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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086 小李子,筆墨伺候 文 / 慕瑟

    南夫人擔憂的看著緊閉的休息室的大門,滿是不安的和兒子走了。舒骺豞曶

    休息室內。

    「想必白小姐已經瞭解我的病情了,希望白小姐能幫我隱瞞,南某將感激不盡」南景遠剛坐下就一臉請求的對凌月說道,臉上滿是傷感和無奈。

    此時這個男人不是官場上自信從容政客,不是仕途得意高官名流,只是渴望與愛妻相守到老的癡情男兒。

    凌月看到這個外表俊朗一如平常般淡定,但內心早以痛苦滿懷的男人,心裡也不由得感歎,自古愛恨難相守,越是相愛,分離時越是痛苦。

    哎,什麼時候自己也傷春悲秋起來了,凌月不由得狠狠的鄙視自己一番,他的病情雖然嚴重,但是也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吧,而且有她在,就是閻王也不能輕易奪走他的命,依她現在的醫術,雖然不敢說馬上就把他治癒,但是幫他延年益壽,讓他在多活個十年八載肯定是沒問題的。

    「小李子,筆墨伺候」某人想開了,心情暴爽,一時忘乎所以,習慣性的就命令下去。

    剎那,萬物寂靜,天上無數的烏鴉嘎嘎嘎飛過````````

    南景遠嘴角抽搐了下,這名字``````怎麼那麼像某無根的````在宮裡專門伺候人的````

    轉業名詞叫「太監」的「殘障人士」。

    凌月本來一副心情大好,準備揮毫一番,留下墨寶,嗯,不是,應該說是留下藥方的,正躍躍欲試,打算寫下剛剛她靈光一閃想出的藥方,但是這個小李子今天忒不給力,竟然半天都沒送上來,再不來,本王就罰你去倒夜香,哼!

    抬起頭就要發怒,但是看到南議員那不停抽搐的嘴角,凌月臉上馬上留下瀑汗,一副遙看瀑布掛前川的尷尬樣,額,一切都是習慣使然,習慣使然。

    最後還是南議員屈尊降貴充當了一回「小李子」把凌月口中的墨寶拿來。

    凌月寫字一向筆走游龍,書法那叫一個驚才絕艷啊,奈何她用不習慣這裡的筆,太硬了,稍稍用力就會劃破紙張,不能肆意的揮毫,大大的影響了她的書法水平,凌月無奈的撇了撇嘴,萬分懷念的她的那支珍貴的白毛狼毫,幾個呼吸間,凌月就寫好了藥方。

    都說由字觀人,這位姑娘看起來年歲尚小,十七八歲上下,但是觀她的字,卻是美而不藻,華而不麗,洞達跳宕,剛柔相濟,行雲飄渺,又蒼勁有力,看似縱橫揮灑,實則氣韻深藏,這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的能寫出來的字?要是不是親眼看到她所寫,他實在是難以相信。

    能寫出這樣的字的人必是歷經滄桑之後的沉澱,有洞穿世事的釋然,還有一個顆深沉內斂卻又不失灑脫的心,小心年紀就有這樣的經歷和感悟,這樣的人注定不會平凡,要是她和兒子在一起,他的兒子能駕馭她嗎,這樣的人恐怕誰也難以駕馭吧,而且這樣的人只能為友,若與她為敵,恐怕會死得很難看。

    「南議員,你怎麼啦!回神了!」凌月見南議員呆呆的對著那張藥方發呆,她的囑咐他好像一句都沒聽進去,真是的,知道他的病有救也不用那麼激動吧。

    「額,怎麼了」南議員回過神來。

    凌月真想朝天翻幾個白眼,感情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啊,浪費她的口水。

    凌月又把需要注意的事項他說了一遍,並約定幾天之後,給他針灸,臨出去前不放心的又說道,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給她打電話。

    南議員見凌月如此熱心,心裡很感激,邀請她有空就來家裡玩。

    凌月剛出來,就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飄蕩在宴會的大廳,大家都一臉沉醉的看著台上那個穿著暴露,風情萬種的女子,不知道是因為琴聲的悠揚很吸引人,還是胸前那對幾欲掙脫束縛的兔子。

    凌月對這樣的琴聲沒啥感覺,這樣的琴聲連宮裡二流的琴師都跟不上,她更好奇地是她用來彈湊的樂器。

    那個龐然大物,外形純白,身形流暢,琴面華麗,優雅精緻高貴就像宮廷中的公主,雖然不知道它什麼,但是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也想觸摸下它,但是看到台上的人按著黑白鍵子上次起伏,臉上帶著妖嬈得意的笑,她只覺得她褻瀆而來它,不禁為這純白優雅的之物抱屈。

    一曲終了,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響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別人拍手純粹是一種敷衍,而拍的特別響的人眼睛幾乎都放在她高聳的某物上。

    但是彈琴的人似乎無知無覺,還如女王般高傲的抬起頭,一臉挑釁的看著她,凌月淡漠的回過頭,這樣的人她懶得理會,正好此時南瑾軒找到她,詢問她關於難議員的病情,她把南議員的病情大概說了。南瑾軒聞言,很高興,不知不覺看向凌月的眼神越發的溫柔了,討論完南議員的病情,兩人如若無人的談著最近的趣聞,是不是傳出幾聲愉悅的笑聲。

    羽宮墨一回來,就看到這歡快又唯美的場面,剛好的心情又降到了冰點,此時羽宮墨真是恨不得把對面的那對交談甚歡的「狗男女」碎屍萬段,以瀉他的心頭之火。

    台上的江曉茗見凌月根本無視她,直接和別人攀談起來,看到和她交談的人是南議員的公子,心中的怒火更勝。

    南議員的公子,南瑾軒,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好像關於他的一切都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他行事低調,工作成迷,行蹤成迷,總之他整個人就如迷一般存在,極少出席各種宴會,要不是今天是他父親的生日,估計她一輩子也不能這麼近距離和他見面。按說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是默默無聞的,無人知曉才對,但他恰恰相反,不僅名滿京城,而且還名滿華夏,不止京城,好像整個華夏國都會賣他幾分面子,好像極是畏懼他。

    這樣的人物她都能勾搭上,不到一天就和他打得火熱,我看狐狸精之名應該給她才對!這樣才不辱沒了狐狸精之名,她心裡恨恨的想。

    看到拐角處出現某個身影,她覺得她的機會來了,今天她打扮得如此妖嬈妖艷完全是為了他,但是他就一眼都懶得施捨給她,目光完全追隨者那個白癡,哼,等下你就知道誰勝誰劣,誰才是最適合你,想到這,她勾起一抹難以覺察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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