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趙緣體內的魔性妖魔就一一的收進了煙靈之瓶之中,非常的順利。那些黑色魔性妖魔在藍瑟瓶子之中化作一股黑煙,竟然非常的安詳,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
看到這種現象,李趙緣也覺得非常的奇怪,心有著許多的疑惑。難道這個瓶子跟魔物妖魔有什麼關聯?李趙緣不值得而知,只能將疑問留在心頭。
既然這麼順利的收服了那些魔性妖魔,那麼接下來就非常的好辦了。李趙緣在用相同的方法將小莫體內剩餘的魔性慢慢地引出來,再用小黑和小白消弱它們的狂性,最後再收入煙靈之瓶之中。
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終於將小莫體內的魔性完全驅除乾淨了。此時只能等著小莫在仙靈之氣之中慢慢地恢復了。它因為體內還有著一絲的元靈,只要這一世元靈不滅,小莫就有清醒恢復的那一天。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那就要看小莫自己的意志力和運氣了。
幫小莫驅除了魔性之後,雖然過去了不短的時間,李趙緣也浪費了不少的陰陽之力,但是以李趙緣如今的修為實力,還能承受得住,上不了根本。因此李趙緣稍微打坐休息之後,就恢復如初了。
接下來,李趙緣又將小五體內的魔性驅除。有了幫助小莫驅除魔性的經驗之後,李趙緣在幫助小五驅魔,那就是非常容易和順利了。
沒有過多久,李趙緣就將小五體內的魔性也都驅除乾淨了。
這個時候,李趙緣在血色魔窟之中的這一場大戰血魔妖群的善後工作總算告捷,得以休息,慢慢地回味著這一場驚天動魄的大戰,總結一些經驗,也慢慢地體會一下太極金丹的美妙之處,為將來更好的戰鬥做準備。
既然此時李趙緣的修為如此至高,超過了進入血色魔窟修士修為的上限。那麼李趙緣就可以血色魔窟之中一枝獨秀,笑傲血色魔窟了。
李趙緣自己整理好了之後,從入定之中醒來,再看看小莫和小五。此時小莫和小五身上的傷基本已經快要痊癒了。現在只是等著慢慢地恢復靈智了。
這一仗小莫和小五雖然受到了很重的外傷和內傷,靈智更是大大的受損,但是它們只要能夠恢復過來。那他們一定都能夠得到極大的好處。它們在仙靈之氣之中慢慢的修復身體和恢復靈智,也是一種自我修煉。只要完全恢復了,那就很可能直接進階一兩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莫和小五此時氣色平穩,面容安詳,處於相當良好的自我恢復狀態。
這樣李趙緣也就安心了。他真心希望他這兩大靈寵能夠因禍得福,更上一層樓。
探視過小莫和小五之後,李趙緣再將目光望向了任飛燕。
此時任飛燕在練功房之中已經是處於一種入定思索修煉的狀態。看來任飛燕在這一次戰鬥之中,也得到了不少好處。她現在應該就是在消化實戰中的所得。看任飛燕的模樣,很可能就是處於領悟的狀態,很可能很快就有修為上的突破了。
看來修士除了苦修苦練之外,還需要經過生死歷練,才更容易更上一層樓。
既然任飛燕處於閉關修煉領悟天道的狀態,李趙緣也不好打攪她,以免弄巧成拙,反而害了她。
這個時候,李趙緣看到了被他活捉扔進須彌介子洞天的那個天刀門的築基弟子殷鐵驊。
殷鐵驊此時一動不動,倒在一團仙靈之氣之中,頭腦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的昏迷了,還是被那些仙靈之氣熏得醉倒了。
李趙緣隨手一招,立刻將殷鐵驊提在了手中,一股陰陽之力傳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將他體內那些禁制一一解除,然後扔了出去。
只聽到了噗的一聲,殷鐵驊撞在地方,頓時將大片的仙靈之氣擊散開來。
「哎呦!」殷鐵驊的腦袋直接撞擊在地上,頓時疼痛得眼淚直流。按說他作為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身體不應該如此脆弱,隨便撞上一撞,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痛苦。可是此時他的靈力已經消耗乾淨,修為全無。因此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防護,所以他的身體和常人也沒有太多的區別。這一撞還真的讓他感受到了如同凡人一般的痛楚。
殷鐵驊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想要大罵的時候,抬頭四處張望了一下,看見李趙緣正在他不遠的地方,頓時將要吐出口的髒話嚥了下去,垂頭喪氣地問道:「李道友,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你也不用費心知道這裡是哪裡了。你知道了也沒有用。你以為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麼?」李趙緣輕笑著緩緩地說道。
殷鐵驊試著運轉一下靈力,發現自己的體內雖然沒有了禁制,但是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靈力。現在他可以說就是連一個凡人武林高手都不如。
他再試著吸收一下靈氣,為自己補充靈力。可是卻沒有感受到這裡有一絲的靈氣。這裡濃厚的氣體像極了極品靈脈的靈氣,但是卻不是靈氣。殷鐵驊吸收了一些進身體之中,發現這些奇怪的氣體不但不能夠吸收補充靈力,還讓自己昏昏沉沉的,如同就醉了一般。自己修仙以來再也沒有過這種酒醉的感覺,難道這些霧氣全都是酒氣不成?
「呵呵,你也不用在這裡試驗了。你在這裡是不可能得到一絲的靈氣補充的。你現在之所以沒有死,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出你所知道的吧。」李趙緣語氣平緩地說道,就好像是無所謂一樣,好像是在告訴他,你說不說都沒有關係,我都會知道的。
殷鐵驊此時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他是不能從李趙緣的手中逃脫的。「哎!」他歎了一口氣,垂頭喪腦的無奈地說道:「這一次殷某就算是認栽了。看來我的氣數就是如此,多年來都無法結丹。血色魔窟看來就是殷某的歸宿了。」
「道友,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殷某有一個要求,還望道友答應。」這個時候,殷鐵驊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於是也管那麼多,跟李趙緣將其了條件。
「哦。」李趙緣一愣,笑道:「你還敢跟我談條件?呵呵,好,你說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要求?」
「殷某也知道,我的氣數已盡,就算今日不死在道友的手中,明日也會死在他人手裡。」殷鐵驊此時倒像是大徹大悟的得道之士,悠悠地說道:「我只要道友留我一個全屍而已。」
「哦,就這麼簡單?」李趙緣問道。
「嗯,嗯……」殷鐵驊畢竟和李趙緣是敵人對手,有一些不要意思地說道:「如果道友能夠活著出去,殷某還請道友將我的屍身送到此處去安葬。」
說罷,殷鐵驊也不管李趙緣同不同意,從腰帶之中取出了一塊玉簡扔給了李趙緣。
李趙緣接過玉簡,眉頭一皺冷冷笑道:「嘿嘿,你死到臨頭了,還想要算計老子。你的膽子不小嘛!」
「啊,道友不要誤會!」殷鐵驊一副非常驚慌的樣子,惶恐地說道:「道友莫要誤會,殷某並沒有要算計道友的意思。請聽我給道友解釋。」
他見李趙緣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就接著說:「我給道友的是玉簡記錄的是我當年一個愛人的安葬之地。當年我因為年輕,我辜負了她。如今我也要死了,我只是想能夠和她葬在一起,陪伴著她,不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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