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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九一. 瘋狂的追求 文 / 牛毛

    注意到被控制住的木山春生眼角流下的淚水,唐書一時間也是無語,雖然對於木山春生和學生們之間的感情也很佩服,但是這幅樣子是在表明唐書是個壞蛋嗎?!破壞了木山春生投入了全部精力的拯救?

    唐書解除了對木山春生的控制,看著她頹然癱坐在地面,萬念俱灰的樣子。唐書歎息一聲,

    「喂,剛才我就已經說過了吧,我沒有惡意,雖然阻攔了你使用幻想網絡,但是我可以提供給你樹形圖設計者的使用權,你之前的研究都有記錄,並且也差不多完成了吧?你現在帶上那些資料,我馬上帶你去研究所那邊,使用樹形圖,讓你完成對學生的救助。」

    木山春生淚眼朦朧的抬起頭,有些驚詫的看著唐書,感覺到唐書的肯定之後,木山春生迅速精神起來,快速整理著資料,並沒有耗費多長時間,事實上,大部分的資料和研究都保存在木山春生的腦海裡,由此也可以證明木山春生的對於這個研究的投入程度來。這可真是令人震撼的熾熱感情。

    某種程度上,木山春生和那些被遺棄的孩子們的感情與神裂火織和史提爾對茵蒂克絲的感情有些相似哪。

    唐書這樣想著,也不著急提出自己的要求,反正木山春生的研究已經差不多到尾聲了,有了樹形圖設計者,根本耗費不了多長時間,哪怕關於那些孩子還有些後續的事情,但唐書也耗費不了木山春生多長時間,只要木山春生將幻想御手的原理什麼的講解一下,唐書的研究所中也是有著不少專家哪。

    到時候完全可以讓其他的專家來輔助唐書進行修改和使用。而且唐書的研究所的專家對於唐書的能力以及複製體也更加的瞭解,相信這對於開發出適合唐書的幻想御手也有著很大的幫助哪。

    看到木山春生整理好資料之後,直接抓向了車鑰匙,唐書直接拉住了她,「不用使用汽車。我直接帶你瞬移。」

    空間變換,木山春生一個恍惚,就看到周圍的環境已經完全變化了,這裡是一處休息室。唐書對木山春生示意了一下,帶著她朝著外面走去,沒辦法,唐書的道標就是設立在休息室內,沒辦法直接帶著她進入計算區。

    下意識的跟著唐書走出休息室,木山春生頓時看到了熟悉的場景,曾經在不少研究所工作和參觀過的木山春生自然認得出來周圍的情況。顯然這也是個極為優秀的研究所。隨著唐書的到來,很快研究所的負責人就跟了過來,唐書直接將事情和他說了一下,這位負責人點點頭,就去調節。

    畢竟樹形圖設計者這種大型的計算機在科研上的效果可是數不勝數,平時總是有人在使用的,但是現在唐書有了要求,自然要開闢出資源來讓唐書處理。

    帶著木山春生進入一間巨大整潔的研究室內,看著周圍的情景。特別是對面的玻璃牆壁內的充滿科幻感的裝置,木山春生怔了怔,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樹形圖設計者?如果是的話。它怎麼會在這裡。」

    「這就是樹形圖設計者,確切的說,是另外一台樹形圖設計者,和學園都市上空衛星搭載的那一台沒有任何的區別。這也是屬於我的樹形圖設計者。所以你可以隨意的使用,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唐書笑著說道,

    事實上這台樹形圖設計者就是唐書通過能力複製的。雖然唐書已經有了關於樹形圖設計者的全部資料,也已經可以使用神座的能力創造,但是既然唐書的超能力是幻想具現,這個世界不同於現實世界中的存在都可以進行解析複製,唐書自然首先選擇超能力了,使用神座能力可是要耗費精神能量的。

    偏偏進入這個世界之後,除了從現實中帶來的少量精神能量之外,從這個世界,唐書還沒有什麼收穫,自然要盡量節約精神能量的消耗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或許類似樹形圖設計者這樣的物品的複製,和能力者之類的生物的複製不同,唐書可以使用樹形圖設計者,但是卻沒有辦法通過它對能力自行解析、

    也沒有辦法將樹形圖設計者的計算力運用到能力上面,不然的話,幻想御手對唐書的幫助也就小了一些。

    不過有一點不能忽視,那就是雖然樹形圖設計者這樣的機器帶來的計算力是龐大的,但是人體自身的潛力也是非凡,諸如lv5,他們的計算力可也是不同凡響哪,如果通過幻想御手將複製體的計算力集合一起,估計也要超越樹形圖設計者很多,這就是這個神奇的世界中,人們自身的力量了。

    人與機器之間雖然是使用者和工具的分別,但是科技也有著局限性,起碼如今還沒有合適的辦法,直接將兩者聯繫在一起,就如同沒有辦法讓能力者利用計算機的計算力使用能力一般,哪怕唐書那個bug的能力幻想具現也是如此。雖然唐書對此有些遺憾,不過他還是懂的知足的。

    起碼樹形圖設計者也給他帶來了很多的好處,唐書的研究員之所以能夠招攬到這麼多頂尖科學家,除了豐厚的待遇之外,樹形圖設計者也是個巨大的誘惑。畢竟對於這些科學家,唐大少爺並不能隨意的使用心理掌握的能力。

    但不是唐書變得高尚了,主要是這些科學家們,特別是頂尖的科學家們的大腦是最為珍貴的,唐書擔心出現什麼問題,影響到他們的能力,所以不到不得已的時候,唐書還是會用正常的手段的。

    木山春生也只是驚詫了一下而已,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對學生們的拯救,至於其他的事情,她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之所以有了方纔的表現,也不過是因為樹形圖設計者對於她研究的必要罷了。

    在唐書的言語下,木山春生迅速被分配了一個單獨的研究室。她絲毫都沒有遲疑就走了進去。

    看著木山春生的行動,唐書也沒有說什麼,他能夠理解木山春生的心情。也沒有在這裡傻等,既然來到了研究所,自然也要看一看了,之前設定的那些項目的研究進展程度,還有是不是又有什麼特別的項目申請等等,雖然這些研究所的負責人就可以處理,並且負責人直接就是唐書的創造人物,十分的可信。

    但唐書自己也需要瞭解一下的。而且將這個世界的諸多技術傳遞過去也是要靠唐書和本體之間的聯繫,所以他還需要將那些資料直接記錄到腦海中,這樣以來,本體那裡也就同樣的得到了資料,之後不管是抄錄出來,還是直接利用這些技術資料創造科學家進行研究處理都好。

    回到休息室後,很快就有人送來了一些資料,唐書並沒有急著觀看,而是打出去了一個電話。木山春生已經到了唐書這裡。那麼也需要把她的問題先解決掉,畢竟木山春生留下的線索也很明顯哪。

    正如唐書想像的一樣,木山春生的事情很快解決,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並且也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更重要的是,木山春生和亞雷斯塔的計劃沒有任何的牽扯,所以亞雷斯塔肯定會給唐書這個面子的。

    翻看著資料的時候,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唐書恍然,之前忘了和御阪美琴說一聲了。

    「唐,你在哪裡?淚子已經醒了那。其他的幻想御手使用者也都清醒了過來,方才醫生檢查之後,說已經沒有問題了,只需要在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是你做的嗎?淚子和初春讓我向你道謝哪,還說什麼時候你有時間,想要請你吃飯正式感謝一下……」御阪美琴透著輕鬆愉快的聲音傳來,

    唐書笑了笑,美琴言語中的感激和驕傲也是顯露無疑,對於女孩而言,自己幫助朋友解決問題是件高興的事情,而類似這次的情況,通過男朋友幫忙解決問題,也同樣是件高興的事情,甚至還要超越自己解決問題的程度。

    這也算是女孩子的一種虛榮心理吧,作為女性,誰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或者男人頂天立地特別出色哪,這並不是什麼過錯,而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類似美琴這樣的女孩,雖然同樣有這樣虛榮的小心思,卻並不會過度。自然不會讓人討厭了,反而格外的令人歡喜滿足哪。

    無疑,這樣的事情對於增進彼此的關係也有著很大的好處。感覺著美琴聲音中的親暱,唐書覺得這次收穫真的很大。只是通過聲音,唐書都可以想像對面御阪美琴歡喜之餘,又要在朋友們壓抑著親暱的羞澀的模樣。

    呃,聽到對面電話中的一陣哀嚎以及白井黑子的哀怨聲音,隨後又是一陣電流激盪,和黑子這個專屬御阪美琴的小受那令人遐想的曖昧聲音,唐書不由笑了笑,這還真是御阪美琴那又是平凡又是歡樂的日常啊。

    教訓了一通黑子之後,御阪美琴在電話中再次提起了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的感激什麼的。

    「不用放在心上,我可就是為了讓美琴公主幸福快樂生活的騎士哪。到時候直接通知我就行了。」唐書說道,

    這樣的情話很是一般,但是對於御阪美琴這個羞澀的女孩而言已經足夠了。等了半響之後,御阪美琴才繼續說道,「之前真是想不到幻想御手竟然是那個木山老師開發的,真是想不通她為什麼這麼做,對了,你知道木山老師去了哪裡了嗎?我還想看看她。黑子說也不知道她被帶去了哪裡,警備員那邊也沒有消息。」

    御阪美琴曾經和木山春生有過幾面之緣,雖然因為木山春生那種特別的習慣,讓美琴感覺有些尷尬,但是對於木山春生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所以這個時候美琴才會詢問這樣的問題。

    唐書也沒有對美琴隱瞞的意思,當然這也有種對御阪美琴顯示自己高尚情操的意思,不過在電話中說起來有些麻煩哪。想了想,唐書直接感應御阪美琴身上的道標,直接瞬移了過去。

    病房中,四個少女看著突然出現的唐書都是一驚,看清面容之後,也都放鬆了下來。

    「什麼嘛!突然出現,這是要嚇人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能力很強似得……」白井黑子撇著嘴嘀咕著,不過聲音很小,因為唐書以前那個常盤台暴君的稱呼,白井黑子這位非常敬業的風紀委員對於唐書這樣擅自使用能力的人就有些不滿,這是她的原則。更何況唐書還搶走了黑子最喜愛最崇拜的姐姐大人,這就更讓黑子同學不能原諒了。

    黑子可是一直自詡為御阪美琴的忠犬,一直抱著想要和御阪美琴雙宿雙飛的夢想哪。無疑唐書的出現,讓白井黑子同學日夜期盼的夢想出現了極大的問題。

    但是黑子同學也懂得避敵鋒芒,如今唐書和御阪美琴正是熱戀的時候,黑子無能為力只能暗中找唐書的麻煩了。恩。雖然唐書拯救了佐天淚子她很感激,但這是原則問題,為了姐姐大人,黑子可是不會避讓的。

    看著唐書和佐天淚子等人打招呼,黑子在一邊給自己鼓著勁,構思著只屬於她和美琴兩個人的『美好』未來。呃,嘴角已經有淡淡的涎水流下了。不得不說,黑子絕對是個極品。

    「嗯,昏迷的時間不長。所以身體並沒有太過虛弱,只不過因為幻想網絡的侵擾讓大腦有些疲憊而已。」打完招呼,唐書仔細觀察了一下佐天淚子,口中說道。擁有著多種能力的他,也稱得上是不錯的醫生哪。

    「這次多謝學長了哪。」佐天淚子溫婉的笑了笑,看她的情緒還算是不錯,估計剛才初春和美琴等人已經開解了她。讓她不至於因為使用幻想御手和表明了自己對能力的渴望而感覺自卑。

    「我這次也算是自作自受,明知道天下不可能有這樣白得的好事,依然受不住誘惑。結果讓大家為我擔心。」

    「這算什麼,換了我沒有得到能力的時候,我肯定也會像你這樣的,既然來到了學園都市,肯定是對能力抱著憧憬,得知這樣的事情,不動心才奇怪哪。既然是朋友,關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你不必胡思亂想。」唐書安慰道,

    「而且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好事,雖然幻想御手存在著很大的缺陷,但是那個思路還是不錯的。你應該也體會到了使用能力的感覺,對於能力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知,對於屬於你的個人現實也有了很深的體會,那麼隨著你的計算力的提升,很快就能真正擁有能力了。」

    隨著唐書的言語,佐天淚子的神情輕鬆起來,之前就已經被初春和美琴她們安撫過,佐天也想通了,只不過看到唐書的時候,心裡依然忍不住的有些衝動,這也是唐大少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表現的太過出色的緣故,又是英雄救美又是風度翩翩的,讓佐天淚子這個女孩都有些動心了,面對他的時候也顯得有些不同。

    好在佐天還是很理智的,特別是知道了美琴和唐書的關係之後,她也壓抑著自己的想法。別人也沒有看出來。但唐書卻可以感覺的很清楚,對此唐書並沒有在意,反而沾沾自喜的,唐大少爺就是這樣的色狼啊。

    不過唐大少爺也很清楚,沒有徹底搞定美琴之前,他不會特意做什麼,畢竟美琴的性情擺在那裡。

    「真的嗎?那還真是意外驚喜哪,沒有白白的給大家帶來麻煩啊。」佐天淚子歡喜說道,不只是因為唐書lv5身份帶來的信任感,佐天淚子對唐書的那種隱藏的感情也讓她非常信任唐書的言語。

    一邊的初春和美琴黑子三人聽到唐書的言語也是有些驚訝,不過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們也很欣然。通過這次的事情,她們都很清楚佐天對於能力的渴望,作為朋友,自然希望她能夠達償所願了。

    「嗯,沒錯,能力產生和提升的最大難度,就是在於個人現實的提升以及對能力的認知,而計算能力佔據的比例是最低的,通過幻想御手你直接感受了使用能力時的狀態,如今欠缺的也只是確認個人現實和那種認知,以及計算能力,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很多哪。」唐書解釋道,

    不過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唐書說的很是簡單,但事實卻並沒有那麼的單純。要不然學園都市完全可以大理推動幻想御手的使用作為輔助,不得不承認,超能力真的是很看重天分的能力。

    唐書所說的不過是個可能而已,而且就算是這個可能性,也最多不過是讓佐天淚子達到lv1的程度。這就是天賦所限了。但唐書既然這樣說了,自然不只是安慰而已,他還有著一種特別的想法,準備以後通過佐天淚子試驗一下。到時候應該能夠讓佐天淚子成為能力者,完成自己的夢想。

    「對了,你怎麼特意跑過來了。木山老師那裡已經解決了嗎?」這時候美琴開口問道,之前因為擔心唐書還在處理關於木山春生的問題,所以美琴並沒有提及讓他過來之類的言語。

    「算是解決了吧。不過事情和你們想像中的有些不同。電話裡不容易說清楚,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一會兒我帶你們去看看木山春生。」唐書這樣說著,隨即走到了病床前,雙手中一陣朦朧的翠綠光芒籠罩住佐天淚子,隱隱間房間內浮現出一陣草木清香。

    這是治療能力,這種治療能力在學園都市中比空間能力還要稀少,不過作用和效果卻是一等一的。

    在那光芒籠罩下。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腦和萎靡的精神頓時振奮起來,佐天腦海因為受到幻想網絡侵染帶來的些許損壞也徹底的恢復,等到光芒消失,佐天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最佳的狀態。

    「去和醫生說一下吧。辦理出院手續,已經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醫院中了。」唐書這樣說道,佐天淚子也是深信不疑,就連一邊的初春和美琴她們感覺到方纔的奇異。也沒有反對。

    醫生再次檢查了一下佐天的情況,也很是驚異,得知了被人使用能力治療之後。也就恍然了。很快辦好了手續,讓她們四個手拉手,唐書挽住御阪美琴,帶著四人來到了研究所中。

    打量著唐書的這個休息室,御阪美琴好奇的問道,「這裡是哪裡?」

    「這是我家開辦的研究所,因為我來了學園都市,家裡也在學園都市開始了立足。」唐書說著帶著四個女孩走了出去,看著周圍那種充滿著科研氣息的景象以及諸多奇特的裝置設備,四個女孩神情都有些驚歎。

    一邊走著,唐書一邊給她們講述著木山春生的事情,提及到木山春生開發幻想御手的初衷緣由,女孩們的神情也是變幻不定,這樣的事情無疑非常能夠打動女孩的心靈,對木山春生同情之餘,對那些無良的科學家也是充滿了憤怒,之前對木山春生的些許抱怨早就消失不見了,可見這幾個女孩的善良天性。

    「真是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為了搞科研竟然一點都不顧惜性命,甚至還拿遺棄兒童做實驗,實在太可惡了。如果被我看到那個混蛋,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是正義的懲罰。」御阪美琴義憤填膺的說道,

    「學園都市是所有能力者的家,很多人,包括學生和老師乃至學者和科學家都在致力於讓這座城市變得更美好,但是卻也有著某些人根本不在意倫理道德的肆意妄為,就像進行那個能力體結晶實驗的人,對於這樣的傢伙,確實應該給他們永世難忘的教訓。」唐書贊同著說道,「我一直認為,嚴酷的刑罰,才是降低犯罪的最好手段。」

    雖然唐書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於這樣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只是為了某種虛幻的追求就肆意傷害別人的行為也是不齒的。不過唐書也很清楚,這個世界絕對不缺少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他們絕對不會在意別人的性命什麼的,而且這樣的人還不少哪,木原幻生主持了那樣的試驗,如今不還是活的很滋潤的嘛!

    利用欺騙強權等等手段進行實驗,特意選取孤兒進行實驗,就是為了避免譴責,之後壓制住消息傳播,就可以繼續為所欲為了,只是為了虛無縹緲的所謂lv6,這些瘋狂的科學家們對於人工創造類神者狂熱無比,卻絲毫不在意為此帶來的死傷,以及這種行為背後的危險。

    不只是這些瘋狂科學家,實際上整個學園都市都在追求著lv6,區別不過一方還有理性和道德,另外一方則是完全不顧一切了。再想到這個城市中,克隆人也可以取得共識的存在。這讓唐書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這樣還算是對於科學和真理的追求嗎?這和核彈的誕生似乎有些類似,不,甚至比起核彈的誕生還要危險嗎?畢竟核彈還可以控制,但是對於神靈這種生物,人類可以控制和揣測嗎?似乎**上的枷鎖已經被摒棄。

    好在,雖然有著這樣瘋狂的想法和追求,但是一直沒有什麼成果,這也不知道是否算是件好事。

    還好,唐書有著足夠的實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總是能夠有著自保之力的,所以哪怕對於學園都市的發展和追求有些不同的看法,但唐書還是能夠淡然處之。

    「嗯,這樣的人確實需要懲罰。」黑子點點頭,不過隨後強調道,「但是那也是風紀委員和警備員們以及學園都市的執法機構的權利,其他人只需要舉報什麼的就好了,」

    對於黑子的這種原則,唐書根本就當沒有聽見。一邊的御阪美琴也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弄得黑子有些抓狂。

    來到木山春生所在的研究室外,唐書等人也沒有進入,只是透過玻璃幕牆看著木山春生在裡面忙碌著。

    「希望木山老師盡快完成吧。」初春在一邊說道,淚子也是連連點頭。這時候她早就沒有怪責木山春生的想法了。

    「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管理由怎麼樣,但木山老師開發幻想御手終究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木山老師起碼也需要受到一些懲處才對的。為什麼她能夠如此輕鬆的在這裡,而且我通過風紀委員的渠道查詢,卻得到了事件已經結束。犯人已經被收押的消息。難道這也算是收押和等待懲罰嗎?」白井黑子有些奇怪的說道,

    「好了,初春,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我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很想知道英靈王座大人到底有著什麼特別的身份,就算以前對那些不良少年恣意欺壓,以他lv5的身份還說得過去,但現在木山老師的情況可是完全不同了。」

    白井黑子這樣說著,也讓佐天淚子和初春以及御阪美琴好奇起來。

    「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你之前也說過了,木山老師曾經申請了幾十次樹形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都沒有獲得許可,她可是學園都市頂尖的大腦生理學權威專家哪。但是在這裡,在你們私人建立的研究所中,竟然可以滿足木山老師的要求,這代表著什麼?」這一刻的白井黑子很有偵探的感覺,完全看到平時那種毛燥的感覺。

    恩,真是將唐書當成了情敵哪,所以才會觀察的這麼仔細,考慮的這麼周密吧。

    「我還能是什麼人,我也是個孤兒而已,只不過家裡在外面還算是有些能力,但是在學園都市中也就是那樣了。不過我在學園都市的權限確實很高,起碼不管是樹形圖設計者的使用權,還是包庇住木山春生都不是問題。」唐書隨意的說道,攤攤手,朝著白井黑子揚揚眉,

    「這倒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只是單純因為我的實力的緣故,理事長亞雷斯塔曾經和我會面過,我們之間算是達成了一定的協議,從那以後我在學園都市中就有了極高的權限,雖然不為人所知。」

    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等人聽到這裡都是有些驚詫,唐書的解釋實在出乎意料,但他有沒有欺騙她們的必要啊。

    「不要覺得不可思議,實力決定地位。這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通用的法則,你們感覺不理解,那也只是你們不知道我的實力達到了哪種程度。這也算是亞雷斯塔安撫我的手段,也是希望通過這樣的行為能夠讓我產生保護學園都市的意願。lv5們都還是學生,並沒有什麼想法,卻也享受著某種優待,不是指更高的補貼,而是那種隱形的待遇上的優待,而我家正好要在學園都市中立足,再加上我的實力更強些,就有了這樣的待遇。」

    唐書這樣解釋道,雖然只是借口,但本質上和事實還是相同的。初春和佐天都是有些咋舌,倒是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若有所思的,畢竟美琴以往發飆使用能力的時候,造成的隱性破壞也不少。但是賠償什麼的從來沒有找上過她,這就是學園都市的優待了,她自己這時候想到了這點,白井黑子也是想到了這個。

    「算你了,有了這種權限還是知道做些好事的。」白井黑子嘀咕道,

    「是哪,唐書學長一直都是個好人哪。」初春這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直接給唐書送上了好人卡。讓唐書有些哭笑不得的,這句話如果被其他的一些人聽到,恐怕一個個都會嗤之以鼻吧?!唐書是好人?可能嗎?!

    幾個人都是關注著實驗室內木山春生的動作。似乎木山春生枯燥的研究中也蘊含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唐書知道,這是幾個善良的女孩在被木山春生和那些孩子們之間的感情而感動。

    這時候實驗室內的木山春生忽然低沉的歡呼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其中蘊含的熾烈情感卻是令人動容,迅速整理著資料,讓成果放入一張存儲件中,隨後木山春生就匆匆的朝著外面走來,看到唐書以及幾個女孩之後,木山春生頓了頓。原本因為研究徹底完成的緣故,眼中閃現的歡喜漸漸淡去。

    沉默了一會兒,木山春生走到了幾人身前,朝著她們很認真的道歉。為之前的欺騙而道歉。她倒是不知道佐天淚子也使用了幻想御手,但是之前白井黑子等人追查昏迷事件的時候,在醫療機構的時候,雙方曾經碰面。但顯然木山春生當時沒有說出真相,所以這時候才會感覺歉意。

    「木山老師你不用在意,你也是為了學生們不得已而為之的。更何況你根本沒有想要傷害別人。」美琴安慰道,

    「那就多謝你們的寬容了。」木山春生感激的說道,隨後看向了唐書,「你之前說過,幫助我之外,也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能盡快說明一下嗎?如果不急的話,我還要去找那些孩子了。」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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