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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淚無痕 第五十八章 周素華盂縣來信 王大槐巧當木匠 文 / 張君剛

    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65、王大槐與侯一平

    現在戰士們只有上白班下井挖煤時,才能夠在晚上休息八小時,其他兩組上夜班的戰士,除了晚上下井挖煤,白天還得搞基建,連八小時的睡眠都無法保證。張寅學習的時間幾乎全被擠掉了,只有利用晚上站崗時,在路燈下學習,好在六班的戰士們都不願在晚上站崗,張寅就主動與戰友們替換,一站就是一個通宵,班長劉洪也很支持張寅的學習,每次輪到六班值班站崗時,就讓張寅晚上替全班戰士站崗,白天則不用張寅下井挖煤了,張寅對此非常感激。這天,張寅收到一封來自盂縣的信,打開一看,原來是周素華寫來的,周素華在信中說,原來新兵連九班的幾個戰友除了張寅全部分配到了盂縣種植水稻。那裡部隊的條件更差,戰士們也是農忙時搞生產,農閒時搞基建,吃得伙食比大同煤礦差多了,這也許是因為開煤礦的利潤遠遠高於種植水稻的利潤吧。這種不平衡的現象不僅只在部隊存在,幾乎是全國的普遍現象,同樣是國家工作人員,都是**領導的為人民服務的隊伍,一樣的身份,一樣的學歷,一樣的能力,只是從事的行業不同,待遇卻差別很大,有的簡直是天壤之別。如果是按能力或按技術特長競爭上崗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國家或集體按人頭(湊人數)的分配。難道這都要歸咎於命運的安排嗎?

    周素華在信中還提到侯軍平也去了師部參加考前輔導班學習,準備參加今年的軍校考試,看到連侯軍平也能去師部參加學習,張寅不由得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來。張寅還希望周素華談談五妹子和金條的事,可是周素華卻一個字也沒提,張寅在回信時想提一下這些事,卻終於也隻字未提,或許周素華和他的想法一樣,害怕把這個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的秘密洩露吧。

    這一星期張寅他們班是夜班,白天還得搞基建,開始戰士們還牢騷滿腹,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慢慢地也適應了每天工作十二至十六小時生活。好在連隊的伙食確實不錯,幾乎頓頓有肉,又都是十**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們,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累了休息五分鐘就馬上來了精神。只是這蓋房造屋除了要力氣,還要求技術,戰士們都是現學現賣,礦部和連隊各挑選一名會木工的戰士,王大槐第一個報名,楊崢和王大槐是一個村的,王大槐的底細他最清楚,就問王大槐:「你什麼時候學會木工了?蓋房子可不是鬧著玩哩!」王大槐神秘地對楊崢說:「叫什麼叫,你懂個屁!干木工在井上作業,就用不著再下井了,你就等著看好吧。」王大槐讓楊崢也報名,楊崢不敢,又找到張寅說:「你也報名吧,不會可以慢慢學呀,重要的是咱就不用下井挖煤了,說不定也不用搞基建蓋房子呢。」張寅想了想,終於也沒敢報名。結果,礦部挑選了王大槐,由於再沒人報名,連隊只好從師部調來了一名懂木工的老兵。他叫劉彥辰,是劉洪的四平老鄉。

    礦部又挑選廚師,侯一平和郭義增都報了名,原來計劃只找一名,礦部的教導員皮若賢說:「他們兩個先都留下,試用一段時間再決定誰走誰留。」原來礦部的人少,做飯壓力不大,後來有了車隊,添了十來個司機兵,侯一平和郭義增都沒走,因為這時候他們兩個全上陣還忙不過來呢。要說這郭義增和廚師沾邊還有說的,因為他的父親是縣黃磷廠食堂的廚子;這侯一平可就像王大槐一樣是投機了。值得稱讚的是,王大槐和侯一平都是機靈乖巧的人,他們眼尖、嘴甜、手勤,見風使舵,察言觀色很有一套,很快討得了領導的歡心,加上他們勤學好問,把原來毫不靠邊的專業很快就掌握了基本操作要領——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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