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沉沉的冷音,雨希的心簡直要竄到嗓子眼裡來,有一種害怕沖湧翻湧。,
以雨希以往的經驗,這種聲調,通常是厲勝爵暴怒到了極點。
他不再發火,不再打人,有的只是更加厲害的報復與懲罰。
想到這裡,雨希捏著衣服的長指都顫抖了起來,一邊急急忙忙的套好衣服,一邊轉身撩起架子上的花瓶,舉了起來,躲在門口邊上。
"砰砰砰……"
雕花的實木大門發出劇烈的哀嚎,雨希都可以感覺到,牆壁都震動了起來,聲音跟地震似的,恐怖而又囂張。
門外的厲勝爵,已經怒到沒有辦法形容。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凌雨希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膽大包天,含著自己的那裡……生生的一口咬了下去。
驚得自己竄起來,急忙抽出來的時候,鮮血亦跟著溢了出來。
痛——怒——火——各種各樣的崩潰情緒,差點把厲勝爵燒了起來——
玉瑩果然是說得沒有錯的。
凌雨希這個女人,不但聰明,而且心機深重,心地也非常的毒辣,她想一口咬掉自己,讓自己從此不能再碰女人,也想讓自己徹底絕後吧——
砰——
拳頭砰砰砸在門板上時,發出令人恐懼的巨響。
雨希捂著耳朵,臉色煞白,被砰的一聲,雨希都要尖叫著跳了起來,心頭一片大亂,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求酒店的臥室門可以結實一點,不要隨便一拳、一腳就蹦了出去。
"厲勝爵,你現在該去看醫生,真的。"
一邊緊握著花瓶,隨時準備砸下去,一邊對門口喊了一句,這個男人,真是變態的,都流血了,要變廢老二了,還想著報仇的事。
"看醫生?"
厲勝爵冷冷的望著自己那滴血的老二,心尖尖都在滴血,二十幾年來,他媽還是頭一回,被女人咬破了,疼得要命。
是個人總有弱點,而男人的弱點,往往都在腿間這東西上。
強忍著輕顫的雙腿,厲勝爵見雨希還不開門,提腿就發狂似的踢在了門板上……
地動山搖間,雨希嚇得捂著臉蛋尖叫了起來。
"該死的凌雨希,最好不要讓我把門劈開,否則我會弄死你,真的弄死你……"
暴怒的吼聲與門板發出的狂怒,讓雨希的耳朵差點被震聾了去,手中的花瓶此刻變成了救命的稻草,緊緊的摟在懷裡,嬌美的臉蛋一片煞白——
慘了,
這回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厲勝爵,你再不走,我現在馬上報警。"
"你報啊,你告訴警察,你咬了老公的老二,老公現在要破門強、奸你,有本事你就報,只要你會說泰語。"
"砰砰砰——"
連續兩連續腿重重劈在門板上,隨後舉起一把椅子又砸了過去,雨希整個人都嚇軟了,驚恐的望著那已經顫抖起來的門板。
這麼大的陣仗,雨希還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辦?
怎麼辦呀?
打電話給景天!!!
剛拿起電話,雨希又猛的收回動作,不可以,現在打電話給景天,那不是讓他看到……看到現在這不堪的一幕嗎。
到底該怎麼辦,門外的男人真的瘋了、瘋了,他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凌雨希,最多還有一分鐘,門就會被砸開,你自己打開和被砸開的後果不一樣。"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砰——"
震天破地的巨響刺破耳膜時,雨希只覺得眼前的大門突然間脫離了束縛,如一個龐然大物一般,朝自己倒來……
瞪大驚恐的雙眸,一下子忘記了逃跑,只是怔怔的望著那朝自己倒過來的大門。
這一壓,雨希的雙腿,恐怕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啊……"
厲勝爵一躍而起,身影矯健如猛虎,竟然快過門板躍進了臥室,在看到門板要砸向雨希和她那嚇傻了的表情時,厲勝爵竟然絲毫沒有考慮,一腳再度朝門踢去,同時高大的身形一躍,撲在了雨希的身上。
……
與此同時,危險一刻,
雨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重重一壓,扁得連氣都吐不出來,正準備推開厲勝爵的時候,卻發現那門太重,沒有被完全踢走,竟然又是重重一壓——
身上的男人,痛苦的一聲悶哼。
雨希能清晰感覺到,厲勝爵身上的承重,和自己身體扁成的啥樣,但這不是更重要的。
重要的是,
這個男人,他竟然為自己擋了一門,為自己擋了這些傷害……
害怕的眼睛裡,此刻蒙上了一層震驚,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彼此深深的對高著——
厲勝爵的眸底懊惱滿佈,似乎在憤怒自己為什麼要為她去擋那一擊,為什麼要幫她,讓她被門撞死,不是更好,還省了事了。
雨希似乎更加沒有想到,這一切,夢幻又殘忍的一幕,竟然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兩個人緊密的貼在一起,危險又曖昧,刺激而又刺激。
門壓在厲勝爵的身上,一動不動,重如千斤,雨希有些受不了,只得虛弱的推著厲勝爵的肩膀,輕輕的說道。
"厲勝爵,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好嗎?"——
厲勝爵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要裂了開去,這個女人,她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第一件事,不是過問自己的傷處,反而是要自己下去。
雨希話一出口,見他眸光更利,就知道自己麻煩了,但他壓在身上,加上一張門,真的是很重,很喘不過氣——
是馬上就要斷氣了。
厲勝爵煩燥的反手,一把握住門邊,狠狠的往邊上一推,那驚人的臂力竟然把門給推出了一米遠。
雨希又驚了一驚。
難怪這個男人,可以提著自己跟提小雞似的,看那結實的手臂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門都推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
身上的男人動了動,雨希心裡一喜,心想,他終於起身了,可以有機會逃出去,就跟酒店說門壞了,要修門,不住在這裡。
可是,
下一秒,自己的身上竟然傳來嘶~~~的一聲,隨即肌膚一涼。
厲勝爵怒吼著一把將碎衣往空中扔去,單掌重重握住雨希胸前的豐盈,隨後俯身下去,一邊啃咬一邊怒道。
"凌雨希,我想挖開你的心,看看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忘恩負義和算計成了你的毛病,順便一起切了吧。"
說完,
雨希便覺得自己胸前痛成了一片片,低頭一看,頓時驚得不行,這個男人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到處瘋咬。
"厲勝爵,你屬狗的嗎?疼啊——"
抓著他的頭髮用力的扯了起來,可是這個男人屬銅牆鐵臂的,根本不知道疼為何物,老二被咬傷了都可以不去看醫生,還有什麼可以傷到他的。
"你也知道疼嗎?剛才咬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的後果,還想躲起來,你覺得這簡簡單單的一座酒店就可以困住我嗎?"
隨後像種草莓一樣的在雨希的全身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青紅痕跡,有的是吮\吸出來的,有的是直接牙咬的,有的是掐的……——
總之,
怎麼變\態,怎麼來。
十幾分鐘後,雨希被折騰得連提腿的力氣都沒有了,兩個人都喘得很,一個是因為疲憊、累,一個是因為滿身的**就要爆\發了。
望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泛出的紅色印子,簡直就像鞭炮被點燃,砰的一聲就炸成一團。
"你變\態的,厲勝爵,仇也報了,你還不滾。"
"有你變\態嗎?你自己看看……"
說完,厲勝爵身形一挺,雨希驚恐尖叫著後退,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這個男人連褲子都不扣啊啊啊啊。
也就是說,
剛才被雨希拿出來的時候,它就一直赤果著啊。
而且,上面還隱隱的往外滲血跡,厲勝爵見她害怕,上前一步,指著自己的痛處。
"還在滴血,很好看,是不是?"
"乖乖的,上來把血擦乾……我就放過你……"
"真、真的?"
聽到他的話,雨希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坐了起來,誰知道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先前準備砸厲勝爵的花瓶。
一隻很結實的漂亮花瓶。
雨希臉色微變,迅速看了厲勝爵一眼,厲勝爵眸光越來越冷,哼了一聲,他會不知道,雨希是準備拿花瓶砸死自己的嗎?
瞎了眼睛,才會突然間上去救她——
莫名其妙。
拉了拉七凌八落的衣服,卻發現怎麼也遮不住重要的地方,雨希抓起沙發上的小帕子就朝厲勝爵爬去。
擦乾淨就沒事了。
見雨希準備拿毛巾擦,厲勝爵抬手一把揮掉她手裡的帕子,戾色道。
"誰讓你拿這種髒東西碰的。"
"是你說讓我弄乾淨的啊,不然現在去洗澡……"
說出來,自己臉蛋都紅,洗澡,多曖昧的字眼,她可不想跟這隻野獸玩什麼曖昧遊戲。
厲勝爵伸手勒住雨希的臉頰,狠狠一拉,痛得雨希瞇著眼睛,淚水直溢,然後往前一撲,趴進了厲勝爵握裡。
"我說的是用帕子擦嗎?"
隨後俊臉愈發的邪惡,似笑非笑的俯在雨希的耳邊,接著說道。
"我說的是放進去,然後一遍一遍的擦,這樣才能夠乾淨,懂嗎?"——
天旋地轉,
雨希覺得眼前一黑,身體被他火熱的眼神看得都要燒起來,一把推開她,就要逃,可是厲勝爵卻輕鬆的握緊她的長腿冷冷一笑,猛的一把將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現在……才是真正的擦乾淨……"
痛意襲來時,雨希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尖叫著提腿朝他踢去,可男人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顧自的瘋狂了起來。
*********
夜幕開始悄悄降臨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整個過程血腥而又瘋狂,臥室裡不斷的揮灑著曖昧的味道。
雨希覺得自己肯定是死了。
如果沒死,怎麼身體一點知覺也沒有,幾個小時的衝鋒奮戰,連視線都模糊了去。
這個男人,果真是變態加無敵的,竟然真的兌現自己的話,要把自己生生的折磨死。
無力的轉了一下頭,雨希閉著眼睛,褪敗的喃道。
"姓厲的,你如願了,我真的死了。"
原本也有些疲憊的厲勝爵聽到雨希的話,翻身坐起,一把將雨希掀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揪住雨希的頭髮,指了指自己的腹下。
"看到沒有,這樣就很乾淨了。"
油光滑亮的,沒有比這再能清理的方法了,雨希疲憊的睜眸艱難的望了望,它那已經收繳休息的老二,一頭砸了下去——
實在是太累了。
"哼——"
見她昏死過去,厲勝爵這才心滿意足的提小雞似的,將雨希夾在腰間,一起朝浴室走去。
一邊考慮要不要把這個女人掐醒自己洗澡,一邊在想,就發一次善心替她洗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到時候懲罰和報恩一起進行,也不是不可以的。
……打雨竄希。
這一睡,天昏地暗的,雨希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餓得發狂,餓得連今昔是何日都分不清楚了。
睜開眼睛時,身邊已經沒有了厲勝爵的身影。
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雨希走進浴室裡洗漱完畢,背著包包就準備出門,再不出去吃東西,一會就真的掛了。
低著頭,走到門口,伸手要去拉門。
結果一空。
猛的想了起來,門早就被厲勝爵一腳踢掉了,而且還靜靜的躺在邊上,正好看到他們激情的整個過程。
雨希臉蛋微紅,染上一抹淡顏,美麗而精靈。
走出去的時候,果然看到厲勝爵正坐在客廳裡,他的身前,保鏢正恭敬的站著,似是在報告什麼……
見雨希走過來,保鏢微微點頭示禮,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保鏢剛一退出去,接著又進來四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接著再進來的,是一些裝修工人,抬著一張漂亮的大門。
……
厲勝爵抬眸似笑非笑的望著雨希,雨希嘟著紅唇,餓著肚子,氣鼓鼓的窩進沙發裡,這會子怕是不好出門了。
"太太,可以告訴我,這門是怎麼壞的嗎?因為要寫報告,所以必須知道原因。"
"太太,這門上似乎有一滴血漬,請問能說明一下,這血漬的原因嗎?"
"太太,門板上怎麼有些可疑的印漬,請問這是什麼?"
……
專業的酒店工作人員一邊仔細觀察,一邊不斷的提問,惹得雨希整個像坐在火炭上一樣的,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轉頭瞪了那名工作人員一眼,修門就修門,你廢那麼多話做什麼,把門修好,壞的拿走劈柴火,不就行了嗎?——
難道要告訴你,血是厲勝爵的老二滴下來的——
難道要告訴你,那些可疑之物,是厲勝爵變態的把她壓倒在門板上,瘋狂戰鬥的結精嗎?
想到這裡,雨希一臉的意,抬頭瞪向厲勝爵的時候,卻見他邪魅一笑,眸底有說不出的邪意。
雨希心中一怒,蹭的站了起來對那工作人員吼道。
"明明就是酒店的門質量太差,哪還那麼多的問東問西啊,我還沒問你,門為什麼這麼差,撞到我,壓傷我呢。"
說完,
背上包包起身就朝門口奔去,厲勝爵急忙放下杯子,也起身大步流星的跟在了雨希的身後,都睡了二十幾個小時了,不餓才怪。
衝進電梯,雨希趴在電梯牆壁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伸手輕拍著自己羞紅的臉蛋,真是的,這個厲勝爵,能不能再卑鄙無恥一點,認識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電梯、門輕輕關起,開始降落的時候,雨希才想起來,沒有按一樓,轉身時,卻又撞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怎麼是你?"
抬頭一看到是厲勝爵,雨希就開始煩燥,可厲勝爵卻莫名其妙的,沒有發火,也沒有怒吼,反而是一幅精神奕奕的絕美模樣。
"沒什麼,肚子餓了,出去找點吃的,你……要一起去嗎?"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去啊。"
沒好氣的回了話,雨希搶先出了電梯,可高大威猛的男子步伐就是比女生大,三二步就追了上來。
語調充滿著一種挑釁。
"那你自己去吧,如果你身上有錢的話。"
說完,好心的和雨希做了一個拜拜的姿勢,轉身出了大門,雨希往前衝的步伐一怔,轉頭氣沖沖的望著厲勝爵玉樹臨風的背影——
低頭咬唇思考了十秒鐘。
自己的錢給了小魚和於朗去度假去了,身上倒還真是一分錢都沒有……
可是,
那樣的強烈運動之後,真的餓到不行,哎呀……死就死啦,跟他去吃飯總比呆在酒店裡的強,好好的吃,吃空他。
這樣一想,便覺得對了,轉身便朝厲勝爵的方向追去。
可哪還有他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雨希的視線裡,一邊往前走一邊尋找的雨希不禁心中失落,到口的美味啊,填飽肚子的美食啊,花厲勝爵的錢啊——
"唉……不吃就不吃,喝水也餓不死。"
挫敗的低頭,準備打道回府,可就在那時候,那圓形的雕花柱子後面,一抹身影出現,冷峻的臉龐稜角分明,還有一絲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輕鬆……
伸手一把攬住雨希的細腰,拖著就往西餐廳走。
雨希慌忙抬頭,發現竟然是剛才消失不見的厲勝爵,又氣又怒,急忙掙扎了下來。
"你是鬼啊,不聲不響出現。"
"你剛才不是說你被我做死了嗎?那我付出了太多的精力,累死也不奇怪。"
握緊雨希的手,厲勝爵拽著她就往她先前和景天一起吃東西的西餐廳走去,雨希縮了縮身子,不想去,萬一這樽神又挑事,還不是煩的是自己。
"走,那個男人請的起的,我也請得起,而且吃得更加昂貴。"
"……"
雨希怔怔的,根本沒有明白厲勝爵話裡的意思,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餐廳內,而且坐的還是原來的位置——
把雨希那叫一個。
要不要一個地方,丟兩回臉啊,萬一這裡有上次見過自己和他的人,豈不是又要瞎猜測了嘛。
服務生送來食譜,厲勝爵看都沒有看,出口便是珍貴又奢侈的美食,還有價值十幾萬一瓶的紅酒,把那服務生驚的,這樣的大手筆,就是導演和明星來,也很少這樣啊。
……
食物擺上來的時候,雨希才懶得管那麼多,叉起來就吃……——
毫無淑女形象可言,更沒有豪門太太的優雅可說。
厲勝爵蹙眉望著雨希狼吞虎嚥的模樣,一邊冷冷的嘲諷一邊把自己盤子裡的牛肉也扔了過去。
"你那個男人不是教過你怎麼吃西餐嗎?怎麼還是這幅丟人的模樣。"
"你管我。"
懶得和他理論,也懶得理他這種無賴的語言,雨希毫不客氣的把他的牛排也送進了自己的嘴裡,不吃白不吃,更何況現在餓得一頭牛都吃得下。
"凌雨希……"
厲勝爵一邊優雅的吃著,一邊饒有興趣的望著雨希的姿勢,微微的朝前俯身,接著沉語道。
"如果你不是那麼的心機深重,那麼的毒辣,也許我真的會對你好一點。"
"啪……"
雨希手裡的叉子重重的往盤子上一擱,怒視著厲勝爵,能不能不要老是提這一點,豬腦子也不想想,自己究竟哪裡爽心機了。
雖然有些事情,配合得確實是有些像。
"厲勝爵……"
淺飲了一口果汁,雨希的神情瞬間冰冷,一下子恢復到先前的那個雨希……剛才也不知道是不是見鬼了,竟然在他的面前大吃特吃,而且還不顧形象。
"算我求你,好嗎?"
"你既然這樣財大勢大,為什麼不去查一查,我是不是真的陷害過你。"
"我的總裁之位,已經被你推下去了,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厲總裁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厲勝爵猛的想起來,雨希曾經說過,當自己不再是厲氏的總裁時,身邊的這些女人,是否還一樣會愛自己。
劍眉微蹙,厲勝爵微微的握緊刀叉,似乎有個什麼計劃在自己的腦海裡形成。
"哦,那就只能怪你太沒有能力了,你什麼都不是了,我吃飽了,再見。"
雨希站了起來,看都不再看厲勝爵一眼,氣沖沖的朝門口奔去,老實說,這種被人冤枉的感覺,真的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