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下的是什麼藥,可真是要他的命,他想著要是在得不到紓解,他以後會不會直接廢掉。舒榒駑襻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羽宮墨悶哼,他忍著一波一波的不斷欲***望,正想先把四肢的束縛給解了,這時候門被毫無預兆的打開。
剛進來的的人看到羽宮墨這狼狽的樣子,先是一愣,接著馬上不客氣爆笑出聲,那囂張的笑聲幾乎可以把房頂給掀翻了。
他看到什麼,羽宮墨赤果著,被人呈大字綁在床**上,那個姿勢要有多搞笑就多搞笑,特別是由堂堂的地下暗皇,攬世的總裁做來視覺效果更是驚人,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啊!!!真是太……太有喜感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極品做的,絕了!!!
還沒起床,迷迷糊糊間就接到了老管家打來的求救電話,他正有床氣呢,問他理由,他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他火大了,最後老管家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只告訴他來了就知道了,感情是這麼回事啊!
這事確實是有些棘手,要是誰看到他這狼狽樣,還不知道被發配在哪呢或者更直接些,剁碎了餵狗,怪不得要找他來,感情是要他做替死鬼啊。
不過……呵呵呵……能看到這千年不見的喜感畫面,真是……真是值了。
羽宮墨看到夏凌然乎自在那笑個不停,更是氣怒不用,他都這樣了,這傢伙還笑得那麼歡快,真是活膩了,現在獄**火,怒火,心火一齊湧上心頭,整個就是一個火爐,他快要氣瘋了。
也比不知道那個女人下的是什麼藥,現在雖然獄*火*焚*身,但是隨著身體越來越火熱,身體卻越來越無力,真有點像給夜**店,那些不肯就範的季**女用的藥或者給那些變態顧客的提供的特殊服務,她把他當什麼了,竟敢給他下這樣的藥,等他恢復過來她就死定了,這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女人,羽宮墨在心裡咒罵不已。
他火大的瞪了瞪那個乎自站在遠處,笑得幸災樂禍的夏凌然咬牙切齒的說道,只是聲音有些暗啞,沒什麼效果就是了,「該死的,你還笑,還不趕快幫我解開」
夏凌然盯得被欲**望折磨得滿身大汗,雙眼赤紅的羽宮墨,還有那個明顯挺直粗大某部位,小鹿怕怕的對著羽宮墨說道,「墨,不行啊,我不喜歡玩2p,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說完還雙手捂著前面,煞有介事的退了幾步,笑話,要是真的現在解開他,依他現在的狀況,誰知道,他會不會來個餓狼撲食,飢不擇食,生冷不忌,他的名節豈不是要不保,雖然說他也不知道『名節』那是啥玩意。
羽宮墨現在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丟到大西洋裡無喂鯊魚,都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要不,我給你你找你個女人來」夏凌然善解人意的建議道。
被欲***望折磨的幾乎失去理智的羽宮墨,聽了他的話心裡確實有那麼一秒心動了,但是腦中立即就浮現出前幾天那個女人的話,不止是昨天,而是很久以前的話,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記著,而且因為的她的話,一向風流無狀的他,第一次反省自己,第一次懷疑自己以前的生活,而且還破天荒竟然一連幾個月都沒找女人了,靠,他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中邪了,或者被那個女人下蠱了。
前幾天被她氣的不行的時候,他也試圖找女人發**瀉*發**瀉,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剛聞到女人身上的刺鼻的人工香水味,他就覺得噁心,忽然就想起她身上那股自然的淡淡的冷香,他也掙扎過,不信邪的強忍著噁心就吻上那張艷麗的紅唇,但是感覺更是糟糕,他差點沒噁心的吐出來,靠,都是口紅味,粘在他的嘴巴難受,嘴唇也不夠軟,味道更是糟糕,最後只有不了了之,最後還被夏凌然那傢伙取笑,他差點沒拔槍招呼他,這碎嘴的傢伙。
後面他也曾找過幾個跟她類似清純美女,連沒出校門的青澀美女都找過了,但是就是沒感覺,每次只要一靠近她們,腦中都是她那潔白如玉,曲線優美的香軀,柔軟可口的櫻唇,還有散發著玉蘭味清爽的冷香,總是做不到最後一步,腦中滿滿的都是她,最後直接發展到就連她對自己冷笑,嘲笑,或者面無表情,他回憶起來都覺得她是那麼的美,那麼的有個性。
反觀旁邊的人,太溫馴了,不會反抗;太溫柔,沒有個性,太……總之就是全身不對勁,他覺得自己瘋了……
就是現在這個時刻,她的話還是牢牢地記在心上,所以幾乎剛聽到夏凌然的話,他立刻就否定了他的想法,看了看夏凌然。
夏凌然被他這一看身子抖了抖,額,不會,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雖然他長得帥了點,身材身好了點,有錢了點,但是他敢指天發誓,他真的是正常的,各方面都正常,絕對只對女人感興趣,所以……墨,你別想打我的主意,他堅決要要維護自己的清白之軀。
夏凌然挺了挺腰板,毫不懼意的回看過去,表明自己誓死也要維護清白的決心,羽宮墨看到他這個樣子,面色更是黑如鍋底。
「我叫你過來解了我是身上的束縛,想什麼亂七八糟東西」,沒辦法,那個女人的太厲害了,現在他可是渾身沒勁呢,就是想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啊,哎,自己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果然跟夏凌然那無厘頭呆久了,他也變得不正常了,況且,自己看起來有那麼不正常嘛。
「你確定真的不要女人」夏凌然說著又退了幾步,要是他點頭,他絕對會立刻就出去幫他找,順便也脫離這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