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以為他這是在為以後的政治生涯造勢,而且他修博時研究的亦是政治類管理,大家都以為他會隨了父志在政壇大展拳腳,誰想到他戲謔的一笑,竟然跑去環遊世界去了。
此舉驚掉了不少人的眼睛,環遊世界就環遊世界吧,那總得回來吧,他施施然的在世界晃了一圈之後,歸國了。
於是眾人又把焦點投向他,但是他下一個行動再次驚掉了大家的眼球。什麼???堂堂總統的兒子,竟然……竟然要去做城管,眾人是驚悚了,但是這也不是他所願啊,還不是又被某人算計的,哎,他不就是出去散散心嗎,雖然時間長了點,範圍廣了點……算了,其中的隱情和各種心酸不為外人倒也。
雖然他的人是桀驁了點,行為是離經叛道了點,但是還不是沒能逃不出某人的五指山……
最後,他還很啊q的想,算了,就當做為人民服務好了,最後為了挽回自己那點小小的面子,他理由充分道,那就是去體驗民情,給大家營造一個安全舒適大把掙錢擺小攤的環境,讓大家有飯可吃,有錢可掙,有地可做。
後面他的種種作為很驚悚,但是效果確是實打實的好啊,不僅贏得了老百姓的歡心,城市的環境也變得整潔乾淨,引起了不少城市的效仿。
眾人都以為,這回他應該玩夠了吧,應該回歸『政途』了吧,但是……怎麼可能……
後面,他又做過老師,下海做過商人,還有……總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大家最後都麻木了,也懶得猜了……但是他作為總統兒子,而且這樣跳脫的生活,想讓別人不關注都難。
傳聞,有很多,不過也有句話說得好,聞名不如見面,現在凌月見了他,才知道傳聞真的很有失偏頗,不過她也很好奇,為什麼他不從政?男人不是都有野心?喜歡弄權嗎?
不過看到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她一時還不能判斷此人是真的無心名利,還是藏得太深
「怎麼了,美女,我長得帥你也不用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啊,哎,我倒是無所謂,能得到美女的青睞,是我榮幸,不過要是換個地方看更好了,」諸葛野北笑著的說道。
「哦,為什麼,」明明是一個失禮的行為,在凌月問來確是那麼理所當然。
一般的女孩子要是被這樣抓了個現行,即使在大膽總會有點尷尬,但是諸葛野北看到凌月坦然自若的樣子,心裡暗暗驚心,果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女人,怪不得軒那傢伙會動了凡心。
「你再不收回視線我只能被某人的眼刀子千刀萬剮了,然後在棄屍慌野了」諸葛野北戲謔的說道。
「諸葛少爺果然是幽默,世界上還有幾個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凌月淡笑著的說道。
「喏,你傍邊那個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專幹『奴役』人的行當,最愛的就是釜底抽薪,有時間你可得好好的管管他,」諸葛野北斜眼看著南瑾軒一眼,得意的說道。
這些年他和上官可沒少被這腹黑的傢伙『奴役』,哎,往事不堪回首啊,不提也罷,願賭服輸,誰叫那次比試,他和上官輸了呢,現在只能乖乖的被他『奴役』了,想起那次比試,他至今還存在這疑慮,十分懷疑他又被那腹黑的傢伙算計了,
額……凌月黑線,看來他好像是誤會了什麼,「承蒙諸葛少爺看得起,只是……今天我和瑾軒只是來談公事的,借了你的寶地,不會打擾你吧?」
凌月語氣看似謙遜詢問,卻不著痕跡把她和南瑾軒的關係撇清。
南瑾軒聽了她的話,手中不著痕跡的抓緊了韁繩,臉上依舊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淡然,眼中的失落差點掩飾不住,她這麼急於解釋,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嗎?總覺得再次見面,她和他有什麼已經改變了,至於是什麼,他又說不清楚,他唯有苦笑。
「呵呵呵……」諸葛野北尷尬的一笑,原來是他誤會了,不過好像也不是,剛才他可沒忘記軒的眼中劃過一抹失落和悵然,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軒這是在單戀?
什麼???俊美若謫仙,腹黑強大,淡然冷漠,名動九州,堂堂的國防部長南瑾軒,竟然在單戀???而且這世界上竟然還能有人能擋住他的魅力,諸葛野北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太……太驚悚了……
「沒想到美女你小小年紀就那麼能幹,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呵呵呵……」諸葛野北在震驚之下,幾乎語無倫次,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凌月只覺得莫名其妙……但是還是應道,「哪裡,哪裡,只是略微精通而已。」
「略微精通都這樣,那……」
看到兩人在侃侃而談,被忽略的某人不樂意了,看著諸葛野北,淡笑著說道「野北,我記得你這馬場剛開張不久,生意也不錯,你現在能那麼悠閒,看來你這管理的人才濟濟啊,什麼時候也給我介紹幾個優秀的人才?現在我那正缺少這樣的優秀的人才呢。」
這傢伙,明褒暗貶,變相的說自己偷懶,而且剛剛後面他的那句話,該不會叫他回去吧,不要啊,他悠哉的小日子還沒過幾天呢,才不要被抓去做苦力呢。
雖然還想和美女在聊聊天,但是看到軒眼底的暗芒,算了,以後機會有的是,熱鬧了他,還不知道被他怎麼算計呢?
「美女,我就不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了,我去忙了,」諸葛野北催馬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頭,意味不明的看了南瑾軒一眼,笑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下次我們在接著聊啊。」
「我叫白凝汐,」凌月笑著答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諸葛野北聽到她的名字愣了下,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名字這不錯,走了,下次再聯繫。」
ps;總算傳上來了,先擦一把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