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縛本來奔跑的速度就很快,再加上現在有重大的事情在身,他不得不在雙腿上付諸能量,使得他奔跑起來如同颶風般犀利。只見他從大街上飄過,沒有人看到他的蹤影,只有隨風刮起的路邊雜物。
行人都為那抹異風感到奇怪,諾不是平靜的街道上會刮起這種怪風,無不讚歎著驚奇。
在經過醫院門口的時候,左小縛看到一個滿臉疑問,還在握著自己的手邊走邊思考的軍人從醫院裡走出來,不用說肯定是送翡翠的那個人。
劉麗莎剛做完手術,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嚴肅的軍人,軍人雙手插在兜裡,似乎很不自然,她便走上前去詢問,誰知還沒說一句話,軍人就把銀環翡翠放在了她的手心。
她認得那個翡翠,還以為是左小縛派人送給自己的驚喜。她滿心的歡喜,拿在手裡一直把玩著,像是著了魔一樣走到了那個病房。她記得這個病房,當時就是在這裡和左小縛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雖然當時沒有發生什麼事,但是就是那次讓她對他有了些心動,連一直封鎖的慾望都被點燃。
這個地方,她當然記得。當她被帶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很是驚奇的看著這個發著綠色螢光的銀環翡翠感歎道:「果然是一把神奇的寶貝!」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將翡翠帶在手腕上。
「匡啷!」房門被打開。
她驚訝的看著左小縛道:「小縛,你怎麼來了?」
左小縛笑了笑,上前接過劉麗莎手上的銀環翡翠道:「為它而來!」
劉麗莎體內的慾火已經被銀環翡翠偷偷灌進體內的熱量激活,似乎有些難以控制,但是她還是假裝生氣道:「為它?不是為我?」
左小縛隨手將銀環翡翠呆在手腕上,然後開心的抱著劉麗莎道:「當然也是為你!我的美人,如果不是你在這裡,我怎麼會來這裡呢!」
劉麗莎的身體被這麼一抱,更是變得酥軟不堪,她能感覺的出來,體內的血液正在快速的傳輸著,似乎有大量的液體正在悄悄的溢出。
左小縛拿到翡翠後,就想著什麼時候去和蘭芳會面,一時沒有注意到劉麗莎的舉動。
劉麗莎卻只顧自己慢慢的走向房門,然後上了反鎖。邊向左小縛走去,便打開了白大褂的長衫,裡面仍然是經典的三點一式,白皙的肚皮耀著亮光。
左小縛因為來之前,曾在學校裡找尋過蘭芳,卻並未發現她本人,然而這種情況下,他更不能去蘭芳的家中尋找了,所以唯一一個有可能遇到她的時間段就是午夜!
劉麗莎白皙的肚皮照花了左小縛的眼睛,左小縛可以清晰的看到劉麗莎那白嫩的內內上沾滿的濕跡,黑裡透紅的視覺衝擊徹底的將他俘獲,既然還需等待道午夜,還是先享受一下生活吧!
蘭芳果真回到了父親的身邊,就連她的本意也回到了從前,那就是要為父親的勢力不斷的壯大而做出自己的努力。似乎這段時間跟左小縛在一起做的事情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記憶。
就在左小縛和劉麗莎正在醫院那個他們第一次相見的病房裡激情的時候,蘭芳已經率領蘭龍的幾個手下,將城北一個小的勢力點打了下來,說是打了下來,其實是對方直接投降,因為在現今社會,後社會的力量與日俱增,這些小混混又不想走潮流,投靠後社會,如今有了一個新的組織招攬他們,他們當然願意拱手送出自己的地盤。
道上的混混都知道後社會的殘忍和變態,所以有很多個小組織並不願意歸順後社會,而更多的時候都是埋名,做一些看上去相對正當的生意,這樣既不會成為眼中釘,又可以維持自己小團伙的生計。但是被壓制的生活,使得很多組織都渴望尋找一個新的靠山,這個靠山得要讓他們揚眉吐氣。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混混倒是社會正義勢力的幫手,因為他們並不是欺壓百姓、濫殺無辜,只是做一些道上的事,維持自己的生計而已。
蘭龍看到蘭芳以新的姿態出現自己的門府時,聰明的他當時就發現了蘭芳身上的詭異。他一直對前些日子蘭芳對自己的態度感到不安和迷惑,因為那個銀環翡翠他通過各種渠道研究了將近20年的時間,從未聽說過什麼聖水的洗禮就可以驅除翡翠帶來的邪性。換句話說,失去了蘭芳,蘭龍組織就失去了唯一的王牌,這樣和後社會對抗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而如今,蘭芳的邪性回歸,正好可以借助這個機會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很清楚蘭芳體內的能量有多強的攻擊力,所以只要組織成員達到一定數量,征討後社會便是指日可待。
城北某個擁有上百個混混的酒吧內,燈紅酒綠,音樂激盪。
蘭芳穿著一個黑色暢胸短夾克,腰間那把倩女刀發著懾人的光芒。她的嘴唇被染成嗜血的紅色,整張面孔都畫著濃妝,再配上那個燙了卷的短髮,整個人就如同上個世紀的熱舞女郎。
只見她斜靠在在沙發上,穿著高筒軍靴的雙腳放在桌子上,嘴裡叼著一隻細長的白色厭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為她點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你是這裡管事的?」
西裝男子急忙點頭應道。
蘭芳深吸了一口煙,大姐大的說道:「這裡以後還是你來管,你可以說沒見過我,但是當我們發出號角之時,必須全部出動!」
西裝男子臉上的表情堅定不移,似乎早已下定了決心。「是的,大姐!我們這些人也早就看不上後社會的那群禽獸不如的傢伙了!就等您一句話!」
蘭芳的臉上已經看不到昨日的清純和甜美,除了胭脂水粉,就是猙獰的笑容,連眼神裡的黑氣都可以自由浮動,看來蘭芳似乎正在接受這股心來的邪性的洗禮。她已經不再反抗了,似乎覺得反抗也是白白的掙扎。如果左小縛看到這一幕,改回有多麼的痛心?昨日還是笑靨如花的純情女孩,如今卻是此番境況。
不過,有一點好處就在於,蘭芳是蘭龍的追隨者,而不是跟了後社會,如果那樣,蘭芳現在找的人就不是這些混跡在街角的混混了,說不定早就和左小縛幹上了。
「你叫什麼名字?」蘭芳彈了彈手上的煙灰道。
「李青。」西裝男子淡定、恭敬的回答道。
「好,我記住了。有沒有上等的好酒,拿出來,今天所有在場的儘管暢飲,所有酒錢都算在我的身上。」說著,蘭芳讓身後的隨從掏出了幾打鈔票放在桌子上。
「這個……」李青似乎有些質疑。
蘭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身邊的人當時愣住了。見氣氛有些緊張,蘭芳笑著拍了拍李青的肩膀道:「還不快去,以後大家不用防著那狗日的後社會了。當然要慶祝慶祝了!」
跟隨蘭芳的都是蘭龍的部下,他們都誇張的笑起來,然後整個酒吧的人都誇張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