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覺察到了什麼。舒榒駑襻」女人輕聲說。
「誰?」李雲峰問。
「還有誰?」女人反問。
李雲峰意識到,那個「他」指的是丁旭的老公,瞬間倆人陷入了沉默。女人的老公辦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整天忙於業務,人很實在,李雲峰偶爾見過幾次。每次看到那個男人,他都感到很內疚,但丁旭的身體一擺在他面前,他的理智立馬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一次,我說夢話,喊道你的名字,他很生氣。」女人輕聲說,眼神依舊看著天空飄浮的白雲。
「我真服了你了,呵呵。」李雲峰感覺自己有點苦中作樂。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來往,就輕輕抱起丁旭,把她放到了自己懷裡。她順從的歪倒在他的胸前。
「那我們分開吧?」他說。「我也想過,可我捨不得你……」女人聲音有點哽咽了。李雲峰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很用力,和以往一樣,像要把她鑲到自己身體裡一樣。
女人把嘴唇遞了上來,兩人吻在了一起。「不管這些了,今天我要吃了你。」李雲峰說,隱約間舌尖感覺到了鹹鹹的味道。
風兒輕輕吹過,鳥兒輕輕飛過,兩人拚命的吻著,彷彿一會兒彼此就要失去對方一樣。人最痛苦的就是離別,最最痛苦的就是知道什麼時候離別。現在,他倆緊緊的擁在一起,彼此用洶湧的愛意去忘記或者說淡化那鹹鹹的痛苦。
他猛然把她扶起來,從石頭上下來。這塊兒大石頭成了他們愛的溫床。她扶著石頭,他躲到了女人的身後,撩起了女人的裙子。裙子真是做*愛的好工裝,隨意一扯,直奔主題,隨意一放,恢復原狀。渾圓的屁股被嬌小的內褲包裹著,他忍不住了,此時,只有愛能讓他解脫,能讓他釋放。他不需要多高尚,他的身體需要她,他忘記了一切,瘋狂地探索著,抽送著。
林蔭間,大石旁,他們是這大自然中的微小一物,他們盡情的晃動著,盡情地索取著。人啊,承受著太大太多的壓力,有些來自社會,有些純屬「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面對壓力和彷徨,有人愛喝酒,有人愛抽煙,有人孤獨承受,有人大伙分擔,更有人床笫之歡。
李雲峰的心裡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傷感的時候,這麼糾結的時候,怎麼會像野獸一樣,荒郊野外竟然做出苟合之事。他不知道該刺激還是該擔心,該興奮還是該壓抑。
回來的路上,倆人默默地只顧騎車,為掩人耳目,快到城區,就叉開各自走了。
李雲峰的心忐忑極了,丁旭的男人已經感覺到了貓膩,兩人的感情必須盡快做個了結了,但如何做出這個決定呢。他沒有想到,一場危機正在逼近,這段感情馬上就要了結了。
新一周的單位例會上,台長講完工作之後,清了清嗓子:「同志們,我們單位和其他單位性質不一樣,社會關注度高,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台的形象和素質。前段時間,有些不良的現象,已經得到有效制止,同志們都能引以為戒,嚴格要求自己。但是……」他頓了一下,「近期,又有人反映,我們單位有些同志關係不正常,亂搞男女關係!」
台長的話很有震撼力和吸引力,大家都為之一振:又有看笑話的機會了!「媽的,自己搞女一號的時候怎麼不說,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李雲峰心裡暗罵。「台長指的是誰啊?」大家都在猜測。
「沒事帶著到處亂跑,有些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要自重啊!」台長的話讓李雲峰心裡一陣,隱約覺察出了什麼。(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