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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42章 惡戰悍匪(上) 文 / 八步風雲

    歇了一會兒,眼見夕陽西斜,老魏頭兒又一疊聲地催促我們起來趕路。/top/小說排行榜我和沈涵也知道,如果不盡快走到那個叫奇乾的小村子,我們真就得在林子裡過夜了,而這兒,就連一些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們也非到萬不得已,也不會輕易嘗試。

    想到這裡,我和沈涵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緊跟老魏頭兒狸貓一樣輕巧快捷的腳步。

    磕磕絆絆的,我們在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以後,總算走出了那片看起來似乎無休無止、有無盡頭的密林,迎面看到的,是好大的一片土豆(馬鈴薯)地,綠油油地,間或還有粉色的小花點綴在土豆秧子的秧尖上。

    過了土豆地,就是一戶一戶隨意搭建的板夾泥土房,那些房子外表都很陳舊,牆壁上泥土剝落,外圍的木頭杖子(柵欄)也是東倒西歪,就像一個荒廢了多少年的**一樣。

    可奇怪的是,幾乎每一間板夾泥的房子的煙囪上都冒著青煙,這也就是說,裡面都住著人。

    那麼,在這個以密林河流為天然屏障、近乎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什麼人會在這裡居住呢?

    看著那些破敗的房屋,老魏頭兒眼睛裡竟然流露出遊子回家的激動:「呵,總算到了,這就是奇乾,走吧,咱們找個落腳的地方,好好歇一會兒。」

    說完這話,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村子裡走去,我和沈涵緊隨其後,不知道這個看著跟禿鷲一樣陰冷的老傢伙為什麼會對這裡感情如此深厚。

    走進那些房子,明顯能聽到裡面傳出男人粗脖大嗓的喊叫聲,亂哄哄的桌椅相撞聲,杯盤碎裂的乒乓聲,更要命的是,不時還傳出女人放蕩的笑聲和嬌喘聲,讓人心旌搖蕩,浮想聯翩。

    我偷瞄了一眼沈涵,這小丫頭被這些陰聲浪語臊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只管疾走。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看著跟個人跡罕至的亂葬崗子似的,卻偏偏又處處流露出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靡靡景象,真是透著邪性勁兒啊。

    「老魏大叔,這裡是啥地界,我咋覺著有點不對勁兒呢?」我緊走幾步攆上老魏頭兒,心懷疑慮地問道。

    「這裡,是冒險的樂園,發財的聖地,**的金窟,,也是死無葬身之地的地獄,它是國中之國,在這裡,沒有法律,只有土匪惡棍,奉行強者為王的森林法則。」老魏頭兒瞇縫著眼睛打量著那些藏污納垢的土房,似在跟我說話,又似在自我陶醉。

    「呵呵,聽你這麼一說,就好像咱們到了綹子(土匪窩)似的,大爺,別忘了,現在是公元21世紀,笨拉燈都被干挺了,你還跟我扯啥千年聊齋啊。」我對老魏頭兒的故弄玄虛嗤之以鼻,心說這又不是拍電影呢,你製造什麼氣氛啊,還土匪窩,還國中之國,你怎麼不直接說這裡就是失蹤已久的亞特蘭蒂斯呢,我擦。

    老魏頭兒見我一臉的不以為然,也不和我廢話:「小崽子,會讓你開眼界的,走吧,先去找住的地方再說。」說完,老魏頭兒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緊張得頭都不敢抬的沈涵,自顧自地繼續往前走。

    要說這老魏頭兒這嘴跟開過光似的,真特麼靈,他話音還未落地,就見兩個穿著一身髒兮兮的仿警察作訓服的漢子互相攙扶著,滿身酒氣、滿嘴髒話、橫衝直撞地向我們走來。

    老魏頭兒乖覺,一看來了醉鬼,趕緊閃身避讓,我和沈涵反應慢了點兒,剛要站到路邊,那兩個醉鬼已經走到了我們跟前兒。

    一看有人擋道兒,那兩個酒後本來就興奮地想滋事的漢子可高興壞了,其中一個一臉粉刺的傢伙一把薅住我的脖領子,剛要破口大罵,忽然看見一旁正要發作的沈涵,立馬咧著蛤蟆嘴樂了:「哎呀我操,兄弟,哥我是喝花眼了還是他媽我那死鬼爹顯靈了,哪兒來的盤兒(臉)這麼亮(漂亮)的尖果(女人)啊?」

    旁邊的同夥一擦哈喇子:「哥,你那炮眼太賊了,真是個大娘們,不僅盤兒亮,條兒也順(身材好),哎呀呵,老兄弟我都有點兒鬧不住了。」

    見兩個醉鬼滿嘴污言穢語,沈涵氣得渾身發抖,二話沒說,照著那個一臉粉刺的傢伙就是一記大嘴巴子,那叫一個脆生:「閉上你的臭嘴,放開你的狗爪子。」

    沈涵這一巴掌力道可不輕,但那個被打的醉鬼皮厚肉糙,根本不在乎,嘴裡還不老實:「哈哈,我老妹子生氣了更好看,這叫打是親罵是愛,著緊蹦子還得加腳踹,看來老妹子對我有意思啊。」

    說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還用閒著的那隻手企圖去摸沈涵氣得已經發白的臉頰。

    他的同夥也在一旁起哄架秧子:「草,這年頭兒,大娘們比老爺們還霸道,看準了上來就直接拿下,沒事兒,老妹子你隨便整,我保、保證不反抗。」

    「喂,你們別起屁(鬧事),我們是魏鎯頭的朋友,你們識相點,趕緊走。」老魏頭兒見我和沈涵被醉鬼纏得脫不了身,遂靠過來解圍。

    「你個老棺材瓤子,跟著起啥哄,趕緊滾犢子。」那個粉刺臉見老魏頭兒橫插一槓子,還擋住了他,很是不快,鬆開薅住我的脖領子的右手用力一推老魏頭兒,將老魏頭兒推了一個趔趄。

    趁著粉刺臉鬆手的空隙,我一腳蹬在他的膝蓋上,將他踹得險些坐在地上。

    「臥槽泥馬戈勒壁的,偷著下死手是吧,我他媽擰斷你脖子。」粉刺臉吃了暗虧,當時就急了,在穩住身形後,掄圓了右手照著我面門就是狠狠的一拳猛擊過來。

    我左腳在前,插入粉刺臉的兩腿之間,先佔據中門,隨即用左手一壓他的右拳,同時以脊椎為軸,腰背猛地一振,右手直拳如鞭子一樣閃電般擊中他的鼻樑骨,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兩行濁血就從粉刺臉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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