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利落地一劍斬殺了吳燾之後,李趙緣面色平靜非常從容,好像人並不是他殺的,也像是只當做這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樣,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也沒有表現得激動。
他慢慢地向吳燾的屍體飛去,就當四周並沒有其他修士一樣。他並沒有將那幾個吳燾的同夥放在眼裡,非常從容不迫地輕輕伸出手來一吸,「啪」的一聲輕響,就將吳燾的儲物腰帶攝到手中。
其他五位吳燾的同夥,還像是被李趙緣剛才出乎意料的殺招驚嚇住了一般,竟然沒有人阻止他,眼睜睜地看著李趙緣將吳燾的儲物腰帶拿到了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聲輕響好像才將他們從驚嚇之中醒神恢復過來,拜骨教的其中一位,陰沉著臉,「嗯呵」輕咳一聲,道:「小子,把儲物袋放下來。那東西不是你能夠拿的!」
此時吳燾竟然死了,他的身上一定還剩下不少好東西。他的同夥本身就是一下陰險貪婪之徒,所謂物以類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見到吳燾出乎意料的被李趙緣斬殺了,雖然讓他們很驚訝,對李趙緣有了新的認識,但是還不足以讓他們懼怕。
在他們看來,李趙緣雖然可以斬殺吳燾,那也是吳燾大意輕敵或者是實力有限。可是他們現在還有五個人,五人都是築基修士。他們聯手起來,李趙緣也不可能佔得了什麼便宜。因此他們也並不懼怕李趙緣。畢竟雙手難敵四拳嘛,何況他們不僅僅是四拳,而是很多拳,而且每一個人的拳頭都不小。
正因為拜骨教的這位仁兄有著這樣的理解和估計,認為他們一方站著絕對的上風,沒必要害怕只有單獨一人的李趙緣。所以既然吳燾死了,那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吳燾不被李趙緣斬殺,他們也很可能為了更大的利益偷襲而擊殺他。
現在吳燾死了,身上的丹藥法寶一定還有不少。因此他們幾個惡徒自然也心生貪婪,想要分一杯羹,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趙緣獨自私吞。
「哦?哈哈,我不能拿?」李趙緣一聽不由得樂了,大笑著問道:「我不能拿,那誰可以拿?難道是你麼?你有這個能耐那麼?」
李趙緣笑聲之後帶著鄙夷嘲笑,完全不將拜骨教修士放在眼裡,一點都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從吳燾的儲物腰帶之中取出了那柄火鴉飛劍,撫摸著劍身,輕輕一彈,「叮」的一聲脆響劍鳴,譏笑著挑釁道:「嘿嘿,這柄飛劍不錯,我不能拿?我現在就拿了,你能把小爺怎的?」
李趙緣的幾句話和囂張高傲的跋扈模樣,頓時把那個拜骨教的築基修士頓時氣得半死,恨得牙癢癢,半天說不出話來,差點就要動手擊殺李趙緣。可是此時其他同夥還沒有出手的意思,他也不願意第一個動手,只是陰沉著臉雙眼放著寒光。他的眼睛完全可以殺人了。他們是因為利益結合起來的隊伍,自然不會沒有將定分贓規矩的時候先出力了。
李趙緣的言語行為囂張,自然也是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其他同夥也是氣得牙癢癢,本來就是眼高於頂的天刀門修士之中一位,大喝道:「放肆!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在我們的面前也敢如此放肆。仇道友說的不錯,那些東西不是你能拿的!」
「哦!你也認為我不該拿,是嗎?」李趙緣環視一遍四周的幾人,見他們眼中目露凶光,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似乎自己不放下儲物腰帶就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他微微一笑又問道:「這麼說來,你們都是想要跟我搶這些東西了?」
拜骨教和天刀門四個修士都是陰沉著臉,眼中寒光閃閃,臉上帶著冷笑。誰也可以看得出他們的立場。他們當然是要以數量上的優勢欺壓李趙緣了。以強凌弱,以大欺小,他們平時也沒有少做,在做一次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個散修楊大力要比他們圓滑的多,臉上露出了淫邪淫險的笑容道:「李道友,我看你還是放下那個儲物腰帶,離開這裡吧。可不要為了一點點身外之外而枉送性命。那多不直當啊!」
就在他們說了這幾句話的同時,他們幾人也悄悄地各自佔據了有利地形,對李趙緣形成了圍攻之勢。他首先要在形勢氣勢上壓倒李趙緣,讓李趙緣不敢跟他們做對。看得出來,他們已經是達成了默契。現在就算是他們跟李趙緣立刻翻臉動手,立刻就可以以泰山壓頂之勢,瞬間圍殺碾壓李趙緣。
「哦,只要我放下這些東西,你們就可以放我離開?」李趙緣見到對方如此態勢,好像氣焰被他們壓了下來一樣,說話都沒有剛才那麼大聲囂張了。
對方見李趙緣好像真的被他們的陣勢嚇到了,不由得心中得意,心想:看來這小子也只不過是裝腔作勢,剛才也不過時是一時得手而已。在對這麼多的築基修士,他還是沒有勝算,心中發怵的。
他們見到李趙緣好像服軟了,以為李趙緣害怕了。
於是散修楊大力眼神一掃幾位同夥之後,道:「不錯,只要你放下那個吳道友的儲物腰帶和那一柄飛劍,我們就放你離開!」
「是嗎?」李趙緣環視一圈所有的人,道:「看來我只能是放下這些東西了?沒得商量?」
李趙緣摸了一摸火鴉飛劍,輕歎問道:「我就不能拿走它麼?這柄飛劍看起來不錯,我很喜歡啊。」
「哼,小子!你還想要飛劍。現在只怕是你自己的飛劍也要交出來。不然的話,你也留下來吧!」拜骨教的仇鞠來譏笑的惡狠狠道。這個時候,他還以為是吃定李趙緣了,敢於如此的貪心放肆。
聽到仇鞠來的話,其他同夥大都是冷漠,依然是惡狠狠地盯著李趙緣,做著隨時擊殺李趙緣的準備。只有散修楊大力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現在雖然有著一些有人的東西,但是沒有到一定要撕破臉拚殺的程度。至少是在楊大力看來,這一點點吳燾的寶物還不足以讓他付出那麼多的力氣。
雖然他們人數佔了優勢,又將李趙緣圍在中間,但是萬一李趙緣拚命的話,難免不會有人因此而受到損傷。誰也沒有能力一招擊殺對方。他楊大力勢單力孤,如果是他受傷了。那很可能就是第二個吳燾了。因此楊大力比較小心謹慎,不願意過早的發生生死拚殺。他損失不起啊。
此時仇鞠來的話顯然是並不想放李趙緣離開,而是想要將吞下他的東西。這麼快就把話說死了,那不就是讓李趙緣拚命麼。此時在這個血色魔窟之中是不明智的。
楊大力雖然有一些不同意仇鞠來的作為,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他作為實力較弱的一方同夥,也只能跟從認同了。因此楊大力不但最好了出手的準備,也做好了隨時撤伙遁逃躲避的兩手準備。他雖然想好了退路,但是他並不相信李趙緣能夠戰勝他們。只是他的狡兔三窟的習慣而已,正所謂有備無患。
聽到了仇鞠來如此貪得無厭的話,李趙緣一隻手指伸進耳朵挖了一挖,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聽錯了?」
「桀桀,小子,你沒有聽錯!現在你只要是交出所以的東西。我們就放你離開!」天刀門的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鬍子修士,抽出一把大刀,刀光閃閃,耀武揚威地說:「全都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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