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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9章 澀澀的紅酒 文 / 雲寫手

    「怎麼,知恩圖報了?」李雲峰說。舒榒駑襻

    「昨天真的很謝謝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收場了。怎麼樣,賞個光,昨天你受驚了,今天給你壓壓驚。」電話那頭說。

    「別介啊,我可沒受*精(受驚)。哈哈。」李雲峰打趣說。

    「你們當記者的能有個正形不,我說的是真心話。好了,晚上7點,迪歐咖啡見。」那頭掛掉了電話。

    席警官大名席敏。畢業後,通過招警考試進了警察隊伍,開始在110指揮中心,後來由於文筆還不錯,形象也挺好,就被調到了政治處,負責一些文字材料和對外宣傳。她在李雲峰腦子裡的印象就是:義正言辭、果斷幹練的巾幗英雄婷。

    掛了電話,李雲峰的心情好多了。

    丁旭好像忙完了自己手頭的工作,她收拾東西,然後,拎著小包器宇軒昂地離開了辦公室。好像剛才辦公室的一切都跟她無關,或者她根本沒看見、沒聽到一樣。

    下了班,李雲峰給何芳打了電話,說今晚有朋友約吃飯,晚一點回家。何芳正和婆婆照顧孩子還來不及呢,哪兒有功夫招呼他,埋怨了幾句,隨口應允了姻。

    迪歐咖啡距離電視台有兩站路的距離,李雲峰看時間還早,就信步走了過去。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a市的街頭霓虹閃爍,街頭的俊男靚女早已按耐不住,時尚的夏裝早已散步街頭了。

    「李大記者,這麼巧啊!」背後一句銀鈴般的叫聲。李雲峰扭頭一看,是席敏。她勻稱的身材穿著一套連衣裙,白色高跟涼鞋,清秀的面龐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太陽鏡,那一頭短髮顯得更加精神了。

    「是啊,這麼巧,今天形象可是大變化啊!」李雲峰笑著說。

    「怎麼,不好看嗎?」席敏說。

    「好看,好看,就是有點不適應。嘿嘿。」李雲峰說。

    「是不是溫柔多了?說,哪兒一點不適應。」

    「你看,剛才還說溫柔多了,立馬職業病又犯了。平時看慣了制服的你,今天突然一變裝,另有一番風景啊。」李雲峰說著,和席敏並肩向咖啡廳方向走著。

    「嗨,你不知道,做警察呢,就要有個警察的樣子,平時這些服裝是根本用不上的。但到了休息時間,女孩子嘛,還是想做回自己,這叫『愛戎裝又愛紅妝』,懂不懂啊你。」席敏說。

    咖啡廳的燈光柔和的很,倆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緊跟著端上茶水,拿來了點餐簿。

    「李大記者,你看看,需要什麼,隨意,今天我請客。」席敏說。

    「那我可以敞開了點了啊,你可別心疼,哼哼。」李雲峰說。

    李雲峰要了一壺藍山咖啡,點了一個果盤。席敏又給李雲峰要了一份八成熟的黑胡椒牛排,自己要了一份意大利面。

    「對了,那個案子算是破了吧?」李雲峰問。

    「大功告成,剩餘的雷管和炸藥全部找到。」席敏說。

    「你說,那個傻子偷雷管炸藥幹嘛?真是沒事找事兒。」李雲峰實際上很可憐那個破敗的家庭。

    「後來,據我們瞭解,那個傻子家庭也挺可憐的。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自己在一次放羊的時候,摔到了溝底下,命是保住了,可惜腦袋摔得出了問題,考慮問題一根筋,有點兒不正常了,整天到處閒逛。後來,他的老父親也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喪失了勞動能力,家境就越來越差。周圍鄰居看見他就跟看見瘟疫一樣,誰都不愛搭理。這更刺激了他。有一天,他沒事兒閒逛,看到後山的炸藥庫,恰好趕上那幾個看守喝酒正興,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雷管弄了出來。但是他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幹嘛用的。這傢伙拿了一個到街上,問其他人『這玩意兒怎麼玩兒』,有好事的就跟他說『像放炮一樣』。於是,他興奮的在坡地裡放了幾個,感覺挺過癮,這就被鄰居發現了。我們那天去抓捕時候,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是犯罪。他在坡地放了一個後,我們的人都圍了過去,結果這傢伙路熟,看到這麼多人向這個方向圍了過來,他麻溜跳溝翻坡回家了。正好趕上我出院門,就被我給碰上了。」席敏頓了頓,又說:「抓住這個犯罪嫌疑人,還有你的功勞呢!」

    「沒什麼,我可沒想破什麼案子,我只想著英雄救美呢。」李雲峰說。

    「又沒正形了。怪不得,人家都稱呼你們記者叫『記』,有名的記者叫『名妓』。哈哈!」席敏笑著說。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還到處做廣告說『歡迎來稿,稿酬從優』!哈哈!」李雲峰說。

    點的餐陸續端了上來。

    咖啡壺被酒精燈燒的呼呼作響,很快,咖啡煮好了。

    苦苦的味道,李雲峰添了點兒糖。

    「那個傻子會被判多少年?」李雲峰問。

    「多少年,我不清楚,怎麼,你很關心嗎?」

    「我是關心他那個老爹,以後更難過活了。」李雲峰說。

    「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啊。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和當地村委會溝通過了,除了給他落實低保政策之外,讓當地一個企業黨員志願服務隊對口幫扶他。相信會好一點兒。」席敏說著,抿了口咖啡。

    「那就好,哎,有時候,看到這些不爭氣的子女,真是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李雲峰說。

    「行了,別在那兒悲天憫人了。對了,說說自己,聽說你原來是導演?」席敏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雲峰。

    「什麼導演啊,沒有。就是負責一個節目。對,娛樂節目。」他已經不介意談起那段過去了。

    「是不是《我是明星》節目,我覺得,市電視台也就那個欄目辦的不錯了。誒,能不能通融通融,讓我做一次現場觀眾,也到現場去感受一番。」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你是什麼都想體驗啊!這要在以前,給你安排個嘉賓都行,現在,現場觀眾……」李雲峰遲疑了一下,接著說:「應該沒問題,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話。」

    「那當然了,謝謝啦!來碰一杯!」席敏端起咖啡。「去去,那有碰咖啡的。不客氣,也不算啥大事兒,來,喝咖啡。」李雲峰說。

    「那我們叫一瓶紅酒吧?」席敏說。

    「不了吧,咱倆喝紅酒,感覺好曖昧啊,哈哈。」李雲峰說。

    「想哪兒去了,今天正好沒開車,可以適當喝點兒。」席敏說完,摁了下桌子上的呼叫器。

    服務員很快走了過來,問需要什麼服務。

    「來一瓶波爾多干紅,記得拿醒酒器來。」席敏非常熟練的點著酒。

    很快,一瓶紅酒倒進了大肚子醒酒器。席敏拿著醒酒器順勢搖晃著,血紅色的酒液在玻璃容器裡勻速旋轉著,不時激起迷人的浪花,那種聲音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流水聲。

    兩個人面前的高腳杯裡,倒入了紅酒。「來,感謝李『名記(妓)』出手相助!」席敏笑著說,然後一飲而盡。

    「不客氣,席大警官。」李雲峰也舉起了酒杯,紅酒在嘴裡和千萬個味蕾充分接觸,那種澀澀的葡萄味兒還沒有完全去除。

    「不要叫我警官警官的,叫我小敏就行。」席敏說著,又把紅酒斟到了杯子裡。

    「小敏,哈哈,稱呼好溫柔啊。」李雲峰笑道。

    「不許笑。對了,你放著大導演不幹,為啥要做記者呢?」席敏說。

    李雲峰遲疑了一下,說:「記者自由啊,再說了,不做『名記(妓)』,怎麼能認識小敏美女呢?來,喝酒,感謝小敏給了我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席敏笑了笑,和李雲峰又碰了一杯。

    「做警察挺辛苦的,你怎麼選擇了這個職業呢?」李雲峰說。

    「怎麼說呢,大學畢業,找工作有多難!聽我爸說,九幾年的時候,中專生都包分配,都能找到一個不錯的職業,到政府工作,混個一官半職的。現在可好,大學生,去當民工的,去賣豬肉的,去打零工的,也都不是新聞了。所以呢,能通過招警進入警察隊伍,做一名公務員,我也知足了。再說,我現在做些文職工作,主要是寫寫東西,搞搞協調,比起來刑偵或者交警一線的女同志,算是輕鬆多了。和我一起招入警隊的其他幾個女同志,大部分去了派出所,工作也挺辛苦的。」席敏說。

    「你爸說的對,現在有些政府機關的幹部,原來都是高中生或者是小中專學歷,你聽他們說是什麼大專、本科、研究生,大部分都是在職讀的,與真實水平存在著嚴重差距。現在,這些人大部分是領導,一些高學歷的卻是基層工作者,比如你我,呵呵。」李雲峰說。

    「同病相憐啊,走一個。」席敏說著,有舉起了杯子。又一口紅酒進入了喉嚨,比剛才的感覺好多了。葡萄酒,這個舶來品,讓多少國人當成飲料一樣,輕鬆入肚,完全沒有了原有的風雅。今天不一樣,李雲峰好像從中喝出了感覺,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然後讓酒液在嘴裡充分逗留,那感覺確實不錯。(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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