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往常的價格多出一文,」青鸞不爭不辯,只是跟那些漁民說道。舒榒駑襻
「我多兩文,」鄭欣然不等他們出聲,立刻大喊著。
「公子,」有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聽到他的話後,緊張的出聲想阻攔,但被鄭欣然推開了。
「本公子的事,還不需要你一個奴才來說,」什麼玩意。
「鄭公子好大方,」青鸞把眼裡的笑意收斂著,搖頭歎息一聲,顯得很惋惜,然後裝作很勉強的看著圍著自己的賣魚人說:「鄭公子出的價比胡家酒樓的高,大家還是賣給他吧!」
「哈哈……跟我鬥,哭死你!」鄭欣然見自己贏了,立刻得意的笑了。
「呵呵……,」青鸞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從人群中退出來,然後示意那些人圍住鄭欣然,讓他說到做到——白癡,還不知道最後誰會哭的哇哇叫。
悶熱的天氣,用貴出平時兩文錢的價格買了幾百斤的魚……結果是什麼,她真的很想知道。青鸞想到這裡,覺得自己很腹黑,人家都被自己害慘了,她還想火上澆油。
抿嘴輕笑著,然後慢悠悠的往家走去,完全不擔心自己答應胡凌雲的魚該怎麼辦。
「姐姐,」朝雲一看到他,立刻奔了過來,笑著說:「馬叔已經把魚送來了,」他趁著剛才姐姐跟人家理論的時候,跟馬叔偷偷抬著他家的魚回來了,所以人家買的根本不是自己要的,而且還比平時貴那麼多,想想就覺得好笑。
「嗯,我知道了!」她早就看到了,所以才不動聲色的玩了鄭欣然一把,不知道那個傻子什麼時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那些捕魚的很辛苦,賣魚賣的也苦,今天鄭欣然那麼大方,他們應該高興了。
「平嬤嬤,」青鸞讓朝雲帶著海潮一起玩去,然後走到院子裡看著忙碌的平嬤嬤問道:「你知道興隆酒樓嗎?」
「當然知道了,」平嬤嬤的性子原本就開朗,就爽朗的笑道:「鄭家的,生意本來比胡家大,可惜生了個無用的。如今有了小姐的菜單,胡家的生意遲早有一天會超過他們家的。」
「呵呵,」青鸞見她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就笑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歪著頭故作無辜的道:「平嬤嬤,你說那鄭公子回去後,會怎麼樣呢?」
平嬤嬤聽了她的話後,傻愣了好半天,再見她無辜的表情,忍不住笑罵道:「你個孩子……呵呵,這會子他回去啊,肯定要挨板子了!」誰家有這樣的敗家子都該吐血了。
「哼,活該,誰叫他要打朝雲的,」青鸞才不同情他。
「怎麼要打朝雲呢?」平嬤嬤擔憂的問道。她在這裡過的舒坦,孩子們也對她好,敬重她,所以對這些孩子也打從心底的疼著,愛著,跟自己的孩子似的,捨不得他們受一點點的委屈。「朝雲,那人打了你沒?」那護犢的語氣,讓青鸞心裡深深震撼。
有時候,血緣並不代表什麼,親不親的,用心去衡量就可以了。
「沒有,」朝雲咧著嘴憨笑道:「呵呵,那人傻的,上了青鸞姐姐的當,哼,看他回去之後會不會挨揍,」他都能明白的事,那人竟然不知道,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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