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使軍營中產生大的混亂,南北方軍司令員都沒有將他們發覺的真相公佈出來,這次演習出動了數十萬的兵力,坦克,飛機,每個正面演習都會有實況錄像播放。
某南北方小分隊激戰區。
各方士兵都在積極的迎戰,普通士兵只用做好自己的準備就好,異能兵只瞄準異能兵,即使有誤傷,也是理所當然的,當然每個普通兵都時刻提防著異能的攻擊,只是做好簡單的防禦工作。
演習使用的彈頭都是橡膠彈加上一些特殊的顏色以證明對方是被擊斃的,這個小分隊裡的異能兵已經被隔離出去,單獨的應對對方的異能兵。
左小縛換上了其中一方的軍服,背上還背了另一套對手的軍服,他不是要幫哪一方打仗,只是想更便利自己穿插在兩隊之間,一尋找到最好的攻擊點和觀察點。
就在對峙雙方激戰區的某個高地上,兩個畏畏縮縮的士兵躲在那裡,他們的軍服也都不一樣,看上去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偽裝。
這些人的確是從紫荊山上下來的,但是離開了紫荊山,離開了丹剛火舍利的庇護,他們的囂張氣焰也就下降了很多,雖然在最近的偷襲中總是能佔到便宜,但是卻也沒了當初下山時的那股鬥氣,他們的異能能量都是有限的,因為那些能量並非他們所有,說難聽點,就是丹剛吃剩下的,所以用出去多少就少多少,不會恢復。
只見他們中間一個穿藍色迷彩服的男子正在將自己身上的異能付諸在彈頭上,這已經是他第九次使用異能偷襲了,也就是說在他的偷襲中,已經至少有八個普通兵因為被異能攻擊而失去戰鬥力了。
另一個穿綠色迷彩服的男子彷彿是他的觀察手,拿著望遠鏡密切的注意著激戰區的戰況,他們要捕捉那些漏網的士兵,如果強行攻擊,他們都沒有多大把握對付那些普通兵,而且他們也知道,在激戰區的隊伍裡,也存在著一些異能兵,像他們這些不入流的異能兵也根本不足以與軍方的異能戰士抗衡。
遠遠的,在觀察手的望遠鏡裡,一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戰士掉隊了,這個小兵不僅沒有追上去尋找自己的部隊,反而躲在大樹下,抽起了香煙。
在觀察手的暗示下,被異能包裹著的子彈即將對準那個戰士射出去。
左小縛的身影在望遠鏡裡一閃而過,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卻被這些還有著一點異能的士兵感受到了,他們兩個即刻放棄偷襲,躲在那裡,渾身不自在,還在打著哆嗦,左小縛身上的異能能量太過強大,震懾著他們,使他們望而生畏。
他們很清楚,如果這顆子彈射出去的話,自己的位置就會暴露,而且現在他們的異能能量已經使用殆盡,即使仍然充足,派出來的數百個異能兵一起也不是左小縛的對手,這是他們自己感受到的,他們躲在那裡,汗水直流。
左小縛並未走過他們的望遠鏡前,其實左小縛早就感覺到這兩個人的異常了,他很欣慰,還好這些異能兵的心裡和能量都是邪惡和不充足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得到哪些離自己很近的敵人的信息。
當時,他已經為那個抽煙的小兵捏了一把汗,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們停止了攻擊。
就在他們還在打著哆嗦的時候,左小縛的身影已經到了他們的跟前。
他們嚇得急忙舉槍,然後射擊。
沒有聲響,沒有子彈射出。
這兩個人即刻七竅出血,倒地身亡。
左小縛怕被那些膽小的士兵看到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於是將這兩個人的屍體隱藏好了,才走過去那個抽煙的小兵身邊,他穿的和他是同樣的兵服,軍銜也一樣。
「嗨,兄弟,快把煙滅了,這可是激戰區。」左小縛嚷道。
那個小兵看到左小縛有些面生,又是和自己同等軍銜的,不僅不理他這個茬,倒是大著膽子又爽歪歪的抽了一口煙,吐著煙圈。
左小縛不可能對普通兵使用異能的,但是如今也不知道該怎樣勸說他好。
那個小兵看左小縛那般無奈,手伸進衣兜裡,又掏了一支煙出來:「新來的吧,大熱天的,演習什麼呀,我們就在這等著,瀟灑著,等他們要是贏了,我們就贏了,輸了我們出去投降就好。」
左小縛一聽,當下就要發怒,舉起了他那鏗鏘有力的拳頭,正準備朝這個小兵打去。
「不許動。」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數十隻槍栓拉起的聲音。
左小縛只好舉起雙手,因為遇到了南方軍,而自己又不能解釋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做了對手的俘虜。
雖然左小縛得到的命令是查清楚,這些外來異能兵是怎樣準確知道演習軍的行進路線,以及演習的內容、地點的,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了這樣的攻擊,也就是說,烈雲懷疑,在作戰雙方中,至少有一個軍士長以上的官員是個叛徒,可是怎樣除去那個叛徒呢?只有先融入兩方陣營。
但是左小縛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以一個俘虜的身份走進了他們的軍營。
左小縛雖然對部隊瞭解的很少,但是他知道自己被帶過去的地方只是一個小的陣地,那個人的官職估計也就是一個小連長,因為看著他那眉開眼笑的嘴臉就知道,這人特容易滿足,不就抓了自己這麼一個小俘虜嗎。
左小縛被帶過去的時候,有一個女護士正在給一個被橡膠彈誤傷到要害部位的士兵做思想工作,內容好像就是什麼:這樣子沒事的,只要近期不再進行劇烈活動,就不會影響到下一代什麼的……
左小縛並沒有注意到她,倒是她突然的抬頭看了左小縛一眼,那種眼神直接逼迫著左小縛去注意她,只是一米的距離,兩人卻像是被吸引在了一起。
也許左小縛只是覺得這個小護士的言辭太可愛了,才多看了她兩眼,可是小護士卻不那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