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工人叫天放。他有兩個孩子,大孩子九歲是個女孩,小孩子是個男孩今年六歲。而這個女孩並不是這個工人現任老婆親生的,工人第一個老婆在大女孩一歲的時候得了怪病死了。後來經村裡介紹,工人認識了現在這個老婆。工人常年不在家,這女人難免寂寞,便和村裡的王二廝混了起來,兩人常常偷偷摸摸的共度**,一日王二竟跑到了工人家中,兩人快速的纏綿了起來,寬衣解帶,大放慾火。而這一切正好被放學回來的大女孩看見了。兩人趕緊穿起衣裳,這女人生怕事情傳出去被天放知道,便心生一計將藏好的毒放在了煮好的雞湯中,那知饞嘴的男孩也喝了雞湯。女人悔恨不已,但恐懼之下竟將兩孩子同時都肢解了。放在了家裡的冰箱裡,沒幾天女人就和王二跑了。兩孩子無端的死去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但村裡打電話告訴天放只是說家裡的老婆生了病,而並沒有說家裡的兩孩子已經慘死。心疼妻子的天放,趕緊和包工頭說家中有事需要回家一趟。
當天放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崩潰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這女人碎屍萬斷!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神女果斷的說道「你怎麼殺死她?你用什麼殺死她?」
「我要和她同歸於盡!」
「值嗎?和這樣的女人一起死值得嗎?」神女強有力的逼問著。
「那我要怎麼做?」
「我們可以幫你,只要你許下你的願望!」
這時的天放,已經徹底的崩潰了,自己一直的努力,一直的勞碌奔波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兩個孩子,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能對自己的孩子下了毒手,那是她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夠這樣?他一定要親手懲治了這個女人、一定要她嘗嘗血肉模糊的感覺。
「我要那女人的命!我要殺死那賤貨」
「這樣你也會死,你願意嗎?」
「只要可以讓那女人死,我什麼都行!」
說完,天放就向湖中心跑了過去,他想起了以前,帶著兩個小孩去學游泳,那時候的快樂。歷歷在目,天放也被掏去了人心。
看到這裡的時候,突然狐決一聲大吼,那獨目竟流起了鮮活的眼淚,我大概清楚了。天放就是現在的狐決了。
天辰終於明白我為什麼有了那樣一個夢,原來是那兩個女人製造的,還好自己死的時候竟也有了一場風流快活。死的也很輕鬆。只是未能碰到神女其他的地方,他
的利爪便深入到了自己的胸膛。
拍了拍狐決的肩膀,天辰想撫慰一下狐決的情緒。
「少主,小將該死,嚇到您了!」
「沒事,只是你的心解是否已經解開,那惡毒的女人死了嗎?」
「稟少主,死了,受了九千九百九十刀!」
「妙哉!這種女人死不足惜!只是你的孩子現在在何處?」
「主人已將他們的魂魄放在了這自由園內,他們變成了極樂鳥,我現在有時間便可以去看他們!」
說到這時他便將目光轉移到了李叔身上。
「我還有一事不明,這兩個女人現在在那?」
李叔答道「這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還沒到你知道的時候,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必須馬上重塑一個**,你的重生才是最重要的!」
「重生,我該怎樣重生?依你的意思我還要在人族裡生活!」
李叔微笑點點頭,兩道白眉擠在了一起。
「天辰,你的重生擔負著我們天族的重任!這其中緣由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當時機成熟這一切你自然會全都明白!」
聽到這話,他也沒再問。
在從天目窗看去,天已明朗。
而就在這自由園內天辰也不知生活了幾天,說也奇怪,當他到了屋外的園亭之內時,發現黑夜中的啞枝竟在白天的時候消失了,看得見的也只有平凡的花花草草,他閒來無事的時候又端詳起了那幅《玉女圖》能聽見裡面的女人的心跳聲、嬉戲打鬧的聲音。
李叔在人族是作為一個風水師出現的,每天白天有許多人來尋問風水,人族當然看不見天辰這遊魂,而他自從有了能夠洞察人心思的能力過後,覺得很累,一個人猜來猜去別人在想些什麼,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不知道李叔活的累不累。每天來他這裡的人,無非就是問些。愛情、事業、命運。除了這些已經沒有了別的,如果說天命早已經有了安排,那麼人族的努力又有什麼用了,但事實情況還不是如此,三分是天注定的,但有七分卻是人自己去把握。
他想到這實在覺得無聊,便和狐決在自由園內玩了起來。
要說這自由園,真是一個極美的地方,更是一個極樂之地。我想這應該是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吧。
無論人族白天黑夜,在這裡只有永遠溫暖的陽光,不刺眼,不冷漠。在自由園內,根本看不見高大的樹木,多的是一片又一片的芳草地。而這裡的花兒是不會凋謝的,這裡的花只有兩種顏色,一種是純白的,一種是鮮紅的。白色和紅色交相輝映,在自由園內形成了獨有的美麗,藍蝴蝶剛生下來的小崽極為可愛,她們有著靈動的眼睛,一閃一閃,還會學天辰講話,他坐在藍蝴蝶的背上,欣賞著自由園內的風景,很久沒有呼吸這般柔和舒服的氣息了。他突然想永遠呆在這個地方,不想再去什麼人族的地方,也不想著什麼重生。這樣該有多好,突然我看見狐決在追趕著一群丑蟻,這些醜蟻想必又是幹了什麼壞事,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自由園內為何還會有丑蟻的存在。或許無論怎樣都會有對立的吧,無論自由園如何美好,也會有丑蟻這樣不和諧的曲調存在。狐決跑步的樣子真的是很可愛,只是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難道也是重生的結果?想想自己,也會變成他那般嗎?
藍蝴蝶將我帶到了「血領」,這裡是自由園內的邊際了,但他覺得這裡更像另一個地方的起點,只是我有這樣的感覺。也說不上來。
這幾天,藍蝴蝶都會引我來此地,它會在這裡停下來歇息。在這一片殷虹的草地上,藍蝴蝶將頭伸進了土中,他一開始很好奇,但後來才知,在這土地上有很多的礦物質,它這是在此地允吸營養,以維持自己的生命,在這裡除了丑蟻是要傷害別人的生命而活著,其他的生命都不會傷害別人的生命。像藍蝴蝶每天在這裡飽餐一頓後,就會去餵養她的小崽。在這裡他看見了,鹿。這些鹿和人族的鹿有很大的區別,他們的外形和人族的鹿很相似,其他的、諸如膚色是殷虹的,他們的頭上只有一隻角,而這只角正是用來吸收「血領」營養的,他一直以為李叔每天喝的鹿血是宰殺得來的。那知他們的血液是通過乳房擠出來的,是乳液,而不是人族所說的鹿血。難怪味道極好。想必血領這個地方真是一片神地。
他又想到那幅《玉女圖》,上面的女人每天都在和自己說話,他能聽見她們在說些什麼,她們在吟詩,吟的最多的是柳永的詞。我越來越喜歡柳永,雖說他在政途上無盡的落魄,但作為一個男人他的才華能被一大群女人所讚賞也是一件美事。這幅《玉女圖》會不會隱藏
了什麼秘密。
屋內,李叔每天都會點上一柱雅香。在這煙霧繚繞之際,我看著《玉女圖》看的癡了。竟感覺自己身體在飛旋、飛旋直到天辰進入了《玉女圖》裡面。
----------------------------------------------------------------------------------------「卿相,你這幾日那裡去了?」
卿相?我納悶,但轉念一想才知柳永一直以「白衣卿相」自詡,莫非這仙一般的女人將自己當作了柳永,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時。
這女人,便靠在了天辰的肩膀之上,他能清晰的看見她兩座高聳的山峰,特別是兩座大山之間深陷的溝壑,他差點流了口水進去,她身上散發著迷人的桃花香氣。知道這只是個夢而已,當她不想醒。這何嘗不是一個男人的夢想,我聽見女人的嬌媚聲,不由得心下暗想,如若可以春風一夜又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我天天想念我的好妹子!」
說著便將手,摟在了她的玉腰之上,這樣的腰凡間的女人那裡有啊?我忍不住又往下走去,女人握住了我的手。
說道「卿相,你終於知道我的心思了!我等了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這女人為何會說這樣的話,難道柳永一直對這些女人相敬如賓嗎?真是不敢相信,在這萬花叢中過,竟可以不沾身,真是可惜了這些美人。或許有可能是這女人並非柳永喜歡的類型吧。但我喜歡啊。這樣的女人人族那裡可以遇見也是奇事也。
「妹妹的心思哥哥怎能不懂!」我在她的耳邊輕柔道。我知道和女人說話的聲音也是必須有分寸的,如果聲音把握的好,也能勾住女人的心,一般說話聲音的越溫柔女人就會越喜歡,但一味的溫柔也是不行的,必須有的時候來幾句陽剛氣息,諸如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在誰能欺負到你。讓她感覺自己非常有安全感。說也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歪語。
很快,天辰和她上了溫床,女人的聲音很是動聽,他瀟灑的揮霍自如,竟發現這古代的女子,體毛竟然稀少的可憐,特別是秘密的地帶。這柔軟晶瑩的身軀,真是如櫻桃一般了。
女人安歇了,靜靜的享受著我給她的安全感。
當我要起身是時,女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我。
「好哥哥,好卿相,再陪陪我,我一個人寂寞的緊!」
『這可怎好,但轉念一想,還是撒了一個謊。
「我的好妹子,哥哥想起身喝杯茶!」
「哥哥想喝茶,讓妹妹給你倒去就行,這等事情怎能讓哥哥自己去!」
說著,便起了身,倒起了茶水。
「哥哥一直很喜龍井,所以妹妹一直喝著的也是龍井,從未變過!」
「好妹妹,待哥哥真是細心!」
這女人聽他這一說,嬌媚一笑。當真是傾國傾城。
「妹妹的笑真是溫柔可愛至極!」
「當真?!」
天辰借過茶,右手又將她擁入我的懷中。便將我的唇貼在了她細嫩的臉龐。
「哥哥豈敢欺侮妹妹!」
「哥哥,能不能為我吟一聲詞!我最喜歡哥哥吟詞!」
這可怎好?天辰心想自己對柳永的詞記得並不太清晰,有印象的也就那麼幾首,算了吟一首《蝶戀花》吧。
「好妹妹,這首詞是我專門為你而下,妹妹聽好!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真是好詞!好一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哥哥怎能有如此才華?只是哥哥送我的這首詞,取了名沒?」
「我一直等著妹妹來取的!」
女人笑了,是那種發自肺腑內心的笑。她溫暖了我,我更溫暖了她。
「哥哥,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讓我想想,哥哥不如叫《蝶戀花》吧。」
真的如自己所預料的一樣,這首詞名果真是一個煙花女子所取。想想柳永經常寫詞,給這些女子唱,真是一件絕妙的事情,原來柳永才是當之無愧的天王巨星啊。
「蝶戀花,好名字,妹妹也是一個有才之人!」
「哥哥休要取笑我!」
天辰沒說話,癡癡的看著她,想用自己的眼睛告訴她我的讚美是真實的,那知這樣一來,我和她又再次的走上了溫床。
差不多已是傍晚時分,這一次女人安心的睡著了,他起了身,最後的最後我又給了她一吻。便推開門瀟灑的走了。
當他走出這庭院之時,天辰沿著歪歪曲曲的羊腸小道徑直的走著,竟走進了一花園之中。
他聽見幾句女人的哭聲,還斷斷續續的吟著詞。
詞中道「
一夜狂風雨。花英墜、碎紅無數。垂楊漫結黃金縷。盡春殘、縈不佳。
蝶稀蜂散知何處。尊酒、轉添愁緒。多情不慣相思苦。休惆悵、好歸去。」
天辰聽的出這是柳永的《歸去來》。想必這首詞也有一個故事吧。
他便循著歌聲傳來的地方緩緩的走去。
一女的哀怨的埋在頭,雖沒有看清她的臉龐,但這份溫婉卻能看的見,女人頭上並未佩戴什麼,頭髮也沒有梳起,但這感覺和我在人族看見的姑娘裝扮卻十分相似,女人穿著一身紅衣裳,低胸的裝扮帶著一絲的誘惑。
女人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她抬起了頭,就在天辰和她雙目相對之時,天辰無法不睜大自己的眼睛,這是一張太過清澈的臉龐,他無法形容她到底是怎麼長的,只能說這臉龐勾勒的真是太過極致。女人看我的眼神非同尋常,眼神流露的感情明明是對心上人才有的。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你想的好苦!」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們把我都當成了柳永。做男人就得做柳永啊!
「妹妹我又何嘗不想念你,這些天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苦苦想你!」
「哥哥,只知道說這些話來哄騙我,哥哥走了三月,我一封書信都沒見著,哥哥若是想我,怎會如此呢?」
這可怎麼辦?這個柳永到處惹了風流債,這該怎麼應付,想想有了。
「妹妹我知道你在思念我,我如果再寫書信只會讓妹妹更加的受相思煎熬。還不如讓我一人苦苦的把這份相思給予心中,我一個人來獨自忍受,如若我遇到什麼難了,妹妹也會忘了我這負心郎的。像我此等漂泊之人,居無定所,怎經得起妹妹的苦苦等待,不值得!」
「你不要說了,我懂你意思!」
這女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緊緊的摟住了自己。這樣的溫柔鄉,他該怎麼說呢?心想如果自己沒死,這些東西想必是無法體念了。
亭子外突然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他能聽見這個女人的心跳聲,像不安靜的音符,我眼前的這個古代女子,給我的感覺是憂鬱,是一種雨季裡才有的惆悵。她是孤寂的,也許只有我這個柳永才能撫慰她的心靈吧。
「哥哥,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著如果你不回來了,我該怎麼辦,是去找你,還是這樣靜靜的等待。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我想你的時候就吟著你的《歸去來》,吟著吟著,就忽然落淚,我知道我是真的想你,愛你。哥哥,你愛我麼?玩牌想親口聽你說!」
他毫不猶豫。熱烈的親吻這這女人,他想自己不用說話只要用行動來表示,肌膚上的之親,對於分離了許久的戀人來說,是比千萬句話來的更加直白。
他溫柔的說道「在我漂泊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故鄉,因為你我才想到我要回來,因為我能感覺到你在等我!」
女人聽到他說這話,竟感動的落淚了。什麼時候他竟變得說謊話也不會紅耳朵。或許此刻的我本就是柳永。
他和女人在雨中行走,不用有傘,她有自己便可。
「哥哥,我想這樣永遠走下去,有雨我也不怕!」
「我也是,有你不是一般的好!」
終於他走進了她的閨房。她的房間裡帶著茉莉花香,和她的身體一樣。
天辰幫她脫去了衣裳,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自己的撫摸。他的手在她身上走著,我輕柔的,想一隻筆在一張白白的紙上,輕輕的勾勒,故事寫到細微之處,她輕柔了一聲,是那麼的動聽,她的身體真的像一張白紙,沒有一絲的黑點。和那個女人一樣,她的秘密花園也沒有什麼毛髮,他來回在那裡走動這,女人的聲音愈加的溫柔,溫柔裡帶起了火熱。終於故事快寫到**了,小雨停了。我們終於也停了,快樂的。
女人躺在自己的胸膛上,她聽著自己的心跳。
「哥哥你沒有心的?」
「嗯,我只有溫柔,沒有心!」
「沒心,怎會有溫柔?」
他心道:「是啊,沒心怎會有溫柔,我此刻如此的濫情,怎是溫柔?」
他接不上口了。
但女人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哥哥也有答不上來的時候!哥哥這樣子就很溫柔了!」
「是嗎?」
「當然,只是這樣的溫柔我知道不多,所以我要倍加珍惜!」
她說這話時,又帶來一絲的憂鬱。天辰知道,她的愛恨飽滿,等待對於她來說早已習慣,但為免也對她太過殘忍,一個人如果愛上了一個人,是孤獨的。如果愛上的那個人不珍惜對方的溫柔,那麼這份愛只有孤獨也只有深深的痛。愛,就是這樣,只有懂得的人才能懂。此刻的自己也跟著這個女人感性了起來,或許自己本就是感性的吧。我想想我應該對她再溫柔一點。
「妹妹我不會讓你再等了。我答應你!」
但當我要往下說時,她卻摀住了我的口。
她說道「不要說,愛一個人需要給他流浪的空間,我愛你,就要先去懂你,因為我懂你,所以我也染上了你的哀愁,我懂你,所以我願意等待!所以你不要說!」
此刻,他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女人,溫柔的女人、憂鬱的女人、知性的女人。在那裡找呢?如果這一切不是夢該多好,他也可以一直在這,實現著一個男人對於女人,對於愛情的夢想。
「答應我好好的!」
「我會的,哥哥!」
這一刻他看見了窗前的茉莉開了,美麗的花朵。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顏色,純白的沒有半點雜質,我對著她唱起了離別的歌。那首《歸去來》我相信是柳永發自肺腑的歌。茉莉花開了,謝了。窗外花開花落,我只聽見女人溫柔的聲音伴著屋外的小雨,輕柔而又歡快。
就這樣過了一晚,次日早上,女人早早就起了床,當他把早餐準備好之時,才喊他起來,輕柔的喊道。
「哥哥,起床了,看我為你準備了許多你愛吃的食物!」
他看著那飯桌上許多的東西我從未見過,原來古人吃的食物也如此奢侈。
「糖蜜軟糖、鳳梨糕、玉米粥、還有米酒,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
「妹妹真是好細心!」
女人嬌柔道「只要哥哥喜歡,我就喜歡做!」
她先為我洗起了臉,這樣的待遇或許也只有古人才能有吧。
坐在飯桌上,看著面前的美食,只想快點嘗嘗這些到底是什麼味道。他大口的吃了起來,像極了一個幾天沒掏到飯食的乞丐看見飯時候的樣子。女人,看見天辰吃飯這般,覺得他吃飯都吃的這麼可愛。
「哥哥,你吃飯都這麼逗!」
「因為妹妹弄的好吃啊!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妹妹你怎不吃,看著我吃等下我就全吃完了」
「哥哥喜歡吃就多吃點,我看著哥哥吃的開心我就很開心,這是我見過哥哥最美的樣子!」
聽著女人的聲音才知道她要的是多麼簡單,一個能喜歡吃她煮飯的男人,一個能夠陪著她過簡單生活的男人。這應該是大多好女人所期望的吧。而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好女人。
他停下來碗筷。
女人看到天辰這樣,便焦急的問道「哥哥你吃飽了嗎?」
我笑道「我要看著你吃,現在我來看你吃,你開心的吃我在一旁看著!」
她被天辰逗開心了,她笑的是極美,像久違的陽光照在了雨季的土壤上。
「哥哥,你真逗,那我吃,你看著!」
「嗯,你吃,我看著!」
她拿起了筷子,天辰看著食物在她櫻桃小嘴裡,她慢慢的嚼動著,我想連那食物都是開心的。她吃飯都那麼溫柔,屋外一米的陽光照在了她的臉上,靜靜的我看著、看著。
飯後,我便和她出來門庭。
天辰想走一走,古城的街道,這樣他們上了街。
天辰心想:「不知道真的柳永是否也和我一樣的感受,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便的時候,如果必須有一個女人和我相伴終身,那麼非這女人莫屬,反正我是想不到別人。」
古城的街並不像我在一些電視劇中看的那麼熱鬧,很少有在街中販賣東西的。一排接著一排的房屋,中間的大路上,是青石鋪成的路。我和女人來回的走著。女人很享受和天辰在一起的時光,他牽著她的手,而她緊緊的拽著我的胳膊。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走了。他真的捨不得離開,他也很想這不只是一個夢。但夢總是要醒,他會離開她,但他想自己一定會來找她,那怕自己做不了這個夢。還會來找她。
就在這時,天辰真的飛走了,只留下這女人流著淚,等待著他。定格著,那《玉女圖》中屬她最憂鬱了。她站在那,在風中。孤單的矗立著。
天辰能聽見她在喊自己,可自己真的
醒了,被李叔弄醒的。
「天辰,你進了《玉女圖》?」
「我這夢還沒做好,你就非要把我弄醒?」
「小子,和幾個女人纏綿了?」
「兩個而已,還想更多呢?你就來了!喊醒我幹嘛!」
「今天,你就去往人族的世界!」
「重生嗎?」
「對,今天是極好的日子,我已經算好了,就今天!」
「我不想重生!」
「不想重生?你喜歡上這了!」
「我喜歡上了,這裡多好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想女人我可以走進《玉女圖》!看風景我可以去自由園,想找人玩的時候我可以去找狐決,可以和藍蝴蝶玩,還可以看著你算命!這些都足夠了!重生幹嘛!」
「對啊!聽起來很不錯!但天辰你是我們天族的希望,你的死是注定的,但你的重生才是你生命真正的開始!」
「我可不想當什麼天族的英雄,我只想平凡簡單!」
李叔已經看透了我的心思。
「小子,你的重生才是你艷遇之路
的開始,難道你忘記了你死之前的願望嗎?改變!你的重生就是改變!你可以和天下各種的女人溫柔纏綿,難道你不想把你的樣子再變一變嗎?」
「樣子變一變,變的像狐決一樣嗎?」
天辰其實一直在害怕重生會變成狐決那樣子,他其實是想重生的,但現在在這裡待上幾天後又開始了胡思亂想罷了。
「放心,用人族的話說,一定把你變的高大帥氣!而且是很帥!很有錢!很有范的那種!」
李叔,這幾句話使他動搖了,在他沒死之前,他一直對自己的樣貌,對自己的出生,對自己的生活,都苦惱過。也傻傻的幻想著,等自己有錢了會怎樣會怎樣。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太不合乎實際。但這些真的即將來了,我又能放棄,難道就一直做個遊魂嗎?
還沒等我說話,李叔繼續勸我道「不要想了,這一切即將重新開始!去吧!」
我還想說話的時候,李叔已經將我傳送到了人界。
我聞到
了人的味道。他感覺到江東的每一個人活的都好累,上班累、上學累、連走路都累、吃飯也累。他們好像沒有不累過。
我無法抑制住自己不去窺探他們的思想,每一個人的思想都不簡單。他意識到人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