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都市醫院急救室內。
幾個蒙面黑衣人擋在門口,他們已經順利抓到了劉麗莎,只要在警察未趕到之前離開,他們就算完成了任務。
小女孩的衣衫不整,撩起了幾個大男人的獸性。他們在準備逃出急救室的時候,一個蒙著白色口罩的青年男子扯下了臉上的口罩,然後命令其他人把門關上。
此男子臉色蒼白,連刀疤都是白色的,看上去詭異的讓人噁心。他是尤導的堂弟,名叫尤千君,整日裡無所事事,吃喝玩樂,仗著尤導的名聲在外胡作非為。近日因為腰包緊縮,又遇到尤導的這次行動,他才主動請纓,前來助尤導一臂之力。尤導是個做事小心謹慎之人,他很瞭解堂弟的秉性,然而由於這次任務面積太廣,人手一時不能合理的抽調,所以只好將這個計劃內萬無一失的差事交與他完成,並答應支付他更多的費用。
尤千君,他媽的,好好的一個國人取了一個這樣狗日的名字。此人色膽包天,玩過的女人差不多和某國拍某無裝電影的女演員一樣多。因為過度縱慾,導致他在35歲時已經前前後後換過了兩個腎,聽說這些腎源都是出自狗日的某國,並且只有女性才能和他基因配對。因為手術副作用,他的整個身子都顯現出極端的白色。
醫生說,他最多還可以存活兩年,如果禁慾的話,可能會久一點。尤導是他唯一的親人,為了約束他,只好將自己贈與他的幾件藝術品收回,並且控制了他的腰包。
麗莎被他的手下控制在門口的某位置,她已經看出了這個惡棍的意圖,掙扎著想要反抗。可是一個小女人怎敵的過兩個控制她的野蠻人,她幾乎被凌空提起。
她不斷的咆哮著:「你們這些畜生,有本事衝著我來!放開那個小女孩!」
尤千君剛準備解開搭在小女孩身上的白大褂,聽到她這麼一吼,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只見他拿起那只觸碰過白大褂的手指放在鼻尖上嗅了嗅,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道:「好舒爽的女人香,你能告訴我是誰的嗎?如果可以,我便不會動她了,她那麼小,估計有些地方還沒發育好!」
「你們這些畜生,必定會遭到天遣、惡報。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劉麗莎的情緒已經幾近失控,她對眼前這個白的讓人噁心,滿身散發著消毒水味道的男子恨之入骨。
尤千君對她的謾罵不以為然,反而轉身看著她道:「你不說,那麼我就問問這個小女孩了,順便聞一下是不是她的味道!」
劉麗莎面色通紅,自己的身體打小就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不淡不濃,清香舒爽,現在竟然被這惡人當成是條件玩弄。真是又羞又怒,她怒目而視著尤千君,不做回答。
尤千君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道:「好吧,就這樣了!」說著,他便吻著指尖的香味走向了躺在醫療床上的小女孩,小女孩緊緊的扯著衣角,想要保護自己,她那乾淨的眼神裡閃著求饒的光芒。
尤千君拉了一下,沒有拉起那件搭在小女孩身上的白大褂。他不慌不忙,伸出那修長、蒼白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小女孩的臉蛋,帶走了她眼角那溫熱的淚水道:「小妹妹,告訴哥哥這個香味是誰的?」
小女孩驚悚的看著尤千君道:「你會傷害我嗎?」
尤千君知道香味來自哪裡,他只是覺得好玩,讓這個她一直保護的小女孩站起來指著她說:是她身上的奶香味!多麼諷刺!多麼好玩!
他微笑著說道:「你看哥哥像是個壞人嗎?來聽話,站起來指給哥哥看!」
小姑娘裹緊白大褂站了起來,身上的凸起很小,但是那惟妙惟肖的畫面還是讓尤千君想入非非,他幾乎在思考要不要繼續這樣玩了,反正兩人都是自己的俘虜。
換句話說,想怎麼幹怎麼幹,想怎麼聞怎麼聞,用的著這麼跟她們廢話嗎?他正在猶豫,身下那物體已經被小女孩的身體激發的站了起來,他覺得如果身邊沒人,他早就獸性大發了。可是……
小姑娘雙手捂著衣服,遮在身前,天真的問道:「哥哥,你能放過我和爸爸嗎?我們想去城裡生活……」
尤千君很無奈自己開了頭,只好強忍著下身的不適繼續道:「當然!」
小女孩高興的跳了起來道:「哥哥,你保證!」
尤千君忍著怒火笑道:「我保證,來吧,小妹妹!告訴哥哥你身上的這件散發著誘人奶香的白大褂是誰給你的!」
劉麗莎滿臉的羞愧,她似乎不敢正眼看著那個已經站起來的小姑娘。可是她感到那個小女孩正在望著她,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小女孩靜靜的注視著劉麗莎,乾淨的雙眼裡滿是歉意。她覺得這個一直想要保護自己的女醫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而自己還要為爸爸媽媽考慮……
尤千君期望的眼神掃過小姑娘和劉麗莎,彷彿在等待著她說出來時的大聲嘲笑以及……他催促道:「快說!」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過了片刻抬起頭指著劉麗莎道:「是她的。」
尤千君的臉龐微微顫抖,滿是喜悅道:「是她的什麼!」
小姑娘怔了一下道:「是她的白大褂,奶香味也是她的!」
尤千君身下早已撐好的帳篷,瞬間土崩瓦解,只見帳篷頂端一片濕跡,整個人也猛的抖動了兩下,嘴裡噓噓著:「好爽!好爽!」
劉麗莎感覺臉面全無,身邊架著她的人也都笑了起來。她無可奈何,只能以怒目而視。
口袋裡傳來震動的聲音,她記得剛才播出的電話無人接聽便偷發了短信,可能現在才收到信息。她的心理上頓時有了底,既然他已經收到信息,那麼趕過來救自己只是時間問題了。突然的,她有些感謝這個惡人的調戲,所不是自己早已被帶走到不知什麼地方了。
她收回了激動的情緒,整個人冷靜下來。只見她默默的抬起頭,看著尤千君道:「是的,我承認!我的身體裡有奶香,但是……」
尤千君**已經來臨,由於身體原因,很多時候他滿足**的手段已經不用靠身體接觸了。就這樣,聽著別人說自己想聽的話,在奮起之時突然爆發。他滿意的打斷劉麗莎道:「帶他們兩個回去,鎖在我叔的地窖裡,我要慢慢的鑽研、琢磨……」
他的手下聽的那是洶湧澎湃,可是為了不得罪尤導,還是由著尤千君胡作非為,儘管大家沒有一點好處,但是尤千君一句話頂自己賣力的做上上百件事!大家都是奔著錢來的,至於女人嗎,家裡的老婆不是蓋的;再說隨便洗個桑拿什麼的沒有……何必爭這個!大家都看得開,都在鼓掌叫好。
劉麗莎內心裡狠狠的罵著:狗日的,我發誓會讓你不得好死。她正在思考,怎樣才能把時間拖得再長一點,這樣自己和這個天真的小女孩就有得救的可能了。
尤千君的手下已經做好了準備,劉麗莎已經再度被凌空提起。
就在此時,尤千君身下的一團濕跡闖進了劉麗莎的視線裡,她頓時明白了剛才這個惡人為什麼要讓小女孩說出來他想聽的話,為什麼他的嘴裡會發出噓噓的聲音,原來……
他在享受**,那麼並沒有什麼直觀的或者接觸性質的內容,就可以讓他得到這種滿足,那麼他這個人是不是在這方面有一定的疾病呢?劉麗莎在短暫的時間內思索了片刻,她顧不上臉面了,眼下也許只有這種事情可以讓這個惡人對自己接下來將要說的東西感一些興趣了。
劉麗莎將一切顧慮拋擲腦後,一副天真的面孔看著尤千君道:「等等!」
尤千君第一次看到這個大美人給自己好臉色看,覺得有戲,於是命令手下將她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