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衝出了研究室,來不及逃的人被它踩在了腳下,腸子腦漿都被踩了出來。
那軍官那裡料到還有這一出,可這些該如何是好呢?
這個鼠王顯然已經不受控制,如果繼續讓它放肆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鼠王只要見著了人不是踩死就會把它們拋到空中,它的力量也是愈來愈大。
它跑到了軍事基地。戰士們雖然手上拿著槍,但是沒有命令他們不敢擅自開槍只能跑沒有別的法子。
這只鼠王是去想救他的那些弟兄,那些老鼠已經死的死,有的已經炸爛了,只有極少數的老鼠逃出了炮火的打擊。
幾隻老鼠似乎是感受到鼠王來了,便從老遠跑了過來,那鼠王像是發了飆一樣的狂呼。
嘶嘶的聲音像是狼嚎。
它衝向了軍事指揮中心,這下倒有好戲看了。
幾名戰士問那軍官現在該怎麼辦?
可那軍官跟本就沒有想到對策,要是再不下命令將這鼠王給制服後果恐怕是不堪設想。
軍官心想救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要是被自己馴服了用在戰場上該是多麼威風,多麼有戰鬥力。
他也沒想著這只是一個科學怪物,沒有什麼價值的。帶來的只會是災難。
他下令:「準備麻醉針!給我打麻醉針!找專家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開火!」
一戰士道:「專家意已經死了!」
軍官有一點驚愕,隨即便道:「那就給我找別的專家!準備麻醉針!撤出去!」
那戰士道:「是!長官!」
鼠王已經衝向了指揮中心,所有人已經撤離了出去,但這鼠王顯然是針對人的,它隨即便衝向了人群。
旁邊的衛星塔也被它一腳給踩沒了,這下整個軍事中心失去了對外的聯絡。
麻醉針也已經準備好,但要對付這樣一個大傢伙用麻醉針能管用嗎?
只看見麻醉針一針又一針的射向鼠王,那鼠王的嚎叫了一聲。從嘴裡發出的氣味,立即熏死了幾名戰士,沒想到這傢伙就連口氣也這麼駭人。當真是是個怪物。
也不知道它的屁會是怎樣?
鼠王步步緊逼,顯然麻醉針對於這個大傢伙來說根本就無濟於事的。
幾名戰士由於害怕憤怒,也沒有控制住手中的槍,便向著鼠王掃去,子彈打在鼠王身上向像是打在了鋼化的玻璃上絲毫沒有作用,這下戰士們懵了,那鼠王向著那幾名戰士走過去,兩隻爪子將它們提了起來,拋到了空中,摔下來之時幾聲慘叫便沒有氣息。
幾名戰士看見如此便跑到了軍官旁邊沒了主意的問道:「長官現在該怎麼辦?」
但這軍官看見鼠王這麼厲害,非常的喜悅,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看到了一個很好的兵一樣。他又怎麼會開槍去射殺它呢?
他威嚴道:「再準備麻醉藥!越多越好!」
那幾名戰士心想麻醉藥能管什麼用,還是逃命要緊。
他們互相看了眼,一名戰士便道:「是長官!」
幾名戰士徑直跑了去,那戰士便說道:「還是跑吧!長官已經瘋了!」
另外幾名戰士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管怎麼樣在生死存亡的時刻,人們最先想到的都會是自己的生命。
只看見那軍官大笑道:「你太棒了!」
那鼠王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名軍官,它露出了那兩根牙齒,那軍官感覺不妙便向著後面退了幾步,可是他那裡能逃掉,那鼠王張開嘴巴便將他吞在了口中。
那軍官在鼠王嘴裡大聲的說道:「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的戰士!」
聽到這話天辰不由得笑了,這簡直就是玩笑。
鼠王的情緒已經不受控制,另外一名長官見軍官被吃掉了,他下令向鼠王開火,不管怎樣官大一級壓死人,剛才他沒說話的份現在他有權利下命令了。
戰士們聽到這聲命令,無不亢奮。
現在只能是空中向鼠王發動攻擊,那長官命令空中裝載核彈,還是用核彈發動攻擊。
幾枚炮彈已經向鼠王打來,那鼠王不得躲避,但是核彈的猛力攻擊對於它來說似乎像是在幫著它搓背似的。沒有大的作用。
這下該怎麼辦?
那鼠王跳了起來,向著空中搖了搖尾巴這樣一搖竟將幾架戰鬥機給甩了下來。
局勢越來越不受控制,那長官發令準備炸彈,此刻機槍、炸彈、核彈什麼彈的都一湧而來,鼠王的情緒也越發的高漲。
似乎越是這樣它就越爽一樣,現在該怎麼辦呢?
整個軍事基地已經被這只巨鼠給搗亂了。
賈名看到這邊焦急的向著李老混蛋:「現在該怎麼辦?李叔?」
李叔笑道:「是時候你下去了!」
什麼?讓賈名這時候下去?
賈名道:「我該怎麼做?」
只聽李老混蛋笑道:「你準備好做一隻老鼠的準備了嗎?」
靠,真的要讓賈名去做一隻老鼠?不要和我說就是那一隻鼠王!
賈名頓了一頓便道:「我準備好了!做什麼無所謂!」
李老混蛋聽著這話很是滿意笑道:「很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情界的又一名戰士!」
天辰拉著賈名便:「大哥你真的想好了嗎?這個老混蛋的話不能輕易的相信!」
可賈名卻笑道:「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可以幫助那些無辜的人!」
聽著這的臉不禁一紅,當然天辰只是感到臉上發燙,說實話天辰和賈名的確不一樣,天辰沒他那樣無私,又或者說沒他那麼傻,事不關己萬事大吉為什麼要攬下一些麻煩給自己呢?
賈名是的不會像天辰這樣想,天辰知道他做出的決定沒有人會讓他做出改變的,只能但願賈名可以做一個鼠俠。
話說那些電影裡才會有的情節怎麼現在看來卻好像真的一樣呢?有些事情也只有自己真的去親身經歷了才會相信那不僅僅是一個故事那麼簡單。
那只巨鼠四處踐踏,基地大部分的設施都被它毀壞殆盡了。
只聽李叔說道:「現在你閉上眼睛,你聽著我的話我讓你睜開眼睛你就睜開眼睛!」
賈名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只看見李老混蛋雙手合十放在了胸前,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也不知道是什麼鳥語。而就在這時天辰面前的賈名竟然越縮越小,最後竟只有螞蟻那麼大。
老混蛋將手放在地上示意賈名走到他的手上。
老混蛋不停的傻笑,他將賈名放進了他的口袋。
好吧,天辰也不說什麼了就靜靜的看著這一齣戲。
老混蛋對天辰笑了笑,只看見他跳出了天目窗外。他的身體像是要撲在那些高樓之上,他向著基地飛去。
那鼠王的身體雖說能抵抗的住炮火的襲擊,但身子已經有了明顯的傷痕。
李叔跳到了鼠王的背上,說也奇怪那鼠王完全沒有感受到李叔的存在,連那些戰士都沒有看見李叔。
那些炮彈向李叔打來,李叔完全沒有把那些放在心上,他將賈名從口袋拿出,嘴裡還是念叨著鳥語,小芯緊貼在天辰的身前,她在擔心那老混蛋和賈名,也不知道老混蛋是玩著哪一出。
為什麼要這麼冒險呢?
那鼠王身子不停的擺動,它的背上炸出了一個大口子,李叔一隻手握住了賈名而另一隻手卻拽起了老鼠的尾巴,鼠王把頭往後偏它以為自己被戰士拽住了尾巴,它咆哮起來,尾巴不停的擺動,不好,李叔已經被他甩起來了。
但這個老傢伙一點也不害怕似的,反而笑了起來。這傢伙無時不刻不在笑。只見他定了定神,便坐在了鼠王的背上,他又將賈名放入了口袋中;這時他從內衣口袋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棒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發著光,只見李叔將那小棒棒插進了鼠王的肛門,奇怪的是,那鼠王並沒有反抗,更沒有嘶吼,而是停了下來,沒一會它閉上了眼睛竟爬了下來,戰士們感到奇怪,天辰也很奇怪,那長官示意戰士們不要開火,看它在耍什麼把戲。
天辰看著李叔將那小棒棒又向裡伸了去,李老混蛋笑道:「大傢伙,你還是成為小傢伙比較可愛啊!」
他這句話時什麼意思,難道他竟有辦法將這個龐然大物變成小老鼠嗎?
事實情況也似乎像他說的一樣,只看見那鼠王身子慢慢的像裡縮,就在鼠王縮成兔子般大小的時候,李叔將賈名從袋中拿了出來,它便將那小棒棒抽了出來。
天辰只看見,他將賈名塞進了鼠王的肛門裡,不會吧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扯嗎?
難道這叫「植入式重生」嗎?賈名竟會是以這種方法重生?這李老混蛋重生的方法怎麼就這麼怪異呢?
只見那鼠王又變的小了,這一次和平常的老鼠並無異。
戰士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老鼠怎麼就像洩了氣的氣球?不對一定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他們個個互相看了看對方,表示自己真的沒有看錯,那長官命令幾個戰士走上前去看個究竟,但幾個戰士還是感到害怕。沒辦法那長官便自己走了上去。
那知李叔已經將鼠王帶走飛到了海上,那長官走上前去之時沒有看見老鼠。他命令戰士們仔細尋找。
只見李叔抱著那隻老鼠來到了海灘,他將鼠王放在了海灘,鼠王待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裡嘶嘶的叫喚,李叔大笑,就在他笑的同時,那老鼠全身發紅,像是全身的血脈要迸發出來了一般。
沒過一會紅色已經消失,李叔笑道:「賈名你睜開眼睛吧」。
天辰不敢看,賈名不就是一隻老鼠了嗎:「我的孩啊這不完全是一隻老鼠嗎?」
但小芯卻驚喜的對著天辰說道:「你看,他沒變成老鼠!」
天辰這才鼓起勇氣看了看,那知賈名真的不是一隻老鼠,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
只是樣子有了點變化,他一身的白衣服,想必就是剛才李老混蛋將這隻老鼠給變成了賈名的樣子,可是這個賈名好像年輕了許多,變得比天辰還要年輕,只有仔細看去才能認得出是賈名沒有錯了。
賈名跪倒在地,真不明白他怎麼就喜歡上跪了呢?
說道:「謝謝李叔!」
那老混蛋笑道:「先不要謝我!我希望你不會負了我的重托!」
賈名誠懇的說道:「絕不會讓李叔你的失望的!」
天辰心想:哼,我的大哥你不讓這個老混蛋失望你就沒想過會讓我失望嗎?這個老混蛋心裡不知道多開心,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升一級,但升一級又有什麼用呢?肯定也不能凌駕在這個李老混蛋之上。
李混蛋說道:「雖說你是人身,但你現在的一些能力卻和老鼠很像!」
能力和老鼠很像?老鼠能幹什麼?會打洞?
賈名有些疑惑?便道:「能力?」
李老混蛋點頭道:「對!能力!我現在賦予你的能力只要你自己好好利用一定能成為一隻鼠俠的!」
賈名還是很疑惑便又問道:「李叔你能不能告訴我有哪些能力?是打動?」
賈名也以為做自己只是會打洞。
李叔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老鼠除了打洞還是有其他的能力的!我讓你寄生在老鼠身上有一個極大的原因,就是老鼠它有一股靈性,老鼠的靈性是眾多動物中最好的。它可以穿牆越壁,奔行如飛,而且它還兼有另兩項突生的本領:從數十米甚至上百米的高空,樓頂附落到地上,翻轉身,喘息一下便像沒事一樣該幹啥就幹啥,絕對沒有粉身碎骨的性命之憂;它雖說不是水生動物,也沒有超強的游泳本領,然而窄溝淺水池塘是擋不住它的,為了求生,它可以一口氣在水底鑽好幾米遠,自己則毫髮無損。賈名你說難道這不是很強的能力嗎?」
他這樣說的確也對,記得以前家裡最害怕的就是有老鼠,因為它們極難抓到而且還極為聰明,就是看見了也很難抓到他。
這樣說來賈名的能力豈不是在我之上,不得不說這老傢伙偏心。
緊接著他又說道:「在危急時刻你變會變成一隻巨鼠,但你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你是不要變回原形的因為這樣會消耗你自己的靈氣!一旦你變成巨鼠剛才你也看到了就是什麼炮彈你也不用害怕了!」
賈名心想自己若是便成巨鼠的模樣豈不是要嚇壞好多人,想到這他心裡有一種抗拒這一種抗拒來自於他本事對人類的憐憫。
賈名的心還是太善良了。
李老混蛋當然知道了他的心思便道:「不到萬不得已你是不用變回原形的!」
忽然李老混蛋接著說道:「你還是叫賈名吧!不」
賈名疑惑便問道:「為什麼不給我起個新名字?」
李叔笑道:「這其中的道理日後你定會明白!還有以後別人肯定只記得你叫鼠俠而不會知道你的名字叫賈名的!」
這個老混蛋的把戲天辰是想不透看不穿的,他讓賈名繼續用著自己的名字這的確是個問題,這就意味著別人會誤認為他沒有死,反而還年輕了。當然賈名的確是死了,他們也不會相信會有復活重生一說的。
賈名沒有說話,他面向大海吼了一聲,這樣一吼,像是有一股力量直接將這些海水推起了幾米高的海浪,賈名沒想到自己竟有這般力量。
他緊接著又吼了一聲像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一些哀怨,不知道他和小琪還會不會有結果。
李老混蛋說道:「賈名你隨我到自由園,待我讓你重返人界的時候在來到這裡!」
老混蛋終身一躍,便跳向了海中。
賈名沒有問為什麼,他的直覺告訴他不需要在多問些什麼,李叔見他的覺悟實在提高了不少。
便笑道:「不愧是一隻靈敏的鼠倒也知道條條大道通羅馬的道理,不過走著水路可是又許多艱險的!」
賈名那裡怕什麼艱險,便笑道:「再大的艱險也走過去了這些小坎也不用怕了!」
老混蛋笑了笑沒有言語。
這大海之中處處是危險,一些水中的猛獸魚類都紛紛在這海藻裡覓食,老混蛋偏偏帶了賈名走這樣的路。
當賈名似乎在這水中游著根本就不費力氣,忘了老鼠的水性也是極好的,想想賈名的能力的確在天辰之上。
天辰有點不樂了心想:老混蛋怎麼不給他個獵艷的任務呢?讓他去當大俠?還鼠俠?好吧,天辰就是一個大混蛋,一個沒有自我的大混蛋。
天辰抱緊小芯,反正現在只要她在身邊陪著天辰也沒什麼好難受的了。
看著賈名在海中身子像極了一條水蛇,賈名的身高本和天辰差不了多少,這樣又年輕了好多歲,自是會吸引許多的女性的關注這肯定是不用說的,以後反正天辰就跟在後面打醬油吧。
忽然一隻鯨魚向著賈名游來,那鯨魚長著巨口,好似要吞掉他和老混蛋。
老混蛋笑道:「現在要看你的了!」
賈名極力的平復自己的心跳,不管怎麼說著幾十噸的鯨魚在自己面前說什麼也無法淡定下來啊,賈名想到自己隨便吼一聲就可以掀起層層的海浪,想到這便對著鯨魚大吼了一聲,聲波通過海水力量長了便是又多加了一層,頓時形成了一把利劍,直達鯨魚的身前,那鯨魚被這一股力量給擋住了去路,沒有辦法只能掉頭。
賈名十分開心,現在自己隨便一吼便有這麼大的力量,這讓他不得不相信一個事實,從前他是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超自然的東西,但現在這一切都擺在面前,這不是夢,這是事實,他只能默認如果自己要當英雄那便只好當英雄,如果讓他當混蛋呢?或許他也幹不了。按照他的性格是絕不會做出混蛋的事情。
可是天辰想到這的時候老混蛋卻在天辰的耳邊說道:「也不一定哦!可能他比你還要混蛋!」
靠竟然在這時候窺探天辰心中所想:「那你就可以把我這個混蛋給踢掉了!」
小芯看天辰自言自語便道:「你怎麼了?」
「沒事,老混蛋在我耳邊學蒼蠅叫呢!」
小芯輕聲的笑:「李叔在海裡怎麼會在你耳邊學蒼蠅叫啊!」
也奇怪,既然賈名和小芯現在都已經成了情界的人,為什麼她們還沒有窺探人心的能力呢?難道是他們的等級還沒天辰高所以暫時還不能窺探天辰的想法嗎?而天辰可以窺探他們的?這是為什麼呢?
又一個疑團擺在了面前,天辰心想老混蛋啊老混蛋你到底要到那一天才能讓天辰真真的明白這一切,雖然你似乎把一切都好像都告訴了,但天辰知道你肯定還有什麼天大的秘密瞞著,只是你不說罷了,不過老混蛋我天辰告訴你總有一天天辰會知道這一切,還有我一定可以將你打下去,比你等級高的!
看著賈名從海中遊蕩,沒過一會他們到了一個小島,這座小島上有一座石碑,碑上刻著「魚釣島」,什麼混蛋名字這是誰取的?魚釣島?怎麼不叫釣魚島。
賈名問道:「是不是已經到了自由園?」
李叔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賈名笑道:「我看見了椏枝!在那顆大叔上纏繞著椏枝!」
什麼,這座小島竟然就是自由園內的一處?
李叔笑道:「不錯!那院子中的椏枝便是我從這裡移栽過去的!」
那椏枝的籐蔓越生越長,悄悄的從後面將賈名給繞了起來。
那椏枝如老混蛋真的是會說話的:「哇,好久沒吃到老鼠了!」
什麼,這椏枝居然想吃賈名。
賈名被這椏枝越纏越緊,他極力掙扎,可是他越掙扎能那籐蔓便又緊了幾分。
那椏枝又笑道:「好一個老鼠力氣還蠻大的!」
李叔只是在一旁笑,賈名知道這椏枝肯定也是老混蛋在試探於他的。
賈名用手無功,竟不自覺的用嘴去咬這椏枝,那椏枝被破了皮,露出了白白的肉,還滴著紅色的液體,籐蔓縮了回去,賈名掉在了地上,那椏枝痛苦的說道:「好一個老鼠居然用咬的!」
賈名站了起來,李叔笑道:「不錯!有點像老鼠了!」
賈名十分疑惑,他剛才用嘴來咬這些籐蔓幾乎似是下意識的,沒想到自己已經有了老鼠的本性,這讓他有點小失落。
但又轉想自己現在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現在還有思想不是一個冷血動物他做的事情沒有觸犯到他的底線他的原則這就夠了。
他一笑,李老混蛋便道:「隨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