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蓮澈安慰著秦天歌繼續說,「再者,你若覺得她剛才想出能救你們秦府米鋪生意的法子不好,你大可以向太夫人說明你的點子,這秦府又不是只有一個秦碧落聰慧過人,你不也總是自詡聰明絕頂嗎?」
「你說的對!」秦天歌一下子站起來拍了鳳蓮澈的肩膀說,「我這就去找太夫人,讓她放棄去巴結柳萬金的念頭。舒榒駑襻」
「若不巴結柳萬金,你又有何法子從他手裡把御用大米的採購權弄到你們宏盛米鋪去?」鳳蓮澈攔住他。
「這還不簡單,我去求皇上!讓皇上下一道聖旨,指定我宏盛米鋪是今後御用大米的唯一採購商!」
「你這點子,別說是我皇兄,就是我也不會應下。」鳳蓮澈又將秦天歌拉回來坐下道,「你啊,還是繼續喝酒算了!」
秦天歌接過鳳蓮澈送去的酒杯再一次一飲而盡後糾結地自言自語道,「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她不是我的四妹。可她卻又偏偏就是……」
鳳蓮澈也自飲了一杯後問秦天歌,「若她真不是你的四妹,你又打算怎麼做?」
「我……?」秦天歌迷濛地看著鳳蓮澈,過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話,「我會……」
秦天歌說著說著就閉上眼睛,撅起嘴朝鳳蓮澈像是要親過去,但這個動作只進行到半途,秦天歌就忽然不省人事地醉倒在了鳳蓮澈的胸口上。
這一剎那,鳳蓮澈忽然意識到一個很不妙的事情——秦天歌怕是對他的四妹有了不該有的男女之情。
鳳蓮澈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秦天歌,低歎了聲,「你自認風流,沒想到卻栽倒在自己四妹的手裡。秦天歌啊,秦天歌,你的喜好可真是與眾不同。」
這兄妹戀可是**,會一輩子被世人唾罵,遭人冷眼,即便你真的有了這想法,我也會將你的這個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讓你無憂無慮地活著,算是我和皇兄唯一能補償你的事情了。
「來人。」鳳蓮澈輕喚。
貼身保護他的暗衛則出現道:「王爺,有何差遣?」
「派人送三少爺回府,另外,」鳳蓮澈停頓了下,像是在做最後的思考,「帶我的令牌去趟尚書府,就說是我的命令,讓那柳萬金為秦府大開方便之門。」
「是,屬下這就去辦。」
鳳蓮澈會幫碧落一把,一方面是欣賞碧落剛剛提出的那套方案,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秦天歌的關係,這米鋪現在是秦天歌在打理,若能經營的有聲有色,對他在秦府的地位還是很有幫助的。
這頭碧落和二姨太離開御香樓後,小轎走到半路時突然被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攔住去路。絕不個剛。
「殺!」
只聽為首的黑衣人大喝一聲,七個黑衣人就朝小轎衝殺來,府裡負責抬轎的都是些短工,見到這陣勢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二姨太在看到這樣的架勢後,驚叫一聲暈倒在了轎子裡,還算忠心的桂媽媽沒有丟下二姨太用身子擋在轎門口,對黑衣人顫顫驚驚地說,「你們是誰?!可知道這轎子坐的是何人!還不快點離開!」
「給我讓開!」
黑衣人用力一推將桂媽媽推倒在地,桂媽媽一頭撞在地上也當場昏了過去。
黑衣人掀開簾子看見裡面並不是自己要殺的人後,就立馬走向後面碧落坐的那頂小轎。
「四小姐快跑!」
見勢頭不對的碧落和青兒早趁著他們不備的時候離開轎子逃走了,只可惜這時間太短根本逃不了多遠。
「追!」
黑衣人發現了逃走的碧落和青兒追殺上來,青兒和碧落一邊大喊救命,一邊朝御香樓的方向跑去。
這個時辰,基本上所有的店舖都關了門,只有京城第一樓還開門做著生意,用來迎接過往來京城的商旅。
「青兒,快!」碧落抓住青兒手,兩人使出全力地朝前跑。
「四小姐,我跑不動了。」
「跑不動了也要跑!」
……
「看你們往哪逃!」黑衣人將碧落和青兒圍了起來。
碧落鎮定地將青兒攔在身後問,「你們是何人,敢在天子腳下行兇?」
「等你到了地府就知道了!殺!」
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其他六人就揮刀朝碧落她們砍殺過去,碧落害怕地抱住青兒等待那劇痛的襲來。
可一個身影卻闖進來擋在碧落的面前,碧落驚詫地抬起頭看著這個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裡驚訝了下。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愣著幹什麼?快逃啊!!」
鳳蓮澈回頭沖碧落大喊了一句,碧落這才反應過來拉起青兒的手就朝秦府的方向跑去,可她們才剛跑出沒多遠,碧落就突然停下來。
「四小姐,你怎麼不跑了?」青兒氣喘吁吁地問。
碧落回頭看著她們剛剛逃離的方向,只見鳳蓮澈一人和七個黑衣人在廝殺糾纏,而且這一次跟上一次在七夕節上的場景完全不同。
這一次會不會也是他安排的一場好戲?碧落只懷疑了一秒,那為首黑衣人的刀就砍在了鳳蓮澈的胳膊上。
碧落忙轉身對青兒交代說,「你速速去府裡報信!」
「那四小姐你呢?」
「我去幫他,你快去!」碧落用力推了青兒一把後就掉頭往回跑。
碧落不是那種強逞能的個性,之所以會返回去幫鳳蓮澈,是因為這鳳蓮澈對碧落來說是個陌生人。碧落不想讓自己欠下陌生人什麼,這樣以後就很難償還。而且現在是以一對七的局面,鳳蓮澈很明顯不佔上風,若碧落此刻逃走,鳳蓮澈被這些黑衣人殺掉話,碧落也會良心難安,所以她返了回來,搬起路邊的一塊石頭朝離她最近又背對著她毫無防備的一個黑衣人的後腦勺用力砸去。
黑衣人是倒下了,但他附近的幾個黑衣人卻發現了返回來的碧落,忙舉起手裡的刀朝碧落砍殺而來。
「該死!」
這邊忙著應戰為首黑衣人的鳳蓮澈咒罵句,用力推開為首的黑衣人後趁機掉頭衝到碧落面前,拉起她的手就跑!
「快跑!」
兩人被黑衣人一路追殺著逃到了一個湖面前,像是有某種默契般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異口同聲地說道:「跳!」
噗通!兩人跳下湖後就一路朝河對岸游去。
這時候街角傳來了騷動,還有火把的光亮,應該是秦府的護院帶家丁趕來了,黑衣人見狀後只能作罷地一甩手道:「撤!」
碧落驚魂未定地坐在岸邊,她想不通這些人為什麼要追殺自己?
「為什麼每次我遇見你,你都是在被人追殺?」
鳳蓮澈打趣地說著,此番跟黑衣人血拼了很久又受了傷的他說起話來也略顯得底氣不足。
碧落這才想起附近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忙雙手抱胸地站起來說,「謝風公子再次搭救之恩,碧落先回府了。」
「知不知道是誰要殺你?」鳳蓮澈捂著自己被砍傷的胳膊也站了起來。
「不知。」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你願意嗎?」
碧落想也不想地拒絕說,「碧落不願意。」
「你連什麼事都不聽一聽就拒絕,難道是怕我騙你?」
「碧落相信風公子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但碧落對是誰要殺我的問題不敢興趣,所以就沒必要知道風公子所求何事。」
碧落對這風公子總是多幾分防備和小心,她至今還懷疑那象牙山的二當家就是面前的這位自稱姓風的公子。
「你很怕我。」鳳蓮澈篤定地說著朝碧落邁出一步。
「碧落連死都不怕,又何懼救了自己兩次的風公子?是風公子多慮了。」碧落鎮定自如地答。
「若你真的不怕我,就留下來聽聽我要你答應的是何事。」鳳蓮澈霸道地說著不顧碧落的拒絕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要殺你的是攝政王的人,那為首的黑衣人若我沒有看錯的話,就是攝政王身邊的一名護衛。現在你已知道答案,我要你留下來幫我處理下這肩膀上的傷口。」
攝政王要殺我?為什麼?因為我妨礙了大太太在府裡的計劃?可我只不過是府裡一個庶出四小姐,即便現在對大太太造成了一定的妨礙,還根本不成氣候。這攝政王沒必要如此急功近利地派出侍衛殺我?這風公子會不會是騙我的?我要不要相信他呢?碧落心裡困惑著。
「如若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證明,只是下一次你再被人追殺的時候,我未必就會那麼湊巧的路過。」鳳蓮澈說著,他自己也覺得這件事真是太巧了。
從御香樓離開後,鳳蓮澈讓自己的暗衛一個送秦天歌回府,一個去趟尚書府,剩下的三個則被他自己支走。鳳蓮澈本想一個人走路回王府的,沒想到在半路又遇見碧落被人追殺。而且巧合的是,當兩人慌不擇路而逃的時候,竟然又來到他們七夕節第一次被追殺的那個湖邊,又是跳湖逃過追殺。
這一切若不是鳳蓮澈親身經歷,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巧合的事。
碧落心裡不滿著,這風公子果真和那秦天歌是一路貨色,淨會用些調戲女子的手段。
現在他把答案告訴我,也把他要求之事告訴我,我若拒絕就顯得太冷血,畢竟他要求的只是讓我為他包紮一下傷口這樣的小事。
算了!就當是報答他的挺身而出吧!
碧落說服自己後走回去,本想從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條包紮住鳳蓮澈的傷口,但最後她卻從鳳蓮澈的衣服上不由分說地撕下一條來,漠然地說,「請風公子抬手。」
鳳蓮澈現在是用自己的手按壓著那被劍砍傷的傷口,碧落若為他包紮,他就必須抬起手。
「你為什麼要撕我的衣服?」鳳蓮澈有些好奇地問。
「因為是為風公子包紮,當然要用風公子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可是要花銀子買的。」碧落沒好氣地幫鳳蓮澈包紮著傷口,她故意讓自己的動作粗手粗腳。
「你的衣服是用銀子買的,難道我的衣服就是神仙變的不成?」14671885
「風公子誤會了,碧落這衣服是從每個月的月銀裡省下來買的,若弄破了,碧落就又要省吃儉用才能有件新的。而風公子你一看就知道是不愁銀子的公子,碧落自然不會撕爛自己的衣服去包紮風公子胳膊上的傷口。」
你和秦天歌那樣的人去喝一次花酒的錢就夠買好幾身新衣服了,我能跟你們比嗎?
「你不是秦府的四小姐,怎麼說的自己如此可憐?」
「不是每場大雨之後都會有彩虹,所以也不是每個小姐都有寬裕的銀子用。碧落身微命薄自是不能跟風公子相提並論。」
「你怎麼就知道我的身份就一定尊貴呢?」
碧落真想罵一句,你的問題也太多了吧?
「七夕那天,風公子和你的兄弟在一品香一擲千金,之後又和我二哥稱兄道弟地同行,若碧落再看不出風公子的身份,那碧落可就真是不辨菽粟之人。」說完碧落就用力一拉將帶子的兩頭用力地繫緊,疼的鳳蓮澈直吸氣。
這女人竟然敢報復我?果然不是好惹的主。
「碧落已幫風公子包紮好傷口,此番就此別過。」碧落說完後轉身就走了。
鳳蓮澈抬手想叫住碧落,但又不知道叫她做什麼,就只好放她離開。
她這樣回去會不會還有危險?那些黑衣人不會還等在哪裡要殺了她吧?
在碧落離開後沒多久,鳳蓮澈又突然擔心起來。那些剛才追殺碧落的人,他可以確信是攝政王的人。鳳蓮澈非常好奇這攝政王要殺碧落的原因,於是他又不放心地跟上了碧落。
碧落心急如焚地朝秦府一路小跑著,天空此刻已經開始泛著魚肚白.
日是秦天漠要出征的日子,碧落雖早就說服自己這一天不要去送秦天漠,也不要去看他,但在剛剛跳入湖水中的那一霎那,碧落忽然害怕一點,如果她今晚就被那黑衣人殺了,今後就永遠也見不到秦天漠,也永遠無法告訴秦天漠其實自己並不想疏遠他,他永遠都是碧落的好三哥。
碧落的腳步越邁越快,由最初的小跑變成了狂奔,當她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回到秦府時卻被告知秦天漠已經出發了。碧落掉頭又跑向城門的方向,她的心像被什麼揪著一樣,讓她的奔跑快一點,再快一點!
秦天漠,等等,等我一會,我想看看你……等我……
終於來到城門的碧落又一口氣跑上了城樓,此刻太陽已經躍出了地平線,秦天漠所帶領了五萬秦家軍正迎著朝陽前進著,碧落看著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身影,心頓時空了。
陽光照在秦天漠的身上,將他的全身勾勒出一道耀眼的金邊,就像穿著天神的盔甲般英勇神武。
碧落感到一陣巨大的沮喪從心底席捲而來,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碧落忙用手擦掉它,生怕它們會模糊了秦天漠此刻留下的那道背影。
晚了,碧落還是晚了一步。她沒有來得及送秦天漠,沒有來得及跟他說聲保重,沒有來得及對他說:「三哥,你一定要打個漂亮的勝仗回來!」
對不起,呆子,我來晚了……洶湧的淚水終於模糊了碧落的視線,她摀住嘴巴將心裡翻湧而出的難過強壓著。
呆子,等你回來,我一定扮猴子給你看;等你回來,我一定不會再疏遠你;等你回來,我還要跟你一起放風之翼;等你回來,我要聽你講大漠的故事……呆子,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這次秦天漠出征是他第一次自己當主帥領兵打仗,秦老爺為保秦天漠能打勝仗,將一半秦家軍交給了秦天漠,單是這人數上就比蠻夷十三部的總和還要多,就算是以少勝多,他秦天漠也能輕易為自己建立下第一道功勳。
經過幾年的磨練,秦老爺現在已經開始著手扶助秦天漠在朝廷和秦家軍中的地位,做好了隨時將一切都交給秦天漠來接手的準備。
自古征戰無歸期,快則幾個月,慢則幾年。
碧落不知道秦天漠這次出征會離開多久,但她隱隱有種擔心,等秦天漠回來的時候,碧落已經變得不再是從前的碧落,而秦天漠也變得不是以前的秦天漠,他們兩人未來也許會比現在的情況要好,但也許會比現在的情況還要糟糕。
「秦碧落,等我的腿好了之後,一定帶你去塞外看看!那裡的天特別高,特別藍,草原特別遼闊,你可以像蒼鷹一樣自由自在地飛……」
「那下次你要做只蒼鷹給我,我可不要山雀。你看你比我飛得高了,這不公平。」
「蒼鷹比山雀飛得高,可以在上面幫它遮擋日頭,還可以保護它不被其他鳥類吃掉。你一個姑娘家,做山雀就很不錯了,總比沒有翅膀卻想要飛上天空的山雞強!」
「你才是沒有翅膀還要飛的山雞!不管,我不要當被人保護的山雀,我要當像你一樣自由翱翔的蒼鷹!」
「那好,我們倆都做蒼鷹,一起暢遊天地!」
……
三哥,你答應碧落的事何時才能實現?若碧落僅僅只是秦府的四小姐該有多好,也許就能放下一切,帶著姨娘還有青兒跟你去大漠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當碧落看著秦天漠出征的方向潸然落淚時,同樣上了城樓躲在暗處的鳳蓮澈卻蹙起眉頭,沒有再做過多的停留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王府後的鳳蓮澈來不及處理傷口就叫來暗衛。
暗衛見主子受傷忙跪下請罪,「屬下保護王爺不周,請王爺責罰。」
「起吧,是我讓你們都走的。這件事不許洩露出去。」鳳蓮澈交代著。
「是。」
「我讓你打聽秦府四小姐的事,你可否有什麼遺漏之處,或是有什麼事忘了說?」zypj。
暗衛想了想,搖搖頭說,「回王爺,秦府四小姐的出身,喜好以及在秦府的處境,屬下都已稟明王爺,應該未有什麼遺漏之處。」
「啪!」鳳蓮澈震怒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喝著暗衛道:「我讓你去打探消息,你就只打探到這些?那秦四小姐在府中就不曾接觸過什麼男人?!」
「回王爺,秦四小姐在秦府中所接觸的男人都是她的幾位哥哥,屬下認為這在兄妹之間實屬正常,所以……」
「飯桶!」鳳蓮澈一腳將暗衛踢倒後喝問:「我要的是全部的消息,給我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是,王爺。」
暗衛立馬將碧落在秦府裡和其他幾位少爺的事情也全都說了出來,鳳蓮澈在聽完這些後,若有所思地坐回椅子上。
難道那女人對自己的三哥有男女之情?
根據暗衛的所打探到的消息,鳳蓮澈也懷疑這位秦家三少爺對他的四妹秦碧落也有了不該有的情感……這兩人難道真有私情?
鳳蓮澈想起碧落在城樓潸然落淚的情景,心頓時像被什麼包住了一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的壓抑。
「去,繼續打聽這秦府三少爺和四小姐之間的事,記住,本王要的是所有事!!」
「是,屬下這就去查。」
暗衛離開後,鳳蓮澈開始思考起一種可能,秦天漠從關外回來帶的兩張面具,一張自己留著,一張只給了秦碧落,這是否意味著從那時開始兩人的感情就不一般了?兩人若真是有了兒女私情,秦碧落會被攝政王的護衛追殺一事就有了合理的理由和解釋。
出兵蠻夷十三部的事,攝政王在朝政上一直推舉自己陣營裡的將軍,但皇兄始終沒有同意。秦老將軍因舊疾不能再次出征,這秦家軍他又不同意讓別的將軍帶領,這事就始終拖著。此番秦天漠的腿傷好不容易好了,皇兄就准了他們父子的懇求讓秦天漠帶兵平夷。
若秦天漠和碧落之間真有男女之愛,在秦天漠出征前,若碧落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影響秦天漠的出征,興許那單純的秦天漠還會就此放棄出征留在京城調查碧落被殺一事,這樣一來攝政王就能順理成章地推舉自己的親信。
秦碧落,你可真是個特立獨行的女子,竟然和自己的三哥私相授受?
鳳蓮澈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用力一扯將碧落為他包紮的帶子扯下來後丟棄在地上。
也許我也該像秦天歌一樣重新地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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