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笑道:「淑妃娘娘抬愛,小醫銘記在心,定將竭心盡力,侍奉大王與娘娘**極樂。」
淑妃嬌笑一聲,壓低聲音悄語道:「有師郎一句話,我便心滿意足了!」說完,便又正色道:「師醫師,我為你從醫府內調醫徒兩人,有什麼事情,可以交代他們去辦,醫師不必親勞。當然,為防打擾醫師清修,他們不會住在冷宮偏殿內,只是每日進宮隨你使喚,晚上便出宮回醫府。」
「如此甚好!」醫師天忙道,心中卻暗想:「什麼打擾我清修,還不是為你尋歡創造便利?不過,這樣也好,倒更利於我行事了。」
那冷宮並不遠,說話間,兩人已至。天辰見這冷宮並不像他想像中那般清冷,這是一處前後三進的宮殿,不時有衣著樸素的侍女取著水、食等物來回穿梭。
「這裡面住了十幾名得罪了大王的妃子,還有二十多名侍女,平時就由我管理。師醫師的偏殿雖屬冷宮,但與她們的宮捨並不相通……」
淑妃輕扭腰肢,帶天辰進入偏殿之中。因為得知新任的內宮侍醫要來,殿內早有宮女進來打掃乾淨。偏殿共有三間,中間是正廳,權且當作天辰的待客之用,左右兩側各有一室稍小,都是桌、床、椅、凳俱全,一間作為天辰的寢室,另一間則是查醫診病的醫房。
「此間雖然簡陋,不過倒也僻靜。醫師暫且在此安住,所有茶飯自有專司侍女打理,如有其它事宜,可隨意吩咐宮門外的侍女。」淑妃道。
天辰忙客氣道:「多謝娘娘周全備細!」
兩人說話間,只聽東院之中忽然響起一陣女子呻吟聲,那叫聲時高時低,時緩時急,初聽痛苦萬分,又似舒適得不能自己。
「操!這內宮就是內宮,大白天都有人……不對啊!那邊應該是冷宮,難道是在自……摸?」天辰心中暗疑,向淑妃望去。
淑妃顯然也聽到了這呻吟聲,原來嬌媚的臉上卻頓時如下了一層寒霜,變得冷竣無比,喚過門外侍女喝斥道:「去看看哪個**又在叫春?!把她帶到豹房好好鬆一鬆筋骨!」
天辰心中驚疑,卻不便詢問。待那侍女令命離去,淑妃卻又擺出一副浪姿媚笑,向天辰道:「這是冷宮那些騷貓兒在發*,我叫她們去豹房發洩一下就好了!醫師不必疑慮,且在此靜心安歇,晚上我再來向醫師討教!」
天辰將淑妃送出門外,卻見冷宮門大開,四名侍女正拉扯著一個衣裙凌亂不堪,**半露,*光外洩的瘦弱宮裝女子離開。那女子拚命的掙扎,扭頭見到淑妃,破口大罵道:「你個該天殺的淫貨,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淑妃卻不理她,只是冷哼一聲,帶著侍女旁若無人走了過去。
四名侍女見到淑妃被罵,登時大怒,對著那瘦弱女子一陣拳打腳踢,也許這女人身體太過虛弱或者氣火攻心,被重重掌了兩嘴後便昏了過去,任由四名女子拉扯著向冷宮右側另一處偏殿而去。
天辰搖搖頭,想起杜甫的冷宮秋,長歎了口氣,低吟道:「寥落古行宮,百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回到偏殿中,呆坐了半晌,忽然想起淑妃所說的豹房,好奇之心頓生,暗道:「豹房是什麼地方?……」
不知為何,淑妃到現在不沒有來,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間,忽然想起姜子牙臨行前的囑咐,猛地爬起身來,從桌上取下那裡行囊包裹。
「咦?果真有這東西……」一聲振響,自打開的包裹之中忽然飛出了一隻紙鶴。
天辰笑起來,「姜大哥真有意思,難道還真玩紙鶴傳言不成?」
正想到此處,那紙鶴飛到天辰面前,撲扇著翅膀停住,口中卻發出姜子牙的聲音:「師兄弟,你還好吧?」
天辰雖然已有思想準備,但仍是被嚇了一跳,忙道:「好!我當然很好,不好恐怕已經見到閻王了!紙鶴,你要告訴我什麼?快說吧!」
紙鶴道:「師兄弟,大哥曾為你特意卜算了一卦,料你在皇宮之內必有一番奇遇,所以才以紙鶴傳言,教你幾道防身之術,你要牢牢記住,以備不時之需。學全之後,當燃焚紙鶴,回報於我!」
「這姜老頭還真夠義氣!」天辰心中暗喜,說道:「什麼防身之術?是法術嗎?」
紙鶴卻不回答,只是仍以姜子牙的口氣自顧自地說道:「一、穿牆術:神疑真府,氣運丹田,長吸清氣一口,心中默誦……」
天辰這才知道紙鶴就像是現代的錄音機一樣,並不具備手機的互動功能。當下連忙將紙鶴所言一一銘記在心。
「啊哈……這樣我豈不是有了穿牆、隱形、定身三種特異功能?」天辰又將紙鶴所言細細回想了一番,確認無誤,才將那紙鶴伸手取下,默念兩聲「多謝姜大哥!」後放在燈火上燃燼。
「咦!這倒怪了,怎麼一點兒灰也沒剩下!」天辰見那紙鶴觸火即燃卻沒有絲毫灰燼,驚奇不已,暗思這定是姜子牙的法術所為,心中又道:「姜老頭的法術果然神奇,不如我先試試剛學的穿牆術靈不靈?」
天辰於是按照紙鶴所教,先神疑真府,氣運丹田,再長吸清氣一口,正要默誦口訣時,卻聽外面的宮門輕響,似是有人在敲門。
…………
「**!真是**,前來**連褻衣都不穿!」天辰心中不恥道。然而,面對這樣一個性感尤物,他身下的兄弟卻早已隱忍不住,急不可耐的仰天一躍而起。
「嗯……師郎,奴家美嗎?」月妃媚眼如絲,原地輕轉一圈,任由天辰欣賞她的裸姿。
天辰呼吸急促起來,不過他的腦中始終清醒,眼前的女人只是他手中的一個工具而已。他裝腔作勢地吞下一股口水,道:「美……簡直美如天仙!」
「師郎不是還要教我採陽真功嗎?怎麼還不快……」說著,月妃的嬌軀已軟綿綿地躺倒在天辰懷中。
天辰自然明白,他現在也只不過是月妃眼中一隻工具。當即輕喚了一聲:「娘娘……」,便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床邊……「嗯……嗯……」月妃在天辰的舔吻之下舒服的呻吟著,「師……嗯……郎!以後沒人的時候……嗯哼……叫我瑜兒就行,不要叫……嗯,好……不要叫娘娘……」
「原來月妃真名叫瑜兒,嘿嘿,連名字也**的可以!」天辰心中暗道,順從地叫了一聲:「瑜兒……」他是久歷花叢的壯陽醫師,對**一門有過專門研究,女人的敏感點他可是瞭如指掌。此時,他既有了徹底降服這月妃之心,自然不遺餘力討好於她,口手齊動,略施手段,便將月妃調弄得嬌叫連連。
偏殿之中雖只有一燈如豆,但*光無限,天辰與月妃翻雲覆雨,激戰正酣。
「瑜兒……今日,你在冷宮帶走的那是什麼人?」他重重的一擊,引動身下的女子悶哼一聲。
月妃粉臀輕扭,換個姿式迎合著天辰的動作,聽到師野的問話,騷笑一聲:「那是一個被大王廢掉的**,你不會對她感興趣吧……」
「當然不是!」天辰加快速度,「我只是不知,瑜兒你對她用了什麼手段,把她折磨得叫喚了半夜,幸虧你來了,否則,我這一夜別想睡覺了!」
月妃輕哼一聲,得意的一笑,「那是我發明的豹房,專治她那的浪貨!師郎如果有興趣,改日我帶你前去一觀,保證刺激!」
天辰心中暗氣憤:「陽春舞那樣淫亂,這豹房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口中卻佯裝喜道:「瑜兒慧質蘭心,那豹房定然也是無上妙品,我怎能錯過?」但下手逾來逾狠,把個月妃折騰得叫聲連連。
天辰知道月妃不把冷宮那些妃嬪當作人看,定是狠心蹂躪。他雖是浪蕩花叢之人,但卻最看不得女人被折磨。這時,憐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心想需得找個借口,救她們一救!
「瑜兒……」天辰緩和一下動作,又道:「我新調配了一種養陰丹方,藥已齊備,只差幾名試藥的女子,不知可否在冷宮之中選上兩人?」
月妃立即應道:「用那些騷貓試藥,再好不過了,明天我便帶你去參觀豹房,順便選上幾人供你試藥……不過……」
天辰道:「不過什麼?」
月妃道:「不過……藥成之後,你第一個要給我用!」
天辰見她滿口答應,喜道:「那是自然……此藥如果功成,有滋陰駐顏的奇效,正合你用!」
那月妃心喜,yin意又增,緊緊抱住天辰。一時間,滿室*光之中,又是一番
滾滾……
第二日,天辰從摘星樓指導紂王習練壯陽功回來,月妃已在冷宮偏殿中等候,兩名新到任的醫徒端茶送水,忙得不亦樂乎。
天辰施禮道:「月妃娘娘,小醫昨日所授功法,不知可曾演熟,紂王剛剛命我傳旨,今夜需娘娘侍寢……」
月妃嬌笑一聲道:「醫師所傳功法,俱已熟記在心,只是尚有一兩處,難以熟練。今日來極樂館,一是送來醫徒兩人,供醫師差遣,二是請醫師觀摩豹房,選取藥奴,同時請醫師指點兩處功法迷津!」
兩名醫徒便來參拜上官,天辰知道他們俱是月妃心腹之人,也不客氣,當即擺出官架子,將醫館中的事項一一交待給他們去做,自己卻與月妃走出殿門,在侍女的前引下,逕往月妃所設的豹房而去。
第013章-豹房(上)
朝歌城,皇宮,冷宮,豹房。
這是冷宮所屬的另一處偏殿,與天辰的居住一模一樣,也是一座一進三間的宮房,只不過殿中院內與冷宮的隔牆間,有一處暗門,門上有鎖。
「這就是所謂的豹房嗎?」天辰看這偏殿外面除了有六七名粗背蠻腰的健壯女侍外,與其它的宮殿並無不同,向月妃道。
月妃嬌笑一聲,如絲的媚眼望向天辰:「這只不過是冷宮的偏殿而已,真正的豹房還在裡在呢!」說著又對身旁的侍女道:「去……到冷宮選幾隻騷貓過來,要經得起折騰的那種!……嗯,別忘了嫣嬙那賤人!」
侍女答應一聲,帶著四名粗壯侍女,自行走至院內那座角門處,向守門女侍取過鑰匙,打開門鎖走了出去。
月妃這才道:「師醫師,請先隨我至豹房一觀,稍後便給醫師演一出極品好戲!」
天辰隨月妃進入偏殿之中,這才發現裡面的陳設與他所住的偏殿大不相同。殿內無茶桌椅凳和任何擺設,卻是黃色的錦鍛掛牆,厚軟的毛毯鋪地,佈置得比紂王的摘星樓還要富麗堂皇。殿中或許設置了火牆,室內溫暖如春,既使天辰只穿一層素衣,卻也感到有些燥熱。
中間廳裡面設有一處水池,天辰本以為這是洗浴之用,但走到近前卻發現池中養著許多黑不溜湫的無鰭黃鱔,如蛇在池底盤旋。
「咦,這倒怪了!」天辰不知這錦房之中為何要設這樣一座魚池,暗自生疑道。
月妃明白天辰疑惑,卻不解釋,只是帶著他又到左右兩側室中觀看。
左側室中是一隻木製大床,只是不知為何四個床頭卻各自設有一隻鐵環。
一進右側室,縱使天辰膽大包天,也不免被嚇了一跳,原來,這室中有一巨籠,籠內養著一隻黑毛巨犬。
三室皆轉遍,月妃才帶天辰回到正廳,媚眼輕佻笑問道:「師醫師見多識廣,可曾識得這三處陳設的用處?」
天辰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月妃娘娘雅意,小醫實在不知,還請娘娘指教!」
月妃卻道:「醫師不必著急,我先將三處名字告知,其用途稍後便可一目瞭然。」
「**!什麼破玩藝,弄得跟無字天書似的調人胃口!」天辰心中暗罵,嘴上卻道:「請娘娘指教!」
月妃嫣然一笑道:「這正廳水池名為*水池池;左側室中大床名為雄豹床,豹房之稱由此而來;左側室名為人犬捨。」
天辰嘿嘿一笑,道:「單聽名字,就讓人想入非非,我真是急不可耐想要一觀了!」
說話間,剛才領命而去的侍女已然回到豹房,身後的八名侍女押著四名面色枯黃、神情憔悴的宮裝女子,看來就是冷宮中的妃嬪。其中三名妃嬪見到月妃,頓時嚇得渾身顫抖,狗一樣爬到月妃面前,口中不住求饒。
天辰望向唯一站立不動的一名妃子,見她面容嬌麗,身材婀娜,或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緣故,身形有些單薄,但此時看來,卻更有一翻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嬌媚。而對其他三人的跪地求饒,卻只是冷哼一聲,美目鄙夷的看了一眼月妃,便轉過頭去。
月妃不理會身下連連求饒的妃嬪,卻嬌媚一笑道:「好!嫣嬙,果然是商宮第一烈女!來啊,就讓她先為我們的師醫師表演一番!」
聽到「師醫師」的名字,被叫做嫣嬙的女子轉過臉來,死死盯住天辰看了半晌,微歎一聲,卻閉上雙眼,幾顆晶瑩的淚痕自眼角悄悄滑落。
天辰心中驀然一陣刺痛,他想那天當飛雨講到她被嫖客**之時,他也曾怒髮衝冠。但此時,他就眼看著這樣一個弱女子即將被折磨蹂躪,他與禽獸又有何異?
「不行,我不能這樣!」短暫的失神後天辰猛的清醒過來,他知道,在這深宮之中,他得罪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最重要的,他救飛雨的計劃也將完全失敗,這樣的結果是他不能承受的。「為了飛雨,我絕不能心軟,露出破綻!」
「姑娘,對不起了……」天辰心中暗道,臉上裝出副**笑容,對著月妃道:「月妃娘娘,還不開始嗎?小醫都等不及了!」
月妃笑道:「好!就依醫師所言,來啊……把嫣嬙這賤人送入*水池池!」
兩名粗健的侍女剛要上前,卻聽一聲悲愴的嬌語道:「慢著……我自己來!」說著,緩緩解開衣襟,慢慢褪去宮裝,脫得一絲不掛,露出如同玉琢一般的**,她銀牙緊咬,粉腿輕抬,緩步向那*水池池走去。
從大廳到*水池池,只不過數十步的距離。天辰看到,這名叫做嫣嬙的女子粉腿輕顫,但強自邁動,一步,一步,他雖不知那*水池池到底如何使用,但是單想與池中幾十條黃蟮同浴,就讓人禁不住毛骨怵然,渾身發冷。可以想像,她每上前一步都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堅毅。「好剛烈的女子!」天辰暗讚道,心中肅然起敬。
只聽一聲水響,嫣嬙已跨入池中。池中清波蕩漾開去,嬌美的yu體若隱若現,她雙目緊閉,面色冷肅,緩緩伸展四肢,靜靜地浮在水中,宛如一朵聖潔的白蓮,讓人不敢心生狎意。
四名侍女走近池邊,從水中取出鎖鏈將她的四肢牢牢繫住。此時,年輕的嫣嬙已成大字形漂在水池中央,見她已被鎖住,月妃冷笑一聲,吩咐道:「加火!」
天辰疑惑不解之時,兩名侍女已各從水池兩邊打開一道暗門,走了進去,不多時,只見那水池緩緩升騰起一絲熱氣。
*水池池中的熱氣越來越多,瀰漫在水面上,蒸紅了嫣嬙粉嫩的膚肌,這時剛才潛伏於水底的黃蟮也已感受到了水溫的變化,開始變得焦燥不安,在水中翻滾掙扎,似要找一處清涼之地。
突然,一條粗大的黃蟮終於忍受不住日益灼熱的池水,竟向她的兩腿中間鑽去,只聽嫣嬙一聲驚恐的尖叫,眉頭緊皺,拚命想要閉合雙腿。但是,她的雙腳已被鎖鏈繫住,掙扎間帶起的水浪卻使那黃蟮受驚,更猛進地向裡鑽去……
「啊……嗯……」,水中的嫣嬙發出痛苦的呻吟,只聽又一聽尖叫,她身體的扭動更加劇烈,雙臂猛烈的擊打著水面,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浪花。
天辰水中看去,只見原來雪白的**之上已經纏滿了噁心的黃蟮,數只黃蟮在她的雙腿中間纏繞,拚命想要擠進去,一隻黃蟮卻從她的粉臀間鑽入,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尾翼在外面不住的抖動……
「哈哈哈,嫣嬙姐姐,這*水池池的滋味舒服嗎?」月妃淫笑著,指揮著侍女不停地加火、減火,總使那些黃蟮在水中不安的亂鑽、扭動,折磨著水中的女子。
「嗯……啊啊……」嫣嬙美目緊閉,羞辱的淚水滑落,又被池水洗淨,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回答月妃的問話,只是不停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減緩來自身上異類的侵襲,口中不斷地發出沉悶的低吟。
「師醫師,這裡的表演精彩嗎?」月妃業已被那池中的景象刺激得春情萌發,媚眼之中蕩意顯露,一隻雪白的手臂伸進了自己的宮裝胸前,在**之上撫弄著。
「簡直慘不忍睹!禽獸、淫魔!」天辰呆呆地看著水中掙扎慘叫的yu女,已快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心底之中已將月妃罵了千遍。聽到月妃嬌媚的問話,猛地回過神來,佯裝淫笑著,拍手道:「果然精彩!果然精彩!」
月妃春意蕩然,嗲聲嗲氣地嬌笑道:「師醫師不想再看看雄豹床與人犬捨嗎?」
天辰恨不得立即離開,當下忙道:「*水池池如此精彩,想那雄豹床與人犬捨自當更加新奇,小醫我現在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一見了!」
月妃淫笑道:「那好!我們就先去看雄豹床!」
這次,不待月妃吩咐,兩名侍女已將一名已經被*水池池慘景嚇呆了的妃嬪抬入大殿的左側室中。
待天辰與月妃步入室中之時,那名花容失色的妃嬪已經被扒光衣衫,身體同樣是大字形張開,手腳均被鎖鏈纏住,仰面半吊在木床之上,除了起伏的潔白胸膛證明她還在呼吸,一動不動的身體,蒼白的面容,就如同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屍。
隨著兩名侍女的操作,大床中間的木板緩緩升起,將這女子撐成一座仰面弓形,脫兔一般的椒乳鼓漲得更加圓潤,兩腿也被緊緊撐開,動彈不得。
一陣吱吱啞啞聲中,自下床中伸出一支小臂粗的圓滑巨棒,正對著那名女子張開的雙腿間,緩緩向前……
在月妃的刺耳的淫笑聲中,兩名侍女熟練的擺動著床頭的機關,木床開始時緊時急的前後晃動。那名看似昏迷的妃嬪此刻卻已醒來,四肢掙扎不動,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繼而一聲厲哭,大聲叫喊著:「月妃娘娘饒命……」
「饒命?」月妃一陣淫笑,「告訴本宮……你是什麼東西,本宮自可饒你性命!」
那妃嬪被頂在床上,體內的木棒時而旋轉,時而
,早已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聽道月妃答應饒她性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恥,一時間「騷貓」、「浪狗」、「母馬」、「蕩狐」都叫了出來。
月妃聽了又是一陣淫笑,繼而冷哼一聲道:「你本是西宮貴妃,大王寵妾,現在卻自言是畜牲一類,豈不是把大王也一起罵了,憑此一條,本宮非但饒你不得,反而要降你辱及大王之罪!……來啊……讓她更痛快些!」
月妃本來就被剛才*水池池的景象刺激的春意萌動。此刻,更加興奮,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緩緩解開衣帶,將上身的宮裝褪,只穿著一隻紅色的抹胸,嬌媚一笑道,「這還差不多,快將你與大王**時的浪言再說與我聽……」
那妃嬪被逼無奈,便將那些陰聲蕩語一一學來,惹得月妃一陣大笑,見她也快氣息漸弱,這才道:「放她下來吧!」轉而又對天辰道:「師醫師,我們再去人犬捨如何?」(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