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這可是破壞了規矩。」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將柳天河的要求拒絕了。
雖然這要求挺靠譜,但我可不想只讓柳家死一個人……
不對不對,怎麼能死人呢?
只是玩玩遊戲而已,只要玩過了,大家都開心了。
開心最重要,不是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
見到血屍從外面拖進來了一個熟悉的人,柳天河也淡定不下去了。
拖進來的這個人,正是柳亦風。
此時的他,已經昏迷不醒,除非我動手讓他醒過來,不然睡一輩子跟玩兒似的。
「我們玩一個遊戲,贏了,你們就活著出去,輸了,我就會將你們一個個剝皮拆骨,別懷疑我說的話。」
我看著他們說道,眼中全是真摯的神情,還充滿了一種全是為他們好的神色。
「玩個屁!趕緊放了我們!不然要你的命!」
柳二也算是個硬氣的人,冷靜下來之後便恢復了一點原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眼睛緊緊的瞪著我,恨不得撲上來咬我一口。
唉……還是非得先動手嗎……
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站起身在房內渡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你也餓了,先吃點東西吧。」我指了指血屍手裡的孫先生,對血屍笑道。
「吼……」血屍眼冒紅光,嘴裡的利齒也露出來。
就在血屍張口要咬下去的時候,我提前一步把孫先生弄醒了,咀嚼的聲音一時間不絕於耳。
「啊啊啊!!」孫先生舌頭已經被我給拔了,說話是不可能了,此時也只能發出一些不明意義的慘叫。
轉身幾步跑到金錢子身旁,從他腰間抽出了我放回去的青銅劍。
「各位,如果不玩,我們就直接玩剝皮拆骨吧。」我一臉天真的笑道,臉上沒有半點凶狠之色。
在柳亦風身旁蹲了下去,怔怔的看了一眼,用青銅劍插進了他背部的皮膚裡。
不得不說這青銅劍開鋒之後那叫一個鋒利,完全看不出是千年之前的東西,根本看不出古玩的影子。
抬手將昏迷的柳亦風弄醒,但沒解開他的束縛,只能睜開眼睛打量四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兄,這可不能怪我,他們都不想玩遊戲,所以只能這樣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手抓緊了青銅劍,小心翼翼的用劍鋒在他的皮膚裡滑動著。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眼淚不住從裡面往外冒,祈求的看著我。
我輕輕搖搖頭,這時候可不能放過他,鼓勵的看了他一眼,劍鋒滑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了。
我正在用青銅劍剝柳亦風的皮,整個背部的皮膚幾乎都快被我弄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做的事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不到一分鐘,一塊完完整整的人皮就被我剝了下來,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
拿起人皮仔細看了看,不由得欣慰大笑了起來,看來我這手藝不錯啊!
柳亦風的背部,此時完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能清清楚楚的看見肌肉青筋的跳動。
雖然如此,可我用陰氣給他止了血,沒有一滴血液流出來。
這時的柳亦風已經再次暈了過去,應該是疼暈過去的吧?真沒意思。
側過臉看向其餘三人,沒好氣的說道:「玩不玩,不玩我就這樣對你們了。」
「玩玩玩!什麼遊戲都行!」
還沒等我說完,他們三個就齊聲大叫了起來。
「真乖。」我笑著點了點頭,若是想讓一個人徹徹底底的聽話,那麼你就必須讓他害怕,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孫先生現在已經被啃得只剩下了一個骨架,血肉內臟幾乎被血屍全都給吞了。
本來打算讓他參加遊戲,可是讓少只手的人參加遊戲,對孫先生多不公平?其他人可都是正常的!
我先將金錢子與柳家兩父子身上的傢伙全搜了出來,之後慢慢說起了遊戲的規則。
「我會把你們三個關在這個房間裡,用陰氣與外界隔絕,你們有三天的時間。」
「只能活下來一個,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要殺掉其餘的兩個人,否則三天之後我就會親自來招呼你們。」
說到這兒,柳天河顫顫巍巍的說道:「你這不是讓我們死嗎?!」
「閉嘴!聽我說完!」我瞪著眼大吼道。
其實我發現了,最近我也變得有點神經質了。
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饕餮的凶氣,改變了我不少。
也可能是因為我體內的陰氣,現在的我已經不算是人了吧?神經質點也無所謂了。
一聲大吼,將在場的三人都吼了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看著我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當然了,遊戲並沒有這麼簡單,每個人都不容易死。」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疑惑了,什麼是每個人都不容易死?
沒等他們問出來,我就用行動解釋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綠色的陰氣突然從我身體裡冒了出來,一下子就對著他們衝了過去。
從鼻子鑽進去之後,每個人面色都變得青白了些許。
「陰氣會鎖住你們的魂魄,就算是斷手斷腳血液流盡也不會死,砍掉頭也不會死,就算是跟你們砸我父親砸我兄弟一樣,砸爛了腦袋也不會死。」
我面露和善的解釋了起來,溫和的笑道:「就是此理,諸位可都明白了?」
「不許動用刀劍槍支這些武器,金錢子也不許動用道法,其餘的,隨便你們,我會讓血屍在這裡守著。」
「如果有人想破壞我的規則,血屍會當場幫我收拾他的,你們如果想用自己的身體喂血屍我也無所謂。」
「如果有人死了,那麼他的魂魄則會被陰氣的牽引而到我的手裡,後果諸位應該知道的。」
話音一落,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起身便走,順手將柳亦風拖了出去,任由他自生自滅,對房裡的人只留下了一聲輕笑。
「也許在這種情況下,殺死一個人,只能砸成肉泥挫骨揚灰了……」
一聲門響,這裡面頓時陷入寂靜,只有這幾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在其房中響起。
走出房門之後,我一個人緩緩走到別墅的天台,點了支煙四處看了看。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天台上還有個游泳池,這游泳池比咱們家都還大。
把媳婦的魂魄從玉珮之中放了出來,牽著她的手四周逛了逛,找到個鞦韆坐了下來。
將她的頭放在我的胸前,我呆呆的望著夜空中的點點繁星,緊緊的抱住了她,自言自語了起來。
「他們會經歷生生世世都不會忘記的事,媳婦,你跟老爸老宋他們一定會滿意的,一定會。」
「等老公做完這件事,我就下來陪你了。」
「等我,就幾天了……」
另外一邊,房間之中。
「現在該怎麼辦?!」柳天河站起身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了起來,網出來了。
「難道真得像他說的一樣,殺了其他的人?」柳二冷冷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不對,從柳天河說要將他交給我的時候,在柳二眼中,他已經不算是自己的父親了。
「先看看再說,都他嗎別急!」金錢子也急眼了,大喝道。
誰都不知道,這三個人其實早已心懷鬼胎,三個男人一台戲,應該很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