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樾對任飛燕的哀求無動於衷,右手摸著她的臉,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泛起。他的左手還要伸向她胸部,任飛燕想到自己就要被季樾侮辱,頓時驚嚇不已,極度悲憤地渾身顫抖,最後昏迷了過去。
季樾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非常滿意地笑嘻嘻地說道:「嘻嘻,小美人兒還真是不受驚嚇啊。這麼快就暈倒過去了,算你運氣,真沒意思!」
一旁觀看的林小紅忍不住快要衝出去了,可是他被李趙緣一手按住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師兄看下去。
季樾心情舒爽,愉快地輕輕地拍拍雙手,然後對著那一棵巨型枯木伸手一指問道:「師兄,你看夠了沒有?還不給我死出來麼?難道還要等我去請你出來不成?」他的身形忸怩作態,聲音尖細,語氣之中帶有嬌嗔,又含有一絲的怒氣。季樾此時已經和當初的聲音完全不同,讓李趙緣聽起來好像是在看清宮戲中的太監說話一般。聽得李趙緣忍不住打起寒顫,雞皮疙瘩都快丟掉了一地。
「哈哈……」一陣陰森的笑聲從枯木之中傳了出來。然後枯木的頂部一片光芒閃耀,裂開了一個裂縫。一個黑色人影從裂縫中慢慢鑽了出來。
「呵呵,師弟你還是沉不住氣啊。火氣可不能太大啊。」那個人影鑽出來之後,慢慢的開始清晰起來。他繼續說笑道:「小樾,咱們修仙之人,可要懂得處事淡然,處變不驚,遇事淡然面對,才能凝淨道心,修為更上一層樓啊。嘿嘿,再說了,要是讓我的小心肝氣壞了。那才是天大的罪過,我可是要心痛死了!」
從巨型枯木中才慢慢現身的黑影,跟著季樾打情罵俏起來。聽他們的對話,好像兩個的關係不一般。這兩個人明顯有著斷袖之癖,當真是基情四射。
以李趙緣的強大神識,當他運用神識掃視整個山坳的時候,就發現在了那一棵枯木有問題。因為整段枯木都是被一種隱匿靈力波動的法陣籠罩。李趙緣也是隱隱覺得有一些不對,但是也看不出裡面到底有什麼。正是因為他看不到枯木裡面的情況,因此斷定裡面一定有問題。
於是李趙緣才不讓林小紅衝出去救任飛燕,讓裡面的可疑之人出現再說。他可不想被別人從背後偷襲。再說了,如果驚動了對方,對方不現身,而是選擇逃跑,那也是比較麻煩的事。
除了那一棵巨型枯木有問題有人隱藏之外,李趙緣還發現了另外一個地方還有人隱藏著。對方為了捉住任飛燕可是藏有不少的後手啊,李趙緣倒是想看看,那兩個隱藏的人到底是誰,他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躲藏在巨型枯木中的黑影才剛剛出現,就開始與季樾打情罵俏,毫無顧忌旁邊還有人。
李趙緣是一個正常的喜歡女人的男人,聽到了看到了自然是頭皮發麻,覺得噁心想吐。雖說他並不是對基情群體有什麼偏見,或者說堅決打壓反對,但是畢竟不符合他的人生價值觀。因此他還是難以接受的,眼不見為淨。
那一個黑影從枯木中鑽出來之後,漸漸的變得清晰,露出了本來面目。還真是太巧了,李趙緣剛剛加入仙喬門,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板著手指等候可以數出來。而此人正是李趙緣認識的一個人之一。
那個黑影正是欺辱林小紅,又跟李趙緣有嫌隙的,而被李趙緣稱為「犯渾」的,雜事殿的執事弟子范琿輝。此人已經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了。他今天並沒有穿黃色的真傳弟子的制式衣袍,而是穿著一套可以隱藏氣息遮擋靈力波動的黑色法袍。
范琿輝剛剛顯出身形,就一招手,掉落地上的那一顆紫色的一級噬雷珠倏地就飛入他的手中。原來暗中操控噬雷珠的人,就是這一個隱藏在枯木之中的范琿輝。
看見了隱藏的人原來就是那個犯渾師兄,李趙緣到覺得奇怪了。以范琿輝的修為實力,如果想要引誘任飛燕來到這裡,然後出手捕捉拿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啊。他們為什麼費盡心思搞這麼大的陣仗呢?他們為何還要費盡心思,精心地佈置了這麼一個陷阱呢?
這不是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麼?
其實李趙緣有所不知了,這次因為范琿輝之所以要這麼做,是為了完好無損的捉到任飛燕,同時又要保密不讓師門知道。
雖說范琿輝是仙喬門的真傳弟子,但是想要讓任飛燕不引起懷疑引出來,又要讓門派中人不懷疑到他,還是要費不少心機的。還有就是范琿輝雖然修為比任飛燕高出一階,但是想要不費力氣,完好無損的捉到任飛燕還是非常困難的。除非他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任飛燕雖然實力比范琿輝差,但是鬥法起來,就算打不過,逃跑還是有可能的。而且這裡離師門又不遠,只要她隨便發出一張求救的傳音符。門派中的金丹修士,眨眼就可以到達。到那個時候,范琿輝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襲擊同門,侮辱同門女修可都是門中重罪啊。任何一條都會要他魂飛魄散啊。因此他不得不謹慎小心,驚心佈置了這麼一個陷阱騙局,務必做到手到擒來,一擊必殺。
事情的發展果然與他們設計的一樣,輕而易舉地就拿下了任飛燕。
范琿輝收好了噬雷珠之後,輕輕地飄移到了季樾的身邊,一把拉住他宛如女人般的細長小手。然後范琿輝再將季樾攬入懷抱之中,輕撫著他的如羊脂白玉的臉龐,輕笑道:「我的小心肝啊!來,讓哥哥親親。你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讓哥哥來好好報答你。」
說罷,范琿輝就低頭下去,要吻季樾紅潤豐厚的櫻唇。季樾一把推開范琿輝,嬌笑一聲,一閃躲開笑罵道:「哼!你們男人真不是好東西。你難道想這樣就打發了我麼?」
「小樾,我怎麼會忘了你的好處呢。你放心,該你的,自然少不了你的。」范琿輝承諾道。然後他又飛遁到季樾的身旁雙手將他摟入懷中。季樾想要掙脫,又沒有徹底地掙脫,如此這般的半推半就,最終隨范琿輝親吻他的臉頰,頓時基情四射,香艷無比。
不過這也要讓人看不出季樾是男人,才能是一個美好的畫面。
他們兩個人在這裡打情罵俏,卿卿我我,肆無忌憚。他們完全以後任飛燕昏迷不醒了。可是她並沒有真正的昏迷。她只不過假裝昏迷,緊閉雙眼,而神識還能看到至一切。當她看到范琿輝出現之後,震驚不已。
此時任飛燕又看見范琿輝與季樾的齷齪事,更是羞愧難當。她一個初出茅廬的修仙新手,哪裡見過什麼世面,哪裡知道還有基情四射的斷臂山。想想剛才季樾的手還摸過自己的臉,任飛燕都覺得千萬隻螞蟻在爬,瘙癢難過,雞皮疙瘩渾身泛起。雖然不舒服,但是任飛燕也不敢打擾他們。只有努力地試著運轉靈力,嘗試著衝破身體內的禁制。
李趙緣作為一個地球中國的現在人,對於這種斷背山的戀情見怪不怪了。但是他還第一次親身看見實打實的現場演出,作為正常人的他,自然也是非常地不舒服。可是他還是能夠忍受。
而在他旁邊的林小紅才十七八歲,本身見到的世面少,又沒有什麼生理衛生的教育。雖然看起來不舒服,但是也非常的好奇,那兩個師兄那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