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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8你,行嗎?VS我,不行! 文 / 良辰一夜

    懷裡的人乖巧下來,他便大膽起來,手慢慢的在她的伸手摸索著,捏捏這,揉揉那,跟一個好奇寶寶擺弄一個玩具一樣的,愛不釋手。舒煺挍鴀郠

    他不時觸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就聽到睡夢中的她輕輕的吟嚀聲。卻又點燃了他全身的邪火。

    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言墨白就是!且過之而無不及。他傷疤的疼著呢,就一點兒也不顧及的去招惹思慕了。

    心猿意馬,熱血沸騰,美人在懷,怎麼還能記住傷疤呢?

    於是言墨白盯著睡夢中微微輕啟紅唇的女人,大灰狼本性外露。迎著她的唇就壓了下去。那柔軟的觸感十分美好,比記憶中更加更加甜美。

    他含住她的唇細細的允,輕輕的親,動作很溫柔,似乎怕吵醒睡夢中的人。

    可是這樣吻著,沒一會兒,似乎感受到思慕輕輕的回應,彷彿是無意識的,像是在夢中一般。

    言墨白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掠進她的口腔,纏著她小巧的舌勾弄,與之纏綿共舞。

    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處都點燃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粉紅一片。言墨白的呼吸越來越濁重,他放開她的唇,偏著頭抵在她的頭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熏得她耳邊都紅了起來。

    思慕睡夢中,做了一個羞人的夢。

    時間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一切都還在她沒有發狂的對言墨白手腳相向之前。

    她被言墨白壓在身下,他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上點燃了熊熊大火,他的唇吻著她的,越來越深入。那種感覺真實的不像在做夢。

    思慕臉紅紅的,依稀能聽見自己嘴裡溢出滿足的喟歎聲兒。

    耳邊邊響起濃重的喘息聲,灼人的人氣熏得她頭腦發脹。

    她身體早已升溫,**被點燃,正是情動之時。

    突然,耳邊吃痛,把她給驚醒過來。

    思慕還沒有從夢裡走出來,臉頰粉紅,眼神迷離的睜開眼,卻吃驚的發現自己正在言墨白的懷裡,兩個人正親密的貼在一起,緊緊的擁抱,一點縫隙都沒有。

    她趕忙想掙扎著從他的懷裡跳出來,就被言墨白打手按住,厲聲喝到:「別動!」

    思慕突然想到他身上的傷,於是僵著身體任他摟著,一動也不敢動,想哭的心都有了。

    並且她還悲催的想到,剛剛那個,也許不是夢······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思慕保持著僵硬的身體不動,而言墨白也就這樣抱著她,壓根沒打算放手的意思。此時思慕已經僵得肌肉的萎縮了,才出聲詢問,話裡委屈無比。

    言墨白平復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你還欠我什麼?」

    思慕愣了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欠他什麼?

    欠錢?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經當面道謝了無數次了麼?難道他斤斤計較死抓著不放?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思慕抓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麼,於是問:「欠你什麼?」

    言墨白在她耳邊吹著氣,性感低啞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裡:「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的新娘!」

    思慕頓時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又好看又可口。

    言墨白於是就笑得更邪肆,手在她粉粉的臉頰捏著玩。

    有時候,遇強則強,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例如,思慕在言墨白受傷的時候,公然穿著性感的情趣衣誘惑他,那麼張狂的挑釁,言墨白摀住鼻子逃到了衛生間裡去了。

    現在,言墨白默默的決定要活出也爺們兒樣,不再畏首畏尾。

    不就是個女人麼?

    不收拾還反了她了!

    看,現在她還不是乖乖在他的懷裡,任他搓圓捏扁,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言墨白甚至很欠扁的在心裡哼哼: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帶傷多有不便,他甚至可以把她折來疊去,三百六十度翻轉著來玩。

    思慕縮在他懷裡,腦子裡亂哄哄的,想著剛剛他說的話「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的新娘」,她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這樣想來,思慕都有些嫌棄自己矯情了。

    之前她穿著性感情趣衣誘惑言墨白的時候,他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根本不用正眼瞧她時,讓她有些挫敗和懊惱。可是現在言墨白非常上道的主動出擊,她自己卻又一副被強迫的不情不願的模樣。

    思慕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然後調整開始心情,迎接他的攻擊。

    況且,這正合她意,不是麼?

    思慕微微仰著頭看他,明亮的眼睛在黑夜裡璨若星辰。她聲音綿軟而細膩,語調有些撒嬌的意味,可是說出的話卻有些戲謔:「你······行嗎?」

    言墨白捏著他臉頰的手一緊,恨不得把她的臉頰的一塊肉都給拉扯下來。

    思慕吃痛的乖乖閉嘴,眨著眼睛非常委屈的看著他,一副知錯的樣子。

    言墨白這才心情好的勾唇一笑。

    他突然想到昨天自家老大的那番調侃他的話,頓時熱血沸騰,身體裡的因子都暴躁又興奮的上竄下跳起來。

    「你可以躺著,讓你媳婦兒騎在上面!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你又不費勁兒,又享受到了······」

    真的可以這樣耶!

    言墨白眼睛一亮,閃過一絲狡黠,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他盯著懷裡微微仰起的小臉,低沉的聲音說:「我,不行!」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嚴肅,很正經,可是這話卻差點讓思慕笑噴。

    但是借她十個膽兒,她都不敢這猖狂的當著言墨白的面取笑他某方面不行!

    於是她把臉默默的扭到一邊,非常難受的咬著唇,半天嘴唇都沒鬆開,說不出一個字。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想笑。

    言墨白卻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思慕一副憋出內傷的表情,他繼續捏著思慕的臉,強行扭過來對著他,問:「你說,怎麼辦?」

    問得非常真誠,思慕都有些不忍心笑了。

    怎麼辦?

    思慕強行運轉大腦,卻發現腦子裡已經一片混亂。於是她有些遲疑的說:「那,我幫你?」

    在思慕眼裡,言墨白他就是一個同性戀。既是同性戀,那麼肯定不會說要和她做那啥了。可是現在他生理需要,又沒法找男人來解決,自然這個難題就丟給她了。

    思慕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言墨白讓她幫忙的話,那她就勉為其難的幫一幫,取精到手後,管他和哪個男人搞得一起呢?

    於是思慕就想,我用手幫你吧!

    言墨白猶疑的皺眉,有些琢磨不透她說的幫,是怎麼個幫法。不過還是微微的點了頭。他已經表達的如此明顯了,她不應該不知道的。

    瞬間,思慕有種掉入火坑的感覺。

    但是即便是火坑也要跳啊,誰讓這火坑了有她勢必要得到的東西呢?

    思慕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小手有些發顫的探了出來,移到言墨白腰間的時候,有遲疑的停了下來。

    她在腦子裡回憶著看過的無數的重口味小說所描述的情景,然後想著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在這方面,她理論知識算得上豐富了,看過成千本小言,又是無肉不歡的重口味腐女,要是連這個都不懂的話,那真的對不起那些寫文的作者了。可是實戰經驗卻一次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思慕抓緊了拳頭,掌心已經濕了一片。

    言墨白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出聲:「怎麼?不是說幫我的嗎?還不動手?」

    呸!

    思慕有些羞惱的瞪他,這麼猥瑣下流的事,為什麼他卻擺出這般坦然的樣子?

    難道你是蓋你很光榮?

    你需要的時候,要勞駕我的手,你還很歡樂?

    思慕風中凌亂的想,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

    思慕凝住氣息,慢慢的把手往下探去。言墨白有些惡作劇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往他的那處按去。那麼真實的觸碰到,把思慕嚇了一跳,手就想縮回來,奈何被言墨白大力的按住,動彈不得,她的小手下意識的握成拳,惱怒的看著他……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臉紅的屏住呼吸,手上的動作笨拙又生澀,只能按照自己yy言情小說的橋段裡去做。

    言墨白已經控制不住的輕顫起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兒,額上的汗也止不住的滴了下來。

    這樣做於被這樣做于思慕和言墨白來說,都是從未經歷過的事,都覺著有些扭捏、尷尬、不自然。

    思慕閉著眼,臉色羞紅。

    言墨白也閉著眼,氣息不穩。

    兩個沒有經驗的人在一切都停止後,連呼吸都停止了。

    上上那陌生而曖昧的靡腐氣息,讓她的大腦瞬間空白……

    言墨白卻看也不看她,猶自扭過臉平息呼吸。好一會兒,他伸手把旁邊的抽紙丟到有些呆愣的思慕面前,自己抽了幾張紙自顧自的清理。

    好吧!這跟他想要的相差太多,他表示嚴重抗議。

    可是抗議有效嗎?她雖然偶爾表現得很膽大,可是實際上還是青澀害羞的,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傷,他勢必強上一回的。

    他目測這丫頭也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他只需強硬一點兒,她立刻就乖順起來。

    言墨白一邊淒涼的清理著自己,一邊信誓旦旦的發誓,等傷好一點兒了,一定要好好的飽餐一頓!

    思慕被他丟過來的紙盒嚇回了神,然後看見他的動作,驚得連紙巾也沒拿,就直接逃到了衛生間。

    思慕皺著臉把那只沾了白色液體的手伸出老遠,一副很嫌棄的表情,然後另一隻手拿著電話,「喂,清晨,你在幹嘛?過來醫院一趟······你睡了?不行!立刻馬上給我過來!」

    收好手機,思慕四下打量了衛生間一遍,最後在牆壁的架子上發現一個小小的空瓶子。她有些欣喜的拿過來,打開水龍頭沖洗了幾次,甩干,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白色液體弄到小瓶子裡面去。

    用洗手液洗過無數次手後,思慕拿著裝有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心裡有些忐忑。

    她的醫學知識匱乏,也不知道這樣保存下來的精子是否還能存活。不過不管怎麼樣,試試總沒有錯,萬一真能成功,她還費那麼大勁兒去撲倒言墨白那廝幹嘛?

    思慕在衛生間裡呆了很久,言墨白瞅了一眼衛生間緊閉的門,皺了一下眉,心想大概是害羞吧,躲在裡面不敢出來見他。

    言墨白無聲而笑,本想衝進去拎她出來,又怕她更害羞。

    「打些熱水來幫我擦身!」言墨白揚聲向衛生間的方向喊。

    現在已經很晚了,四周都很安靜。衛生間的門也不是隔音的,思慕在裡面什麼都沒做,言墨白揚著聲音說話,她聽得很清楚。

    於是,思慕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這個傢伙,居然要她幫他擦身?

    好吧!她知道他現在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可是這些叫她做,是不是太羞人了?

    思慕在衛生間裡捂著臉,聲音悶悶的回答他:「我幫你叫看護來吧!」

    言墨白非常霸道的拒絕,說:「就要你幫我擦,親自擦!」

    擦你妹!

    思慕恨不得衝出去撓死他!默默的在心裡把言墨白從頭罵得腳,才拿個乾淨的盆接了熱水端出去。

    其實婚前言墨白就和思慕有協議,雖然那些條款沒有明文規定說思慕就是言墨白保姆,可是那意思也跟拿她當丫鬟兒使一樣。

    所以,現在言墨白指使她做這些事,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思慕認命的端著盆出去,許是有些不情願,臉色不大好看,言墨白就挑眉,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玩味的笑,他說:「我們那天的協議你忘記了?」

    果然——

    就知道他會拿這個來威脅她。

    思慕也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回答:「當然不會忘記。我是你言大少花錢買來伺候您的丫鬟嘛,你的吃喝拉撒睡,都該我伺候。」

    言墨白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嘲諷的意味,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思慕知道他只是要發火了,於是立刻乖乖的閉嘴,擰乾了毛巾去幫他擦身。

    其實言墨白之前趁思慕睡著的時候,已經自己擦過身。現在又叫她來幫擦身,主要還是擦某個地方。還有就是想逗她玩,看她羞紅臉的模樣,特別可愛。

    他想,你不是躲到衛生間半天不出來麼?我偏要讓你出來,還讓你給我擦身,看你還怎麼躲。

    思慕小心的解開他的衣服,避開傷處,紅著臉幫他擦了上身,就準備端水去倒。

    言墨白當然很不滿意,於是他沉著臉說:「這樣就完事兒了?該擦的還沒擦呢!」

    思慕端著水的手緊了緊,要不是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她真想一盆水給他潑過去。

    太下流太不要臉啦啦啦!

    不過誰讓他是有錢的大爺呢?自己就像簽了賣身契的丫鬟,沒有說不的權利。

    於是思慕只能再回到他身邊,擰了毛巾,心想該做的都做過了,還有什麼還怕的?

    剛準備撩他的褲子,言墨白又很欠扁的開口:「重新去打一盆水,這盆髒了!」

    不知道是因為潔癖作怪,還是只是純粹只想捉弄她,在看見思慕忍氣吞聲的端著盆子去衛生間的時候,他的心情非常好。

    好不容易伺候好言墨白,思慕的手機響了起來。

    估計是清晨從家裡趕過來了。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估計那丫頭半夜被她叫過來,心情很差,電話打一會兒沒接,就在外面敲門了。

    思慕擔心打擾到別人,立刻跑去接起手機,對言墨白說:「你先睡吧。是清晨打電話給我,可能有什麼急事,我去看看。」

    「這大半夜的還去去哪裡?」

    「就在門口,不去遠,很快就回來了。」

    言墨白神色也有些疲憊了,心想門外有幾個小弟守著,不會有什麼的事的。

    於是點點頭,沒有說什麼,閉眼睡了。

    思慕幫他掖了掖被子,這才輕悄悄的出門。

    那個裝有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在她身上口袋裡,出門見到清晨,也不在意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把她拖到一邊角落裡,趁著遠處的幾個言墨白手下不注意,就把小瓶子塞到清晨手裡。

    「這東西是我剛剛弄到的,你幫幫忙,看看,能用麼?」

    清晨縮著身子冷著臉,聽了思慕的話,卻突然噗嗤笑了出聲。

    「你可真夠猛的啊!說,是怎麼弄到手的?」清晨挑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思慕臉紅的瞪清晨,「這個你別管,你就說能不能用吧!」

    清晨捏著手裡的瓶子看,搖頭道:「這個瓶子之前裝過一些特殊的化學物質,對精子就有影響。就算精子夠活躍,估計也不健康了。」

    思慕垂下肩膀,像洩了氣的皮球,「我還說這樣行的話,那我就不用再費事去撲倒他了,直接弄個試管嬰兒懷孕得了。」

    清晨好笑的拍了拍思慕的肩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想啊,如果你跟言墨白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的話,你卻懷孕了,即便這個孩子真的是言墨白的種,那言家會承認嗎?言家會放過你才怪。」

    思慕氣喪的把頭也垂下來,「那我怎麼辦嘛,難道真要去跟他真槍實彈的幹嗎?」

    清晨歎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思慕也無計可施,只能握拳給自己打氣。既然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那麼再艱難,也得走下去。

    「你幫我拿這個去化驗一下唄!說不定——」思慕回房之前,仍不死心的拉著清晨幫忙。

    清晨無奈,只能答應。

    「mua~不愧是好姐妹!」思慕抱著清晨歡喜的親了一口,轉身進房了。

    思慕回到病房,言墨白已經睡著了。思慕本來打算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可是又想著如果他半夜醒過來需要什麼的話,叫死她都聽不到。

    於是就在言墨白睡的病房的沙發上湊合著一個晚上算了。

    現在已經是初冬,夜晚的氣溫又很低,幸好房間裡開足了暖氣,不過思慕就這樣睡著後,天沒亮,就被冷醒了。

    她打了個哆嗦,揉著眼睛爬起來。

    在沙發上睡覺本來就不舒服,全身都酸痛得很,再加上受凍,於是更加不舒服。

    她起身剛想舒展一下身子,抬眼就看見言墨白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他,目光冷冷的,一看就知道他又不高興了。

    思慕想,這傢伙脾氣怎麼那麼怪啊?睡個覺起來都能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比他醒得晚,所以他不高興?

    她還在心裡各種猜想的時候,言墨白盯著思慕說:「在沙發上很好睡?」

    思慕幹幹的笑兩聲,「還好、還好。」

    言墨白臉又沉了下來,黑眸透著怒意,「以後你都睡床上。我醒了,你必須醒。」

    睡床上?

    難道跟他一起睡嗎?

    雖然那床不小,但是跟他同床共枕的話,思慕有些鬱悶的想,能不能不要啊?

    先不說孤男寡女幹才烈火什麼的,他身上還有傷呢,她的睡相不太好,萬一又踢到他怎麼辦?

    不過,思慕沒敢發表意見,因為言墨白沉臉的時候,特別的嚇人。

    言墨白睨了思慕一眼,看她乖順聽話沒有反抗,就斂了情緒,淡淡的說:「我餓了——」

    思慕立刻洗漱好,去給他熬粥。

    就這樣,思慕每天都千依百順,百般溫柔的照顧著言墨白,在他住院一個星期後,終於批准可以出院了。

    思慕那天沒有回門,傅明宇和蘇姍在家等到中午都還見女兒回來,於是打電話問思慕。思慕沒有告訴爸媽言墨白住院的事,要是他們知道了,指不定要問出個子丑寅卯呢。為了避免爸媽不必要的擔心,思慕告訴爸媽她跟言墨白去度蜜月了,一個星期才回來。

    於是剛出院,連自己家的還沒回去,言墨白就陪思慕回了娘家。

    當然言耀天又是一頓不爽,不過也沒說什麼,畢竟三天回門的時候沒回去,現在回一趟娘家也理所應當的。

    在傅家用過午飯,蘇姍就催著他們回家了。

    「你們早上才蜜月回來,就回這邊吃午飯,你公公肯定心裡不高興。你們晚飯回去言家吃,別剛嫁過去就讓公公對你有意見。」

    蘇姍其實也想留女兒過夜,但是想到這對小夫妻結婚後搬出去外面自己過的,沒有和言耀天一起住,這樣的話言耀天恐怕要有意見。

    擔心女兒以後在言家的日子不好過,也不敢多留,先討好公公那邊吧。

    思慕也不敢在家裡多呆。

    言墨白能陪她回來一趟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醫院批准出院了,但是還是要回去好好休養的。

    剛剛吃飯的時候,傅明宇因為見女兒回來了高興,就拉著言墨白要喝酒,言墨白沒有拒絕,真的喝了起來。

    思慕在一邊看得膽戰心驚。想出言阻止,又怕被老爸看出點兒什麼端倪。

    於是一頓飯吃得冷汗連連。

    現在媽媽發話讓他們早點回家,她沒有猶豫就點頭答應了。反正離家也近,以後可以隨時回來。

    言墨白再跟老爸喝一頓酒,估計又得上醫院了。

    下午回去的時候,思慕想到自己老媽交待她的話,於是問言墨白:「晚飯回大宅吃飯?」

    言墨白在床上躺著,一臉的蒼白。中午喝了那麼多久,是真的傷到了。

    他閉著眼睛,低聲說:「不回!」

    「可是······」

    思慕看著言墨白這副病蔫蔫的樣子,又是自責又是愧疚。

    早知道自己一個人回家好了,他去了,倒還累得他又難受成這樣。

    得罪公公就得罪吧,言墨白此刻這個樣子,估計也是去不成的了。

    思慕看著言墨白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而且見他眉宇皺著,顯然睡得不舒服。於是很是自覺的就去擰了毛巾來幫言墨白敷上。

    敷了一會兒,言墨白皺起的眉宇漸漸的舒展開啦,她才鬆一口氣。

    言墨白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才醒過來,把思慕嚇到了,半夜直接打電話求救醫生。

    醫院派了那天給顧傾當助理的醫學博士來給言墨白做檢查,再三確定只是喝高了睡著了,沒什麼事兒,思慕這才放心。

    「言少的身體剛剛恢復一點兒,不能沾酒的,怎麼會還喝那麼多?」醫學博士不贊同的問。

    思慕心虛了一下,乾笑兩聲兒,沒有說什麼。

    「以後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沾酒。還有飲食方面一定要清淡一些。再就是······暫時別做激烈的,呃,運動——」醫學博士看著思慕臉色唰的一紅,抱著醫藥箱逃了。

    言墨白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倒是精神好很多。臉色也好看多了。

    思慕熬了濃稠的米粥給言墨白,等他吃完之後,思慕說:「我之前是請了半個月的假期,現在假期到明天為止。我等會兒要去學校一趟,辦理休學手續。」

    言墨白早就有言在先,讓她辦理退學,所以思慕自己也有心理準備了,現在假期介紹了,乾脆早一點兒把事兒辦了吧。

    既然她都這說了,那言墨白自然沒有理由說不讓她出去。

    派了車子送她過去,思慕拒絕了。然後自己開著言墨白之前給她的那輛黑色邁巴赫大搖大擺的去學校。

    思慕和yt國際的太子爺結婚的市已經傳遍了a大,婚禮辦得那麼隆重,而且前期在電視報紙上做宣傳,大街的高樓上還掛著她的巨大型的婚紗照。

    思慕剛回到學校,以前同寢室的同學就圍在過來七嘴八舌的聊天。

    辦理手續的時候,基本不用排隊,效率那叫一個快。其實言墨白已經事先跟校領導打過招呼了,校方自然不會為難她。

    思慕告別了一群好姐妹,準備回家的時候,黑色邁巴赫的旁邊閃出個人影。

    思慕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

    來人竟然是君廷?

    思慕對君廷這個人一點兒也不瞭解,也不想瞭解。於是只是禮貌的點頭致意,解除了車子的防盜系統後,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君廷走過來看著思慕:「有時間嗎?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思慕本不想去,可是君廷淡淡的說,「葉巖是我的室友。」

    思慕跟葉巖在一起的時候,去過幾次他的宿舍。那時候對他們宿舍的其他人沒有關注過。於是君廷說他是葉巖的舍友,思慕沒有懷疑。

    「去那邊的咖啡廳坐吧!」君廷說完就扭頭走了。

    思慕在後面站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還是更了上去。

    其他她和葉巖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確的已經分手了。可是現在他的室友又突然跑來找她,說是有關葉巖的事要跟她說。她就這樣就跟來了。

    「葉巖已經有十多天沒見人影了,他也沒回宿舍,同學們也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君廷手裡攪拌著咖啡,盯著思慕緩緩開口。

    思慕一愣,問:「他去哪兒了?」

    思慕知道君廷肯定知道葉巖在哪裡,於是就問他。

    「據說跟黑道大哥的妹妹在一起。」

    思慕不知道此刻是什麼心情,難過,憤怒,傷心,不敢,通通都以後一點,但是不濃烈。

    關於葉巖,她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情去關心他。

    於是聽君廷這樣說,她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好啦,如果你要說的就是葉巖的事,那抱歉,恕不奉陪!」

    君廷愣在那裡,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翻臉。想挽留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只能這樣看著思慕轉進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裡,車子絕塵而去。

    而直到此刻,他們誰都沒有發現,門口有個年輕的男子,一臉淡然的拿起電話拔了出去,而這通電話的主角,卻正是思慕:

    「言少,少夫人與一個男子在咖啡廳。」

    而電話那端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得一緊……

    ------題外話------

    啦啦啦,終於寫完一章啦,良辰睡覺去了,明天還得上班的。還有兩個小時天亮了,嗚嗚嗚,抓緊時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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