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上高手的數量讓鄭淑明眼暈,有些她還可以猜測一二,但是有些甚至她都無法揣度,這樣的規模,別說跋鋒寒啦,估計就算是三大宗師過來也會撲街的。
這麼多的高手集合在這艘樓船中,而且剛才南方回來,這代表了什麼,早就知道那位管事沒有騙她,但是真正在樓船上轉了一圈之後,鄭淑明發現,周管事所說的機密任務的等級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
這也使得鄭淑明如今的感覺沒有之前那麼樂觀了,心中無奈,只能說自己一方這次太倒霉了,難得的囂張的攔截水道一次,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也沒辦法,鄭淑明清楚跋鋒寒收了重傷,想要直接逃出包圍圈,那麼借助船隻是最好的辦法,不然他只能窩在隱秘處養傷,卻也逃脫不了。
所以鄭淑明直接將水道當成了重點區域。結果卻這麼倒霉的撞上鐵板了,這該說什麼那,還好最終的結果並不是太過糟糕,還好自己這些人在這裡盯著,不然爆發衝突的話,憑藉著這艘樓船上的高手,只能說自找倒霉,而且還招惹上一個龐然大物的敵人。
來到頂層之後,鄭淑明就看到一個中年文士陪著一位年輕公子在那裡喝茶,鄭淑明很是警醒,極為恭敬的行禮,雖然她並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但是能夠在樓船最為寬敞舒適的地點,顯然是大人物,如果鄭淑明的猜想成立的話,那麼肯定是大漢方面的大人物,而且級別還超出鄭淑明先前預料。
所以這時候她心中忐忑,在禮節上盡可能的恭謹完善一些。唐書打量著鄭淑明,行禮的時候,微微垂著頭。雖然並不明顯,但是身體線條越發的顯眼了,真是相當出色的女子。
「不必多禮,鄭會長,檢查一下這裡吧,不要客氣,也不用擔心什麼,既然做了,就做個全套,免得因為這點事情,讓你我心生齷齪。我喜歡將什麼事情都放在明處,最喜歡的就是你情我願了。」唐書笑著說道。這話說得,且不說他自己如何向,虛行之都替唐書有些慚愧,畢竟虛行之也是知道唐書的底細的。
別的不說,虛行之當年如何到大漢的,是你情我願的嗎?還不是直接派人將虛行之擄了過去。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對於君王來說,厚黑和虛偽也是必不可少的技能,而且虛行之很清楚唐書的心性。開始的時候或許會強迫什麼的,但是當你真正的融入其中之後,態度卻是絕對的誠懇,讓你都沒有辦法要求更多。
虛行之很欣賞唐書這種性格。認為這是成大事的必備條件,能為我所用者,那就是兄弟,不為我所用者。那麼就是敵人,對待敵人自然是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了。
只是一句話,鄭淑明心情就放鬆了很多。起碼這位不是那種難應付的人,而且性格看似還不錯,當然,這只是第一印象,鄭淑明可是知道人的多面性的,不過唐書都這麼說了,鄭淑明也不再矯情,就像唐書所說的那樣,這樣的事情完成之後,才能讓彼此都安心。在小廳內轉了一圈,又去後面的艙室中轉了一圈。
如同預料那般沒有跋鋒寒的蹤影,並不是說沒有其他的辦法隱藏了,只不過鄭淑明也認清了對方並不是那種會在這種時候玩手段的人,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回到小廳內,鄭淑明朝著兩人說道,
「抱歉,這次真的是打擾貴方了,我先到窗邊和手下知會一聲,然後就可以起程了,希望不會耽擱貴方的事情。」
鄭淑明說著走到了舷窗邊,推開窗,朝著下面的手下們打了幾個手勢,顯然就是暗號了,可以想像,這套暗號肯定也有著不少的方式,代表著不少的意義。以鄭淑明的頭腦,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隨著鄭淑明的出現,對面鐵鎖打開,樓船開始前行,直到樓船消失不見,眾多的商船主彼此使著眼色,顯然今天這一出,讓這些人很有番開了眼界的感覺。也都在心中揣測著四海商行的機密任務到底是什麼。
大江聯以及其他門派的弟子掌門們也都是鬆了口氣,這次撞上了鐵板能夠安然度過已經非常榮幸了,更何況還和四海商行乃至大漢搭上了一定的關係,這或許還是一件好事那。起碼對於鄭淑明的能力,經過了這些年一起抓捕跋鋒寒,眾人已經極為的信服了,雖然並沒有抓住跋鋒寒。
但是眾人也都不是傻子,這也就是鄭淑明指揮著才能夠將跋鋒寒逼到這種程度,換了其他人,估計連跋鋒寒的一根毛都撈不著。如今跋鋒寒重傷,並且還在包圍圈中,這次一舉拿下他的希望很大那。
不過鄭淑明不在,眾人心中也有些沒底,但是沒辦法啊。而且大老爺們怎麼都不能被一個女人給比下去吧。況且鄭淑明還專門留下了幾套應對方案,如果拿下跋鋒寒,鄭淑明那邊再和大漢搭上關係就好了。
說實話,這些南方的門派對於大漢還只是顧忌,對於大唐,瓦崗,也是如此,只是因為對方的勢力夠大,但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畢竟這幾方勢力離得遠那,這些南方門派更在意的還是巨鯤幫。
還是那句話,巨鯤幫可就在他們身邊啊,而且巨鯤幫的實力也太過強大了,江南沈家直接滅了,後來在長江上,更是和江淮軍水軍打了一場,雖然說不上完勝,卻也是不小的勝利,而且戰爭過去沒一個星期,巨鯤幫的戰船規模就徹底的恢復,甚至更上一層樓,這就讓人驚懼了,就連江淮軍那樣的匪氣沖天的勢力都選擇了息事寧人。
這樣一來,巨鯤幫對南方的諸多門派的威懾力就別提了。四海商行和巨鯤幫的聯繫才是這些幫派最為顧忌的,至於和大漢的聯繫反而是其次了。和巨鯤幫搭上關係的話,那日子可就輕鬆了。
且不說大江聯以及其他的諸多門派在那裡yy,唐書所在的樓船朝著北方駛去,頂樓小廳內,鄭淑明坐了下來,一邊吃著茶點。一邊和唐書兩人閒聊著,倒也算是賓主盡歡,可以說鄭淑明真的很是聰慧,不只是在管理和排兵佈陣以及看人上很有能力,就算是其他的方面也是如此,說起詩書,說起典故來也是頭頭是道的。
唐書偷偷翻了個白眼,看著身邊似乎聊上癮的虛行之,唐書直接傳音在他耳邊怒哼一聲,虛行之頓時清醒過來。偷偷看了唐書一眼,雖然唐書表情柔和。但是已經相當熟悉唐書性格的虛行之卻知道情況有些不妙。
這也不怪他啊,誰讓這些天下來,唐大少爺除了下棋虐待虛行之之外,就是和小姑娘廝混,可憐虛行之一個人可憐巴巴的,只能和那些護衛瞎扯淡,如今來了個說的投機的,卻又被大老闆警告不能當電燈泡。
於是虛行之徹底的悟了。很快找了個借口,就走出了門,至於去做什麼,虛行之自己都沒有想好。而唐大少爺更是不會在意的,不過方才傳音的時候,唐大少爺倒是支持他去泡妞,就鄭淑明帶來的八位女子護衛。可都是姿容非常不錯,而且還都是武功高手,嗯。如果虛行之不怕家中母老虎的話。
對了,虛行之已經結婚了。這並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畢竟虛行之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更重要的是,虛行之可是大漢政務院幾位閣員之一,這可是相當於宰相了,雖然現在還不能這麼說,但是如果唐書稱帝的話,那麼就名副其實的,但這只是差一個名頭罷了,實權依然如此。
同時虛行之還是樞密院的一員,這可是文武一肩挑了,雖然這樣的並不是虛行之一個,但是在大漢內部,虛行之絕對是有數的等級了,外界對於大漢或許還有些茫然,但是內部的人員對於大漢的潛力卻是知之甚深,更相信大漢哪怕現在都還沒有爆發全部的力量,一旦爆發的話,絕對震驚世人。
越是世家越是看的清楚,哪怕大漢的制度對於世家實在說不上多好,但也沒有多差啊,而且這確實是長治久安之道,日後更是可以期待神州之外的大片土地,所以大多數的世家都已經死心塌地的了。為了保證在大漢內部的地位,為了能夠保持住榮華,這些世家就開始拿出拿手的手段了,那就是聯姻。
除了將家中最為出色的女孩送到漢王府挑選之外,虛行之就是第二受歡迎的人了,畢竟年紀不大不小,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更重要的是還沒有娶妻,這樣的年紀就已經身居高位,可想而知未來如何,所以虛行之家中差點被媒婆踏破,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虛行之竟然自己找了一個。
還是個俠女,冀州一個地方門派的普通女弟子,容貌只能說清秀,性格更是有些潑辣,就是不知道虛行之什麼時候和這位對上了眼,當然,唐書倒是知道雙方的接觸史以及戀愛史,錦衣衛,奏聞司可不是吃素的。
兩人之間還只能說是看對眼了,當然並不排除虛行之有著某些深層次的考慮,總之拒絕了那些漂亮溫柔嫻淑的世家女子,選擇了一個草莽出身的俠女,虛行之奏請唐書之後,兩人就迅速成婚。
之後還有不少世家並不甘心,準備讓虛行之納妾,以虛行之如今的地位,那些世家女子做妾,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更何況虛行之就一個妻子,還是草根出身,憑藉著世家的手段,不管是平妻上位還是妾侍上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次還沒有讓虛行之麻煩,他的那位俠女老婆就出手了。
媒婆直接被打了出去,按說這麼彪悍的手段,七出是跑不了了,誰知道人家虛行之根本不在乎,反而和俠女過的親親熱熱的,前段時間虛行之過來的時候,唐書得到巡風司的通報,俠女都已經懷孕了,兩人的生活倒是很和諧。
這倒不是唐書窺人**,也算不上什麼帝王心術,這純粹是為了安全著想,唐書並不擔心忠誠什麼的,有著創造人物在,哪怕自然人一起造反也給唐書造不成什麼麻煩,內部的錦衣衛奏聞司是為了保護重臣的安全,這點他們自己也都清楚知道。甚至可以說,這是唐書的一種重視和恩典。
畢竟人員都是大大方方的擺出來,讓這些臣子知道的,平時是作為他們的護衛存在的。
所以雖然知道虛行之和他老婆之間的感情很好,唐大少爺還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他,說起來唐書還真想看到,虛行之如果再找一個俠女的話,雙方會不會打成一團,當然,這只是惡趣味的想法罷了。
個人有著個人的要求。對於虛行之而言,一生有俠女陪伴就已經足夠了。這就是他的幸福,多了,他反而不自在,當然沒有子嗣的情況要另外說。不過如今子嗣已經有了,而且大內御醫直接確認是個兒子,這些事情虛行之自然不用擔心了。但對於唐大少爺而言,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虛行之離開,小廳中只剩下唐書和鄭淑明兩人。就連原本在角落處伺候著的兩個侍女也都不知何時消失,鄭淑明察覺到這一點之後,表情有些不自在,顯然是在擔心些什麼。但是又不能首先責怪什麼,雖然還沒有確認唐書的身份,但是對於對方身居高位這點,卻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
鄭淑明不想要憑白的得罪這樣的貴人。因為得罪了這樣的人,很可能帶來的就是家破人亡的災難,但是鄭淑明卻又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其實她很貞潔,不管是婚前婚後,對她示愛的人數不勝數,但她就是謹守婦道,丈夫去世之後,這樣的事情更多了,但是全部都被鄭淑明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這足以證明她的性格了,但是這個時候,儘管感覺對方似乎也有著這種趨勢,但是並沒有說出口,鄭淑明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麼,只能琢磨著找借口也離開,如果對方說出口的話,那就麻煩了,答應,她自己都不甘心,拒絕,那後果那,聰慧和考慮周全是鄭淑明的優點,卻也同樣成為了她的缺點。
有時候想的太過周全,反而會錯失時機,就像是現在,本來鄭淑明可以立刻找借口離開的,但是正在考慮事情,時機也就錯過了,當然,就算她找借口,以唐大少爺的臉皮也不會在意的。有的時候想得太多,也會讓本來幾率很小的事情壓在心頭影響判斷。還是像現在,確定唐書肯定不是一般人,並且地位很高之後。
鄭淑明又擔心如果對方示愛,自己拒絕的話,對方惱羞成怒,不管是拿家人威脅還是什麼的,都是鄭淑明不能承受的,她家的勢力對抗一般人或者普通勢力還沒有問題,但是對待大漢或者巨鯤幫這樣的龐然大物的時候,那可就是稻草了!相對於個人的安危,她更在意的還是親人的生活。
一時間,鄭淑明想著自己的心事,憂心忡忡的也就顧不得說話,而唐大少爺這時候打量著鄭淑明,也在考慮對待這個女人應該採用什麼樣的辦法,說實話,對於這個女人,他確實很喜歡的。
注意到鄭淑明的神情變化,特別注意到她明潤的眼眸中的絲絲憂慮,想到短短時間內的情況,唐書忽然有了一種明悟,他明白了鄭淑明在想些什麼了,原本說實話對於這個頗為喜歡的女人,唐大少爺並沒有想著用那樣的手段,但是鄭淑明的反應卻是給了唐書一個提醒,或許這個辦法是對鄭淑明最為有用的。
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她也許會心裡不甘,但是以她的性格,佔了身子之後,恐怕心思就會轉變,唐大少爺待她在溫柔一些,或許這是達到目的最快的辦法拿,甚至可能是最好的辦法。說起來自己的身份也是個籌碼啊!
看著鄭淑明神情變幻不定,唐大少爺忽然覺得,如今對於鄭淑明而言,或許就如同死刑執行前那煎熬的等待時刻吧。或許自己應該仁慈一點。很不著調的想到,隨即唐書開始在臉部摩挲,這是要將面具揭下來,既然已經確定了選擇的辦法,那麼就沒有必要猶豫了,雖然這個辦法卑鄙了一點。但唐大少爺在涉及到自己欲求的時尚上道德感一直在合格線下遊蕩,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被唐書的動作驚醒,鄭淑明抬起有些憔悴的臉蛋,細長入鬢的峨眉微蹙,疑惑的望著唐書,不過看到他的動作卻是有些明白了,不過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因為她很清楚,有時候知道的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很顯然,現在是輪不到她來拒絕的。心中苦笑之餘,女人的天性也讓她有些好奇,到底這位李白是什麼人那?
揭下面具之後,唐書舒了口氣,事實上這種面具輕薄透氣,似乎沒有什麼彆扭感,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罷了。將面具放到了一邊。唐書望著鄭淑明,雖然這個女人對於唐書的真實容貌有些詫異,卻並不知道唐書的身份。
唐大少爺在大漢並不是沒有出面過,但這個年代又沒有什麼相機之類的,單憑畫師,如今的中原又沒有什麼素描流傳,所以如今的畫像想要準確的描繪出人的容貌還是很難的,特別是沒有顯著的特徵的時候。
這點就從這個年代一邊城門城牆貼著的通緝令就可以看出畫像多麼的坑爹來。所以對於鄭淑明這樣可以說算是很有心的人都認不出自己是誰,唐書倒是並不覺得意外。朝著鄭淑明笑了笑。下意識的伸出手,做了一個現代的握手動作,「再次自我介紹下,我叫唐書。嗯。就是你想的那個唐書!」
鄭淑明茫然間被唐大少爺拉住了小手,正感覺唐大少爺這是暴露本色了,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處理那,就聽到唐大少爺的自我介紹。先是怔了怔,只是感覺名字耳熟,但是在唐書加了一句之後。鄭淑明頓時想起來了,不過整個人也是徹底的怔住了,鄭淑明可是從未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見到唐書,這可是漢王啊。
當今中原身份最高的幾個人之一了,至於那些什麼盜匪馬賊自封的這個帝那個帝的,也是沒有人會放在心中的。
漸漸的清醒過來,鄭淑明咬著唇,本來之前認為唐書是大漢的高層人物,她就自覺沒有反抗之力了,如今更是直接變成了漢王,情況更是別提了。心中的複雜和糾結就別提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鄭淑明下意識的問道,實在是堂堂的漢王微服私訪也就罷了,竟然微服出了自己的統治區,這可是真正的白龍魚服,給人的感覺太不靠譜了,剛剛問完,鄭淑明就感覺不對,連忙道歉道,「抱歉,殿下,我不是有意詢問的,只是一時間太過驚詫了。對了……」說著鄭淑明就要站起身,再次見禮。
雖然真正說起來,不管是唐書還是李淵等人都是純粹的叛賊,自封的頭銜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天下的形式如此,這兩個王都是有希望奪得天下的,這樣也就使得他們的頭銜被天下認可。
再怎麼聰慧,再怎麼的堅強倔強,但是這麼多年下來的封建傳統教育,使得鄭淑明知道唐書的身份,反映了過來之後,下意識的就要鄭重見禮,雖然算是江湖人,但是真正說起來,這個中原有多少江湖人能夠真正的在權勢面前不折腰,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這不是勇氣的問題,而是常年教育和耳濡目染帶來的影響。
「好了,和我就不要客氣了。」唐書柔聲說道,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抓住了鄭淑明柔軟嬌嫩的小手,呃,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也下手的太快了吧?!鄭淑明顯然也發現了這點,儘管羞澀,但是掙了一下發現唐書抓的很緊,也就放棄了。垂著眼臉,清麗白皙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粉紅,一身白衣更顯得清幽嬌弱。
女要俏一身孝,這句話雖然給人的感覺不怎麼舒服,卻也有些道理,起碼這時候的鄭淑明就很是誘人。
「明明……」唐書叫道,好吧,叫出口之後,他自己也感覺彆扭,實在是鄭淑明這個名字起得太高級了,想要叫的親熱點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什麼明明怎麼聽怎麼和小明是一個級別的,還是個老爺們。小淑?好吧,這個名字的霸道程度已經可以和唐大少爺比擬了,但是不叫的親密一點怎麼顯得出進步那。於是,彆扭就彆扭吧!
「妾身的小名叫阿秀。」鄭淑明顯的很是羞澀,雖然有些難為還是開口說道,畢竟這個明明實在尷尬了點。
「阿秀?這個名字好。」唐大少爺終於感覺舒暢了,別的不說,鄭淑明不管是因為什麼說出了自己的小名,就已經表明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畢竟唐大少爺這又是拉手又是叫小名的。在這個年代已經很不含蓄了。
「這次南下主要是為了飛馬牧場,飛馬牧場那裡有我一個忘年交,也有一個紅顏知己,所以知道那邊有危險之後,我就自己趕了過去。說起來,我這個人或許是因為年紀不大,所以行事有些荒唐,你知道我的身份的時候也有這種想法吧,確實是有點,雖然有著絕對的把握保證自身的安全。但這樣的事情真的不像是一個君王會做的。」
唐大少爺開始了老三樣,先是抖落身份,接著又開始爆料表示自己什麼都不隱瞞的誠懇,最後就是表明自己的堅定,雖然不會直接說出口,但是軟的硬的對方自己也就會有所體會了,雖然很俗,但是這老三樣還是很給唐大少爺爭氣了,起碼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失手的情況。優勢太大了。
身份代表的權力地位,主要是那種可以直接改變別人命運的能力,不得不讓人關注,另外相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他很會甜言蜜語不說,也很懂得在某些方面尊重女性,這些結合起來,那就是殺手鑭了。
「不。您這樣的人,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著道理的。」鄭淑明連連搖頭說道,也不知道這是真心的還是因為其他的緣故。不過唐書也不在乎,捏了捏鄭淑明的小手,
「阿秀,放鬆一些,你應該知道,就看我做出這些荒唐的事情,我就不是通常意義上的那種君王。我這裡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其實這些事情我自己都很清楚,只不過仗著自己有著絕對的把握,再加上像歷朝歷代那些開朝帝王一般拚命卻絕對不是我喜歡的生活,那樣的話,我寧可不參與爭奪天下的遊戲。」唐大少爺開口說道,
這完全就是仗著金手指裝叉了。「這也是因為,不管是在朝還是在野,我對於大漢的掌控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是天眷之人,上天賜予我權柄和能力,讓我可以隨意而為。」說著,一副要說小秘密的模樣,湊到了鄭淑明耳邊。
那白皙細嫩的耳垂似乎感應到了唐書呼出的熱氣,一下子變得紅潤無比。忍著沒有在上面吻一下,唐書直接將對單婉晶說的那一套又講給了鄭淑明聽,聽到這些,鄭淑明也顧不得羞惱什麼的,一臉震驚呆滯。
知道唐書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她,正因為如此,才會越發的感覺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天眷之人嗎?想到老天眷顧,這是注定的天子,鄭淑明原本心中還殘存的一些掙扎漸漸的衰弱,面對這樣的天眷之人,作為一個普通人,你能夠反抗嗎?鄭淑明自身倒不是沒有勇氣,但是她放不下家人!
唐大少爺這番將神座改頭換面的說法,徹底成為了最後一根稻草,完全摧毀了鄭淑明原本的猶豫和掙扎,唐大少爺自然看出了鄭淑明神情的變化,趁熱打鐵,絲毫不客氣,直接拉著鄭淑明來到了軟榻上,擁著她柔軟勻稱的嬌軀倚在了榻上,雖然鄭淑明有些手足無措的,卻根本沒有拒絕唐書的意思。
「說實話,作為天眷之人,有時候很痛快,有時候也很難受,因為很多東西來的都太容易了,我倒不會矯情,事情能夠輕鬆一些還是輕鬆一些的好,畢竟這樣的天下大亂對於尋常民眾的傷害實在太大了,一路走來,看多了民不聊生、艱難求存的情況,所以也想著盡快的將天下平定,這段時間就是在忙這些。」
唐書撫摸著鄭淑明光滑細膩的臉蛋,柔聲的說著,
「但是江山在我眼中卻不是最重要的,我的親人和愛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天眷之人的優待的話,估計我就會是那種典型的愛江山更愛美人的昏君,不過我是一片赤誠,毫不後悔,這次南下,收穫有很多,但毫無疑問,你就是最大的收穫了,其實你們攔截河道,我提前就得到了消息,天空中有著我的眼睛。
瞭解了你的故事之後,對於你真的充滿了好奇和好感,所以近乎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親眼看到你的時候。我立刻就動心了,這或許就是一見鍾情吧,記得當時被你迷得怔了很久才清醒過來,連忙通知周墨,那個傢伙總算是發揮的很不錯,你來到了船上,你不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歡喜。」
好吧,老三樣中最為犀利的展露心扉出現,那種對女性的尊敬以及肉麻的表露愛意,在這年代絕對是殺傷力爆表。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見仁見智了,反正唐大少爺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鄭淑明聽到唐書這樣的言語,不由的臉紅了,咬著唇,一雙眼眸水霧朦朧的,女人也是需要欣賞的,更何況是唐書這樣的身份,更使得這份欣賞和喜愛變得更加的價值高昂。哪怕鄭淑明這樣的女人也不能免疫,畢竟因為多方面的考慮,這位小婦人已經決定為了家人們選擇了接受。
沒有構築防線,自然就會被長驅直入了。本身女人就是感情動物,更容易被情話打動。更別提這樣直白,聞所未聞的情話了,以前的丈夫江霜算是個地道的義氣江湖漢子。為了兄弟朋友,完全是不顧自身,這樣的人是好兄弟。絕對不是個好丈夫,自然別指望能夠說這些甜言蜜語了。
鄭淑明堅持著復仇,更多的還是一種慣性,因為教育而感覺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要說內心真正的想法是什麼,估計鄭淑明自己都不知道,畢竟很多情緒混雜在一起,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分辨的清楚。
「我這個人說實在的,算不上什麼好人,就算是作為君王,如果沒有天眷之人帶來的那些忠誠手下的話,估計也算不上什麼合格的君王,而且我也很好色,身邊已經有了不少女人了,但是我還是容易動心,但我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心大,彷彿心裡能夠容納的女子很多似的。」唐書自我譴責著。
「不,你做的很好了。之前的虛先生只看他的態度,就可以證明你是個很好的君王,只從你可以親身去飛馬牧場,也可以看出對於女人你也是完美的丈夫和情人了!」鄭淑明這時候徹底的被唐大少爺的老三樣給打動,忍不住插嘴說道,一雙秋水似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唐書。
「好吧,聽你這麼一說,我的信心又充足了很多。」唐書說著,在鄭淑明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
「當時看到你,我就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屬於我的,我會做出全部的努力,甚至用出一些卑鄙的手段也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