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倉錦空還有誰?倉錦空一直心中有個疑惑,為什麼和天辰在一起這麼久,自己總是懷不上孩子,她原想通過這個孩子來拴住天辰的心,她自己知道天辰並不是真正的愛她,但她覺得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能夠安定的過日子,不愁吃不愁穿便是最大的幸福。她那裡知道天辰是不會讓她懷上孩子的,這一點就是連天辰自己也不知道。
倉錦空抱了這個疑惑,特意去醫院檢查,那知醫生告訴她,自己沒有問題,她想不通。
所以只要天辰一回家,她就會想盡各種辦法讓天辰來寵幸自己,或許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懷上孩子。
天辰忙活一天也已經累了,可是倉錦空竭力的誘惑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裡經得住一個翹臀如此的對著自己,更何況這是一個絕頂風騷的女人呢?
他們倆糾纏在了一起,這樣的宣洩並不能讓天辰忘記自己還需要去想的事情,可是就是這樣的宣洩自己至少有個短暫的愉悅。他不用去想太多,床上的倉錦空聲音接連起伏,很是動聽,這聲音有幾分假不得而知。
天辰日夜思念的王紫芯,每當看到天辰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那心裡的淚如波濤洶湧。天楊告訴她,天辰之所以見一個女人就會有愛上她的衝動是因為這也是他在人界的任務之一,但是王紫芯反問天楊道:「那麼一行愛上我也是他的任務嗎?」
天楊道:「王姑娘,天辰是真的愛你,不過她對其他女人始終有甩不掉的牽連,你不要想太多!」
竟管如此,王紫芯還是很傷心,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容忍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還會有其他的女人纏著他的,王紫芯是這樣,其他的女人也會是這樣。這不奇怪。
第二天一早,天辰早早的起了床,發現楊得志已經不在家裡,他感到奇怪,平時自己很晚才起床他都在家,怎麼這麼一早就出去了而且昨天晚上很晚也沒回家,他也沒再多想想,便開著車去了警局。
酒店拋屍案還是沒有根本性的進展,死者的家屬也已經趕到警局認屍,天辰向小琪匯報了昨天調查的情況,而天虎那邊他跑了將近六十家整形醫院,而沒有一家資料庫裡面有死者的整形資料,還有四十多家,如果今天還沒有什麼進展,那便等於是大海撈針,徒勞無功了。
就在天虎也感到洩氣的時候,在一家「美顏整容中心」發現了可能是死者的整形資料,這讓天虎找到了曙光。
「你們看看,最近有沒有這個人來你們這裡做隆胸手術?」
那整形醫生拿過照片,道:「好像有點影響?你們等一等我給你們查下資料!」
經過一番搜尋,終於找到了死者的身前整形資料。
而令天虎疑惑的是,在資料上面死者不是叫於婷,而是叫余婷婷。
那醫生道:「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這個人,其實這個女人來我們這裡兩次了,我印象很深,第一次來的時候,她想我們幫她做脫脂手術,因為她嫌自己的腿有點粗,而其實她的身材已經足夠棒了,後來一次也是大約一個月前,她想我們幫她做隆胸手術,她想自己變成f罩杯,你們知道我們整形機構只要顧客有需要我們肯定會滿足她的嘛!所以就給她做了!你們不會懷疑我吧?」
天虎道:「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來調查取證的,不過你確定這個女人是叫余婷婷嗎?
那醫生撓了撓頭,道:「其實到我們這裡來的客人她們的資料我們是需要絕對保密的,而至於她們的名字其實對我們來說並不那麼重要,我們登記名字也只是向對號入座罷了,不過來我們這裡的大多人登記時候用的都是化名!」
天辰心想:余婷婷?難道是於婷的化名嗎?雖說姓氏改了,也多了一個婷字,但是她們的面貌卻是十分的相像這個是錯不了的。
當天虎將這些說給天辰聽時,他的腦子裡越來越亂了,他現在懷疑兩個人,一個是死者的爸爸,一個就是那個死者爸爸口中的於婷。天辰是懷疑,這種懷疑更多的是一種不解的感覺,沒有證據,現在來說一點證據也沒有。天虎查的這條線已經斷了,天辰心想現在還有一個人可以去盤問,那就是死者的母親。
他拍拍手,道:「死者的家人是不是已經趕過來了,那現在就帶她們去認屍!我給大家一個任務,你們都給我觀察仔細了,看看死者家中的三個人誰在真哭,誰在假哭!」
要判斷一個人是虛情還是假意,這個有點難度,情感是發自內心的,哭泣也是一種情感活動,如果不能哭而去假哭的話,觀察仔細的人一定能夠看出來,但像劇崗這樣的人是絕技不會看出來的。
於婷的母親喚作余意,余意的深情憔悴,顯然知道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竟然意外的死了,心中肯定很難過,但那個於大任卻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這讓天辰越來越奇怪,但是於大任所說的女兒於婷卻表現的異常悲傷,她扶著她的媽媽兩人腳步非常沉重的樣子,當看停屍房中的女兒時,她倆人終於忍不住悲傷嚎啕大哭起來。
那女兒道:「姐姐,姐姐你醒醒!我是你的妹妹於婷啊!你醒醒!」
而余意哭道:「孩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媽媽心裡一直愧疚,媽媽四處找你可是就是找不到你啊,媽媽每天都在惦記你!都在想你,你怎麼就在這了呢!」
當余意哭訴這些的時候,在她旁邊的女兒眼睛猛然的睜大,但轉而又是單眼微瞇。這讓天辰感到非常奇怪,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但他總是覺得奇怪,她怎麼突然間會有這種表情呢?一會是驚訝,一會又是輕蔑,她那短暫的表情天辰讀到的就是這些,他感到疑惑。卻好像那裡又斷了路,找不上感覺。
讓天辰疑惑的還有於大任,當他看到自己女兒的屍體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一直都是用手摸著自己的額頭,顯得很不敢面對的樣子,天辰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但就是怎麼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