻就是把自己當作商品估價賣給他的,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肉償什麼的都不存在了。即便她有一百個不願意,他只要說一句要,她不敢說一個不字。
而現在他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麼?
希望她自己一點兒,主動一點兒嗎?
「你想、要我怎麼樣?」思慕被他呼出的熱氣湯得耳根子都紅透了,甚至影響到腦子,連說話都有些卡帶了。
雖然已經猜出七分,可是仍然不敢確定,畢竟這人是個gay,他怎麼會輕易說要她肉償呢?
「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言墨白長手一撈,把她整個人摟得撞進他懷裡,手還邪惡的捏了捏她的臀,以示懲罰。
思慕吃痛的嗷了一聲,剩下的聲音就被他吞沒了。
他允著她的唇,一輕一重,循循漸進,把思慕吻得神魂顛倒神志不清的時候,言墨白突然撤開,玄黑的眸子裡點燃了邪佞的笑意,睨著思慕的迷濛的一雙眼,笑得像剛喝過羊湯的大灰狼。
在他突然撤退後,思慕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而大腦還處於死機狀態,一時反應不過來。
言墨白拍著思慕的臉,「看你表現了!」
他的這個態度就上司行賞下屬,要委以重任一樣的,鄭重其事,一本正經。
言墨白放開她,轉身走會房裡,「我是真的肚子餓。你這個保姆工作也做得不到位,把僱主留在家,自生自滅。罰你立刻馬上去給我弄點吃的。」
家裡連速凍食品都沒有,都是些新鮮的菜和肉,言墨白不懂做飯,於是把能吃的都翻來吃完了,才催著思慕趕緊回來。
思慕本就對這件事有些愧疚,現在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更是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保姆工作失職,簡直就是**裸的虐待僱主啊!
於是思慕拿出冰箱裡的排骨,準備給他熬個湯。言墨白雖然出院了,但是飲食方面還需要很慎重的,有些不利於傷口癒合的食物,盡量要注意,不要吃了都不知道。
煲湯畢竟慢,擔心他會不會餓暈,思慕就拿出那天買的雲吞皮,和一塊新鮮的肉,準備剁了給他包碗雲吞吃著先。
「喂,你現在餓不餓?煲湯需要時間,我先給你包點雲吞吧!你想吃什麼餡兒的?」思慕揚聲問。
言墨白其實不算挑食。所以就說了句隨便!
於是思慕就把肉剁了,煮了一碗雲吞。
把言墨白的肚子餵飽後,思慕一直在廚房裡轉圈圈。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了,她也很睏,想早一點睡覺。可是一想到言墨白的那句「今晚看你表現!」,思慕就很沒骨氣的膽怯了。
言墨白自己擦好身子躺在床上,半天都不見思慕進去,於是他拿手機調出視頻。
頓時手機就像一個小型的控制台,一下切換到思慕所在區域的視頻。
言墨白看著在廚房裡轉圈圈的人,他勾唇一笑。
後來,可能是害怕言墨白又會生氣,她才從廚房出來。
思慕洗澡的時候,發現手上受了一點兒傷,大概就是下午出車禍的時候撞到的。
思慕避開傷口洗澡,慢慢的寫,想著明天早上還要去醫院吧!
她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了半天,可是終究還是逃不過的,於是她一身清爽的出來的時候,甚至做好了西城赴死的準備。
思慕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頓時想到新婚之夜。
那時她穿著那性感的情趣內衣,媚眼如絲的看著剛洗完澡出來的言墨白,很是張狂的對他發電。
可是現在角色互調了,換成言墨白躺在床上等著她。思慕一陣赧然,剛剛洗完澡,背上又開始滲汗了。
既然言墨白有言在先,說要看她表現,那麼思慕就不用矯情了。
扭著身子走過去,身姿搖曳,款款而來,雖然睡衣是畢竟保守的那種,可是思慕不一樣,她是大明星,她青春靚麗的形象一直都在,一套衣服,套到她身上,那種氣質和魅力就完全顯現出來了。
言墨白面無表情的等著思慕的下一個動作,從被她笨拙的撫摸開始,言墨白冷峻的臉就開始出現裂縫,直到後來,思慕坐在他身上俯視著,他的一切表情,都被思慕看在眼裡。
「嗯······啊······」思慕沒想到第二次還是那麼痛。
言墨白卻已是滿頭大汗,身上的人夾得太緊,那種細膩滑軟的感覺讓他差點溺斃。
手扶著思慕的腰,幫她找到最合適的姿勢。
其實做這種事,也是講求兩個人的互動的,要兩個人都動情了,才能有醉生夢死的的快慰。正所謂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一刻的兩個人彼此想通,彼此相擁,甚至想吞噬,想揉碎。
扶著思慕緩緩的運動著,言墨白此刻眼睛都發紅了,一派困獸掙脫牢籠的趨勢。最後弄得思慕都無力了,軟成了一灘水,只能隨著他控制的力道去。
狠狠的來了幾十下,思慕被頂得狠了,哭著求他輕一點兒。
言墨白最不耐女人的哭聲了,於是他大力的在思慕光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叫她別哭。可是他不拍還好,一巴掌拍下來,思慕肌肉緊繃,被這一巴掌下去,她就跟緊了,言墨白簡直倒吸一口冷氣······
思慕爬在言墨白的胸前喘著氣,累得不想再動。言墨白還在狠狠的頂她,於是他手就在他的背上撓。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後,思慕頭抵著言墨白的胸膛,聲音有些啞,她說:「我,不是處兒了,你介意嗎?」
言墨白被她這樣的發問一時愣在那。思慕看著言墨白沒有說話,就自顧自的說:「算了,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
思慕有些受傷,雖然不是因為失去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但是這樣男人在被她這樣問及時,選擇沉默,那便是無言的傷害了。
其實哪個男人不介意自己的老婆不是處兒呢?男人都是自私的,一面又早戀,滿足青春熱血的衝動,一面又希望自己的老婆純情無瑕的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哪裡有那麼多女人供他們每次都玩新鮮的呢?
世界就怎麼些人,除去生老病死的,誰得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
言墨白把思慕臉上的失落和淒楚都看在眼裡,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他過愛憐的揉了她的頭大,「傻瓜!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我說你這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一天在想些什麼?」
「當然是想我該想的東西啊!」思慕抬起的頭有些委屈。
「那你在不高興什麼?」言墨白問,
「沒有不高興啊,我樂在騎中。」思慕有些自嘲的笑笑。
她哪裡知道眼前男人的暗自竊喜。她自始自終都只是他一個人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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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章都有些少,良辰這幾天生病了,感冒咳嗽好幾天了都還沒好,咳嗽最是嚴重。所以寫作的速度就更差了,良辰會努力的,盡量多更,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