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副主任給各位敬了一圈,眼見著這幾個腦滿腸肥的傢伙就直犯噁心,藉故上衛生間走了出去,誰知中間那位也跟著走了出來。舒榒駑襻梅副主任從衛生間出了門,洗手,烘乾。突然一隻臂膀搭在了她的肩頭,側臉一看,竟然是中間那位尾隨出來的稅局領導。他滿嘴酒氣噴的她睜不開眼,嘴裡還嘟囔著:「小梅啊,今天你沒喝好啊……」
梅副主任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除了自己男朋友之外,還沒有其他男人和自己這麼接近過。臭男人,非要我也喝成你那熊樣才好看?她暗想,沒敢正視那人,只是嘴上說:「領導,您海量啊,我可不能跟您比啊。」這邊趕緊推開那條粗壯的臂膀。
男人見狀,知趣的離開先回包間去了。梅副主任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些,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還在認真的洗著手,不是手有多大,有多髒,只是實在不想和那伙兒人多待。要不是為了工作,要不是一起畢業的男朋友還在辛勤地打工掙錢,要不是看在領導的面子上,她會狠狠地把巴掌送到那張臉上。但現在不行,她很珍惜自己這份來之不易而且收入不菲的工作,她要為男朋友分擔生活壓力,她要掙錢創造自己的美好生活,她只有忍了。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理了理頭髮,整整容裝,到了包間門口,長出了一口氣,推門進了房間。從門口到自己的位子上,她無意間瞥了一眼中間那個主兒,只見他正和老闆低頭竊竊私語,是不是露出複雜的微笑,那微笑,在她看來就是淫邪。
接下來,大夥兒展開車輪戰,不過重點好像放到了梅副主任身上。她左右推辭不過,晚宴結束時,已經喝的暈頭轉向了。她迷迷糊糊間感覺老闆給她叮囑了什麼,好像許諾了什麼,然後大家互相攙扶著出來門。迷迷糊糊間自己沒有上到公司的車上,而是被誰拉到了另一台車上,說是領導順路,專車專送。迷迷糊糊間,她感覺自己被按進了汽車後排座上,車子徐徐發動了,她指揮著開車人向自己家的方向駛去,但好久都說不清楚具體的位置。迷迷糊糊間,車子停在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四處寂靜,只有昏暗,不一會兒開車的男人打開車門,下車,打開後門,坐到了自己旁邊,先是拉住了自己的手,然後開始撫摸自己。迷迷糊糊間,她睜開沉重的雙眼,使勁兒觀看眼前的男人,不是男朋友,而是席間的中間男子,她猛地一驚,掙扎著,用盡全力撥打著那隻手,但是無濟於事,那隻手反而進攻的更快、更靈活了。迷迷糊糊間她下意識的反抗著。迷迷糊糊間,藉著酒精的麻醉,她由痛苦的反抗轉向痛苦的呻吟,身體扭曲著掙脫著,迷迷糊糊間,她的身體開始不聽大腦指揮了,徹底放棄了反抗,任由那人擺弄了。迷迷糊糊間,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油然而生,一種酒後的舒暢讓她欲罷不能,她竭力遏制著自己的欲wang,使勁咬著嘴唇,但那不爭氣的聲音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激發著車內的環境和氣氛。迷迷糊糊間,感覺那個男人氣喘吁吁地一言不發,只是辛勤的勞作著。
那是一個盛夏的夜晚,在郊外的公路人行道上,綠化帶的掩映下,一輛轎車晃動著,兩個軀體像蛇一樣在一起扭動著。暮色遮掩了一切不美好的東西,估計包括梅副主任臉上的小豆豆。夜色,酒,女人,男人估計也不會考慮其他的東西了。路邊就是成熟的麥田,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響聲,像是奏響了一曲收穫的交響樂。(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