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中年男人,楊宇急忙在自己中針的手的手臂上連點幾下,卻是顧不上自己的傷勢,張雨寒那丫頭不會武功,肯定傷得比自己重,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有性命之憂!
楊宇回身,見張雨寒柳眉緊鎖,不省人事,當下急忙蹲下來,拿住她的脈門。
脈門平穩,呼吸正常,不像是中毒之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覺察不出來的毒藥?
思及至此,楊宇不敢大意,將張雨寒環抱而起,往學校門口的保安室走去。
這個時候,張雨寒的那個司機也適應過來了,跑過來問道:「楊先生,大小姐沒事吧?」
「沒事,我這就去給她仔細檢查一下,你通知一下張老先生,把今天的事的影響,盡可能地減少。」剛才他和中年男人的對招拆招,很多人都看到了,雖然兩人的招式並沒有太驚世駭俗,可也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他並不想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
現在他不敢肯定張雨寒中的針是否有毒,根據他初步的診斷,張雨寒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但他也不敢大意,因為有些毒藥的藥性很奇怪,隱藏在人的經脈之中,表面上看似沒中毒,但只要時效一道,中毒者就會毒發身亡!所以,他必須要給張雨寒仔細檢查一下才放心。
楊宇抱著張雨寒來到保安室,開口道:「借你們的地方一用。」說完,也不管對方打不答應,推門就走了進去。
那兩名值班的保安倒也沒有阻攔,剛才他們都親眼看到楊宇和那個中年男人的打鬥,直看得他們目瞪口呆,就好像在看一部武俠片,而且,還是現場版的!
張雨寒的司機按照楊宇的吩咐,給季東來打了個電話,把楊宇的意思轉達給他,然後來到保安室。
「你守住門口,無論任何人,沒有我的吩咐,一律不准放進來!」楊宇的語氣毋庸置疑,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再一次強調地說道:「記住,不管是誰,沒有我的吩咐,天王老子也給我攔下來!」
「是,楊先生!」那司機點頭應道。
楊宇這才放心地進去查看張雨寒的傷勢。
保安室裡面有一個休息室,應該是值班的保安休息用的,張雨寒此刻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楊宇看了看自己中針的手掌,那裡一片麻木,幾乎失去了知覺,但他只是看了一眼,馬上,他的目光又落在張雨寒的身上。
張雨寒緊閉著雙眼,沒有一絲意識。
楊宇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審視了一遍,最後定格在她的胸前,那裡的衣襟,明顯有一個小孔,一般人或許很難發現,但對楊宇來說,卻是一點也不難。
沒有絲毫的猶豫,楊宇把張雨寒的上衣解開,露出了她那猶如嬰兒般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團高聳的玉峰罩在黑色的文胸下,溝壑深邃!
文胸上一個小孔赫然出現在楊宇的眼裡,楊宇屏氣凝神,雙指夾住文胸的紐帶,內力運至,連接文胸兩邊的紐帶應聲而斷,被束縛著的雙峰彈跳而出,堅挺不拔,玉峰頂端的兩顆櫻桃,鮮艷欲滴!
見此情景,楊宇急忙閉上雙眼,不過很快他又睜開了雙眼,眼中光芒清澈,並無一絲的雜念。
他的目光落在張雨寒**之間顫中穴的一枚銀針上,看那銀針並無異樣,放心不少。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往張雨寒的體內渡入一絲真氣,發現她的經脈之中,並無毒素,他這才放心下來。
張雨寒並未中毒,可卻昏迷不醒,那是因為中年男人的銀針正好射中她的顫中穴,顫中穴是人體大穴之一,如果被重擊,不死也得重傷,但被銀針所制,卻只會令人昏迷不醒,並無大礙,這也是為什麼張雨寒昏迷的原因。
找出原因之後,楊宇接下來就要把人救醒,不過想想眼前這樣的情景,這丫頭一但醒來,豈不和自己拚命?
不過顫中穴被制,如果不及時解除,氣血運行受阻時間過長,張雨寒恐怕這輩子都醒不來,又或者傷及腦組織,就算是醒過來了,也是白癡一個。
張雨寒雖然平日裡對自己凶神惡煞的,可也並沒有做過份的事情,可以說兩人的恩怨也僅僅只是限於耍耍嘴皮子,楊宇自然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自己還收了她爺爺的錢?
不過,等一會兒把她救醒之後,可就不知道這丫頭會怎麼想了,以她那衝動的性子,恐怕會和自己同歸於盡的。但人又不得不救,算了,先把她弄醒再說。
楊宇知道自己不能在耽擱了,張雨寒雖然沒事,可他自己卻是真的中毒了,此刻他的右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如果不及時治療,這隻手恐怕就要廢了!他可不想日後做什麼獨臂大俠。
把張雨寒扶起,楊宇一手按在她的背後,運功將銀針慢慢地逼了出來。
完全將銀針逼出來之後,楊宇已經滿頭大汗了,剛才和中年男人的一戰,本來就已經消耗了他不少的內力,在幫助用戶把銀針逼出來,他已經有些後繼乏力的感覺了。
銀針逼出來之後,張雨寒人也慢慢清醒過來,可她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她不由得驚叫一聲,雙手摀住胸前。可這個動作讓她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事情,自己……自己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在她清醒之前,楊宇雖然已經幫她把衣服穿好,可張雨寒的文胸已經被他剪斷了,是怎麼也戴不會去了,所以只好作罷。
聽到張雨寒的驚叫聲,楊宇暗暗後悔,早知道剛才自己就不那麼衝動了,從後面解也不廢什麼事,現在可好,這丫頭非要和自己同歸於盡不可。
果然,張雨寒第一時間就是環顧四周,當發現背後的楊宇時,她不顧一切地叫道:「啊∼混蛋,流氓!我跟你拼了!」
一拳打在楊宇的胸脯上,楊宇應聲而到,剛才為她逼針,已經把最後的意思力氣都用盡了,現在哪怕是一個三歲的孩童,他也打不過,更別說練過跆拳道的張雨寒了。
看著楊宇這般不堪一擊,張雨寒倒是愣了愣,在她的印象中,這傢伙可不會如此不濟!難道是做賊心虛?
不過,很快她就想起楊宇是來保護自己的,已及剛才發生的一切。剛才自己好像正被一個黑衣人襲擊,結果是楊宇救了自己,不過後來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倒了,不過她敢肯定,自己暈倒肯定不關楊宇的事。
難道……他是在救自己?
張雨寒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又一次誤會了楊宇,上次在深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她就曾經因為懷疑楊宇要對自己的爺爺不利,而打擾了他運功,險些釀成大禍,這一次,自己不會也害了他吧?
想到這些,張雨寒不由得緊張起來,急忙把楊宇扶起身來,焦急地問道:「楊宇,你……你沒事吧?」
見楊宇雙眼緊閉,沒有反應,她不由得慌了神:「楊宇,楊宇,你……你別嚇我,我……我不知道你是在救我,嗚嗚,對不起,對不起,你醒醒。」說到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她居然覺得有一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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