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寒把高跟鞋脫在一旁,赤著一雙腳丫子開車,一張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黑色筒裙下,一雙雪白的美腿顯得晶瑩剔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楊宇看得食指大動,兩人原本就如膠似漆,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兩人有一個多星期沒見了?那還不得隔了千秋萬代?
雖然在r國把那個什麼車田幸子給強上了,但那完全是肉慾發洩,絲毫談不上感情,對方給自己施展美人計,他只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想起那居然是車田幸子的初夜,楊宇心裡不禁有些感概,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心裡負擔或者愧疚。當時如果不是自己武功在她之上,恐怕現在自己早就已經橫屍異域了,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楊宇也不是善類!
目光從新落回張雨寒的一雙雪白美腿上,這廝嘴角升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一雙手卻不懷好意地伸了過去……
「嗯」張雨寒敏感地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白了他一眼,說道:「壞蛋,別鬧,我……我開著車呢。」她的呼吸不能自己地急速起來,這個壞傢伙,叫他別鬧,他居然還得寸進尺,往上亂摸……
張雨寒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彷彿要滴出水來,直看得楊宇心情蕩漾不已。
「楊……宇,回去再……好麼?」張雨寒可憐兮兮地看著這傢伙,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按住他不老實的手,但卻沒敢將他推開,生怕自己的動作會讓楊宇不高興。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楊宇滿足地收了手,張雨寒的敏感令他情緒高漲,但是,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恩愛的時候,他可不想弄得車毀人亡!
「雨寒,我想你,很想很想你。」楊宇看著她說道。
「哼。我還以為你在燕京樂不思蜀了呢。」張雨寒整了整被他弄亂的筒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醋意。
雖然早知道這傢伙女人不少,她也早就想通了,自己不能得到這個男人全部的愛。可是看到顏紫嫣當眾宣佈楊宇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點吃醋的。
楊宇笑笑,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在燕京和顏紫嫣的事情,女人向來就是善妒的生物,別看她們嘴上說得多麼不在乎。可一旦較起真來,那是相當恐怖的,口是心非就是女人的代名詞。所以,這個時候,這廝聰明滴選擇了沉默。
「還說想人家。回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天知道你個壞蛋心裡想的到底是誰?」見他不出聲,張雨寒繼續說道,「我不管,我要你好好補償我!」
哼,以為不出聲就可以矇混過關嗎?
不得不說,張大小姐這醋瓶子打翻了還真不好收拾。
沒想到這廝聽了之後,不但沒有反省的表情,反而嘿嘿一笑。說道:「補償,肯定得補償,今晚我就好好補償我們善解人意的寒兒。」
「啊我……我不要這樣的補償。」真是的,這到底是誰在補償誰啊!
「哦?寒兒不要?那我今晚去雅欣姐那裡吧。」這廝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說著。
「我要!」張雨寒脫口而出,「我要」兩個字出口之後。她就知道自己上了這壞傢伙的當了,當下紅著臉,不敢去看他。
「咦,一會不要。一會又要,寒兒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這廝奸計得逞。嘿嘿直笑。
可憐張雨寒這個三元科集團的董事長,平日裡管著上千號人,哪個見著她不是戰戰兢兢的?此刻她的表情卻是又羞又急,恨不得撲過去從那壞傢伙身上咬兩口。
「你……你個壞蛋,就知道抓弄人家!可憐人家還天天盼星星望月亮地等你回來。」張雨寒可憐兮兮地說著,一張俏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急的,像熟透了的西紅柿,紅彤彤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寒兒對我最好了,今晚我哪也不去,就陪我們寒兒好不好?」楊宇見好就收,趕忙出聲安慰,要不到時候她不讓自己進門可就不妙了。
也不知張雨寒是有意還是無意,將車子開到了深城大學,或許是因為這裡是她沒完成大學夢的地方吧。
兩人在深城大學附近找了間酒樓吃了晚飯,然後驅車回到君山別墅。
楊宇遵守承諾,果然哪也沒去,整個晚上都呆在張雨寒的別墅裡,和張遠下了兩局圍棋,然後大家坐在新聞。
「來,大家試試我煮的糖水(廣東一種小食,也叫甜湯,種類繁多)。」只見張雨寒腰上圍著一張圍巾,端著一個砂鍋出來說道。
楊宇和張遠,一老一少看著面色古怪地看著她,面面相覷,她進廚房鼓搗了一晚上就煮了一鍋糖水?
「呵呵,什麼時候我們寒兒也會下廚了?」張老爺子率先反應過來,不管怎麼說,雨寒第一次下廚,總是需要鼓勵不是?
張雨寒俏臉紅了紅,剛才在廚房她打爛了三個碗,還把鹽當成是糖下在鍋裡,結果把糖水煲成了鹽水,只好倒了重來,以至於一鍋糖水她足足鼓搗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才姍姍來遲。
「爺爺,這碗是您的,楊宇,這是你的。」此刻,她乖巧得就像一個小媳婦,幫兩人盛完之後,這才給自己盛了一小碗,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二人。
楊宇和張遠兩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敢動碗裡的東西,最後還是楊宇抱著大無畏的嘗試精神,挖了一小匙梗放進嘴裡,自己總不能讓老人家以身試毒吧?
「咦?」這廝抿了兩口,發出咦的一聲。
「怎麼樣?」張遠和張雨寒兩爺孫異口同聲地問道。張雨寒更是充滿了期待。
「還不錯,除了薏米沒煮開,糖太多,水太少之外,其餘的基本上有五星級大廚的水準了!」楊宇看了充滿期待的張雨寒一眼,這才說道。
天見可憐,他是真想稱讚幾句的,奈何他已經摀住自己的良心了,還是說不出口啊!
這簡簡單單的一鍋糖水讓她煲成這樣子,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你……有那麼難喝嗎?」張雨寒氣結,這傢伙難道就不會說兩句謊話騙自己開心嗎?
張老爺子笑瞇瞇地坐在一旁,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沒喝,自己孫女什麼廚藝,他還是知道的。
「怎麼會呢?只要是寒兒煮的,再難喝我都喝!」見她面色不悅,這廝趕緊大口大口地往嘴裡送。
張雨寒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不過她心裡也很是好奇,自己明明是按照書上寫的煮的啊,怎麼會難喝?
於是,她抿了一小口,卻馬上皺起了眉頭。
這……真是自己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