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碧落驚慌失措地掙扎,手中的髮簪也用力地刺進容成訣的手臂上。
容成訣奪走那髮簪後,就勢抵在了碧落的咽喉處。
"怎麼,那幾個地痞碰的了你?本王就碰不得?"
容成訣說著還挑豆地用手指抬起了碧落的下巴。
"你若是趁人之危,和那幾個無恥之徒又有什麼區別?!快放開我!否則本宮讓皇上將你五馬分屍!!"
"你的皇上算什麼?本王豈會怕他?!"
容成訣說著就忽然撕開了碧落身上本就襤褸的衣裙。
"你到底要什麼?!"
碧落驚恐地質問,她並不認為貴為西決王的容成訣會看中自己的身體,而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自己劫持;而且碧落昏迷前記得,有人在她即將被人糟蹋時出現,打走了那群地痞,救了她!
"本王早就說過,一日是你的主子,這一世都是你的主子!你的身子,本王想碰就碰,想毀就毀,你根本沒資格反抗!!"
"你救了我,難道就是想輕薄我,折磨我,羞辱我嗎?!我和王爺不過是萍水相逢,王爺買下我時用的千金,在離開西戎前也都已經還清了!王爺為何對我苦苦相逼,糾纏不休!"
"你欠本王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容成訣抽出腰間的鞭子,將碧落的雙手拴在一起捆綁在床頭,又用碧落被撕碎的裙子捆住她的雙腳,讓她整個人都無法再動彈分毫。
"王爺既然說我欠了你這輩子也無法還清的東西!為何不將我的命拿走!"
碧落是寧死都不願意再受這樣被人羞辱的痛苦。
"你的命,早就被本王買下,你怎麼用它來還本王?!"
"命都不能償還的話,難道柔體就能償還的了嗎?!容成訣,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碧落不知,碧落真的不知道,這個和自己僅有過幾日接觸的容成訣為什麼說她欠了他無法償還的東西!
因為碧落是被他從奴隸交易市場買下?還是因為碧落這次被他從地痞手裡救出?又或者是因為他把兩株"七彩花"當初送給了碧落?究竟欠了他什麼,讓他如此介懷,如此糾纏?!!
"你欠了本王……一顆心!"
最後三個字被淹沒在容成訣的強吻裡。
他單手按住碧落的後腦勺,不許碧落亂動,另一隻手捧著碧落的臉,霸道的啃咬著碧落的雙唇。碧落掙扎抗拒,他便用力扯緊她的頭髮,碧落吃痛地張開嘴,他趁機奪了她的氣息,火熱的舌尖攻入她的唇齒間,久違的香甜讓他血脈噴張,**高漲,但吻卻變得更深更痛,更傷……
秦碧落,平安是那樣深著你,你怎麼可以騙了他的心?!
你欠平安的,今後就由本王來討回!!
容成訣一手撫摸著碧落的胸前雪,狠狠地揉捏著,另一隻手則褪去碧落身上早就破損的衣衫。
碧落咬痛了容成訣,他才喘息著停下來,雙眼充滿了晴欲。
"本王的吻讓你不愉悅嗎?還是說,你更喜歡勾,引來的男人,對送上門的男人都不屑一顧?"容成訣用惡毒的話挖苦著碧落。
"你鬆開我,我把心掏出來還給你!"
碧落咬牙切齒地說,她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心中再有一絲一毫的恨意,可仇恨的火苗似乎總是圍繞著她,不管她怎麼逃,不管她怎麼躲,都會引來莫名其妙的敵人,要置他於死地!
"掏出來的心多沒意思!本王要你的一顆心死在這具身體裡!日後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活著!!"
容成訣低頭狠狠咬住碧落的鎖骨,疼得碧落當即就掉下淚來,他的手一寸寸撫摸著碧落的身體,唇由胸口又漸漸朝上,像是朝聖的信徒一般,一點點爬上碧落緊抿的下巴,唇齒曖昧地輕咬著碧落的雙唇和耳廓。
他記得以往和碧落在一起纏綿的點點滴滴,記得每一個細節,記得碧落每一片敏感的肌膚,還有她曾經逍魂的申銀。
"叫啊!怎麼不叫?!難道本王的技巧不如你的那些男人好?"
容成訣諷刺地說著,聲音像是被他含在喉嚨裡一般,"秦天漠他喜歡你的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容成訣一邊羞辱地問著碧落,一邊用吻落在碧落的脖頸,鎖骨還有胸上雪上。
碧落緊咬著下唇,側著臉去緊閉著雙眼,試圖將這一刻發生的一切都忘掉。
"看來秦天漠那天並沒有讓你滿意。"容成訣自己下著定義,繼而又問,"那鳳蓮澈呢?這位大祁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王爺,他喜歡怎麼和你纏綿?正面,還是反面?!"
容成訣忽然將碧落翻了過去,緊接著他的牙齒就咬開了碧落後背的衣衫,讓碧落光潔美麗的後背裸露在自己眼前。
"他會不會像我這樣?"
容成訣將一隻手伸到了碧落的身下,握住碧落的胸上雪後,另一隻手則沿著碧落的椎骨向下一點點滑到**,在那裡又愛撫了好一陣後才起身壓了上去。
"那他會不會也像我這樣?"
容成訣用舌尖輕舔著碧落後背上的香汗,用盡一切他所會的讓女人愉悅的技巧,挑豆著碧落的身體,折磨著碧落的精神。
"你殺了我吧!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忍無可忍的碧落終於喊出了這句話。
在西戎她被容成訣侵犯時就曾有過殺了他的念頭,後來當夏侯府出事的真相大白後,她便決定原諒他,她不想心中再存有一絲一毫的仇恨。
可現在,容成訣的凌辱讓她再一次有了恨意。
"本王等著那一天!"
容成訣嘲諷地一笑,將碧落又翻過來,毫不留情地將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裳撕裂。
"如果前兩個男人都沒有取悅你,那皇上呢?他的技巧一定讓你如癡如醉吧!"
容成訣憤恨地想著,手指便已報復性地攻入碧落最神秘的地方。
碧落的身體驟然躬起,可容成訣卻用腿將她蜷縮起的雙腿又重新壓了回去!
"給我叫!不許哭!"
碧落的眼淚被容成訣含進嘴裡,炙熱的溫度灼傷了他的心。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來到大祁後看到,聽到的一切,容成訣就無法控制內心的憤怒!
碧落不但始亂終棄地選擇了皇上,更不知廉恥的和自己的三哥搞在一起,還有九王爺鳳蓮澈竟然也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這個曾經在平安心裡純潔如雪般的女人,怎麼會變得這麼放浪下賤!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碧落,更無法接受她的身子和那麼多男人有過糾纏!他不甘心,也更憎恨!!
絕望的碧落不再掙扎,淚水像是要將她的生命從身體裡帶走般,無聲地滑落著,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她沒能守住自己的身體,也沒能守住平安作為她夫君的尊嚴……
容成訣發洩般低頭啃咬著碧落,卻驀然發現身下的軀體竟然變得滾燙起來。17ss3。
"哼,"容成訣冷笑了一下,停下來,在他抬起頭準備繼續諷刺碧落抵擋不住他的誘惑時,碧落慘白的臉讓他驀然失去了呼吸。
碧落的雙眼變得空洞,但牙齒卻緊緊咬著早已經流血的下唇,如紙般蒼白的臉色和唇上鮮紅的血色對比起來是那樣的刺眼,深深刺痛了容成訣的心。
他坐起來,用力捏著碧落的下顎讓她張開嘴,在她稍稍鬆動之後,容成訣又將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擋住她自殘的行為。
她的身體很燙,像是血管裡流動的是滾燙的開水般,但這絕不是因為她的身體有了亢奮的反應。
她在發燒,內火來勢洶洶。
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渙散,相信若不是因為仇恨容成訣,她也不會用最後的意志力去死死咬住容成訣的手。
容成訣用另一隻手按上碧落的脈搏,很快就診斷出她的病因。
於是,他狠狠抽了碧落兩巴掌,用仇恨去繼續激怒碧落讓她不至於昏闕過去。
"今日本王便要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無論在山洞,還是在皇宮,只要本王想,你永遠也逃不出本王的掌心!"
說完,容成訣俯身就襲上了碧落的胸上雪!開失豆走碧。
當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容成訣含在嘴裡時,快要失去意識的碧落再一次變得清醒起來!仇恨像龍捲風一樣在她的身體裡咆哮著,肆虐著,她用盡全部的力氣咬著容成訣的手,用自己的牙齒穿透他的皮膚,血肉,像此刻容成訣正吮,吸她的乳汁般,吞嚥下容成訣的鮮血!
他是個魔鬼!食骨飲血的魔鬼!
容成訣的可怕不是對碧落的強佔,而是他擁有可以摧毀碧落的意志,吞噬碧落的靈魂,顛覆碧落的堅持,讓碧落跟他一起下地獄的力量!!
他成功地激起了碧落身體裡的仇恨,成為碧落內心再一次仇恨的人!
"容成訣,我恨你!"
已經咬的滿口是血,下顎麻木的碧落停了下來,她覺得那流入自己口中的血液是那樣的噁心,她不想容成訣污濁的血流進自己的身體裡,於是在她把容成訣的手咬的血肉模糊之際,她鬆開了他。
而容成訣也因為她的停止而抬起頭,在看到碧落眼中的漫天恨意時,他想起了他們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叫啊!快叫啊!叫伊凡,叫你三哥,大哥來救你啊!!"
"平安,可不可以把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掉?我和三哥之間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女人都是下賤的東西!"
"平安,我恨你,但還沒有恨之入骨…
他和她之間是從馬廄那次後開始糾纏的,沒想到一年之後的今天,他們之間依然是從恨開始。
在沒有來到大祁前,對於秦天漠和鳳蓮澈,容成訣本以為他們和碧落之間是清白的,以為碧落僅僅是貪慕虛榮所以才騙了平安,繼而投奔到鳳夜瀾的懷抱。
可沒想到,當他看到秦天漠在梅園裡吻了碧落,聽到蒼狼說鳳蓮澈不避流言地守在碧落身邊陪她一起生產,甚至在碧落昏闕過去的時候,用吻喚醒了碧落時,容成訣心中的那個碧落就徹底覆滅了。
他無法接受碧落的水性楊花,無法接受她和那麼多男人糾纏,無法接受她對那些男人就像對待當初的平安一樣,給他們一點好處就把他們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樣的碧落讓容成訣厭惡,憎恨,還有後悔!他不敢相信自己當初竟然愛上了這樣一個女人,竟然還為了她願意放棄自己的生命?!
現在的碧落毀了容成訣記憶中的那段過去,讓他心中僅剩的一點點美好都化為灰燼!
正因為如此,那日在聽到蒼狼帶回的消息後,他才恨不得碧落死掉!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在給秦天漠下那狠毒的春藥時,他因為內心地一點點猶豫而減小了藥量。那春藥只能維持半柱香的時間,如果碧落連這麼短的時間都不能抵擋的話,也不是當日在奴隸市場讓容成訣願意花千金買下的那個她了。16653947
"那我們就一直恨著彼此,至死方休——!"
容成訣收回遙遠的思緒,恨之入骨地說著再一次俯下身去。
碧落不會知道,此刻正吮,吸她胸上血的容成訣只是在幫她退燒。
碧落正在哺乳期,長時間沒有哺乳,乳汁都積塞在了乳管中,導致兩個乳,房早已經漲的像石頭一樣硬棒棒的,身體也因如此而發起了高燒。
如果容成訣不幫她把乳汁吸出來,她不但會一直高燒,還會引發其他更可怕的疾病。他不想讓她死,至少在他還沒有報復她之前,她決不能死掉!
與容成訣較量了很久的碧落,終於在力氣消耗殆盡的時候暈了過去。
容成訣這才解開捆綁著碧落雙手的鞭子,看到那手腕上因掙扎而勒出的鮮紅傷痕後,他的心又一次刺痛了。
"這是你自找的!"
容成訣鬆開碧落,漠然地說著就起身走出了房間。
一直守在門外的蒼狼在看到一身衣衫完好的容成訣後,心中閃過一抹詫異,他以為自己的少主和屋子裡的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關係,以為少主不舉的隱疾好了,沒想到少主的病還是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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