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楊舒婉快速回答道:「哥,你們難道忘記了,昨天晚上的那個淫賊五世子和三世子了嗎?」
「不錯,那個三世子祐賢和五世子祐俊的嫌疑最大。」楊松允應道。
「嗯,這還用說,就是他們哪兩個小王八蛋搞的鬼。這回是錯不了啦。一定是他們要報復李老弟。他奶&奶&的」萬玉寶也認定幕後的黑手是三世子他們,大罵起來。
「哥,大哥,現在我們要趕快去衙門給李哥哥作證啊。免得李哥哥他受皮肉之苦啊。」小姑娘楊舒婉焦急道。
「不錯,咱們趕快追上去。」楊松允和萬玉寶也不囉嗦,策馬疾行追了上去。
「婉兒妹子,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東門昶山和武俊岑一頭霧水,不知所云,問楊舒婉道。
「快追,我路上再跟你們說。」楊舒婉也不廢話,馬上讓小莫直接跟上哥哥們。
李趙緣被邢捕頭和一幫捕快很快就被帶到了知府衙門。
知府衙門是一個高門大院,門口一對大石獅子,猙獰雄武,上了台階左邊有一個大鼓,看來這個大夏國也是中國古代一樣擊鼓鳴冤的。
本來捕快捉拿到了人犯,先是關入監牢,等到知府老爺開審的時候再提出來的。
今天程序走得出奇的快,竟然直接就把李趙緣押到了大堂之上。知府老爺尤大人此時已經高坐在大堂正中,他頭上高高掛著公正廉明死歌大字。
正堂的右側是師爺和書記。兩旁各站著五個穿著皂隸服的皂隸,手中都杵著粗大的殺威棒,看起來殺氣騰騰。
更讓李趙緣覺得詭異的是,此時大堂之上原告寧氏已經在大堂之中了。好像是寧氏剛剛告狀,捕快馬上就知道人在哪,而去拿人。他們好像都有衛星定位系統,有衛星監控,比《全民公敵》還要牛&逼。
顯然是李趙緣和東郡五傑還沒有進城的時候,他們就有安排了這麼一齣戲,正都等著李趙緣送上門來呢。
此時衙門的後堂,那個紈褲五世子祐俊,正坐在那裡和兩個貌美的妖嬈女子圍著一桌酒菜喝酒調笑。他時不時還伸出豬手摸摸兩個女子的臉蛋,也不時伸進她們的衣服內撫摸胸前的兩團波浪。那兩個妖嬈女子也時嗔時笑,不斷挑逗著五世子。
這個五世子看來是來這裡看好戲的,他對李趙緣當真是恨之入骨了,居然不顧三世子的警告,使出了這麼陰損的詭計來招惹李趙緣。
他身後站著兩個家將保鏢,一動不動,目不斜視,其中一個正是硬接了楊松允一掌的鮑猛,另一個則是那個望風的丁圭。
邢捕頭帶著兩個捕快,押著李趙緣進入大堂之中。邢捕頭一抱拳,道:「稟報大人,人犯已經捉拿到堂!」
那個知府尤大人長得肥頭大耳,談談的眉毛,小小的眼睛,蒜頭鼻,兩個腮幫特別肥大,直接垛在了肩膀上,沒有脖子,整個腦袋好像是一個肥大的柚子。
他使勁地伸著脖子,用力撐開他那不大的眼睛,看了看李趙緣,再看看他桌面上的畫像。這個昏官還真認真,生怕弄錯了,對大堂後面的五世子不好交代。
他看清楚後,對著大堂上跪著的婦人問道:「民婦寧氏,你看看這堂上可有昨晚闖入你房中的淫賊?」
那個寡婦寧氏,一身花俏的衣裙繡有各色花朵,還真是花枝招展。頭髮還算烏黑,盤髻在後,插著一朵鮮艷的紅花。臉上塗抹了厚厚的脂粉,看上去很白,但是還是擋不住歲月的痕跡,眼角有著幾縷皺紋。
從這些來看,寧氏還是有一些姿色的,年輕的時候還算貌美。如今已經徐娘半老,餘味猶存,不過她此時的打扮,讓李趙緣看著有種不舒服想要倒退的感覺。
寡婦寧氏上下打量李趙緣,眼睛不斷亂轉,好像有一絲猶豫,最後她下定決心,指著李趙緣叫到:「是他!就是他!大人,你要給民婦做主啊!」然後稀里嘩啦的就哭了起來。
知府尤大人,「啪」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兩腮肥肉亂顫,喝道:「肅靜!不可在公堂上喧嘩!本官自然為你做主。」
「大膽採花淫賊,見了本大人為何還不下跪?」他指著李趙緣質問道。
「大人?你當真是大人麼?」李趙緣盯著那個肥大的柚子頭,渾身煞氣逼人,冷冷的道。
知府尤大人心中本來有鬼,本身又不會武功。他被李趙緣的煞氣盯著,頓時心中暗顫發毛,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他有種莫名的膽戰心驚的感覺。
「大膽……你……你……你敢藐視公堂!?」他已經驚嚇得結結巴巴,顫抖的右手抓起驚堂木死命地啪的一拍案桌,叫道:「來人!給本官打!」他好像見到吃人的鬼怪一般,只能用盡他吃奶的力氣,喊出了出來,為自己壯壯膽。
向來都是他這個大老爺吃人的,沒想到今天會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要被別人吃掉的感覺。尤大人的冷汗不斷的冒了出來。
李趙緣此時只是將一絲的法力威壓射入那個知府狗官的心中,其他人並沒有任何影響。
聽到知府大人的命令,兩名押解李趙緣的捕快按住他的兩肩。兩旁各出兩名皂隸,高舉殺威棒朝李趙緣的身後兩膝關節打去。
兩根殺威棒還沒有打到李趙緣的膝蓋關節,就砰砰兩聲,殺威棒高高的彈開,震得兩名皂隸的雙手直直發麻。他們好像打在了堅硬的岩石之上。
二人心中驚駭,但是又不信邪,他們打人可是老手,什麼人沒有打過。光是打人,他們每年都撈了不少金錢賄賂。這裡面的奧妙可是無窮,給錢就只粘皮不沾肉,有傷卻無礙;不給錢的,你就倒霉了,那就是往死了打。
於是他們此次用了更大的力氣,狠狠地向膝蓋關節揮打而去。
「啪嚓」這此兩根實木殺威棒竟然生生被打斷了。而李趙緣卻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沒事人一般,好像這事情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此時公堂之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鬼嗎?知府尤大人已經嚇得快要鑽進桌子底下了。他知道這次他是踢到鐵板了,對方絕對是高手,如果對方要殺他應該不難。
「閣下是何人?你可見過那個婦人?可有姦污過她?」知府尤大人戰戰兢兢的問道。此時他不敢再以採花淫賊來稱呼李趙緣了。他之所以能當上知府,多年屹立不倒,除了溜鬚拍馬,看人也是很準的。此時錢和命的取捨,他當然要先選命了。他是一個聰明人,還是正正經經審完案子送這個災星走得好。
「嘿嘿,大人,你認為呢?」李趙緣語氣陰冷的反問道。
「這個……這個,本官怎麼知道?」知府尤大人努力穩定情緒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又怎麼認定就是我做了那等齷齪之事?」李趙緣立刻將渾身的威壓鎮壓全場,全場的人頓時有一種掉進冰窟的感覺。
剛才是只有尤知府一個人感受到了顫慄的恐懼,這時候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瑟瑟發抖,如臨深淵。
在場的人大多是不會武功的凡人,就算是邢捕頭和兩個捕快武功也是極弱。如果沒有修煉出真氣的武林人士,光是李趙緣的法力威壓就可以活活壓迫而亡。
這種法力威壓也不是修士都能修煉出來的,只有達到金丹的修士才能擁有。因為李趙緣身體特殊,法力特殊,又有眾多的奇遇寶貝加持。因此他才能只有凝脈期就能發出少量的法力威壓。他的這種威壓,比起金丹修士來說還是有著天壤之別。
因此他的這種法力威壓在與修士鬥法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也就是現在用來威嚇凡人而已,沒想到有了意想不到的妙用。
其實也是他剛剛才發現這個用處的。他發現自己用法力威壓盯著那個尤知府的時候,竟然把尤知府嚇得心驚膽顫,所以也就現學現賣,加以發揚威壓的妙用了。
李趙緣微微一抖動雙手,手上的手銬,身上的鎖鏈枷鎖,紛紛粉碎掉落地上,好像那些都是紙片一般。
他揉揉雙手手腕,上前幾步,走到寡婦寧氏的傍邊,悠悠的問道:「你有見過我嗎?」
寡婦寧氏看著他,好像看見了鬼魅,先是點了一下頭,發覺不對,馬上拚命的搖頭,眼中滿是驚恐。她有一種要被李趙緣活剝了的可怕感覺。
「既然你沒有見過我,你怎麼敢說是我姦污了你?」李趙緣問道。
「這……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難道你要誣陷我?我和你連面都沒有見過,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誣賴於我?」李趙緣的語氣更冷。「難道你不知道誣陷好人是要坐牢的嗎?」
李趙緣一連串的問話,句句都帶著法力威壓。寡婦寧氏聽到耳中句句如同勾魂索魄的惡鬼嗜心,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更是蒼白。她想說話,但是又說不出來,就連已經小便失禁流出的尿液都沒有發覺。
此時她跪在地上,又穿著長裙,完全蓋住了下身,其他人也沒有發現她已經嚇得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