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李趙緣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思過秘境呆了多久。自從他從陰風地洞之底出來之後,就進入了入定修煉之中。這一趟陰風洞底之行,他得到了莫大的好處,不單是得到了一件堪比仙器的極品鎧甲,還讓自己的修為大大地提升。
鬼影鎧甲——李趙緣也不知道,這件法寶到底是不是達到了仙器的等階。他祭煉認主之後,深深地感應到了這件鬼影鎧甲的不凡。雖然這件鬼影鎧甲有著非常嚴重的損傷,但是依然透露出極強的靈氣。
鎧甲一直放在陰氣之眼的深處,yin鬼王的分身就是為了讓鎧甲慢慢汲取濃厚的陰氣自我修復。能夠有自我修復功能的法寶,只有達到極品的寶器才擁有。
雖然這種依靠外力慢慢修復,非常的緩慢,但是了勝於無。yin鬼王分身自己就身受重傷,根本沒有能力祭煉修復。因此只能讓鬼影鎧甲自己慢慢地吸取陰氣修復。
如今鬼影鎧甲在陰氣之眼之中不知道沉浸多少年,已經自我修復了五六成。雖然鬼影鎧甲沒有完全修復,但是相比與李趙緣自己的那件已經報廢了的所謂仙氣明光鎧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仙氣明光鎧可以承受金丹高手的一擊而不死,而鬼影鎧甲則是完全可以抵擋金丹修士的至少數十擊而不傷其身。即便是元嬰修士,想要破開鬼影鎧甲的防護,那也不是一擊而潰的。這些也是李趙緣的保守估計而已。畢竟李趙緣還沒有真正的運用於實戰。
李趙緣唯一的弱點就是他自身的修為實力還是太低了,再好的法寶到了他的手中也不能發揮出了最大的實力。他對上元嬰修士也只有逃跑的份了。以元嬰修士強大的實力,不是一兩件極品寶器可以能夠抵擋的。而這件極品寶器鬼影鎧甲並沒有器靈,因此在防禦能力就大打折扣了。因此如今能不能擋得住元嬰老怪的全力攻擊那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不過,對於李趙緣來說,用來保命應該沒有問題。只要能保住性命不死,那就是非常讓人愉快的事情了。保命可不是誰都能夠輕易做到的。畢竟修仙之途艱險萬分,可謂是荊棘密佈,處處危機。
李趙緣可以說是走了狗屎運,鳥槍換炮了。正可謂是鴻運當頭,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正是如此,李趙緣非常懂得珍惜,一從陰風地洞深處回來之後,就進入了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刻骨修煉之中。(呵呵,在這個思過秘境面壁,並不知道什麼白天黑夜。)
因此李趙緣也不知不覺地修煉到了結丹期。他此時已經距離結丹也只剩下一步之遙了。如果運氣好地話,在這個思過秘境的六個月時間,李趙緣結成金丹,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這就要看李趙緣他的氣運了。
不過以李趙緣逆天的運氣,短短六個月結成金丹,是非常有希望的。
正當李趙緣在努力刻苦修煉,為自己結成金丹摸索打基礎地時候,思過秘境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法陣圖案金光閃爍。
那個法陣越來越亮,越來越凝實,金光一閃而逝,兩個修士出現在思過秘境之中。
這兩個修士出現之後,神識在思過秘境之中一掃,很快就發現了一動不動的李趙緣。一看就知道,這個思過秘境之中的唯一住客正在入定修煉之中。
「呵呵,李師弟還真是刻苦努力啊!」其中一個修士笑道。
說罷他正要喚醒入定之中的李趙緣。
另外一個修士立刻阻止道:「哎,齊師弟,我看李師弟可能正是在修煉的關鍵時刻,我們還是不要打斷他的好。要是李師弟因此走火入魔就不好了。你我可是擔待不起啊。」
「呵呵,勞師兄說的是,師弟魯莽了。」
這兩個修士正是戒律殿的執法弟子勞德顯和齊耀。
他們此時出現在思過秘境,看來是接李趙緣出去的。李趙緣的面壁思過應該是結束了。
剛才勞德顯和齊耀用神識在思過秘境之中掃視了一遍,除了發現李趙緣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那個被李趙緣破掉了的透明法陣,在李趙緣出來了之後,竟然又慢慢地不斷地吸收陰氣。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透明法陣竟然又自我修復大半。
以勞德顯和齊耀兩人的修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更不可能發現在這陰氣之中還另有天地。
當勞德顯和齊耀二人出現的時候,李趙緣就已經發現了他們。他並沒有立刻從入定之中醒來,而是很奇怪,自己在這個思過秘境應該還不夠六個月。這兩個戒律殿的師兄怎麼就出現了。難道有什麼變故不成?
等到自己修煉完成了一個大周天之後,才緩緩地醒來。
李趙緣一睜開眼睛,立刻擺出一出驚訝地模樣,驚異地問道:「啊,兩位師兄怎麼來了?難道是六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
「呵呵,師弟你當真是刻苦認真啊。在這個地方也能夠如此地用功。讓師兄好生慚愧啊。」齊耀玩笑道。
「那是,要不是如此,李師弟怎麼能夠如此年紀就能夠有如此的修為啊。」勞德顯也打趣道:「你我二人看來是要被李師弟超過了。」
這個勞德顯雖然說的事玩笑話,但是他和齊耀的修為被李趙緣超過的已經不是一丁半點,而是被李趙緣遠遠地甩開了。只不過是他們二人看不出來了而已。
以李趙緣悶聲發大財的性格,他也不會主動地跟他們二人挑明的。因此李趙緣也只是跟著笑笑而已。
「呵呵,兩位師兄可不要打趣師弟了。」李趙緣傻笑著,言歸正傳問道:「兩位師兄可是來接我出去的?」
「不錯,我們就是來接師弟出去的。」齊耀答道。
「哦。」李趙緣傻頭傻腦地問道:「在我的記憶裡應該才不到五個月才對。難道是我的時日計算錯了?」
「嘿嘿,師弟你算得沒有錯。師弟你進入這個思過秘境到今天才四十五天而已。」勞德顯道。
「那為何提前一個多月,兩位師兄就來接師弟我出去啊?難道我表現太好了,提前釋放了?」李趙緣好像在這個地方已經是上癮了,愛上了這裡不願意出去一樣。
「師弟你有所不知啊。」勞德顯耐心地解釋道:「你在這個鬼地方的表現如何鬼才知道。哪有什麼表現好不好之說。我們之所以來接你,那是因為你正好趕上了這一次血色試煉。」
「血色試煉?」李趙緣一頭霧水。他可不知道什麼試煉不試煉的。「入門的時候不是試煉過了?怎麼又要試煉?」
「呵呵,李師弟。」勞德顯笑道:「這一次的血色試煉可不是入門試煉那種不痛不癢的過家家式的玩意。這血色試煉可是要人命的,搞不好就小命不保啊。」此時勞德顯的語氣不再是輕浮,變得稍微沉重起來。看來血色試煉是一個要命的試煉!
「哦,到底怎麼回事?小弟願聞其詳。」李趙緣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不恥下問道。
本來勞德顯就喜歡說話賣弄,此時李趙緣如此喜歡愛聽。平時他的話多,同門大多是不理不睬,充耳不聞。他也不好意思去那些低級弟子面前過分地囉嗦。此時有人愛聽,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一個痛痛快快。
畢竟修仙之人基本上都是喜歡沉默寡言,即便要說話,那也是言簡意賅,點到即止。沒有像勞德顯這樣喜歡滔滔不絕的。
聽了勞德顯的一番羅裡吧嗦地詳實地解釋之後,李趙緣總算明白了。原來是最近幾十年以來,大約是每三年或者是五年師門都會送內門以上的弟子進入一個叫做血色魔窟的險地試煉。
血色試煉是沒有一個仙喬門的內門弟子必須要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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