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一次我給你逃走的機會你沒有珍惜,這一次就休要怪我心狠!」
凌蕭瀟的袖口中滑出一把短刀,她握住短刀就要朝秦四妹的胸口刺去。
她要殺了這個女人,連同她體內的兩個魂。
「阿文已經放下一切仇恨和憤怒,此生絕不後悔!」
秦天黎說著就走到院子裡將文管事叫了進來說:「你看看他的魄行不行?」
「你是巫女?」秦天黎反問道並沒有收回刀:「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沒病。」
秦天黎不想讓他的婉寧有任何危險,雖然他嘴上拒絕了凌瀟瀟的提議,但如果他知道如何才能給婉寧一魄而讓她續命的話,他就可以讓其他人去做這件危險的事,而讓自己繼續保持安全和冷靜的頭腦保護婉寧,並防止有心之人的偷襲。
秦天黎審視著凌瀟瀟,他心中非常詫異,這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潛入秦府,被發現後不但臉上毫無懼色,更大膽地問他是誰?13acv。
……
秦天黎警告完凌蕭瀟後就非常嚴肅地將文管事帶到一旁說:「阿文,我對你如何?」
阿文不假思索地回答說:「別說是一魄,就算要阿文的命,阿文都心甘情願!」
「就這樣?」
「阿文今生能遇見大少爺這樣的主子,真是阿文前世修來的福分。阿文沒有太多的奢望,只希望大少爺和大少奶奶能夠和和美美地生活,這樣阿文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辦法很簡單,只要你放下心中所有的仇恨之後,心甘情願地吻她,你的怒魄就會自然而然地浸入她的身體,這樣她就能活下來。」
「什麼鬼面佛面的!姑奶奶我是凌蕭瀟,你是誰,快回答我!」
「大少爺對阿文猶如再造父母,大少爺的恩德,阿文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然一的會剛。「住手!」
「好!」秦天黎拍著阿文的肩膀讚許地點點頭,繼續告訴他:「從現在開始,我要你佛放棄心中所有的仇恨,還有憤怒的情緒,從今以後,你也再不會有仇恨和憤怒的情緒,你可想好了?」
「不許你侮辱我妻!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天黎將文管事的手腕放在了凌蕭瀟的面前,讓她去檢查,凌蕭瀟把了下文管事的脈搏後無所謂的語氣說:「倒是個七魄齊全的人,雖然哪一魄都算不上上等,但至少是完好的魄。」
「我是這秦府的大少爺,秦天黎。」
「那好,現在我要你的一魄,用來救我的妻子,你可願意?」
秦天黎猜測,心想也許鳳蓮澈知道碧落被他帶回秦府後,怕碧落洩露什麼秘密,所以才派了這個女人來殺碧落滅口?
凌蕭瀟嗤之以鼻地哼了聲說:「又是個癡情的主,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招惹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她活該死了!」
「我知道你沒病。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治她的條件。」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現在就可以找人來救醒她!」
文管事看了眼秦天黎後,在秦天黎的示意下再一次親上秦四妹,被凌蕭瀟注入一些活力的秦四妹的魂終於在體內重新聚攏起來,因為要活下去的強烈願望,讓她下意識地接受了文管事體內的怒魄,而文管事卻在失去怒魄之後頓時出現了休克的狀態,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樣。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也沒辦法,我們就只好等著她死,魂飛魄散好了。」凌蕭瀟兩手一攤,無所謂地坐在了椅子上,還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這不是冒犯,是在救她的命!只有你吻了她,才能將你身體裡的怒破轉到她的體內,才能讓她醒過來。這是我讓你去的,不會怪你,你也不要有任何的負擔。」秦天黎安慰著文管事,在剩下的兩魄愛魄和怒魄的選擇中,他替文管事選擇了放棄怒魄。
「是鬼面先生派你來的?」
「說清楚點,他到底行不行?!」
「可不可以讓我給你把下脈?」
對於夏婉寧死而復生在秦碧落身上的前後經過,凌蕭瀟大概瞭解到一些,當聽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夏婉寧的前夫時,她心中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你難道還不知道,你的妻子現在只是一個借屍還魂的遊魂,她要想像個正常人一樣活下去就必須要收集到7魄才可以,現在她已經有了五魄,還差怒魄和愛魄,而你體內現在最強的魄就是怒魄,如果你願意放棄心中所有的仇恨,放棄憤怒的情感,那怒魄就最容易被她收集,成為救她一命的關鍵。」
「我是將她的魂魄召回的巫女,所以不想你的妻子死掉的話,就把刀給我收起來!」
凌蕭瀟站起來,將文管事推倒一旁,往秦四妹的嘴裡丟了一顆藥丸後就俯身在秦四妹的耳邊低聲說:「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能收集到他體內的怒魄,那就等著秦天歌回來,把你打散!」
說完後,凌蕭瀟直起身來,從隨身帶著的香囊內倒出一包藥粉後灑在秦四妹肩膀上的七星環上,之後就見那僅剩的兩顆七星環開始忽明忽暗地發起光來,而秦四妹的臉也一紅一白地有些詭異。
「不這樣,你還想怎樣?讓我擺個壇,做場法式來虛張聲勢嗎?」凌蕭瀟不屑的反問。
「如果他願意放棄心中的仇恨或是心中所愛的話,倒是可以用用看。」凌蕭瀟把玩著手中的茶盞說。
秦天黎是真的不知道凌蕭瀟是何許人也,但看她如此自信和傲慢的神情心想一定是大有來頭。
「如果我給的話,要怎樣才能實現?」
文管事跟了他這麼多年,他也知道文管事有了心上的姑娘,只是這些年忙著幫秦天黎打理生意,就把兒女私情一直耽擱了下來。他不忍心讓文管事放棄愛,所以就讓他放棄怒。
「文管事!文管事!來人啊!把陳岱叫來!!」秦天黎著急地大喊,卻不忘拿出短刀對著凌蕭瀟:「你這個妖女,到底對他們都做了什麼?!」
「什麼條件?」秦天黎說著就把自己的手腕遞了過去,凌蕭瀟摸了下秦天黎的脈搏後,眉宇間閃過一抹喜色:「你可以給她怒魄?」
其實秦天黎的心裡很清楚,夏婉寧現在的情況和常人並不相同,他雖然很想就婉寧,卻也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
「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吧?這裡可是秦府。」
秦天黎猶豫了片刻,慢慢地收回刀,「說,你有什麼辦法?!」
在文管事按照秦天黎的要求,閉上眼睛親上秦四妹時,他並沒有感到身體有任何的變化,於是他詫異地抬頭看向秦天黎,秦天黎則看向凌蕭瀟。
「我不但知道你,我還知道你和床上那女人的關係!」凌蕭瀟說著就把短刀收起來,鎮定自若地走向秦天黎說,「她是你的前妻對不對?」
難道她……
「你們兩個再這樣磨磨唧唧下去,等你們安排好後事,就該給那個女人安排後事了。」凌蕭瀟蔑視地嘲諷道,秦天黎卻不以為意,又握了握文管事的肩膀給他鼓勵加油後,就讓他走到秦四妹的床前。
「你知道我?」秦天黎反問。
而凌蕭瀟閃身退到一旁後,從袖口內變出另一把短刀握在手中,防備地看著秦天黎問:「你是誰?!」
「你什麼意思?!」秦天黎防備的把自己的手腕收回來。
「不!她是我的髮妻,我秦天黎這一生唯一的妻子。」秦天黎糾正著凌瀟瀟。
「這件事,我會替你保密,絕不會對任何人將起。如果你有任何意外,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
「你對她做了什麼?!」秦天黎怒喝。
「可是,大少爺,我……」文管事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放棄仇恨,放棄憤怒的情感?這怎麼可能?!他還麼有殺死鬼面,怎麼可能放棄復仇讓鬼面逍遙法外?!
「胡言亂語!我妻明明就是一個好好的人,什麼遊魂野鬼的說法簡直是荒誕至極!」
「如果你再這樣拖延下去,等那東西不閃的時候,這女人就再沒希望了!」
「就憑我可以讓她醒過來。」
她剛剛是要殺碧落吧?這麼說她是認識碧落的,而且還是碧落的仇人?
「那好!就用他!如果他有任何閃失,或是婉寧沒有醒過來,你今日休想離開這裡!」
「現在,去吻她。」秦天黎指著床上的秦四妹說,這一下倒是讓文管事嚇到了,「大少爺,你剛剛不是說那是大少奶奶嗎?阿文怎麼可以冒犯大少奶奶?」
「你就是秦天黎?!!」
剛巧趕回來的秦天黎看到站在秦四妹床前的一個陌生女人後驚恐地大喝一聲,不等凌蕭瀟回頭,他人已經衝到凌蕭瀟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手中的短刀奪了過去。
說話這會兒,秦天黎手中的短刀就已經比劃在了凌蕭瀟的脖子上。
「放開蕭瀟!」
不等凌蕭瀟解釋,匆忙趕回的秦天歌就再次出現在東院,他因為蒙著面,所以秦天黎並未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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